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紅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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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平安看謙虛老實的趙大山,很是喜歡:“大山,以後跟著小銳好好幹,肯定有出息。”
戈銳、紅龍、趙大山,三人上了金平安準備的寶馬轎車,一起去華亭縣。要穿過整個上海,還要穿過整個國際公共租界,一路上正好可以看看上海的樣子。
戈銳、紅龍、趙大山,三人坐在後麵,戈銳坐在中間,紅龍和趙大山兩個人坐在兩邊,隔著車窗,不住地向外看,上海到底是個什麽樣子,國際公共租界到底是什麽樣子。
汽車開出不到半個小時,突然停下了,有兩個日本武士當街調戲民女,很多老百姓嚇得不敢管。其中一個抓住那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子,正在摸對方的臉,女子正在拚命反抗,並喊救命。另一個日本武士在一旁站著看熱鬧,一邊和那個抓女子手的日本武士說話,很像是在出主意。
司機扭頭看了一下平安叔,金平安回頭看了一下戈銳,他想知道戈銳會怎麽應對。
戈銳的目光一直看著那個調戲民女的日本武士,他冷冷地說:“紅龍,你去處理下,隨便你怎麽玩,我不怕事情鬧大,聽懂了嗎?”
紅龍對此非常樂意:“放心吧四哥,我做事,你放心,包你滿意。”紅龍說著話,推開右側的車門,伸出右腿。
就在這個時候,隻聽得路見不平一聲吼“住——手。”一句有點像京劇的唱腔的大吼。接著從一個臨街的店裏走出一個二十八九歲的年輕人來。
紅龍一看有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他有些失望,他把伸出去的右腿又抽回來了,關上車門等著看戲。
隻見這個二十八九歲的年輕人,鼻直口正,氣宇軒昂,幾步走到與女子拉扯的日本麵前,義正嚴辭的說道:“光天化日之下,難道沒有王法了嗎?”
日本武士一愣,轉而不屑地說道:“我地,義本銀日本人),王法地,無關,你地,少管,我地……”
這個年輕人不等日本人說完,抬手擊向日本人抓女人的手腕。
日本人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直接就動手,猝不及防手腕被年輕人實實在在的打一個拳,疼得日本人當時就鬆手了。女子這時嚇得躲到年輕人身後。
被打的日本武士惱羞成怒,立即攻了上來,與年輕人鬥在一起。年輕人有點功夫,但與日本武士相比,還是差了很多。你來我往十幾招過去,年輕人漸露下風,很快被日本武士找到機會,一腳踢翻在地。
日本武士出招很重,年輕人努力兩次,沒能起來。
剛才被救下的女子,立即哭著過去扶年輕人,一邊扶年輕人,一邊四顧望去,遠處有很多人,卻無人敢來幫忙。她還看到一輛黑色的大車,停在附近,車上有人,但無人下來。女子扶著剛剛站起來的年輕人,絕望地看著日本人。
那個日本武士,獰笑著走了過來,剛才將對手踢翻在地,自己頗為得意。
戈銳這時說道:“紅龍,這回你可以去表現一下了。”
紅龍推開車門,從車裏鑽出來,把烏黑油亮的大辮子盤在脖子上。
戈銳這時又淡淡地說道:”紅龍,你這身成合裝,是量身訂做的,是用的最好的料子,你受傷沒關係,衣服別弄壞了。”
紅龍聽了戈銳的話,滿不在乎的說道:“處理小日本,我的腿都不用抬。”說著話,人已經向前麵的日本人走去。一邊走,一邊不耐煩地喝道:“哎,等會兒。”話音未落,人已經走到剛才的年輕人和女子旁邊了,他對年輕人和女子說:“放心,看我的。”說完,走到日本武士麵前,一臉不屑的表情。
日本武士看到又來一個管閑事的大個子,比自己高出一個頭來,心裏頓時就不爽了:“你地,滾開。”
紅龍歎了口氣:“行了,咱們還是直接動手吧。”話音未落,身形已經電射出,飛起一腳,淩空踢向日本武士。
日本武士也早有防備,剛好退出飛踢的攻擊範圍,讓開這紅龍的飛踢,緊接著欺身而上,一記迅猛的直拳擊向紅龍胸口。紅龍沒有閃避,身形向後一縮,日本武士的左手直拳剛好碰到紅龍的衣襟,就已經到了攻擊的極限。說時遲,那時快,紅龍的左手閃電一般反手扣住了日本武士的手腕,伸出右手,猛拍日本武士左臂的肘關節。
隻聽得“哢嚓”一聲脆響,日本武士的左臂被向外拍斷,一聲如殺豬般的慘叫,從日本武士的口中發出。
