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左慈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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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數日,左慈都在雒陽城內免費擺攤算卦。
甚至還免費接了一樁婚嫁之事。
不要錢的事情,無論在什麽時候傳的都快。
何況左慈說話辦事確實很討人喜,什麽都挑好的說,再加上粗通一些奇門遁甲之道,辦起事來也確實是有模有樣極為講究。
甚至還有富商將其請到家中調整家中風水。
而最讓他聲名大噪的是,他竟然用仙酒救了一個誤食劇毒的漢子。
一時間這個不要錢又有本事的老道,可謂是名動京城。
長秋宮
自從上次被騙炮後,何後一直想辦法去搞黃殊。
但是往死裏搞吧,她下不去手。
畢竟那麽高、那麽大,她哪裏舍得。
女人這種生物,一旦進入了,那就真的進入了心裏。
下死手她舍不得,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又無傷大雅。
索性眼不見為淨,一連多日都不去見黃殊。
可是她不想見,不代表她妹妹不想見。
一直守活寡的寂寞她能夠忍受,但是突然又品嚐到玉露後,再想忍受那種孤苦就有些難了。
憋了好幾日,終於是憋不住了。
“先生,這個蕭炎和雲韻到底怎麽樣了?”
劉辯看向黃殊,一臉好奇的問道。
“別把心思都放在話本上,多看看書。”
“雖說你最近課業不錯,回頭先生再給你弄些別的小玩意。”
“好了,今天的課程結束了,我先走了。”
黃殊揉了揉劉辯的腦袋,說道。
“恭送先生。”
劉辯十分有禮節的拱手一禮。
正所謂進人園子想人瓜,逗人孩子想人媽。
黃殊這個理論上的後爸,看著劉辯確實順眼了許多。
當然了,劉辯這段時間也確實有所改變。
尤其是這禮節方麵,根本挑不出什麽毛病。
“黃少傅,皇後召見。”
黃殊剛剛交代完了課業,便準備出宮。
結果路過正殿的時候,就被大長秋給攔了下來。
“唉。”
“好。”
黃殊歎了口氣。
這幾天他不用管何後,倒也消停了許多,可以花更多的時間來把彈藥打給貂蟬她們。
沒想到這娘們忍了幾天,又特麽忍不住了。
年近三十,就是一豺狼虎豹。
剛走進堂內,黃殊就看到一臉陰沉的何後。
“臣,見過皇後。”
黃殊對著何後作了一揖。
“上次的賬,本宮還未跟你算呢。”
“不會以為,這幾日本宮沒召見你,你就沒什麽事了吧?”
何後蔥白般的玉指狠狠的扣在一起。
“臣,沒說謊啊?”
“臣一直說的都是太子少傅,沒說陛下要封皇子辯為太子。”
黃殊趕忙開口解釋。
“哼。”
“你這句話不就是在誘騙本宮嗎?”
何後冷哼一聲,質問道。
“臣可沒有。”
“再說了,臣是太子少傅,理應教導太子。”
“那這意味著什麽,皇後這般冰雪聰明,難道不知嗎?”
黃殊神色嚴肅的反問道。
“這麽說...倒也是。”
“是本宮操之過急了。”
本就沒打算追究的皇後,此刻是借坡下驢。
不一會,長秋宮正殿就隱約傳出一陣奇怪的動靜。
剛消停了幾日的大長秋臉色一變。
“不是...不是說好了要報複黃少傅的嘛?”
“皇後,你就是用這種方法報複他?”
大長秋一陣無語,立刻開始為何後放哨。
半坤時後...
二人整理著一副,爽了的何後又恢複其本來冷冰冰的表情。
“滾!”
何後喝了口水反複的漱著,同時指著門罵道。
“臣,告退。”
黃殊翻了個白眼,大搖大擺地走出長秋宮。
難怪宏哥不往長秋宮來,就劉宏那點彈藥,怕是得站著進來躺著出去。
“青姐,走了啊。”
黃殊路過大長秋,打了個招呼。
“注意點。”
大長秋沒好氣的提醒了一句。
這種事可謂是滔天大罪,若是泄露出去分毫,他們都得死無葬身之地。
故而大長秋對於黃殊一直都不太待見,甚至巴不得他不來。
作為放哨的那個,性質更加惡劣,稍有不慎就是九族消消樂。
看著黃殊離去後,大長秋才回到殿內。
“皇後,你母儀天下,怎就這般作賤自己?”
大長秋整理著床榻,看著一臉失落的何後很是不解。
“蘇青,你還沒男人吧?”
何後看著鏡中的自己,反問了一句。
“沒有,奴婢長得醜,在掖庭活了十年沒被臨幸。”
“當初被你救下,就一直到了現在。”
蘇青搖了搖頭,依舊整理著麵前的床榻。
“所以你不能懂,這無數個孤苦的日夜是怎麽熬過來的。”
“我現在,隻有辯兒能夠依靠,他當不了皇帝,我就算是貞潔烈女,也一樣活不了。”
“他當了皇帝,這些事也就不算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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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二十八了,再不享受,等到人老珠黃,還享受個屁。”
“當了太後,也得不到快活。”
何後十分淡定的說道。
蘇青搖了搖頭,何後說她二十八了,但蘇青自己已經快四十了。
...
剛剛走到複道,還未等出了北宮,就見到張讓正帶著人穿過複道回北宮。
黃殊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幹的那點事被發現了。
“黃少傅?”
“授完課了。”
張讓笑著打了個招呼。
“嗯,剛交完。”
“你們這是?”
黃殊點了點頭,笑道。
“嗨,還記得上次光武皇帝顯靈的事嘛?”
“光武皇帝讓找的人和你畫的人是同一個人,這幾日咱們盯上了一個道士,貌似能夠發現一些線索,剛剛就是去拿人的。”
“這不,就這個牛鼻子。”
張讓連忙開口解釋道。
說著,他還伸手指了指後麵低著頭的左慈。
“用不用我也去一趟?”
黃殊隨口問了句。
“不用,陛下若有召見,咱家再去請你過來。”
張讓擺了擺手,笑道。
“行,那我就先出宮了。”
黃殊微微頷首,作別張讓等人。
站在複道上,看著張讓帶著人走進去,黃殊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嗬嗬,上鉤了。”
黃殊冷笑一聲,然後邁步離開北宮。
他之所以沒給左慈透露太多,就是擔心對方見了皇帝後嚇得啥實話都往外說。
所以他壓根就沒告訴左慈任何事情,甚至在那天給他留下絲帛後,就再也沒與對方聯係過。
有些時候,多做多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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