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 偷吃嘴子被徒孫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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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這旁邊還睡著個“徒孫”呢,那也太有傷風化了!
    “行啦。”
    江塵羽俯下身,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帶著一絲寵溺和安撫的嗓音,默默地對著少女傳音說道。
    “今天就先到這裏吧,適可而止。”
    他頓了頓:
    “等到之後蝶衣不在旁邊的時候,為師再好好地、‘認真’地疼你!”
    而聽到這話,詩鈺小蘿莉原本有些失落的小臉,瞬間由陰轉晴,眼中閃過一絲亮光。
    她乖巧地微微頷首,表示接受這個安排。
    但緊接著,她那靈動的眼珠轉了轉,仿佛又想到了什麽。
    她並沒有立刻起身,而是抬起一隻白皙纖細的小手,用那如同蔥段般嫩生生的食指帶著一絲羞澀和期待地,戳了戳自己那如同櫻花般粉嫩柔軟的嘴唇。
    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江塵羽,眼神裏傳遞著清晰無比的訊息——
    ‘蘊養結束了……
    那,親親呢?
    好歹再給一個親親嘛!’
    ‘親完這一下,我們就正兒八經地開始打坐修煉啦!’
    看著她這副討要“告別吻”的嬌憨模樣,江塵羽隻覺得心頭最柔軟的地方被輕輕撞了一下。
    感覺少女這最後的、小小的要求,其實也算不上多麽過分。
    於是,他無奈又縱容地默默點了點頭,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弧度。
    他再次俯下身,伸出手,動作輕柔地捧起了少女那光滑細膩的下巴,讓她的臉微微仰起。
    然後,他低下頭,將自己的唇,輕輕地、珍惜地,印在了少女那如同最嬌嫩花瓣般的粉唇之上。
    然而——
    也正是在江塵羽的唇,剛剛與詩鈺的唇瓣分離,那柔軟的觸感還殘留在彼此感知中的這個瞬間!
    異變陡生!
    “唔……”
    旁邊,原本睡得極其香甜安穩的溫蝶衣,突然像是被什麽可怕的噩夢魘住了一般,喉嚨裏發出一聲極輕微的、帶著痛苦和驚懼的嗚咽。
    她那瘦小的身軀,不受控製地劇烈顫動了一下!
    緊接著,她那長長的、如同小扇子般的睫毛劇烈地顫抖起來,隨後猛地睜開!
    那雙尚且帶著睡意朦朧、殘留著驚恐與茫然的清澈眼眸,在適應了屋內光線的一刹那,便本能地、直直地看向了距離她最近、動靜也最明顯的方向——
    然後……
    她便毫無心理準備地,清晰地看到了自家那位威嚴與溫柔並存的師尊,和那位聖潔與美麗化身般的師祖正依偎在一塊兒。
    他們的臉龐,此刻靠得極近,近到幾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而他們那柔軟的唇瓣似乎剛剛才結束了一次親密無間的貼貼!
    小女孩的大腦,在這一刻,仿佛被一道驚雷劈中,徹底陷入了宕機狀態。
    她那雙剛剛睜開的眼睛瞬間瞪得溜圓,裏麵寫滿仿若發現了什麽驚天大秘密般的無措。
    猶豫了片刻,溫蝶衣長長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輕輕顫動了幾下,最終還是選擇了繼續乖巧地將小腦袋轉向另一側。
    少女緊緊閉著眼睛,隻是那微微泛紅的耳根和略顯紊亂的呼吸,暴露了她其實早已清醒,此刻隻是在努力“裝睡”的事實。
    而看到自家徒弟這副欲蓋彌彰的可愛模樣,詩鈺小蘿莉先是微微一怔,隨即那雙靈動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狡黠。
    她沉吟了短短一瞬,仿佛在組織語言,然後便板起那張精致得如同瓷娃娃般的小臉,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無比嚴肅並且開始一本正經地胡扯:
    “蝶衣啊!”
    “剛剛你看到的那個舉動,其實是我們師徒之間一種非常特殊的古老禮節!”
    若是放在以前,心思純淨、不諳世事的詩鈺,自然是不大擅長說謊的。
    但奈何,待在自家那位行事跳脫、臉皮厚度深不可測的魔頭師尊身邊耳濡目染久了……
    哪怕是再純潔的小白花,也不可避免地“近墨者黑”,硬生生被鍛煉出了幾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
    “真的嗎?”
    溫蝶衣果然沒能繼續“裝睡”下去,她猛地坐直了小小的身子,轉過臉來,那雙清澈見底的大眼睛裏充滿了純粹的好奇與天真。
    她撓了撓自己有些淩亂的頭發,一臉認真地詢問道:
    “那蝶衣以後,也可以和師尊您進行這種特殊的禮節嗎?”
