第158章 雙子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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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陳淑玥,是雙子星的公主,也是一名藍月殺手。我來自雙子星,那是一個神秘而美麗的星球。
    我的身份注定了我肩負著特殊的使命。作為公主,我擁有著高貴的血統和強大的力量;而作為殺手,我則要麵對各種危險和挑戰。
    我專殺那些辜負女生的負心漢,因為他們的行為讓我感到憤怒和痛心。我要讓他們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同時也為那些被傷害的女生討回公道。
    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我會運用我的智慧和技能,巧妙地避開敵人的防禦,找到他們的弱點並給予致命一擊。每一次的成功,都讓我感到無比的滿足和自豪。
    然而,我也明白,殺手的生活充滿了孤獨和危險。但我並不害怕,因為我有著堅定的信念和勇氣。我相信,隻要我堅持不懈,就一定能夠完成我的使命,為雙子星帶來和平與正義。
    陳淑玥;你是誰?來找我幹嘛?
    陌生男子;你不認識我了嗎?我和你打遊戲的時候認識的……?
    陳淑玥眉頭微皺,努力回憶著。她的目光在陌生男子身上上下打量著,試圖從他的外表中找到一些熟悉的線索。
    陌生男子看起來大約二十多歲,身材高大,穿著一件簡約的 t 恤和牛仔褲。他的頭發有些淩亂,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和期待。
    陳淑玥的心中湧起一絲疑惑,她不記得曾經和這個男子一起打過遊戲。或許是他認錯人了?還是有什麽其他的目的?
    她警惕地看著陌生男子,問道:“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
    陌生男子笑了笑,試圖緩解緊張的氣氛。他說:“我也是偶然間在這裏看到你的。我覺得你很眼熟,就過來打個招呼。”
    陳淑玥並沒有放鬆警惕,她繼續問道:“你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陌生男子猶豫了一下,然後說:“其實,我一直想找個機會和你說句話。我覺得你在遊戲裏的表現非常出色,我很欣賞你。”
    陳淑玥聽了,心中稍微放鬆了一些。原來他隻是一個遊戲玩家,對自己的遊戲技術表示讚賞。
    她微笑著說:“謝謝,我隻是喜歡玩遊戲而已。”
    陌生男子點了點頭,說:“我也是。我覺得遊戲是一種很好的放鬆方式。你平時還喜歡玩其他的遊戲嗎?”
    陳淑玥和陌生男子開始聊起了遊戲,漸漸地,她對他的警惕心也漸漸放下了。他們分享著自己喜歡的遊戲,交流著遊戲心得,氣氛變得輕鬆起來。
    陳淑玥;不對勁?你到底是誰?那個男生20歲……微胖型……長的很帥的……?我想起了那個曾經和我一起打遊戲的男生……原本我隻是找個陪玩…………沒有想過要找男朋友的打算…………我記得你曾經把你的名字告訴我,但是我忘記了?
    陌生男子;我叫李慕洲…………?
    陳淑玥;原來是你,那個患有抑鬱症的少年,我都跟你說了我們不合適?我大你14歲……你覺得我們合適嗎?而是我是外星人……你知道不,我是雙子星人,我來自異星…………我還在地球上有過一段婚史…………?
