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捐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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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供銷社,大家都慵懶的坐在櫃台前。沒辦法,中午吃的太好了,都在回味。
    當然這個大家不包括崔媛和徐小寧,前者中午飯都沒吃就請假回家了,說是孩子不舒服。
    而徐小寧,在馬主任告訴他解放喝多了後就急匆匆的回去了。
    等閆解放帶著小靜趕到時,已經走了有一會了。
    徐小寧此時來到了紅星四合院門口。
    因為她家大門那邊的小巷子太偏僻還沒路燈,解放晚上不讓她一個人走。
    閆老摳恢複的很好,已經回到了工作崗位。
    正在掃描著每一個進出大門的人,分析著含油量。
    徐小寧推著自行車迎麵碰上了他,兩人見麵都有些尷尬。
    還是徐小寧先打了招呼“爸,你在家呢?”
    “嗯,你怎麽來了?”難道是解放讓她來替自己道歉?
    “我回家。爸,我先走了。”徐小寧擔心解放沒人照顧。
    “好。”閆老摳隨意的擺了擺手。“嗯,不對,回家,回什麽家?”
    閆老摳趕緊上前問道。
    “解放沒告訴你啊,軋鋼廠把東跨院分給他了,現在我們在那住。”
    “東跨院,分給解放了,那麽大個東跨院,他們怎麽能住完啊!”
    閆老摳嘀嘀咕咕的,連徐小寧走遠了都沒在意。
    “不行,這小子現在出息了,我必須和他緩和下關係才行。”
    閆老摳準備回去完善下接近閆解放的計劃。
    軋鋼廠還沒有下班,院子裏沒有人待著,徐小寧一路暢通的回了家。
    閆老摳又在3分鍾後迎來了閆解放。
    “解放,你回來了。這回好了,你住這麽近,我和你媽也放心。”
    還沒等閆解放反應過來,他就趕緊幫著把車子抬了進來。
    “爸,你這是又算計什麽呢?”閆解放早就看透了他的套路。
    “你這孩子,虎毒還不食子呢,爸就是喜歡占點便宜,又能有什麽壞心思呢!”
    閆老摳有點失落。
    “行,就憑你這句話,我以後不會讓你沒著落的。”閆解放神秘的笑了笑。
    “解放,你有心了!”這下好了,沒後顧之憂了。“這小姑娘是?”
    “這是小寧的妹妹,過來看她的。小寧回去了嗎?”
    “哦,剛過去,對了,解放,你那大院子,”
    “爸,你這又開始了!”閆解放哭笑不得。
    “嗨,你聽我說完啊,我是說啥時候我和你媽去看看。
    畢竟小寧初來乍到的,你們那院門又離那家那麽近!”閆老摳壓低聲說。
    “那可以,這麽近,有事過去就行。爸,我先過去了。”
    閆解放看著小靜著急的樣子,忍不住的想笑。
    “回去吧,中午沒少喝吧?早點休息。”閆老摳羨慕壞了,他也想喝酒啊!
    閆解放路過中院,就看到一大媽抱著槐花,身後站著小當。
    “解放,你怎麽來了?你不是,不是被你爸趕出去了嗎?”
    一大媽借著昏黃的燈光看清是他,大吃了一驚!
    “哈哈,能趕我走的人還沒出生呢!你這是抱孫女玩呢?”閆解放一臉壞笑。
    “你混蛋!”
    一大媽氣得心髒病差點複發!這是諷刺她絕戶呢!
    閆解放笑嘻嘻的走遠了。
    “這是?他怎麽去裏麵了?”
    一大媽疑惑不解。“不行,我要過去看看,他不會搞破壞吧?”
    一大媽把槐花放下,也沒管她哭鬧,就躡手躡腳的跟了上去。
    徐小寧正在做飯,她中午吃了大餐,還不太餓。
    但怕解放中午喝酒沒吃好,所以還是做了個牛肉燉土豆。
    蒸了5個饅頭,又下了把小米熬粥。
    “姐姐!姐姐!你在哪裏?”
    突然傳來小靜的喊聲,她愣了一下,隻當聽錯了繼續做起飯來。
    突然,廚房的門被推開了,小靜微笑的看著她。
    “小靜,你怎麽來了?”她擦了擦手,站起身來。
    “姐夫把我帶過來了。”小靜高興的跑到姐姐身邊。
    “姐姐你家好大啊,就你和姐夫住嗎?”
