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視察鎮妖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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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輝看向顧易:“明天,讓金豆、韓鍾、韓錟三人休息一天,沒意見吧!”戈輝這麽說,明顯是在告訴顧易,金婷我帶走了。
“一切聽總司令安排。”顧易馬上同意,他也不敢不同意,但是轉而又說:“金婷是我見過的人中,反應最快的。昨天下午,我把一顆訓練手榴彈假裝失手掉在地上,她幾乎是在我失手的一瞬間做出了反應,將手榴彈踢飛,同時推倒身邊的金豆。不同類型的快速反應測試,昨天下午和今天,我做了多次,她都能在第一時間做出反應。”顧易評價:“她是天生的戰士,我不希望總司令帶走她。”
“原來你都是故意的呀,故意耍我們,怪不得你的名字叫‘故意’呢!”金婷咬著銀牙玉齒怒道。
“我再次重申一下,我的名字叫‘顧易’,是‘顧問’的‘顧’,‘周易’的‘易’。”顧易立即糾正。
“別拉上周教官周易),他可不像你那麽壞心眼兒。”金婷立即反駁。
“好,我這樣說,我的名字,和周易教官的‘易’,相同。”顧易感到很無奈。
戈輝不想看到他們繼續拌嘴,插話道:“戰爭,還是讓女人走開吧!她們隻需要享受歲月靜好就可以了。”
顧易點頭,他隻要把該說的話,說完了,就不會再堅持了,他就是這樣的人。
接下來的話題,完全被劉淺掌控了。他向戈輝匯報了建軍節的準備情況,建軍五周年紀念徽章已經開始大規模發放。因為再過三天,就是禁衛軍的建軍節了。1900年11月1日,禁衛軍在鎮妖峰基地正式成立,1905年11月1日,正是五周年。
在劉淺巧妙地帶動下,整個晚餐期間,氛圍和諧,歡聲笑語,直至結束。
戈輝簡單的安排了一下明天的視察行程,然後直接回自己的宿舍。
劉淺建議戈輝去基地招待所,那裏條件更好,大床房,有空調,24小時的熱水。但是戈輝讓東北一行人去招待所,他還是喜歡當初的軍官宿舍。
這些最早建成的士兵宿舍和軍官宿舍,將作為紀念永久保留。很多回來參加學習的軍官,一般都不會住基地招待所,都願意回到當初的宿舍,住在那裏,更覺得踏實又舒服。
戈輝的軍官宿舍,重新修繕過,但裏麵的陳設,除了床上用品以外,其它的還是原來的,甚至位置都沒有改變。房間非常幹淨,每天都有專人來打掃,隨時等候戈輝的入住。戈輝隨手關掉白熾燈,劃一根火柴,點亮桌上的小油燈。仍然是一盞紋理粗糙的陶碗,手撚的棉線,淡淡清香的菜籽油,讓他仿佛回到了1900年的冬天。
戈輝坐到木椅上,桌上已經擺好了一遝文件紙,一支戰神牌鋼筆豎放在旁邊。隨手撿起桌上的鋼筆,在文件紙上留下了一首打油詩。
禁衛聲傳虎山間,
幾番征戰若許年,
重來正值建軍日,
再戰輝煌五百年。
第二天,戈輝在劉淺的陪同下,視察鎮妖峰基地。東北、金婷、金豆、韓鍾、韓錟隨行。
現在的鎮妖峰基地,以鎮妖峰為中心,沿著山間穀地,不斷的向四周延伸。
戈輝就沿著山間穀地,順著路線,一個接一個的看下去,足球場、籃球場、基地醫院、基地超市、幼兒園,這些都是最近兩年陸續建成的。
戈輝在足球場上,和正在踢球的士兵,踢了幾腳足球,他的上一世,不是足球運動愛好者。在籃球場,他在寒風中十投七中,成績非常不錯了。基地超市裏商品豐富,煙酒特別多,看來非常熱賣。
在基地醫院,聽了創傷科主任的匯報。目前大部分的醫生都去八角台解剖屍體了,等他們回來,禁衛軍在創傷治療方麵,一定會有巨大的進步。