    李慕洲卻一臉堅定,“年齡不是問題,你來自異星又如何,那些都不能阻止我喜歡你。至於你有過婚史,我也不在乎,我喜歡的是現在的你。”陳淑玥有些動容,但仍有些猶豫,“
    可我肩負著雙子星的使命,我的生活充滿了危險和不確定性,你真的能接受這樣的我嗎?”李慕洲走上前,輕輕握住她的手,“我不怕,我願意陪你一起麵對所有的困難。在和你打遊戲的日子裏,你帶給了我很多快樂,讓我對生活重新有了希望。”
    陳淑玥看著他真誠的眼神,心中的防線一點點瓦解。她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那好吧,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不過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未來的路可能並不好走。”李慕洲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我不怕,隻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麽都願意麵對。”從此,陳淑玥的生活中多了一份溫暖,而李慕洲也在她的陪伴下,逐漸走出了抑鬱症的陰霾。
    陳淑玥,李慕洲,我是來自雙子星的公主。我的身份不僅是藍月殺手,更是肩負著保護雙子星的重任。
    我出生在一個充滿神秘和力量的星球,擁有著特殊的能力和使命。作為公主,我接受了嚴格的訓練,掌握了各種戰鬥技巧和魔法。
    然而,我的職業並不僅僅是殺人。我是為了維護正義和和平而戰,保護那些無辜的生命。每一次執行任務,我都帶著堅定的信念和使命感,用我的力量去對抗邪惡。
    我深知,作為公主,我必須以身作則,為雙子星的人民樹立榜樣。我要展現出勇氣、智慧和善良,引領他們走向光明的未來。
    在戰鬥中,我會毫不猶豫地發揮我的實力,但我也會盡力避免不必要的殺戮。我相信,通過和平的方式解決問題才是最好的選擇。
    作為雙子星的公主,我將永遠堅守自己的職責,為了星球的繁榮和安寧而努力。我相信,隻要我們團結一致,共同努力,就一定能夠戰勝一切困難,創造一個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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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該和我這個外星人在一起……李慕洲你還有大把的年華……我們分手吧?
    李慕洲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和無奈,他緊緊地握著她的手,仿佛想要抓住最後一絲溫暖。
    “我知道,我們來自不同的世界,我們的未來充滿了未知。但我不在乎,我願意和你一起麵對一切。”李慕洲的聲音低沉而堅定。
    她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她知道李慕洲的心意,但她也清楚他們之間的差距。
    “李慕洲,我們真的不合適。我們的生活方式、價值觀都不一樣。我不想讓你為了我放棄你的一切。”她輕輕地抽回了手,轉身離去。
    李慕洲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失落和痛苦。他知道,這一次的分手,可能是永遠的告別。但他也明白,她的決定是為了他好。
    他默默地轉身,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心中暗暗發誓,他會努力讓自己變得更好,不辜負她的期望。