紅龍的動作不停,右手由掌變抓,抓住日本武士左臂折斷的關節,向回拉,自己左手,將日本武士的手腕向外推,又是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紅龍還有下招,真的是用力在下麵,抬腿向日本武士的左腿,膝關節處,用力踹去,又是一聲清脆的響聲,骨斷筯折。日本武士的左腿極不規則的向後彎去,此時日本武士已經喊不出聲音了,嘴張得大大的,眼珠子都會擠出來了,卻發不出聲音,已經痛到極限了。
紅龍將日本武士的身體向前一送,自己順勢鬆開手,日本武士癱在地上,呻吟不止,現在已經喊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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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都發生在一刹那間,另一個在旁邊觀戰的日本武士都沒反應過來。直到這個日本武士躺在地上,另一個日本武士才反應過來。
勝負隻在一瞬間。
另一個日本武士,一聲怒喝:“八嘎”,身形已經竄到紅龍近前,正欲搶先出手。而紅龍更快,快得讓他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紅龍的右腳為什麽已經出現在自己的兜當布的位置,並且與自己的兜當布做猛烈的親密接觸。這個日本武士,長這麽大,頭一次遇上這樣的事情,自己的母斯摳兒子,日本人管自己的命根子叫兒子)被人以極重的力量踢了一腳。一種鑽心的痛,不能用語言形容的痛,以極短的時間內鋪滿身體的每一寸皮膚,每一塊肌肉,每一根骨頭,每一段血管。他已經喊不出來了,全身蜷縮在一起,汗水從全身每一個毛孔裏湧出來,一股紅色的液體從自己下體流出來,自己隻剩下此時無聲勝有聲的呻吟了。
第二個日本武士就這樣被紅龍處理了。所有看到這一幕的男人,都不自覺的夾緊雙腿,頭皮發麻,看紅龍的眼神都變得不一樣了,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恐懼。
戈銳情不自禁地幽幽地問道:“紅龍是不是做的細微兒有點缺德了那麽一點點啊?”
金平安一聽,就這還細微兒一點點?他徹底無語了,他啥也沒說。
趙大山下意識的夾了夾雙腿,他此時腦子也有點斷片兒的感覺,他也頭一次看到有人這麽出招的,他下意識地說:“好像是有點過哈!”
在旁邊一直看著的年輕人和女子,兩個人也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這時,又聽到一聲“八嘎”,但見又一個日本武士揮著武士刀迎頭劈向紅龍。
紅龍身形仿佛被定住了一般,一動不動,就在武士刀已經斬斷一根支出來的頭發絲的時候,紅龍的身形隨著刀身下落稍稍一側,刀身擦著自己的明顯鼓起的前胸劈了下去,剛好砍下自己的前胸的一枚紐扣。
紅龍臉上立即由平靜變成了憤怒:“這是我新衣服。”說著話,右手已經襲向這個突然出現的日本武士。
日本武士急忙抽刀,但他哪有紅龍的速度快啊,紅龍的右手並不是去攻擊日本武士的身體,而是去搶刀了,隻不過表麵上的動作是攻擊對方身體的架勢。紅龍的右手中途突然扣向日本武士的手腕,似乎是想故伎重演。日本武士意識到了這一點,但想法和動作並不是一個速度。但紅龍沒有去抓日本武士的手腕,卻抓住了刀柄,順勢上抬,欺身而上,左拳襲向日本武士的麵門。
日本武士忙分出另一隻手來擋,紅龍要的就是這個,左拳變抓,抓住武士握刀的手,兩隻手齊用力向反方向猛擰。日本武士右腕疼痛難忍,不得不鬆開握刀的手,把刀交給了紅龍,武士刀就這樣到頃刻間到了紅龍的手裏。
紅龍的新衣服被砍掉一個紐扣,心中怒不可遏,揮起搶到手的武士刀,手起刀落,日本武士的半截手臂掉在了地上,鮮血噴出幾米遠。
然而,紅龍還沒有罷手的打算,截短了日本武士的右臂還不算完,向下走的刀並沒有就此停下,並以更快的速度下落,向小腿削去,頃刻間將日本武士的右腿截短了一節,從膝蓋往下被紅龍截下去了。
一切都發生在一瞬間,分散在四周不遠處,看到這一幕的人,無不震驚錯愕。
日本武士疼得慘叫不止,鮮血泉水一樣源源不斷的從被截肢了的日本武士身體裏迅速流出,很快染紅了地麵。
金平安不安的回過頭:“小銳,紅龍是不是做的太過了,畢竟這裏不是東北。”
戈銳嘴角劃過一絲淡淡的笑意:“我們哪裏人也不是,我們不屬於任何一方,我們隻是我們自己,我們今天是猛龍過江。”
金平安輕輕一歎:“紅龍這孩子,太任性,從小就這樣下手狠,不按常規出牌,今天又讓我長見識了。”
戈銳得意一笑:“這也是我向爹要他的原因,他將會是我們公司最鋒利的刀”。