在幼兒園,戈輝聽了孩子們稚氣的歌聲,看了孩子表演的舞蹈,和孩子們一起做遊戲。中午,又和孩子們一起吃中飯。
下午去了常規訓練場、巷戰訓練場、體能訓練場、射擊訓練場等十幾個訓練場,每個訓練場上都在熱火朝天的訓練。
在射擊訓練場,戈輝連續射擊了五個橋夾,對全新升級後的fa1903+非常滿意。從1905年8月開始,禁衛軍的輕武器,開始全麵升級。更換所有金屬零部件,改用性能更好的合金鋼製作。
還增加了一款新型高碳合金鋼軍刀,刃長7寸,刃厚0.15寸,刃寬1.25寸,一體刀柄長5寸,隻是簡單打磨了一下棱角,然後用繩子非常美觀的纏好,刀柄尾部有鎖孔。刀身兩麵各有兩條血槽,單邊開刃,刀身前端上下開刃,前端有一長孔,刃口部位經過局部熱處理,刀口鋒利,刺、割、砍、削、劈均可,刀背較長一段有鋸齒,鋸齒堅利,角度合適,能鋸斷2寸厚的鬆木板,命名為“龍牙軍刀”,平時插在行軍背包的刀鞘裏,需要時卡到槍管前端的刺刀卡口中。這款軍刀,主要配給特種部隊和禁衛軍各層級的軍官,普通禁衛軍士兵依然使用劍形刺刀。對普通禁衛軍士兵來說,劍形刺刀足夠應對絕大部分的使用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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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輝立即愛上了這款龍牙軍刀。
還有一款fa1903a半自動步槍,這是特種部隊的專用步槍,戈輝讚不絕口。
fa1903a半自動步槍,全槍長度縮短到31寸992毫米),槍管縮短1寸,長16寸512毫米,含1寸長的槍口製退器),槍托縮短了1寸,使用從機匣下方插入的彈匣供彈,裝彈量24發,使用固定式的金屬槍托,和槍管呈一條一直線,射擊時的後坐力,可以垂直作用於槍托上,極大的提高了射擊穩定性。扳機後方還有一個小握把,機匣上方還加裝了一個兩倍瞄準鏡,其它部分和fa1903+相同,有效射程550米。
在特種部隊訓練區,戈輝被一陣陣烤肉的香味兒,吸引到一座戒備森嚴的倉庫門口。
戈輝、劉淺等七人帶著濃重的好奇心走進了倉庫。
戈輝看到幾十名士兵無精打采地或躺或坐的在木板上,又看到不遠處的烤肉香氣陣陣,驚訝地問道:“這是什麽情況,你們這是在幹什麽?”
教官周易,見到戈輝立即敬禮,一臉激動的神情,連忙回答:“這是饑餓訓練+拷問訓練,不給他們吃東西,隻給少量的水,隻要他們說出紙條上的名字,或者主動放棄,就可以吃肉了。”周易簡單介紹道。
戈輝放心地點點頭,簡單還禮,沒再說什麽,直接坐在椅子上,靜靜地觀察。戈輝心中感歎,自己當初編寫特種部隊訓練大綱的時候,隻強調了體能、射擊、格鬥之類的,可沒有這麽多花樣。看來大家都非常有折磨人的天賦啊!
二十人一排,一共三排,六十人。每個人精神極差,呼吸都感覺十分費力,又餓又冷,完全是等死的樣子,但還依然堅持坐在那裏,努力讓自己不倒下。
金婷、金豆、韓鍾、韓錟,他們四人也是第一次知道這樣的訓練。金婷和金豆沒挨過餓,感覺隻是不可思議,他們何苦這樣呢?但是韓鍾和韓錟是挨過餓的,小時候經常六七天沒飯吃,隻能啃樹皮,要不是師傅救了他們兄弟三人,否則他們不知道在哪個荒郊野地裏,當孤魂野鬼呢,這也是他們為什麽死心踏地願意留在師傅身邊的原因,救命之恩,更當一生相報。
這時,戈鋒帶著四個人闊步走進倉庫。看到戈輝,又看到金婷、金豆、韓鍾、韓錟,目光僅僅是停了一下,邊走邊敬禮,並未說話,一臉冷酷的表情。他看向木板上躺著的坐著的人,迅速數了一下,居然一個沒少,頓時很生氣。狠狠地瞪了周易一眼:“這第四批怎麽一個都沒少,他們都學會‘辟穀’了是嗎?”