    陳淑玥;在地球上,我附身在這個地球人徐曉敏的身體上,為了隱藏我雙子星藍月殺手的身份……更為了在地球上更好的執行任務…………本來可以利用我藍月殺手的身份……打遊戲把把贏的……但是不能暴露隻好裝成地球人的樣子。陳淑玥雖嘴上說著分手,可心裏卻空落落的。執行任務時,她總會不自覺地想起李慕洲溫暖的笑容和堅定的眼神。而李慕洲表麵上聽從她的話努力提升自己,實際上一直關注著她的動態。
    一次,陳淑玥執行任務時遭遇了強大的敵人,陷入了絕境。就在她以為自己要失敗時,李慕洲突然出現。原來他通過一些線索察覺到了她的危險,不顧自身安危趕來救援。他雖然沒有超能力,但憑借著智慧和勇氣,幫陳淑玥找到了敵人的弱點。
    激光擦過耳際的焦糊味裏,陳淑玥看著李慕洲用殘破的光刃替她擋住第七波蟲族毒刺。這個曾被她嫌「血統不純」的雙子星戰士,此刻正用染血的指腹替她按緊能量罩裂縫:「指揮官,他們咬不動我的合金骨。」
    蟲族女皇的嘶吼中,陳淑玥突然拽住他後頸的戰術鎖扣——那是隻有伴侶才能解開的機密裝置。當兩人的生物芯片在槍林彈雨中完成共振,她染著硝煙的唇擦過他機械義眼的冷凝管:「這次戰後,我要在聯邦總署的全息屏上刻你的名字。」
    最後一枚反物質炸彈在腳下倒計時時,李慕洲的機械臂突然展開成防護繭。陳淑玥摸到他脊椎處凸起的舊傷——那是三年前替她擋下粒子炮的位置。蟲族觸須穿透合金的瞬間,她將自己的能量核心強行接駁進他的循環係統:「雙子星的戰士從不獨自墜向黑洞。」
    當增援艦隊的曙光撕裂蟲潮,醫護兵在廢墟裏發現相擁的兩人。陳淑玥的指揮官徽章嵌進李慕洲的胸腔,而他布滿彈痕的掌心,還緊攥著半枚沒來得及送出的、用隕石碎片磨成的戒指。
    「醫療艙禁止肢體接觸!」
    「抱歉,」陳淑玥扯掉輸氧管,將沾著血痂的左手按在監測儀上,看著兩人重疊的基因圖譜在屏幕上亮起,「從今天起,雙子星第三區的李慕洲少校,是我陳淑玥的共生體配偶。」
    星際曆3047年,聯邦議會通過《跨物種婚姻法案》的當日,有人拍到那對傳奇夫婦正趴在星艦舷窗前。陳淑玥的人類指尖與李慕洲的機械指節交扣,看著雙子星的極光掠過他們共同領養的、長著蟲族觸須的女兒發頂。
    我在雙子星的鎏金宮殿裏醒來時,發間還沾著地球便利店的關東煮香氣。水晶穹頂外,藍月正將幽光傾灑在我銀鱗般的裙擺上,而左手無名指還殘留著昨夜在地球打工時被咖啡杯燙出的紅印——這是我作為「藍月公主」與「人類陳淑玥」的第37個重疊日。
    「公主殿下,暗星族的使節已在鏡廳等候。」侍女琉璃捧著星塵麵紗,目光卻落在我手腕內側的疤痕上——那是上周在地球替中學生擋自行車時留下的。我指尖輕撫鏡麵,鎏金紋路瞬間浮現出地球夜市的霓虹,某個穿黑色衛衣的男生正舉著兩串糖葫蘆在人群裏張望,手機屏保還是我假裝偷拍的、他在實驗室睡倒的側臉。
    鏡廳的黑晶柱折射出十二道冷光,暗星族王子的觸須掃過我頸間的藍月吊墜:「聽聞公主能在兩個時空穿梭,可曾見過...地球上一個叫李慕洲的人類?」我的心跳漏了半拍,吊墜突然發燙——這是藍月石與地球引力產生共振的征兆。三日前,正是這個叫李慕洲的物理係研究生,在暴雨夜替我撿起了從雙子星墜落的通訊器。
    「公主!暗星族的艦隊正在躍遷點集結!」琉璃突然撞開殿門,我袖中的手機卻在此時震動,鎖屏跳出李慕洲的消息:「今天實驗樓的電梯又壞了,還好你上次教我的 shortcut 能繞過監控。」指尖在全息地圖上畫出防禦矩陣的瞬間,我看見自己在鏡中的倒影——左臉是藍月族特有的星斑,右臉卻還留著李慕洲替我挑開木刺時,指尖劃過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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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星族的主炮撕裂大氣層時,我正在地球便利店給李慕洲熱飯團。玻璃窗外,雙子星的戰艦正以流星軌跡劃過夜空,而他卻指著電視裏的天象奇觀,笑得眼睛彎成我故鄉的月弧:「聽說對著流星許願,兩個世界的人都能聽見。」我將飯團塞進他書包,指尖趁機貼上他後頸的皮膚——那裏有塊蝴蝶形狀的胎記,與我藍月石核心的紋路分毫不差。
