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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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高主任對這照片上的人再熟悉不過了。郭君見狀,好奇地問:“這人是誰啊?”高主任這才吞吞吐吐地說:“他叫蘇沐。”一聽這個名字,我像是被電流擊中,猛地跳了起來,“他就是蘇沐!原來他就是蘇沐!”
我這反應,把高主任嚇得不輕,他疑惑地問:“出什麽事了?”郭君趕忙幫我圓場,“沒事,沒事。”讓高主任繼續說下去。高主任接著說,蘇沐曾是殯儀館的司機,但自從三年前劉老頭家那件事後,他就辭職了。那天開車的,正是蘇沐。
郭君和高主任忙碌著,把陰錢和蘇沐的照片一一整理,看來這事兒十有八九和劉老頭脫不了幹係。坐到車裏,我才向郭君提起那通神秘的電話,就是咱們送劉老頭骨灰那會兒,電話裏頭的聲音讓我別送。現在回想,難不成問題就出在那骨灰上?
苦師傅把骨灰拿走,八成也是因為劉老頭。想當初他到我家,結果就出了事,這一切仿佛都被人精心安排。我好奇地問郭君,苦師傅會帶著骨灰去哪兒。郭君沉吟片刻,也沒想出個所以然,隻說關鍵得弄明白苦師傅要那骨灰幹嘛。
我突發奇想,隨口說道:“苦師傅,他可能去了那兒。”郭君聽後,目光投向我,他似乎也有類似的念頭,卻未確定。見我如此肯定,他問我原因。我搖搖頭,這感覺就像突如其來的靈感,說不上為什麽。郭君點點頭:“那就走一趟,我信你。”
郭君路上拉上了東方情,笑言要等他個把小時,他手頭還有點小忙。咱們一早兒忙前忙後,等到回到小區,日頭都已偏西,肚子也叫得歡實。我和郭君就隨意解決了午餐,東方情擺擺手,讓我們自個兒吃,不用等他。
等著東方情的時候,我和郭君溜達回家,一開門,謔,家裏大變樣!那些像是苦師傅設下的墨線全沒了,連茶幾上的圓鏡都不見了蹤影。不用說,肯定是郭君的安排,他還說早點清理掉這些墨線,免得苦師傅再使什麽壞。
我心頭一暖,對郭君的好意存了一份感激,這家夥可是真心誠意幫忙,不單單是為了案子。
在家裏稍坐片刻,東方情的電話來了,說他們已在七樓等候。我們應聲而下,一到七樓,東方情領著四個陌生人,我也不清楚是不是局裏的人,郭君也沒多做介紹。我掏出鑰匙,打開了門,大夥兒一股腦兒湧進了屋。
東方情的話裏似乎藏著點什麽,我索性直截了當地問他是不是苦師傅身上的那位。他沒搭腔,我倒也不覺得有什麽不妥,目光隨意一轉,卻突然心裏一緊,仿佛有雙眼睛在暗中盯著我們。這股子不安讓我心跳加速,逃離的念頭油然而生。
我四周張望,時不時回頭瞧瞧,郭君注意到了我的不對勁,好奇地問我是不是哪兒不舒服。我隨口說了句感覺有人在盯著我們,沒想到他倆竟然神經緊繃起來,反倒讓我覺得有點小得意,他倆竟然這麽重視我的話。
隨後,東方情把兩張素描小心地放進檔案袋,我們便離開了主臥,留下一群人在客廳留守。我們走進客臥,那張床依舊平靜,沒有半分異常,不過就是張普普通通的木床罷了。
我們踏出那空蕩蕩的房間,剛走到門口,就有人興衝衝地跟東方情說衛生間出了點小狀況。好奇心驅使我們走進衛生間,隻見鏡子被一層白蠟遮得嚴嚴實實,隻能模模糊糊地映出人影,真是奇了怪了,照個鏡子還得玩猜謎遊戲。
我輕聲問郭君:“這鏡子上的蠟是啥意思啊?”他聳聳肩,故作神秘地說:“鏡子裏頭有文章,封起來八成是怕惹事。”我琢磨著,難道又是苦師傅的傑作?可他封鏡子幹嘛,難道是想阻止壞事發生?
我心裏直犯嘀咕,他不是被上身了嗎,按理說不該這麽好心啊。再說了,劉老頭那事兒讓我對他印象差到極點,總覺得他不是個省油的燈,要不然蘇沐、付子華他們也不會無緣無故地就這麽掛了。
東方情和郭君對那層蠟層敬而遠之,最後東方情示意手下小心翼翼地將牆上的鏡子取下,打算帶回去慢慢研究,還特意叮囑別弄碎了。我們便退到陽台,這時我忽然聽到樓下有人叫我的名字,我好奇地走向窗邊,卻什麽人也沒看到,心裏直犯嘀咕,難道是我聽錯了?
我剛想轉身,那聲音又起,這次我聽得一清二楚,就是我的名字,可聲音似乎來自遠方。我再次走向窗邊,可下麵依舊空無一人。如此往複幾次,郭君忍不住問我怎麽回事,我告訴他我總聽到有人喊我。他聽了也走到窗邊查看,卻表示他們什麽也沒聽見。我納悶了,聲音明明很清晰啊。
東方情提議我們別在窗邊逗留了,於是我們回到客廳。一進門,我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便問他們倆有沒有察覺到什麽不同。
我四周打量了一番,目光最終定格在緊閉的門上。我走近,從貓眼向外張望,不料竟撞上一雙窺視的眼睛。"嘿,這可真巧!"我驚叫一聲,隨即拉開門,一個披頭散發的假人應聲落地,仿佛它剛剛就在門上趴著似的。
我一步跨出,走廊裏卻空空如也,一片寂靜。我左右環顧,除了昏暗的燈光,什麽也沒發現。郭君彎腰撿起假人,笑著說這可不是水箱裏找到的那兩個,他擺弄了一下,這假人關節靈活得很。"這哪是假人啊,分明是個木偶。"郭君一按,木偶竟"哈哈"笑出聲來,那聲音讓我瞬間聯想到蔡明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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