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我擦撞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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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輛車簡直就像貼身而過,稍微慢一點,我恐怕就得飛出老遠,哪怕隻是一瞬間的遲疑。就差那麽一丁點兒。
我心髒怦怦直跳,望著那輛已經破爛不堪的車,四處張望,生怕還有什麽意外。這一連串的攻擊,明顯是要我命啊。從那個神秘人引我出門開始,先是大貨車,接著又是這飛來的轎車,幕後黑手是誰還不得而知。但那破碎的紙人,肯定脫不了幹係。
這時我才明白,紙人為何破碎,看來它是想預示我的死狀,幸好我沒去細想那幅畫麵,否則得多恐怖。
我趕緊離開公路,躲進荒地,那裏一覽無遺,有什麽動靜我能第一時間察覺。
不久,郭君帶人趕到,他看到那輛幾乎報廢的車,問我發生了什麽。我兩手一攤,自己也一頭霧水,這車怎麽飛來的我都沒看清,唯一明白的是,它差點要了我的小命。不過幸好,每次都能險象環生,逃出生天,不然我恐怕早就不在人間了。
郭君目光一掃,確認車內無人後,轉向我。我點點頭,確實,那車就像脫韁的野馬,直愣愣地衝我而來。郭君揮揮手,派了兩名手下朝車來的方向探查,口中還念念有詞:“總不能是關公顯靈,騎著車來撞你吧?肯定是有什麽貓膩。”
那兩人領命,樂嗬嗬地忙活去了。郭君又帶了四人,分了兩隊,讓他們四處撒網。他與我則走向另一邊,我搖搖頭:“我早找過了,連那祠堂都翻遍了,裏頭要是有人的話,我肯定能察覺。”我否定著東方情被綁走的可能性,“他才不見了一會兒,我慢了幾步,人就沒影了。八成是自己溜達去了,要麽就是碰上啥奇事。”
我們繞著荒地又轉了一圈,結果還是一無所獲,東方情的手機依舊沉默無聲。正在這時,派去調查的小夥子氣喘籲籲地跑回來,報告說在五百米開外發現兩個受傷的人,看樣子像是遭遇了車禍。我好奇地問:“是他們撞上的?”
“那警員擺手否定,‘是我們的車沒錯,’他跟傷者確認過了,‘就是它,莫名其妙,路上開著開著,擋風玻璃上蹦了個紙人出來,視線全給遮了。駕駛員急刹車,結果方向一偏,duang地一聲,就撞上了路燈杆。幸好事發時車速已經減了不少,大家隻是擦破點皮。’”
“他們剛下車,車子卻上演了一出自動倒車秀,還順帶矯正了方向,一溜煙自己跑了。倒車過程中,還‘不小心’撞上了個人,看那樣子,腿骨大概是要和主人暫時說拜拜了。救護車已經在路上,另一個警員留守照顧。”
“我們走過去,我心裏卻疙疙瘩瘩的,總覺得哪兒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正想著,一回頭,那事故車竟然‘熱情如火’,燒得正旺。我扯了扯郭君,他一看,也愣了,‘不好,看樣子要來個大火球!’”
我忽然間明白了問題所在,搖搖頭說:“這車,壓根兒不會炸,全是假的。”郭君一臉迷茫地望著我,我接著說:“咱們八成是遇到怪事了。”心裏還掛念著那個留下的警員,孫遙,我說:“咱們得趕緊過去,他可能有危險。”
等我們到了那個孫遙所說的地方,連個人影都沒見著,傷員和警員都不見了。東方情還沒找到,現在孫遙也失蹤了,這事兒一件接一件,真是讓人頭大。
郭君疑惑地問:“咱們遇到的那倆傷員,不會也是假的吧?”我推測:“十有八九是倆紙人,咱們被邪氣遮了眼,沒看出來。”郭君雖然經驗豐富,但也沒想到會是這樣。
我提議:“咱們現在得先找人,不能再讓人失蹤了。叫上那倆找東方情的警員,一起行動。”於是,郭君給他們掛了電話,幸好電話能通,他們答應得也快。
沒過多久,他們就趕來了。郭君把孫遙失蹤的事一說,他們聽了都挺驚訝,顯然這種詭異的事情,他們也是頭一回遇到。
這地方透著一股子邪門,八成有什麽玩意兒在這兒紮根了,大夥都得留個心眼。咱們沿著路找了一陣,瞧見孫遙站在對麵那片荒地上,我們就趕緊過去了。可一到他那兒,才發現他那兒不對勁,叫他也沒反應,兩眼翻白,跟中了邪似的,就在原地轉個不停。
郭君一看就明白了,說孫遙這是被附身了,想叫醒他?沒門兒!咱們這兒也沒人會驅邪,有警員提議把他硬拽回去,可郭君直搖頭,說這法子不行,被附身的人力氣大得嚇人,咱們幾個能不能搞定他還是個問題,萬一那玩意兒再上了咱們其中一個人的身,那可就熱鬧了。
我這會兒也琢磨著,這事兒得從根上解決。紙人不可能平白無故地跑出來又消失,它肯定有個藏身的地兒。我建議大家四下裏搜搜,孫遙在這兒轉圈圈,八成是被紙人引過來的,也就是說,紙人應該就在附近。咱們找找看,說不定能找到解決辦法呢!
郭君一語中的,我接話道:“得,咱們就得從根子上解決這檔子事兒。紙人兒不可能平白無故地跑出來又消失,肯定有它們的藏身之所。”我提議四處搜尋一番,孫遙在這轉得暈頭轉向,八成是被紙人引來的,它們肯定藏得不遠。
果不其然,荒地一隅,我們發現了一座孤零零的墳墓。那地方,征地的手伸不過去,八成是村子的地界。還沒走近,就瞅見倆紙人杵在那兒。我和郭君互看一眼,心想:成了,八九不離十,就是這倆家夥作怪。旁邊還有一輛紙車,一瞧這架勢,心裏就有數了。
郭君手一揮,火機一亮,三下五除二就把紙人和紙車燒了個幹淨。我則趁機打量墓碑,上麵刻著“定海”二字,出生年月是一九四四,歸西時間是二零零四,嘿,剛好六十載。
我這兒念叨著名字,郭君耳朵一豎,忙問我:“你剛念的是誰的名兒?”一看碑文,他竟說:“嘿,這名字聽著耳熟,我好像知道是誰。”
我笑說:“荒郊野外的,你還能認得這墳,真是奇了。”郭君糾正道:“不是認得墳,是認得這人。”他一拍大腿,“得了,咱們也別在這兒愣著了,去看看孫遙怎麽樣了,先回家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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