    「其實我...」
    「其實我早就知道。」他突然按住我試圖掩蓋星斑的手,從口袋裏掏出個布滿焊痕的金屬盒,裏麵躺著用實驗廢料熔鑄的藍月徽記,「三個月前在圖書館,你用星軌公式解出了我的量子力學題。」窗外的戰艦突然靜止,所有炮口轉向我掌心綻放的藍光——那是藍月族皇室獨有的「星軌共鳴」,而共鳴的另一端,正握著李慕洲用計算紙折的千紙鶴。
    當暗星族的旗艦在藍月光輝中化為塵埃,我看見李慕洲舉著那個金屬盒,在跨時空的引力亂流裏向我奔跑。他校服上的墨水漬混著雙子星的星屑,而我銀裙上的鱗甲正逐漸變成他熟悉的牛仔布料。我們在兩個時空的交界處相撞,他發間的雪鬆味混著藍月花的冷香,金屬盒打開時,裏麵躺著枚用他的婚戒改鑄的、嵌著藍月石的戒指。
    「所以公主殿下,」他的呼吸拂過我逐漸消退的星斑,身後是地球的朝陽與雙子星的暮靄在同時升起,「是先在實驗室辦人類的婚禮,還是去你的宮殿跳藍月族的星軌舞?」我吻過他唇角的笑紋,感覺藍月石在胸腔裏輕輕震動——那是心跳,是兩個世界的潮汐,是跨越13光年的、終於相遇的,共振頻率。
    星軌舞的銀沙還在發間閃爍,地球實驗室的警報突然尖嘯。李慕洲的白大褂掃過操作台,全息屏上跳出血紅色的坐標——正是三個月前他撿到藍月通訊器的巷口。我摸著頸間新換的銀質項鏈,鏈墜裏嵌著半塊藍月石與他的實驗室門禁卡碎片,金屬碰撞聲中,看見自己的倒影在兩個時空的疊加態裏漸漸透明。
    “這次的引力亂流比上次強三倍。”他將防輻射手環套上我手腕,指腹擦過我腕間新浮現的星斑,“暗星族的殘黨可能找到了時空裂縫。”便利店的關東煮香氣突然蓋過雙子星的雪鬆香,我在人群中看見那個總給我多打醬料的老板娘,此刻正對著天空中若隱若現的戰艦發愣。李慕洲突然拽住我的手,往巷子裏的舊倉庫跑——那裏藏著他用粒子對撞機改裝的時空穩定器。
    倉庫鐵門吱呀作響時,我聽見琉璃的聲音從藍月石裏滲出:“公主!暗星族在地球培養了共生體!他們的觸須正在吞噬人類的...”話音戛然而止,我看見自己的掌心浮現出與李慕洲胎記相同的蝴蝶紋路,而他後頸的皮膚下,竟隱約透出暗星族特有的幽藍血管。
    “是我。”他突然按住我的肩膀,實驗室的白大褂不知何時換成了暗星族的皮質戰服,“三年前的粒子炮,其實是我替你擋的。”藍月石在他掌心裂開蛛網狀的紋路,我這才驚覺他瞳孔裏流轉的不再是熟悉的琥珀色,而是暗星族用來標記共生體的星芒狀光斑。便利店的監控紅光與雙子星的警報同時亮起,他指尖劃過我唇畔,那枚改鑄的戒指突然發燙:“他們要的是能開啟雙世界通道的...共生體新娘。”
    巷子深處傳來玻璃碎裂聲,七個穿著校服的少年走出陰影,頸間都戴著與李慕洲同款的金屬項圈——那是暗星族用來控製宿主的“星棘”。我後退半步,後腰抵上時空穩定器的操作台,看見自己在監控屏裏的影像分成了兩半:左邊是銀裙拖曳星光的藍月公主,右邊是穿著李慕洲衛衣的人類少女。
    “陳淑玥!”他的聲音突然撕裂雙重聲線,其中一個少年猛地掐住自己喉嚨,項圈迸出 sparks,“他們在我的意識裏種了蟲巢...但你上次給我的千紙鶴,裏麵有藍月花的花粉!”我突然想起那個雨天,他把我折的紙鶴夾在《量子物理史話》裏,書頁間至今還夾著曬幹的藍色花瓣。指尖迅速結出藍月族的防禦印訣,那些花瓣突然從他衣領飛出,在我們周圍織成阻斷精神鏈接的光網。
    “帶人類離開這裏,我來拖住他們!”真正的李慕洲在某個少年的瞳孔裏一閃而過,暗星族的宿主們卻已經撲來。我扯斷項鏈,將藍月石按進時空穩定器的核心,銀沙突然從地麵湧起,在每個宿主腳下畫出雙子星的禁咒圖騰。當第一個少年跪倒在地時,我聽見琉璃的聲音再次響起:“公主!王庭的星艦已抵達地球平流層,但開啟雙向通道需要...”