    “對啊,就我們兩個。院裏還有個池塘和小亭子呢。
    一會吃過飯我帶你過去看看,好不好?”
    “好的,我陪姐姐一起做飯,說著就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好奇的打量著廚房。
    “姐姐,你家廚房好大啊,比我們家都大,好想睡在這裏啊!”
    小靜四處張望著。
    “傻丫頭!哪能睡這裏啊,一會和姐姐睡一起。”
    “太好了,我又可以和姐姐一起睡了!”
    “對了,你姐夫去哪了?”徐小寧沒看到閆解放進來就問小靜。
    “他把我送來就去大哥家了,說是讓他來這裏吃飯。
    對了,姐姐,今天姐夫給家裏送了一大盆菜,裏麵好多肉呢!
    我為了來見姐姐都沒去吃!”小丫頭不舍得說道。
    “哈哈,沒關係的,小靜,姐姐給你做肉吃,姐姐家裏有很多哦!”
    徐小寧都被逗笑了。
    “太好了,那你做好多好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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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馬上就做!”
    一會兒,閆解放和許大茂兩口子來到了家裏。
    大方桌上已經擺了牛肉燉土豆,糟魚還有幾個鹵菜。
    “姐姐,你家好熱啊,怎麽沒見火爐子啊?”小靜吃的滿頭大汗!
    徐小寧趕緊給她脫掉棉衣,又招呼婁曉娥吃菜。
    閆解放和許大茂喝著小酒談起了今天中午的飯局。
    當知道閆解放截胡了傻柱的飯盒後,許大茂高興的連喝了三杯。
    隻要傻柱倒黴,他就高興。
    “對了,今天聽說棒梗那小子摔斷了腿,昨天送醫院去了。”
    許大茂幸災樂禍的說著。
    “這種事你怎麽還笑的出來,那孩子那麽可憐。
    又斷了腿!秦淮茹該多傷心啊!”婁曉娥不滿許大茂的話。
    許大茂和閆解放對視了一眼,顯然都不同意她的看法。
    “曉娥嫂子,你別看棒梗那小子年齡小,他可沒少幹偷雞摸狗的事!”
    閆解放忍不住替許大茂說了句話。
    “還不是從小沒了爸,沒人教唄!”婁曉娥一臉天真!
    “他就是個壞種!從根上就爛了!賈家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許大茂不屑的反駁道。
    “不至於吧?我看秦淮茹人挺好的啊?”
    “我看最壞的就是她!你可別被她騙了啊,這個女人不是好東西!”
    許大茂恨鐵不成鋼的看著簍子。
    “我沒那麽傻!”婁曉娥不服氣的說道。
    “曉娥嫂子,有句話我要提醒你一下。後院那個聾老太不是一般人。
    小心你被她賣了!”閆解放開著玩笑。
    “這你可看走眼了,雖然她幫著易中海趕你走這事辦的不地道。
    但她畢竟年紀大了,難免有出錯的時候。她可是軍屬,還幫紅軍送過草鞋!”
    說到聾老太做過的事,她一臉崇拜。
    而且聾老太還經常和她聊天,給她講人生經驗和道理,她很感激這個老人。
    “聾老太確實惹不起,要不是她每次幫著傻柱,我早整服帖他了!”
    許大茂也是無可奈何!
    “哈哈,你們兩口子都被她糊弄住了。還軍屬,誰家軍屬沒牌子,她有嗎?
    給紅軍送草鞋更是無稽之談!
    她一個四九城小腳老太太遠隔千裏,她送的過去嗎?她!”閆解放一臉不屑!
    “哎呀!”
    許大茂一拍大腿。“還真是!這件事想來確實不可能。
    她上次說自己的牌子放著沒有掛,現在看來是根本就沒有,拿什麽去掛!”
    許大茂陰險的笑了笑“好你個老太太!我看你下次怎麽幫傻柱!”
    這次婁曉娥也沒為老聾子說話,她是天真但不是傻,基本的判斷能力還是有的。
    “還有件事,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閆解放看了看婁曉娥,遲疑的說。
    “關於我的?你就放心大膽的說!”
