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魔心惡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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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沐再次出現,這事兒就像烏雲蓋頂,心裏總是陰沉沉的。不是怕他再來找我麻煩,而是他那背後的秘密,到底是誰在操控他,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就在這時,小草的一條短信閃亮登場,他讓我試試那個鏡子鬼敲門遊戲,說是能找出操控蘇沐的幕後黑手。
    小草這短信,意思再明白不過了,他就是在暗示我,背後那家夥就是操控蘇沐的神秘人物。至於那家夥到底是不是人,這就不好說了。
    接下來的值班日子風平浪靜,殯儀館也恢複了往日的寧靜,單蘭金那貨也沒再露麵。我就這麽在值班室裏安安穩穩地待了兩個晚上。
    那天晚上,調整好作息的我鼓起大大的勇氣,決定去購置一麵能映出全身的大鏡子。走進那家店,老板雖還記得我,卻板著臉像看到討債的一樣。不過,為了買賣,他還是賣給了我,隻是這次得自己動手搬回家。
    我小心翼翼地把鏡子運回家,路上的行人有沒有注意到我這壯舉,就不得而知了。郭君和東方情更是被蒙在鼓裏,或許告訴他們,他們定會阻止我這場冒險。
    周五的淩晨,夜深人靜,整個樓層的鄰居都已進入夢鄉。我輕輕把鏡子搬到門外,點上一支蠟燭,心跳如鼓,緊張兮兮地關上門。
    站在門後,我屏住呼吸,生怕遺漏任何聲響。約莫過了一分鍾,三下清脆的敲門聲響起,規律得仿佛有人真的站在門外。我緊握門把,深吸一口氣,猛地拉開,眼前隻有蠟燭在鏡中跳躍,門外卻空無一人。
    我愣在鏡子前,目不轉睛地盯著鏡中的自己,卻意外發現身後還有個我。這畫麵清晰得不能再清晰,可我愣是花了老半天勁才敢相信,那真是我的影子。
    嘿,這不是鬧著玩嗎?我身後站的竟然是我自己!
    我這會兒大腦直接當機,這究竟是怎麽回事?自個兒怎麽跑自個兒後頭去了呢?
    正發懵呢,走廊裏突然傳來一陣怪聲,像是有什麽東西炸開了。我轉眼一瞧,鏡子竟然開始裂開,紋路爬滿整個鏡麵,可就是沒碎。
    緊接著,那亮著的蠟燭也跟著吹熄了。
    我站在門口,感覺自己跟個找機會嚇人的幽靈似的。
    好一會兒,我回過神來,把鏡子搬進屋,省得明天嚇壞鄰居。蠟燭也一並拿進來,門一關,我就這麽坐在沙發上發呆,腦子裏一片空白,啥也沒想。
    那天晚上,我倒頭就睡,一夜無夢。第二天,東方情一大早便來敲門,我揉著惺忪睡眼去開門。
    他一進門,就瞧見了那破碎的鏡子和熄滅的蠟燭,好奇地問:“你昨晚搞什麽飛機?”我嘿嘿一笑,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
    他聽得目瞪口呆,追問:“你真看見自己了?”我點頭:“沒錯,就是我。”
    可我心裏卻犯了迷糊,尋找蘇沐的是我,把他屍體扔進井裏的也是我,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是東方情在找我,還是我在找自己?
    東方情聽我這麽一說,也覺得不可思議,又問:“你確定沒看錯?”我拍胸脯保證:“絕對沒錯!”
    他搖搖頭,表示一頭霧水,不過接著說:“我還有件事要告訴你。”
    我好奇地問:“啥事?”他壓低聲音:“那天晚上的車牌號,車主已經去世好幾年了,而且他的屍體,就是那批在荒地被挖出來的之一。”
    “嘿,你猜猜看,東方情那家夥告訴我什麽?”我興衝衝地對你說。
    “那個楊曉啊,他爹竟然就是沈文權,就是那個最早被我撞見的人。”我故意拖長聲音,帶著一絲調皮。
    “搞笑的是,楊曉在廣福路被他爹當死人送出來,可這家夥,把家人情況說得一清二楚,愣是沒提他爹已經掛了。”我搖搖頭,一臉的不可思議。
    東方情跑來,神神秘秘地說:“這事兒,八成和陳申脫不了幹係。雖然陳申已經化成灰了,但你還得留個心眼。”
    一提到陳申,我手一抖,下意識就去摸左手腕的陰契。你注意到了,好奇地問:“手腕上那是啥?”
    我嘿嘿一笑,卷起袖子給你看:“這個啊,就是最近才有的。”
    你眼睛瞪得老大:“這麽快?!”
    “自從被陳申那小子算計,我就覺得他和蘇沐肯定有什麽陰謀。”我對東方情說。
    東方情眨巴著眼睛問我:“那你最近夢裏有沒有出現什麽奇怪的東西?比如說,總是同一個東西?”
    我想了想,然後搖搖頭:“除了偶爾會被惡夢驚醒,倒也沒夢見什麽特別的,比那職權案的時候安穩多了。”
    東方情點點頭,笑著說:“你啊,確實有點兒變化。”
    我疑惑地望著他:“你這麽一說,是不是知道了什麽?”
    東方情輕輕一笑:“不是發現什麽,隻是最近我夢裏總出現同一個場景,同一個人,每晚都一樣。”
    聽他這麽一說,我心中一震。這和張老頭描述的情況一模一樣,他曾經說過,開始反複夢見的那個人,就是一直糾纏他不放,甚至想要他命的人。東方情提起這事兒,顯然不是無的放矢。
    東方情眉飛色舞地講述著他的夢境,說是那個夜晚我們在黑樹林裏的奇遇。每次夢裏,他總是糊裏糊塗地走進那片林子,左衝右撞,最後總會在一棵大樹下發現一個身影,那不是我又是誰?我靠著樹幹,靜得如同長眠,他壯著膽子想要叫醒我,可一旦靠近,我的手就會鬼使神差地繞上他的脖子。窒息的恐懼讓他從夢中驚醒。
    我聽得目瞪口呆,這夢裏頭的我,怎麽像是變了個人?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更令人驚奇的是,東方情竟然也做了和我一樣的怪夢,就是我昨晚的經曆。不過他的舞台換成了殯儀館的四樓,還是那個熟悉的409室,那麵掛在牆上的鏡子見證了一切。他扭頭一瞧,鏡子裏站著的,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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