周易無奈地搖頭:“有十幾個硬骨頭,很會煽動人,被他們帶壞了。”
“都是哪些,一會兒重點拷問他們,看誰骨頭硬。”戈鋒冷漠地說道。
戈鋒用手肘撞了一下身旁的王給力,王給力心領神會,走向躺在木板上的六十人,一聲冷喝:“菜鳥們,放棄吧!你們都是賤骨頭嗎?七天沒吃飯,兩天半沒水渴,何苦為難自己呢!退出訓練,這裏不適合你們。”
坐在木板上的六十人,像似沒聽到一般,無動於衷,有些人的目光裏居然還帶著點嘲諷的意思,甚至可以說是挑釁了。
“我們這裏準備了一大桌子的烤肉,醬香豬肘、孜然牛排、香辣雞翅,蜜汁羊腰子,對了還有烤魚。朝陽純、燒刀子、還有啤酒,各種水果。”王給力一邊說,一邊喝了一口朝陽純,隨手拿起一串香噴噴的羊腰子,咬上一口,油汁四溢,酒精和肉香飄出幾米遠。
渴了兩天半的六十人,已經沒有口水了,但是聞一聞也讓他們感覺像是吃到了一樣。有一位居然幻想自己吃到了,閉著眼睛,口中喃喃自語:“真泥馬香,好吃,再來一塊。”
“牛龍,你想吃肉嗎?想喝酒嗎?”王給力衝剛才說話的人,大喝一聲:“如果想吃的話,就在我們拷問開始的時候,告訴我們紙片上的名字。”
“饞死我了,想吃,想喝,想死我了。但是……” 牛龍大喘著虛氣說道:“想要……讓我說出……紙條上的……名字,做夢去吧!我寧可餓死,也不想退出。”
“強裝硬骨頭是嗎?”王給力向周易的教官組打手勢,意思是可以開始了。
“躺下”周易冷酷的下令。
六十名坐在木板上的菜鳥學員,很有覺悟的躺下了,他們知道,最後的考驗開始了。
五名教官上前,直接騎坐在菜鳥學員身上,拿出了一塊方形小毛巾,直接蓋在了菜鳥學員的臉上。一名教官提來一桶清水,盛滿一瓢清水,直接澆在小毛巾上,徹底陰濕了毛巾後,又轉向下一個,同樣操作。
被濕毛巾和雙手蓋住口鼻的菜鳥學員牛龍,由於呼吸費力,奮力的掙紮,扭動著身體,痛苦的呻吟。而教官們卻用力的壓住,澆水的教官還不時的再補一些水上去,真是玩死人不償命啊。
站在戈鋒旁邊的鐵塔,抬著手腕看著手表,不時報給戈鋒,25秒、30秒、35秒、40秒……目標是45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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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婷不懂,他們這是為什麽,當兵就是為了受這個罪嗎?他扭頭看向一臉悠然的戈輝,麵色沉靜的戈鋒,低頭研究手指的劉淺,麵無表情的東北,還有那些一臉嚴肅的教官們。他們怎麽可以這樣折磨人,他們的心都是用墨汁醃過的嗎?她幾次想上前阻止,但是都被金豆鉗製,動彈不得。金豆也不明白,但他什麽也不說,他隻是相信二哥戈輝)和大哥戈鋒)。
韓鍾和韓錟也沒有說話,他們也不明白,但他們在思考,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麽?是不是所有的士兵都要經曆這些?