    婁曉娥指了指鼻子,不過看到許大茂懷疑的目光。
    氣的不行。媽的,自己屁股不幹淨還敢懷疑我!
    閆解放斟酌了片刻,才看向了婁曉娥。
    “曉娥嫂子,你是不是給聾老太買過一雙鞋?還是男鞋!”
    看著大家都疑惑的看著自己,婁曉娥想了一會才想到有這麽回事。
    “有兩個月了吧?老太太找到我,說想給親戚買雙鞋。
    自己腿腳不方便,就托我去的。我買回來後。她要給我錢,我能要她的嘛!就沒收。”
    婁曉娥輕描淡寫的說道,她還以為什麽事呢,就這?
    “可是,這雙鞋後來穿在了傻柱身上,”
    閆解放剛說道這裏,就被許大茂打斷了,“什麽,解放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傻柱還在外麵炫耀,說是許大茂的媳婦給他買的!”
    “踏馬的,傻柱,老聾子!我弄死你們!”
    許大茂臉像煮熟的大蝦,紅的發黑。
    也是,誰家媳婦給別的男人買鞋,還被別人拿來炫耀。
    不去捅了他就算脾氣好的了。更不要說對方還是他的死對頭!
    許大茂猛的往臉上扇去,等到閆解放反應過來,已經變成了豬頭!
    小靜嚇得躲進了姐姐懷裏,婁曉娥更是又氣憤又愧疚。
    “我不知道啊,大茂,我真的不知道,她騙了我!”
    “大茂哥,你先別激動,嫂子什麽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心思單純,這是老聾子算計她呢。”閆解放拉著許大茂的手,耐心的勸著他。
    “她在算計我什麽?”婁曉娥信仰倒塌,隻剩下滿腔的怒火!
    “你想想,如果大茂哥在外麵知道了這件事他會怎麽做?”
    “和我吵架,生氣!應該不會離婚,他還沒那麽大氣性!”
    婁曉娥還是了解許大茂的,分析的很到位,就是人情世故方麵差了點。
    完全沒看到許大茂的豬頭變成了黑豬品種!
    “這件事大茂哥可能不會離婚,但如果她再經常給你說些大茂哥的壞話呢?
    你會不會經常和他吵架,經常回娘家。
    時間一長,你們的感情就淡了,再有點風吹草動,保不齊就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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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就算我們離婚,對她又有什麽好處?”
    婁曉娥還是不明白,不過許大茂看來已經是猜到了什麽,臉又開始發紫了!
    “她是想讓你嫁給傻柱,用你家的錢和傻柱的手藝給她養老啊。
    你好好想想,嫂子!”閆解放語重心長的說道。
    說完和許大茂碰了一杯,兩人一飲而盡!
    “大茂哥,好在現在她還沒有得逞,我們平時防備著就行了。
    曉娥嫂子,以後還是少和她接觸吧!”
    “我可不敢了,這都什麽人啊!”婁曉娥緊張的拍了拍胸口。
    “這件事不能就這樣過去!這個虧我咽不下!兄弟,你得幫我!”
    許大茂乞求的望著他。
    “大茂哥,你放心,咱們什麽關係!我不幫你幫誰!”閆解放義正言辭。
    “好!這下我非和他們鬥到底,不死不休!”
    許大茂惡狠狠的看著西邊,那裏第二家就是何家!
    就在這時,有人在外麵大聲的喊著“解放,解放!開下門!”
    徐小寧出去看了下,“是爸在外麵!”
    “你們先坐著,我去看一下。”閆解放說完就去了月亮門。
    閆老摳透著門縫往裏看,裏麵影影綽綽的,看不清楚。
    不過寬大的院子,高大的三間正房卻那麽顯眼。
    “哎!可惜不能住裏麵啊,隻能等以後再看了。”閆老摳無奈的想著。
    “爸,你這個時候怎麽來了?”閆解放走過去並沒有開門。
    閆老摳嘴角抽了抽。
    “老易剛才說飯後中院開會,我想著你們以後要住這裏,還是要參加一下的。”
    “知道什麽事嗎?”
    閆解放覺得十有八九是關於棒梗斷腿的事,那就是捐款唄!嘿嘿,我讓你捐!