    “需要共生體的血契。”李慕洲的本體不知何時從天花板躍下,戰服肩部裂開道縫隙,露出底下與我蝴蝶紋路完全重合的胎記。暗星族宿主們的項圈同時炸響,他趁機扣住我的腰,將實驗室的門禁卡碎片按進我掌心的星斑——那裏正滲出藍月族特有的銀藍色血液。時空穩定器發出蜂鳴,我看見兩個世界的雲層在倉庫上方交疊,便利店的老板娘舉著手機拍攝,而雙子星的琉璃正扒著舷窗朝我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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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準備好了嗎?”他的唇擦過我耳畔,身後的宿主們正在光網中逐漸透明,“這次可能會有點疼,畢竟是要在量子層麵...確認婚姻關係。”我笑出聲,感覺藍月石的力量正順著血液流入他的脈絡,而地球的引力正將我們同時拉向兩個方向。當第一束星艦的光束掃過倉庫屋頂時,我吻住他眼底即將消散的星芒,聽見兩個世界的潮汐在胸腔裏同時轟鳴。
    “以後無論在哪邊,”我將沾著他血的戒指重新戴上,時空亂流在指尖凝成璀璨的星軌,“你再也別想騙我獨自涉險。”李慕洲突然笑起來,指腹抹去我眼角不知何時落下的淚——那滴眼淚在半空分裂成兩顆,一顆墜在地球的青石板上,映出便利店暖黃的燈;另一顆飄向雙子星的藍月,成為星軌舞池裏最亮的銀沙。
    星際曆3048年,當聯邦議會通過《共生體權益法案》的那晚,有人在地球與雙子星的交界處看見一對剪影。藍月公主的銀裙上沾著關東煮的油漬,人類少年的衛衣口袋裏露出半塊藍月石,他們背後的時空裂縫裏,正源源不斷飛出用計算紙折的千紙鶴,每隻翅膀上都閃爍著兩個世界的星光。
    “粒子炮是你自己開的。”他指尖劃過我頸間的舊傷,那道我以為是救他留下的疤痕,此刻正與他掌心的暗星族紋章產生共振,“藍月石能修複任何創傷,卻唯獨對你的傷口無效——因為這道疤,是你用自己的光刃刻下的記憶錨點。”
    星艦的鐳射光在他身後劈出焦痕,而他卻低頭吻了吻那道疤痕:“三年前你發現暗星族的陰謀,為了阻止自己被樞密院格式化記憶,故意在時空裂縫裏製造‘被救’的假象。陳淑玥,你藏在地球的不是什麽人類身份,而是藍月族禁止使用的——逆熵型人格分裂裝置。”
    我踉蹌著後退,後腰撞上時空穩定器,突然看見操作台上的監控日誌:所有關於“李慕洲”的記錄,創建時間都與我每次穿越地球的時間重合。他摘下人皮麵具,露出底下與我一模一樣的星斑——那是藍月皇族特有的“雙生之印”,傳說中隻有背叛者才會覺醒的禁忌血脈。
    “樞密院要的是能毀滅暗星族的武器,而你要的...”他握住我顫抖的手,按在時空穩定器的自毀按鈕上,“是讓自己相信,這世上還有值得跨越兩個世界去愛的人。可惜啊,你的第二人格早就識破了一切——不然你以為,為什麽每次穿越地球,便利店老板娘都會多給你半勺醬料?她是暗星族留在地球的眼線,而你...早就用藍月石篡改了她的記憶。”