這時,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人出現在紅龍麵前,指著紅龍的鼻子大喝:“你——竟敢——,我是大日本帝國駐上海的總領事,任何傷害我大日本國民的人,都將受到最嚴厲的懲罰,不,都得死。”
紅龍表情恢複了平靜,他把武士萬扔在地上,一步一步日本領事麵前。
“你,你要幹什麽?”日本領事麵露懼色,一步一步向後退。
紅龍不語,繼續沉默著,一步一步向前。
日本領事看紅龍還在向前走,急言道:“你,你不要過來,我是大日本帝國駐上海的總領事,我代表……。
日本領事的話還沒說完,紅龍已經走到近前,揮手就是一巴掌,把日本領事的後半句打回肚子裏去了。
日本領事不動了,紅龍也不走了。
日本領事隻覺得自己的臉迅速的鼓脹起來了,發熱,發燙,就是不疼。
“你,你敢疊打)我。”嘴已經不好使的日本領事指著紅龍聲音顫抖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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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龍依然不語,揮手又是一巴掌,打在另一半臉上。
日本領事覺得自己另一半的臉也火速鼓脹起來,發熱,發燙,還是不疼。
“貼,貼,貼滅你),哭,哭嘍,哭嘍死殺)。”日本領事已經不能正常說話了。
紅龍也聽不懂那個日本領事想說啥,但紅龍開口了:“跪下,給我跪下。”紅龍的聲音不大,卻十分的有震懾力。
“那泥什麽)?”日本領事不敢相信的問,然而他忘記了,對方聽不懂日語。
紅龍才不管他說什麽呢,抬手就一巴掌,反手打回來,又是一巴掌,然後開口道:“跪下,給我跪下,磕頭。”紅龍的聲音平靜,十分的有震懾力。
“無斯我是)……”日本領事剛說兩個字,紅龍的巴掌又來了,正手一巴掌打出去,反手打回來,又是一巴掌。把日本領事後麵的話,打回肚子裏了。
“跪下,給我跪下,磕頭,認錯。”紅龍再次重複道,聲音平靜而有力。
“無……”日本領事剛說出一個字,紅龍的巴掌又抬起來了,還沒揮出去,日本領事身形一矮,跪在了紅龍麵前。
紅龍負手而立,平靜地說道:“磕頭,認錯。”
日本領事慢慢的彎下腰,把頭磕在了地上,並開口說道:“對不起,我錯了”。
紅龍仿佛沒看見一樣:“繼續”。
紅龍沒說停,日本領事就不敢停,連磕了十分鍾,紅龍轉身撿起掉在地上的紐扣,然後走到那個年輕人和女子麵前:“你們回家吧,事情到這兒就算結束了。”說完,紅龍走向寶馬汽車。
紅龍上了汽車,汽車再次發動,然後緩緩的開車,最後絕塵而去。
被救下的女子扶著那個年輕人走了,兩個人迅速的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日本駐上海總領事由於被打了多個巴掌,又磕頭磕了十分鍾,他暈倒在當場,沒人敢管就放在那兒了,似乎連報案的人都沒有,因為國際公共租界的警察一直沒有過來。
第二天,上海申報就報出了一個轟動整個上海的新聞。日本領事當街被打,被打得下跪,磕頭,認錯,最後磕頭磕暈在街上。還有三名日本武士被打死。緊接著各種道聽途說,經過各種演繹的新聞傳遍了整個上海,一時間,日本人在整個外國領事圈子裏,成為了不折不扣的笑談。
當戈輝知道這件事的時候,真是哭笑不得,小銳一出場,弄得雞飛狗跳的。
寧遠不無擔心的說道:“小銳是不是做的有點過啊,上海組畢竟不是北方經濟特區,在人家的地盤上,還是安靜點好。”
戈輝搖了搖頭:“不用擔心他,他沒事,他從小就愛忍事兒,他和紅龍是絕配,再說,還有平安叔坐鎮,真正應該擔心的是租界區裏的列強。”
日本政府極為震怒,日本駐北京公使內田康哉立即向北京朝廷提出嚴正抗議。
清政府外務大大臣慶親王奕匡,拜戈輝所賜,現在踢皮球的本事是越來越高,他立即聲明:“事件發生在國際公共租界內,外交上不歸清政府管轄。另外,也沒有任何證據顯示,凶手是大清的老百姓,清政府沒有義務承擔‘莫須有’的責任。”慶親王奕匡把南宋高官秦檜的名言都搬出來了。
慶親王奕匡聲明,讓所有列強震驚了,是什麽讓慶親王奕匡敢這樣回複,這要是幾年前,清廷隻會賠錢了事,現在居然敢直接否認了。這意味著什麽?所有的列強都在猜測。就連慶親王奕匡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以前自己真的不敢這樣說,現在居然毫不猶豫的就說出來了,居然這麽爽,想想都覺得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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