    “剛才老易和傻柱把棒梗接回來了。”閆老摳往中院方向努努嘴。
    “爸,你準備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能少點就少點,我們這一大家子就指著我這工資呢。”
    閆老摳心疼的說。
    “爸,你就沒想過不出這個錢?”
    閆解放聲音中有著對閆老摳致命的誘惑!
    “當然想過啊,可是我畢竟是院裏三大爺。
    少拿點還說的過去,畢竟家裏也不富裕。
    不拿的話就不能服眾了,以後誰還聽我的。”閆老摳為難的說。
    “哈哈,爸,你有沒有想過院裏缺的並不是大方。
    要論大方,你怎麽比得上易中海和劉海中。
    他們缺的是公平!為什麽每次捐款都是為了賈家。
    為什麽每次賈張氏鬧事都能平安無事。
    還有棒梗那小崽子吃的肥頭大耳的,卻誰家吃肉都能混上一頓。
    爸,你想想吧。對了還有,一會讓你捐款你就推我身上,我來解決。”
    “那好,爸就聽你的。”
    閆老摳心裏一喜,這不就撈上了嗎?不用出錢就就等於賺著了。
    “大茂哥,你報仇的機會來了,一會易中海要開大會。
    應該是為了給賈家捐款,我們不但要攪黃了它,還要趁機拿回以前的捐款。
    這樣就打了易中海還有傻柱的臉,讓賈家出出血,也讓傻柱難受難受!”
    回到屋裏閆解放就把院裏要開會的消息告訴了許大茂。
    “太好了,這次我們就弄他們個狠的,敢算計爺們,姥姥!”
    許大茂一臉的興奮。
    四合院中院,人都來的差不多了。三個大爺才不緊不慢的各自落座。
    “咳咳,都安靜了。那個,這次大會呢。
    是一大爺提議,我們三個大爺一致同意下召開的。
    關於什麽事呢,這個就由一大爺和大家說吧!”
    二大爺老慣例開了個場後,剩下的就交給了一大爺發揮。
    “那個,我們紅星四合院是文明四合院,是先進四合院!
    說出去大家臉上都有光。”說完易中海停頓了一下。
    果然不少人都挺起了胸膛,傻柱更是比了個大拇哥!
    易中海微微一笑。
    “那這個榮譽是怎麽來的呢?它是我們大家努力的結果。是對大家團結友愛的肯定!
    是我們尊老愛幼,幫助困難家庭帶來的回報!”
    說道這裏,易中海停頓了一下,傻柱就在下麵鼓起掌來。
    “一大爺說的對!”
    在傻柱的帶動下,中院掌聲一片。易中海滿意的點點頭,人心可用啊!
    “大家都知道,賈家隻從東旭沒了,家裏就剩下老的老,小的小。
    淮如呢,又剛接班,家裏生活一直困難。
    靠著大家的幫襯才勉強過活著。棒梗也是個好孩子,是我們看著長大的。
    這不昨天看院裏來了個野貓,他怕禍害了院裏的東西就去趕。
    不小心摔斷了腿,可憐的在醫院裏哭嚎了一夜!”
    說到這裏,還裝模作樣的擦了把眼淚。
    坐在邊上的閆老摳心裏一突,這老易超水平發揮了啊!
    這是又生變數了!不過想到解放的保證又放下心來。
    “作為先進四合院的住戶,我們不能看著這麽好的孩子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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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和二大爺,三大爺就商量了一下。決定開大會和大家夥一起看看怎麽幫幫賈家!
    當然這個是自願的,不過我想為了文明四合院的名譽大家夥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易中海說完就環視了一圈,看到許大茂正嘲諷的看著他!
    這許大茂今天好膽啊,你什麽段位啊敢直接和我對上。
    等會讓我頭號大將先斬了你!
    秦淮茹不知道從什麽地方跑了出來,手裏還捧著一個老演員,捐款箱。
    因為它一直和賈家合作,所以就常駐她家了。
    她滿臉愁緒,眼角還淚光閃閃,雜亂的青絲飄動著更顯憔悴!
    這扮相打一出場就抓住了不少爺們的心,保護欲噌噌的往上漲!
    “請大家可憐可憐我們棒梗吧!”