    她問得是那樣自然,那樣毫無雜念,仿佛真的隻是在請教一個關於師徒禮儀的問題。
    “咳咳咳!”
    詩鈺被自家徒弟這過於“單刀直入”的問題噎得差點嗆到,白皙的臉頰瞬間飛起兩抹可疑的紅雲。
    她下意識地瞥了一眼溫蝶衣那雖然尚且稚嫩、但唇形優美、泛著健康粉澤的柔軟唇瓣,內心瘋狂搖頭。
    很顯然。
    這位少女除了自家魔頭師尊的嘴子以外,其餘人的嘴子一律不感興趣。
    哪怕是自己兩位香香軟軟、美貌絕倫的師姐,她都不會想著要,更合適是這剛剛招收的便宜徒弟了!
    她努力維持著師尊的威嚴,輕輕咳嗽了兩聲,:
    “這個嘛……
    這種特殊的禮節,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進行的。這是唯有感情特別特別深厚、彼此絕對信任、曆經了漫長歲月考驗的師徒,才能做的!”
    她看著溫蝶衣那雙充滿期盼的眼睛,硬著頭皮,用一種“你還需努力”的語氣補充道:
    “雖然師尊我確實很看好你,覺得你是個好苗子。
    但是呢,我們現在的關係,畢竟才剛剛開始,還沒有親密、沒有深厚到那個程度。所以暫時還不行哦。”
    她這番話說得是語重心長,仿佛蘊含著深刻的師道哲理。
    “這樣啊……”
    溫蝶衣的小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顯而易見的失落,但她並沒有糾纏,反而很快又重新振作起來。
    那雙大眼睛裏燃燒起更加堅定的光芒。
    她用力地攥了攥自己的小拳頭,像是在立下什麽重要的誓言,滿臉認真和執著地說道:
    “蝶衣明白了!
    師尊您放心,蝶衣一定會好好努力修煉,認真聽從您的教誨,早日變得更強!
    爭取能夠早日真正獲得師尊您的認可,達到可以進行那種‘特殊禮節’的標準!”
    她那副模樣,仿佛將“與師尊進行特殊禮節”當成了修行路上一個極其崇高的偉大目標!
    而看到少女那一副認真無比、鬥誌昂揚單純模樣,站在一旁全程圍觀了這場“師徒倫理劇”的江塵羽,嘴角實在是忍不住勾勒起了一抹弧度。
    他饒有興致地看著自家小徒弟詩鈺那強裝鎮定、實則耳根通紅、眼神飄忽的窘迫樣子,眼神裏的戲謔幾乎要滿溢出來。
    察覺到一旁魔頭師尊那毫不掩飾、充滿了“看熱鬧不嫌事大”意味的揶揄目光,詩鈺小蘿莉頓時感到一陣頭皮發麻,內心湧起一股強烈的後悔。
    ‘失策了!真是失策了!’
    她懊惱地想。
    ‘我幹嘛要編這麽個漏洞百出的謊話啊!
    反正我跟師尊之間那點關係,估計也瞞不了這個心思細膩的徒弟多久,遲早是要被她知道的!
    現在倒好,挖了個坑把自己給埋了,還給她樹立了個這麽奇怪的努力目標!’
    她仿佛已經能看到未來,自家這個單純的徒弟,每天修煉的動力就是“早日親到師尊”的詭異場景了……
    然而,話已出口,如同潑出去的水,收是收不回來了。
    事已至此,詩鈺小蘿莉也隻能打落牙齒和血吞,不好再出爾反爾,打擊自家寶貝徒弟那剛剛被點燃的、熊熊燃燒的積極性。
    於是,她隻得強行將內心深處那股無比古怪的複雜情緒給死死收斂起來,臉上努力擠出一個“師尊很看好你”的鼓勵笑容。
    少女拍了拍溫蝶衣瘦弱的肩膀,幹巴巴地說道:
    “嗯!
    你有這個心,很好。
    那你加油修煉吧,師尊期待你的進步!”
    “是!師尊!”