    雙子星的警報突然變成喪鍾般的頻率,琉璃的全息投影出現在亂流中,卻在看見他的臉時瞳孔驟縮:“公主!您竟然和暗星族的‘永夜親王’簽訂了血契?當年就是他...”“就是我引導她殺了自己的孿生姐姐,奪取藍月王位。”他替琉璃說完,指尖撫過我發間的銀沙,那其實是暗星族用來操控記憶的“夢塵”,“可惜她給自己設的保護機製太嚴,連我都花了三年時間,才讓‘陳淑玥’這個人格相信,我是她在地球愛上的人類。”
    我感覺太陽穴突突直跳,某個被封鎖的記憶碎片突然炸開——加冕典禮上,我親手將光刃刺入孿生姐姐的心髒,而她臨終前扯下我一縷藍發,眼裏倒映的不是仇恨,而是...實驗室的白熾燈。“對啊,”他輕笑一聲,扯掉我的假發,露出底下與姐姐 identica 的鉑金色短發,“你才是被暗星族養大的冒牌公主,真正的藍月繼承人,早在二十年前就被你扔進了時空裂縫。”
    星艦的艙門轟然炸開,樞密院的執法者舉著禁錮槍衝進來,而我的指尖卻不受控地按下了自毀按鈕。時空穩定器發出尖嘯,李慕洲或者該叫他永夜)突然將我護在懷裏,他後背的暗星紋章與我胸前的藍月石同時亮起——原來所謂的“共生體血契”,根本就是啟動兩界融合的鑰匙。
    “為什麽要幫我?”我在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中喊,看見他眼底的星芒正在被某種溫柔取代。“因為你的第二人格,”他咳出黑血,那是暗星族瀕臨消散的征兆,“在製造‘李慕洲’這個人格時,偷偷往我核心裏塞了段病毒——她說,這是人類所謂的‘良心’。”
    時空裂縫在我們腳下張開,我看見地球的夜市與雙子星的宮殿在裂縫兩側同時崩塌。永夜的身體逐漸透明,卻在最後一刻將那枚改鑄的戒指塞進我掌心——戒指內側刻著我從未見過的字符,翻譯過來是:“致我的雙生悖論,無論真假,我愛你。”
    當執法者的禁錮光束穿透我的肩膀,我突然笑起來。原來“陳淑玥”不是什麽人類身份,而是我用姐姐的基因創造的、能容納藍月石與暗星核的完美容器。指尖撫過戒指內側,那些字符突然滲出銀光,在時空亂流中拚出姐姐的聲音:“活下去,去地球,那裏有真正的李慕洲——他才是當年救你的人。”
    星際曆3048年的最後一天,某個地球小鎮的舊書店裏,戴眼鏡的男生正對著量子物理書發呆。門鈴響起時,他看見個頭發半藍半金的女孩,頸間掛著枚刻滿外星文的戒指,懷裏還抱著個會說人話的流浪貓其實是暗星族的變形者)。
    “請問,”女孩將沾著星屑的筆記本推給他,上麵畫著藍月與地球的星軌,“你知道怎麽用反物質方程,修補時空裂縫嗎?”
    男生推了推眼鏡,露出與永夜臨終前如出一轍的溫柔笑意,隻是眼底沒有星芒,隻有人間煙火:“先說好,我收費很貴——不過可以用關東煮抵賬。對了,你脖子上的疤...很像我小時候在流星雨裏救過的女孩。”
    窗外,真正的雙子星正在雲層後閃爍,而某個被篡改的宇宙裏,永夜親王的碎片正隨著星塵墜落,他最後聽見的,是藍月石裏傳來的、屬於“陳淑玥”的心跳——那是他用整個種族為代價,為她換來的、第二次愛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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