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火牛變啞牛,被嚇到的長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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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佬,大。。。佬!你醒醒!”
夜歸人中。
已經先一步醒來的師爺蘇,看著正陷入嬰兒般睡眠的自己大佬火牛,他連忙是跑過去將火牛小心扶到了沙發上。
當發覺阿樂不見了,再加上想起剛剛的經曆,他連忙緊張的搖晃起了火牛。
被高晉一腿踹暈後,現在的夜歸人在師爺蘇看來,已經不是溫柔鄉了。
就算四周音樂聲很嗨,各種製服小姐姐很誘人。
但他隻覺得吵鬧。
在師爺蘇眼裏,沒有什麽是安全能比的,因此他迫切的想叫醒老大後想辦法離開這裏。
想到這,看著叫不醒的火牛,師爺蘇心一橫啪的一巴掌扇了上去。
見火牛沒反應,師爺蘇又是甩了兩巴掌上去。
“啪!啪!”
重重的兩巴掌打的火牛兩邊臉一陣紅腫,昏死過去的火牛也終於是迷迷糊糊的醒轉。
在氣氛燈的照射下,勉強睜開雙眼的火牛隻感覺頭有暈了。
師爺蘇看著自家大佬迷迷糊糊的樣子,生怕火牛再昏過去。
於是立馬結結巴巴的叫道“大佬!樂。。。樂少。。。。”
本暈乎著的火牛,聽見師爺蘇的話,一下就清醒了。
他抓住師爺蘇的胳膊,一臉急切“樂少怎麽了!”
“他。。。他。。”
師爺蘇本身就有點結巴,現在被火牛拽著,情急之下一下說不出話來。
但突然,他的臉色變得驚恐,就像是突然見到鬼了一樣。
“淦!說話啊!”
火牛看師爺蘇不講話,一時氣急。
“大。。。大佬。。。”
師爺蘇顫顫的指著一個方向,火牛順著師爺蘇的手指看去,頓時變得麵目猙獰。
隻見。
一個戴墨鏡的鬼佬,拎著臉龐腫的跟豬頭一樣的阿樂,不急不緩的往這邊走來。
走著走著,還時不時在燈光下停下來,像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手上拎著人。
那樣子,就好像在將阿樂遊行示眾一樣。
四周跳舞的,一時間都默契的給刀鋒讓出了一條路。
刀法不緊不慢的走到卡座前,胳膊一用力,將阿樂跟扔垃圾一樣扔給他。
“樂少!草!”
火牛接過阿樂後,看著阿樂的慘樣,雙目瞬間噴火。
他對林懷樂,當真是忠心耿耿。
當然他那麽忠心,不僅僅是因為林懷樂是這屆話事人候選人,更因為火牛一直都受阿樂扶持,沒有阿樂他這大咀角堂主都站不住腳。
和聯勝現在的堂主,除了現在的龍頭荃灣的吹雞外,他火牛的地盤是最小的。
在大咀角,實際掌控的地方也就三家酒吧兩家麻將館。
就連青山道跛佬的地盤,都比他大。
所以他當阿樂的忠犬,不僅是情誼,更是利益。
想到這,幹瘦的他拎起一個酒瓶,砰的一聲砸在玻璃桌上,捏著碎酒瓶指著刀鋒道:“草,你們把樂少怎麽了!?叫花刀威出來!”
見刀鋒沒理他,火牛扯起嗓子大喊。
“花刀威!滾出來!”
“出來啊!草!”
“老子是大角咀火牛!花刀威,出來!!!”
“。。。。。。”
在進口音響的音浪下,火牛足足喊了四五分鍾,仍舊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卡座前的刀鋒猶如一尊雕塑,隻是靜靜的看著火牛,看場的高晉站在大堂中也是無視了火牛。
眾所周知人最怕的不是謾罵指責,而是赤裸裸的無視。
被這樣無視的火牛,愈發憤怒,嘴裏開始吐出各種含馬量十足的話。
“花刀威!你個沒馬教的滾出來!”