    獲得師尊的親口肯定與鼓勵,溫蝶衣的眼眸瞬間迸發出無比璀璨的光彩。
    她仿佛被打了一劑強心針,整個人都充滿了幹勁。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不再多言,立刻盤膝坐好,閉上雙眼。
    溫蝶衣摒除雜念,全神貫注地繼續修煉起他們傳授的那部打基礎的《清一經》來。
    那認真的小模樣,看得人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估摸著在半個多時辰之後,正沉浸在修煉中的溫蝶衣,那挺得筆直的小身板開始微微搖晃,小腦袋也如同小雞啄米般。
    最終,她還是沒能抵抗住那如同潮水般席卷而來的濃鬱困意,身子一歪,靠著牆壁,再次沉沉睡去,發出了均勻而輕微的呼吸聲。
    看著徒弟那毫無防備、睡得香甜的恬靜睡顏,詩鈺小蘿莉心中最柔軟的地方仿佛被輕輕觸動了。
    她伸出手,動作極其輕柔地捏了一把溫蝶衣那觸感細膩柔軟的小臉蛋。
    詩鈺小蘿莉的眼眸中不禁浮現起一抹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極其溫柔的寵溺色彩。
    雖說最初收溫蝶衣為徒,更多的是一時衝動,帶著點“不想莫名其妙多出一位小師妹來跟自己爭奪魔頭師尊寵愛”的私心。
    但是現在,經過這短暫的相處,親眼目睹了這孩子的純真、善良、努力以及那令人心疼的遭遇……
    她也不由自主地被這位乖巧又帶著幾分膽怯的少女所打動,開始從心底裏,真正認可並接納了這位自己新收的開山大弟子。
    ‘像這樣認準目標就拚命努力、心性純良的孩子,隻要有人能給予正確的引導和足夠的關愛,讓她沿著正確的方向堅定不移地走下去……
    那麽,不管未來走到哪裏,她都一定能夠綻放出獨特而耀眼的光彩的。’
    ……
    “詩鈺,你居然也想學為師,親自給她蘊養身子?”
    望著一旁的詩鈺小蘿莉,有樣學樣地伸出那隻白皙嬌嫩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探向熟睡中的小小蘿莉溫蝶衣那單薄的嬌軀,江塵羽的眼皮不由得微微跳動了一下。
    “你……能行嗎?”
    他故意拖長了語調,目光在詩鈺那同樣嬌小玲瓏的身板上掃過,隨後笑著調侃道。
    畢竟,自家這小徒弟雖然天賦頂級,但更多的精力似乎都放在了“如何欺師滅祖”上。
    而聽到這話,詩鈺小蘿莉仿佛被踩到了尾巴的貓咪,頓時就炸毛了,猛地抬起頭,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腮幫子氣鼓鼓的,像隻塞滿了鬆子的小倉鼠。
    “師尊!您瞧不起誰呢?!”
    她的聲音因為氣憤而拔高了些,但又怕吵醒徒弟,連忙壓低了音量,顯得更加奶凶奶凶的。
    “我好歹也是您江塵羽座下親傳的弟子!
    這點小事,怎麽可能難得倒我?”
    她挺了挺那已經開始發育、初具規模的胸脯,努力擺出一副“我很厲害”的樣子,繼續反駁道:
    “況且,這丫頭才剛剛踏入修煉之道沒多久,體內那點微末的靈力,連個水花都濺不起來,經脈也脆弱得很!
    我要是連給她蘊養身子、梳理一下基礎經脈這種最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
    她說到這裏,似乎是為了增加說服力,用力一跺腳,賭氣般地說道:
    “那徒兒我就找個風景好點的坑,趁早把自己埋了得了!
    也省得留在世上給您丟人現眼!”
    少女說完這話,不再給江塵羽“質疑”的機會,直接伸出兩根纖細如玉的手指,輕輕地、準確地搭在了一旁溫蝶衣那纖細手腕的脈搏之上,閉上了眼睛,開始凝神靜氣,調動起自身精純的靈力。
    與自家魔頭師尊那種需要無比親昵的“貼貼”的蘊養不同,詩鈺小蘿莉選擇的是一種相對溫和、保守,也更符合正常的蘊養方式。
    她通過接觸脈搏這個樞紐,便能將自己那如同春日溪流般溫和而充滿生機的靈力一絲絲地導入徒弟的體內。
    而那靈力則是緩緩流淌過她那些尚且稚嫩、甚至因為魔紋侵蝕而有些滯澀的經脈,溫和地滋養著少女的每一寸肌膚與血肉。
    很快,沉睡中的溫蝶衣似乎感受到了那股如同母親懷抱般溫暖、舒適的力量正在自己體內緩緩流淌,驅散著長久以來的冰冷與不適。
    她那微微蹙起的眉頭不自覺地舒展開來,蒼白的小臉上也漸漸恢複了一絲紅潤,嘴角甚至無意識地向上彎起,露出了一個恬靜而滿足的、仿佛在做著什麽美夢的甜甜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