終於,在45秒的時候,小毛巾被掀開了,救命的空氣再次被順暢的吸進肺裏,差點遠離自己的生命又回歸了身體。牛龍大口的喘著氣,咳嗽不止,他在笑,他又活過來了,他不記得這是第幾次了。
“把名字告訴我們,就可以吃熱乎的,可睡覺,柔軟的大床,溫暖的被窩,這裏不適合你。”教官蹲在牛龍身邊冷漠地說道。
“我會罵人的,教官。”牛龍有氣無力地威脅道。
“你以為你敢罵人,我就會跳過你是嗎?”教官一臉嘲弄的表情:“這是拷問訓練,罵人和唱歌區別不大,哪一樣我們都無所謂。”
“不能讓他唱歌,聽他唱歌,還不如讓我去死。”也剛剛恢複呼吸,不停咳嗽的牛蟒,急忙阻止。
教官繼續威脅牛龍:“看來你還是不死心啊,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忍幾次。”說完,又騎在了牛龍身上,再次把小毛巾蒙在牛龍臉上,另一個教官再次把水澆在小毛巾上。
牛龍先是一動不動,不過,很快就無法忍受了,開始掙紮,扭動身體,悶聲咳嗽著。
教官奮力壓住牛龍,一邊咬牙威脅道:“敵人不會給你吃的,他們也不會給你溫暖的大床,因為你自己放棄了,他們也不會幫你止痛,他們……”
牛龍掙脫了教官的雙手,也許是教官不小心鬆手了,小毛巾掉了,牛龍又呼吸順暢了,劇烈地咳嗽著,活著真好。
“告訴我,兄弟,告訴我名字,把這裏結束吧!”教官勸慰道。
“還沒等到高山上的雪融化,我就等不及要出發,在你離開前我要去采一束,最先盛開的格桑花,不能陪你去到海角天涯,就讓花兒替我陪你吧……”也不知牛龍是在說,還是在唱。
教官咬著牙齒,表情扭曲著,似乎是被牛龍侮辱了,小毛巾再次狠狠地蓋在牛龍的臉上,一瓢清水澆在小毛巾上,牛龍又開始掙紮、扭動、咳嗽、呻吟……
“……如果太陽下山我還沒回來,你走吧不用再等我啦,其實我知道這一世的緣分盡了,遺憾心裏還藏著幾句話,明知道不可能陪你過完餘生,這些情話不說也罷……”牛蟒接著唱,他的唱功明顯要比牛龍強上許多,起碼讓人覺得不像是在念歌詞。
教官直接坐在牛蟒身上,小毛巾蓋上,清水澆上,鉗製住牛蟒的身體。任由牛蟒劇烈的掙紮、扭動、咳嗽、呻吟……
“……不怪老天要收回我的芳華,就當今生和你相遇的代價,再回頭看看你走過的草原,你那裏也下雪了吧,山上的雪越下越大,可是我還沒找到一朵花……”又有人接著唱起來,接著所有躺在木板上的菜鳥學員們都開始唱。
教官們不給他們繼續唱歌的機會,直接蓋上小毛巾,澆上水,鉗製住,任由身下的菜鳥掙紮、扭動、咳嗽、呻吟……
“……原來愛情不能把雪融化,可我不甘心就這麽倒下,我的腳步已經走不動了,也許我應該在這裏睡下,我希望有一天你經過這裏,我身上開出格桑花……”又有人接著唱起來,他們不懼凶狠的教官,他們心中隻有火熱的理想。
講真話,有些人的唱功確實不錯,把與情人分別的情感,表達得非常飽滿。
抱膀而立的戈鋒,聽著那幾個菜鳥唱的《我是你的格桑花》,臉上多了一絲欣慰的笑意。有時候他真的很佩服戈輝,為什麽會寫出這麽好聽的歌曲。
“大隊長,他們正在接近及格線。”鐵塔看著手表說道。
“他們肯定會通過的。”戈鋒肯定地說道。
“20秒、25秒、30秒……”鐵塔開始數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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