“敢做不敢認?草!難怪你爸媽死得早。”
這期間,其他看場小弟想出頭教訓火牛,但在高晉的目光下全都乖乖的去做自己的事情。
夜歸人的規矩是不能鬧事,現在火牛不僅鬧事了,而且鬧事的對象還是這裏的老板林威。
高晉自然是知道的,隻是他看著那邊的刀鋒,想看看刀鋒會怎麽處理這件事。
如果刀鋒處理不了,他再來處理。
反正今天,火牛不可能完好的離開這裏,高晉眼中寒芒閃動。
這時,躺在沙發上的阿樂,在劇烈的幹咳後醒了過來。
聽到火牛的喊叫聲,阿樂連忙忍著痛坐起身扯住了師爺蘇。
當看到卡座前目光冰冷的刀鋒,阿樂心一涼,趕忙叫師爺蘇把火牛拉過來。
他現在隻想安全離開這裏,根本不想找什麽場子。
花刀威是癲的,這兩下給他都快打死了。
這讓他心裏對林威是又恨又懼。
要是他知道林威對他留手了,怕是隻剩下懼了。
那邊的火牛正叫的起勁,本來他是不想搭理師爺蘇的,但聽到阿樂醒了連忙回到了沙發旁,一臉擔憂:“樂哥你沒事吧!”
阿樂強忍著臉上的痛,咳嗽著說道:“咳咳,我沒事,火牛,走。”
“可,樂哥。”
“走!現在!”
見阿樂語氣堅決,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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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牛雖然心裏不忿,但也是乖乖的扶起阿樂就想往外走。
可還沒走兩步,兩人就被一隻粗壯的胳膊攔了下來。
一肚子火的火牛剛想爆發,就被阿樂一個眼神止住。
他可不想讓火牛這個二愣子,惹到刀鋒這種亡命徒。
阿樂緩了口氣,看向刀鋒:“怎麽,林威都讓我們走了,你還不讓我們走?”
刀鋒搖了搖頭,目光掃過三人。
然後在三人的注視下,拿起了另一隻手上一直在通話狀態的大哥大。
“boss,怎麽處理。”
“舌頭割了。”
電話中,出現了林威冰冷的聲音。
這聲音,直把阿樂聽的如墜冰窟。
那邊的火牛,顯然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他飛快對著大哥大大喊道“我淦!花刀威,你是真的不知道尊卑啊!老子是大咀角堂主火牛!”
“哦。”
回應火牛自我介紹的,是林威毫無情感波動的一聲哦。
“草!”
火牛還想說什麽,就聽到大哥大掛斷的聲音。
火牛還想罵,就發現自己的嘴巴被一隻手捂住。
他正想看看是誰不知死活,就看到阿樂那司了馬一樣的臭臉,和那要刀人的眼神。
火牛當即不敢說話了,愣愣的。
“走啊!草!”
阿樂拉著火牛就想走,可卻發現,怎麽都拉不動。
氛圍燈照射下,火牛的臉忽明忽暗,還有點青。
氛圍燈幾次閃爍後,阿樂終於是看清了。
原來,火牛的肩膀被一隻手死死的按住。
“你們兩個走可以,他要留下,boss要他的舌頭。”
刀鋒的聲音輕描淡寫,好像在說著什麽微不足道的事情。
但卻把阿樂聽的身體冰涼。
會咬人的狗不叫,刀鋒的語氣越平淡,代表著事情越沒有回旋的可能。
阿樂正想辦法,那邊的火牛已經忍不住了。
他外號之所以叫火牛,就是因為他出來混到現在脾氣一直很爆,但同時他做事踏實認真勤勤懇懇所以叫火牛。
早年他靠著一股狠勁上位,現在當上堂主了這股狠勁當然沒有消失。
本來就跟憋了好久的火藥桶一樣的他,現在徹底是爆發了。
他指著刀鋒大罵道:“草!來!讓花刀威來割老子的舌頭!老子在這裏等他!”
“啊!”
火牛還沒威風幾秒鍾,伸出的手指頭就被刀鋒快速折斷。
在火牛痛苦的聲音中,刀鋒再次出手,右手狠狠按在火牛臉上,猛的用力一按讓他的臉跟玻璃桌來了個親密接觸。
砰的一聲,玻璃桌破碎,火牛的臉上鑲滿了玻璃碎片。
“啊!痛痛痛!好痛!”
火牛痛苦的嚎叫著,雖然音響聲音很大,但火牛發出的慘叫聲,還是把關注這邊動靜的人聽的滲的慌。
那邊一直盯著這邊的長毛,也被這一幕驚掉了下巴,他是真沒想到林威手下的小弟膽子這麽大,竟敢這樣打一個堂主。
而且看他的樣子,好像真的是想要割下火牛的舌頭。
因為,刀鋒此時一手將火牛提起,重重的扯了他下顎一下,火牛當即痛苦的吐出了舌頭。
就在火牛吐出舌頭的瞬間,刀鋒另外一隻手摸出腰間的軍用匕首,狠狠的往火牛舌頭割去。
“住手!!!”
