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朝堂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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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雒陽
    崇德殿
    今日的早朝氣氛十分的壓抑。
    所有百官都能感受到龍椅上那位的憤怒與狂躁。
    “嗬嗬嗬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好,好啊,好你個黃殊。”
    “竟然和朕平起平坐,妄自稱朕了,妙妙妙。”
    “一個反賊,竟然敢稱帝!”
    劉宏憤怒的大笑出聲,手指骨節都握的嘎吱作響。
    “陛下,黃巾逆賊甚是猖獗,理應布告天下,盡發雄師將其剿除,如此,方可使天下人明晰,我大漢之昌盛,絕非此等妄自尊大的螻蟻所能挑釁。”
    袁隗拱了拱手,神色嚴肅的勸諫道。
    “哼...嗯~”
    劉宏怒哼一聲,隻感覺一陣頭暈眼花。
    最近一段時間,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大不如前。
    時常的咳嗽不止,同時還伴隨著時常性的頭暈。
    這種情況,讓劉宏一陣後怕。
    他怕自己在這個時候倒下,那大漢將會變成何等模樣?
    故而,他已經開始做最壞的打算,並開始進行布局。
    “袁愛卿說的極是。”
    “然而各地郡守權力太輕,不足以輔佐朕平息叛亂。”
    “朕決定,啟用宗室,再立州牧,以加強地方軍權,從而集結大軍剿滅賊寇。”
    “張讓,宣旨。”
    劉宏雙手扶著龍椅的兩側,開口說道。
    “諾!”
    張讓麵露擔憂之色的看向劉宏,旋即拿著聖旨走向前方。
    “今大漢叛亂不休,朕自覺無力平定叛亂。”
    “即日起,封劉繇為揚州牧、孔融為徐州牧、劉岱為兗州牧、黃琬為豫州牧、皇甫嵩為冀州牧,敕各州牧速速前往各州府赴任,籌集軍備,招募兵馬,欽此。”
    張讓尖聲宣讀旨意,一時間朝堂嘩然。
    此時,已經與曆史大相徑庭。
    或許是因為黃殊逼的太緊,竟讓劉宏設立了這麽多的州牧。
    畢竟,若是按照正常進展,劉宏臨死前也才設立了幽州牧、益州牧、豫州牧三個州牧來對世家的威逼進行反撲。
    至於董卓的並州牧,乃是劉宏為了剝奪董卓兵權而做出的明升暗降。
    而後麵的州牧,大多是何進、董卓當權時,為了拉攏人所封。
    “陛下,一下冊封如此多的州牧,地方的權力無疑會增大,就怕黃巾賊平息後,各地諸侯目無朝廷啊陛下。”
    袁隗目眥欲裂,當即跪在地上對著劉宏大聲勸諫。
    此次劉宏破釜沉舟之舉,無疑是將袁隗逼近了死路。
    他懵了,這次他徹底懵了。
    袁隗一直以來都沒敢把劉宏逼的太急,目的是為了劉宏死後袁家能夠一家獨大,從而把持朝政做那號令天下的權臣。
    然而劉宏的這一步棋,將一切的謀劃都給打亂。
    從劉宏所冊封的州牧就能夠看出,這裏麵都是劉宏的人。
    “朕聖旨已下,不得再議。”
    “太仆孫禮,即日起接替黃琬為尚書令。”
    “退朝!”
    劉宏頒布完後,立刻不顧百官勸諫離開崇德殿。
    剛一回到禦書房,劉宏就忍不住大口地咳起血來。
    “咳咳~嘔...咳咳!”
    劉宏臉色漲紅,一縷縷鮮血從口中咳出。
    “陛下...陛下,保重啊。”
    張讓扶著劉宏,一雙老眼中滿是淚水。
    劉宏是他看著長大的,也是他們這些常侍們一步步幫他鬥倒了外戚。
    “老狗...朕要是死了,你們可怎麽辦啊?”
    劉宏坐在禦書房的龍椅上,神色頹靡的說道。
    “陛下,老奴寧願自個死,也不想讓陛下死啊。”
    張讓麵露悲愴,嘴唇顫抖著說道。
    “嗬嗬嗬...朕恨隻恨那黃巾賊偏要造反。”
    “否則,黨錮如何能解。”
    劉宏冷笑著,帶著一絲不甘。
    黨錮讓世家之人元氣大傷,同時也讓天子的權力達到一個巔峰。
    如果不是張角作亂,現在朝中是什麽局麵還真的不好說。
    但曆史從不允許假設,事已至此,他也隻能怨天尤人。
    “陛下,禦醫來了。”
    門口,趙忠帶著幾名禦醫走了進來。
    而之所以沒叫張讓的幹兒子過來,主要還是這廝就是個掛名的,本身醫術較為平庸。
    “陛下是太過操勞了。”
    “臣,給陛下開幾副安神、滋補的藥方,陛下切記不可動怒、不可過於辛苦。”
    禦醫經過診脈,也沒能有太好的辦法。
    “滾!”
    “都滾!”
    “說不讓朕動怒,那你們去把黃巾賊剿滅啊!”
    “一群庸醫,廢物!”
    劉宏聽到禦醫的話,頓時勃然大怒。
    操勞易怒能讓自己的身體這麽糟?
    他不信,但是卻又無可奈何。
    禦醫都診治不出,他還能信什麽?
    幾名禦醫一陣無奈的退出禦書房,張讓則是跟了出去。
    “到底什麽情況,跟咱家好好說,挑明了說。”
    張讓低吼著問道。
    “回張常侍,陛下得的是...是消渴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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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病...治不了啊。”
    禦醫神色淒苦,這種病他自然不敢當著劉宏麵說。
    “什麽!”
    “消...消渴症?”
    張讓驚呼道。
    “唉。”
    禦醫歎了口氣,搖頭離開。
    消渴症乃不治之症,得了這個病,人也就快了。
    張讓心中一陣冰寒,他知道劉宏已經沒多久時日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保住何後,保住劉辯。
    唯有如此,才能夠在劉宏駕崩之後,保住他們十二個人的性命。
    張讓快步趕往長秋宮,他必須得把消息告訴何後,讓她早做打算才行。
    長秋宮
    何後的肚子已經越來越大。
    畢竟距離最後一次和黃殊行苟且之事,已經過去了八個月。
    “皇後,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終有一天是瞞不住的。”
    大長秋臉色憂慮的看著母愛煥發的何後。
    “那能怎麽辦?”
    “本宮沒努力過嗎?”
    “墮胎藥都吃了三次,根本沒有效果。”
    何後撫著隆起的肚子,臉上滿是無奈。
    她不知道為什麽肚子裏的孩子這麽強,三包藥下去一點效果沒有,反而十分的健壯。
    甚至有時候何後也在抱怨,當爹的什麽樣,當孩子的就什麽樣。
    他爹強的離譜,肚子裏的孩子也非同一般。
    “皇後,出事了!”
    “皇...我靠!”
    張讓急匆匆的推門而入,結果下一秒就見到了大著肚子的皇後。
    “誰讓你擅自闖入的!”
    何後慌了,連忙用一件厚衣服蓋住肚子。
    “皇後...你...你這是懷了龍嗣?”
    張讓咽了口唾沫,眼角微微抽搐。
    他怎麽記得,劉宏已經多年沒寵幸過何皇後了。
    “張讓,本宮是吃壞了東西漲的。”
    “是吧大長秋。”
    何後支支吾吾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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