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文武雙案首,是他小人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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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書凡看著滿臉期待的沈慶遠,沉默了一下道:“別讓人看出來故意的就行,畢竟打人不打臉。”
“為啥?打臉多爽快,又響又解氣!”被盯著看的有些發毛,沈慶遠臉上憋笑的小聲問道:“早就想打他們了,可人這麽多,不小心打臉不太要緊吧?”
早就想打大房的人了。
隻是在村子裏不方便,來到府城後他們還挺忙。
和那個沈守誠一直都沒見著麵。
要不他哪能憋到現在?
父債子償一點,不算他過分。
“不要緊,對戰嘛,傷點皮踹兩腳都正常!”
“那就再等等!”
“……”
雖然從馬上摔下來沒有受多大的傷,但他倆都受驚了。
得吃點好吃的,再好好睡一覺養養。
反正他不想再繼續待在這裏傻等著別人指指點點的要挑戰他!
他和書凡又不是不能打!
咳,他自己可以忽略。
可,隻書凡自己一根指著就能按趴下這些人好吧!
打大房的那倆,沈慶遠覺得他也能出不少力。
最近他感覺自己的力氣好像又變大了~
“到我們了!”
從他們身後站起了倆人,一前一後的上了台。
“大郎?二郎?他倆咋這個時候上台了?”
沈慶遠戳了戳正在閉眼裝睡的沈書凡。
“恩?”
沈書凡也挑了挑眉,他還以為這倆也會挑戰他們!
他還尋思著把這個挑戰的機會送給這哥倆呢?
看來,這次是他小人之心了。
在對付他們這件事上,大郎二郎哥倆確實不知道……
大郎沈光宗二郎沈耀祖險勝那倆人。
好消息是上榜了,更好的消息是哥倆的成績這回終於不是排在最末位。
而是分別位於第三十一,第三十二。
比最末位的第五十名高不少呢!
沈慶遠、沈書凡倆人在又雙叒一次被人挑戰後,接了應戰。
“你倆怎麽接我們的啊?”前麵的幾場可都被別人接了去了。
這倆一直都沒動彈的。
沈慶遠:“不是你們挑戰我們嗎?”
對方:“……”
反正沈慶遠肯定不會告訴他們,就是看這倆一直叨叨他們摔殘廢了啥的。
他就看他們不順眼,才問沈書凡要不接他們的?
“好,都一樣。”沈書凡懶洋洋的應了,他們倆這就上台了。
結果並無意外。
一招沒過。
那倆人手裏的木刀還沒砍下來。
沈慶遠哥倆一人一腳就送這倆考生出了對戰場。
“沈慶遠、沈書凡上榜,下一組……”
*
“文武雙案首!”
“哈哈哈!”
武考府試名單發榜。
當看到案首名字時。
最先笑的最大聲的不是考生,而是榮江府的知府大人。
周知府笑的見牙不見眼。
武考府試案首:沈書凡!
他點沈書凡為案首的時候,京城的那幾個翰林院的家夥還這事兒那事的。
幸好他堅持己見!
他榮江府,在他的任上,出了一位文武雙案首!
這就夠他去京都述職時吹一輩子的!
“大人,武考時驚馬那事兒?”
“對,差點忘了,我們的沈案首可是受了傷,還受了驚嚇,有必要和那位蕭大人好好說道說道。”
“那位可不好相與的!”
“就是說道說道,又不用他幹什麽,盡力即可。”
“……”
兵部尚書的兒子蕭達,誰不知道是個紈絝刺頭?
可誰讓人家老子是兵部尚書,他小叔又是被皇上欽點前往邊境接手的副將軍。
老蕭家,不可惹!
他一個榮江府的知府,肯定不會惹那麻煩。
過去說道一聲,也就是拉一下關係。
童生秀才的,三年就有一批。
能討到好處,就是他這個當知府的人情。
討不到?
那就是他們命不好!
一個小小的農家子不會計較太多……
周知府派出去的人都灰頭土臉的回來了。
“大人,沒見到蕭大人!”
“好幾天了,一直沒見?這回可打聽他的去向?”
不止蕭達,其他的來府城的京官,有一個算一個,知府都安排了人伺候著。
不說別的,他們去哪裏大體是知道的。
蕭達這幾天可忙。
府試結束,排榜啥的都是他。
他的馬還被人下了手腳,馬身上被紮了二十多個針眼,已經沒氣了。
他是又心疼又心寒。
保護蕭達的人更是不敢讓外人隨意見他。
以至於哪怕是周知府想見也一直都是被攔在外麵。
周知府派出去的那名侍從道:“聽聞是去看望府考時騎馬受傷的學子了!”
周知府:“什麽……?”
周知府慌了!
蕭達是那種摞得下架子隨意看望別人受傷的人嗎?
據說這位小時候和大將軍府的表少爺打架,頭破血流的那種。
都那樣了,讓低頭都不帶理會的。
這會兒是……
在原地轉了好幾圈,停下下就馬上吩咐:“備禮,厚厚的禮,送去……蕭大人去看望的哪一個學子?”
“摔下馬的兩人住同一個院子,說蕭大人都去看望了!”
周知府一咬牙:“備兩份,速速送去!”
“是!”
“大人,您說是不那位蕭小大人是不是隻是做做樣子?”
周知府捋著胡須道:“有可能,小小年紀,城府挺深啊!”
不愧是出自京城。
在做表麵功夫這一塊很有一套。
送點東西給受傷的學子,再隨意說點好聽的。
那些什麽也不懂的人還不得感恩戴德的?
反正在外麵肯定是不會亂說話。
他這個知府都沒想到。
不服不行,有家世的人天然就有著優越。
但,不管出於哪一方麵。
他這個知府肯定不能讓京城的京官們拿到他的不是……
*
沈書凡所住的院子裏。
武考主考官蕭達帶著一群人,提著兩份東西。
二斤點心,一份筆墨紙硯。
東西不在多,他蕭達來送的,那就是心意!
浩浩蕩蕩的來探望兩名考生。
正如周知府所猜測的,他就是來裝樣子的。
而且還是很不情願的。
這小地方的倆考生隻是受驚病了,可是他的馬死了啊!
他都還沒找到凶手,竟然還得來探望陌生人?
但父親派來的人說就是做個麵子,來站一下放下東西走就行。
說話圓場自有人去幹!
他就來了!
還有從京城來的薑博衡那個湊熱鬧的非得跟來。
也不知道為什麽,這小子一路上臉上都帶著一股不懷好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