見刀鋒是真的要動手割火牛的舌頭,本來以為刀鋒是嚇嚇火牛的阿樂也坐不住了。
火牛要是當著他的麵被割舌頭,阿樂不用想也知道,明天江湖上會怎麽說他。
畢竟,來這裏是他阿樂提議的,要是還保不住自己手下的人。
那也確實不用混了。
一邊喊著,林懷樂跨步上前,死死的抓住刀鋒揮刀的手。
“幫忙啊!!”
見師爺蘇好像被嚇傻了,阿樂連忙大喊。
在喊聲下,師爺蘇終於是回過神,走上前死死的抱住了刀鋒的胳膊。
但刀鋒想幹什麽,怎麽可能是他們兩人能攔得住的。
隻見刀鋒持刀右臂用力一甩,本就受傷的阿樂立馬被蕩開,隨後刀鋒右臂狠狠的肘了師爺蘇胸口一下。
師爺蘇吃痛,胸口發悶,喉嚨一陣鐵鏽味傳來。
但他還是死死的抓著刀鋒的右臂,用身體的重量牽製著。
刀鋒見此,看向師爺蘇,一個頭槌狠狠的砸在了他的額頭上。
師爺蘇隻感覺腦袋一陣震蕩,在身體自動保護機製下,他雙手也是不受控製的放開捂住了腦袋。
“不要啊!”
“唰!”
在阿樂的喊聲中,軍用匕首劃過火牛的舌頭。
鋒利的刀口下,火牛隻感覺舌頭一麻,然後就是一陣劇痛傳來。
刀鋒見目的達到,收回匕首道:“現在,你們可以走了。”
說完,他瀟灑的轉身離去,隻剩下遍體鱗傷的三人,還有被這一幕嚇的不敢開口說話的眾人。
滑落到地麵的火牛,眼淚橫流嘴裏的血不斷噴出,忽然他想到了什麽,立馬連滾帶爬的撿起落在地上的半截舌頭忍著劇痛往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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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去醫院,他聽說過隻要送醫送的快,連斷手都能接回來,何況是斷舌頭呢。
懷揣著這樣的念頭,他跑上車後飛速的往醫院開去。
夜歸人中,阿樂和師爺蘇互相攙扶著走了出去。
卡座上,長毛手有些顫抖的拿起手機,撥起了大d的電話。
他現在,真的被刀鋒嚇到了。
這林威手下都是什麽人啊,竟然敢明目張膽的割堂主的舌頭。
真的是癲的。
很快,電話撥通。
“喂!”
“老,老大,阿樂臉被打腫了。”
“哈哈哈!好啊,好啊!這是好事啊,你聲音抖什麽?”
電話那頭,察覺到長毛聲音不對勁的大d一臉疑惑。
“老大,林威不知道從哪找的鬼佬手下,把火牛的舌頭割了!”
“。。。。。。”
“臥槽!真特麽夠勁!哈哈哈!”
沉默片刻後,電話那頭的大d發出了一陣狂笑聲。
他現在萬分確定,經過今晚的事情,林威是絕對不可能站在林懷樂那一邊了。
整個和聯勝誰不知道,火牛跟阿樂穿一條褲子的,今天火牛被當眾割舌頭是狠狠的打他阿樂的臉。
這讓大d怎麽能不興奮!
隻要林威不出來攪局,大d非常自信能拿下這屆話事人。
想起後天就是話事人選舉的日子。
感覺十拿九穩的大d興奮的掛斷了長毛電話,撥通了六福酒樓的電話。
“後天晚上,給我訂四十桌!”
“四十桌?大d哥,後天有人訂了。”
“草!有沒人訂了我不管,我後天晚上要見到四十桌!!!”
“你一定要給老子辦好,不然老子掀了你的酒樓!”
“好好好,大d哥您消消氣。”
“早這樣不就好了,真特麽犯賤!”
訂好酒樓後,大d再次撥通了長毛的電話道:“明天,把那兩條街給花刀威!不要惹事!”
“好的,大d哥。”
這次長毛語氣誠懇,顯然沒了和林威爭鋒的念頭。
本來因為林威沉寂這麽久,讓長毛升起的一點小心思,隨著今天的所見所聞,讓他徹底喪失了比較的勇氣。
畢竟。
他長毛可不敢大庭廣眾割堂主的舌頭,更不敢毆打話事人候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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