    說著就不停的鞠躬,盡量讓渾圓的屁股被所有雄性看到。
    還特意在傻柱,許大茂和前院大傻楊視線裏多停留了一會。
    他們一個有錢,另外兩個是舍得為他花錢,都是大客戶啊!
    易中海咳了一聲,男人們探究的目光,和女人們罵不要臉的嘀咕聲都收斂了許多。
    他滿意的喝了口濃茶,茶葉不小心跑進了嘴裏。
    見大家都等他說話,隻得胡亂咽了進去。
    “大家熱情都很高,我很欣慰。這樣我就打個樣!
    我出10元錢,老劉,看你的了!”
    劉海中心中麻麻批,不過想到自己是二大爺,不能被別人比下去。
    也是忍痛掏出了一張大黑拾,扔進了捐款箱。
    大家又把目光對準了三大爺,閆老摳不慌不忙的嗑著瓜子。頭都沒抬。
    “我家解放說了,一會他來給我交。你們先繼續!”
    “我說三大爺,萬一你家閆老二不來怎麽辦?你這不是耍賴皮嗎?”
    傻柱聽到閆解放的名字就壓不住火氣!
    “孫子,你怎麽知道爺爺不來?”
    閆解放大踏步從三位大爺後麵走了出來,後麵還跟著牽著手的兩姐妹。
    看到徐小寧,眾人頓時像炸了鍋!
    “這是解放媳婦?太他媽漂亮了!”
    “上次聽說他結婚了,我還不信,沒想到不但結婚了,媳婦還這麽漂亮!”
    “許大茂不是說娶的是他堂妹嗎?這也不像啊?”
    “還是有一樣像的,都是高個子!”
    “這不是供銷社那個漂亮姑娘嘛,沒想到嫁到我們四合院了!太好了!”
    大家議論紛紛,都吃驚於解放媳婦的美貌。
    秦寡婦大吃一驚,沒想到還有這麽美的人。別說男人了,她都忍不住想多看一眼。
    秦寡婦連忙去看傻柱,果然傻柱已經開始變身了,癡癡傻傻的像個木頭!
    “解放,小寧,這裏!”
    許大茂趕忙站起來招呼他們過去。
    趁著混亂之際,秦寡婦溜到傻柱身邊。“傻柱,傻柱!”
    看他不理自己,秦寡婦狠狠擰了他胳膊一下!
    “哎呦!誰他媽的!哎!秦姐你幹嘛呢?”
    傻柱差點老拳伺候,看清是秦寡婦後才堪堪忍住。
    “好看嗎?”秦寡婦嫵媚一笑。
    “好看。”
    傻柱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徐小寧。
    “好看也是閆解放的,她隻會伺候著閆解放睡覺!”
    秦寡婦特意強調著閆解放。
    “他媽的!”
    傻柱嫉妒的紅了眼,一想到這麽漂亮的姑娘被仇人壓在身下,他就心如刀割!
    她肯定是被迫的!不行,我要解救她!傻柱看向閆解放的目光已經滿是惡毒。
    “好了,大家靜一靜!我們先辦正事!”
    易中海趕忙製止混亂,這小子就會找麻煩,他不善的往閆解放那裏看了一眼。
    “解放啊,剛才你爸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吧?”易中海壓下心中的憤怒。
    這才幾天啊,這小子就進了軋鋼廠做了采購員。
    剛才老伴還說他住進了東跨院,這踏馬的是又回來了啊!
    想到這裏他就不舒服,要不再想辦法再趕走一回?
    “聽到了。”
    “那就好,你現在分了家。你們閆家就得出雙份了。
    你現在又是廠裏采購員了,工資不低吧?”
    “7級辦事員,37塊5!”
    “怎麽這麽多!秦寡婦不是18塊5嗎?”
    “秦寡婦還沒轉正。”
    “許大茂才30吧?解放豈不是年輕人裏工資最高的了!”
    “這算什麽?人家是七級辦事員,再升就是幹部了!”有懂行的趕緊科普。
    秦寡婦眼中發光,傻柱更是心裏不服!劉海中聽到幹部都是恨老天不公。
    易中海也是一驚,沒想到他剛入職就拿到這麽高的待遇。
    他心裏的迫切感更強了,如果這次不能壓服他。
    就要趕緊毀了他,不給他成長起來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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