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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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你沒事吧!” 小智瞧著那五個平日裏囂張跋扈、仗勢欺人的少年,在聽聞自己身份的瞬間,臉上血色盡失,嚇得麵如土色,雙腿發軟,慌不擇路地屁滾尿流逃走,高懸在嗓子眼的心這才穩穩落回了原處。他與小剛對視一眼,兩人默契十足,急忙甩開步子快步上前。
映入眼簾的小楓,身形單薄得仿若深秋裏一片脆弱的葉子,仿佛隻要微風輕輕一吹,便會飄然而逝。他的臉頰上淚痕交錯縱橫,一道道幹涸的淚痕宛如歲月裏悲傷的紋路,被欺負後的驚恐仍縈繞在他周身,仿若一層揮之不去的陰霾。在小智和小剛輕輕攙扶之下,小楓小小的身子抖個不停,恰似一隻在寒風中孤立無援、瑟瑟發抖的幼獸,每一下顫抖都揪著兩人的心。
“我沒事,謝謝你們了!” 小楓仰起那滿是委屈與驚恐的小臉,黯淡無光的眼睛裏,此刻卻閃爍著點點感激的光芒,像是黑暗中微弱的星辰。然而,那帶著哭腔、微微顫抖,仿若深秋枝頭殘葉在風中的聲音,還是無情地泄露了他內心深處深深的恐懼。他腦袋耷拉著,整個人毫無生氣,活脫脫像被嚴霜狠狠打過、徹底蔫掉的茄子。這般模樣,哪怕小楓不說,小智和小剛也完全明白,這孩子必定是在滿心害怕那些人日後會變本加厲地展開報複,那未知的恐懼如同沉重的枷鎖,緊緊束縛著他。
“既然這麽怕被報複,這學不上也罷,在這種學校念書,純粹是浪費時間!” 小智的眉頭瞬間擰成了一個死疙瘩,好似一座難以解開的山峰。看著小楓那怯懦膽小、畏畏縮縮的模樣,他的心裏好似打翻了調味瓶,憐惜與氣憤兩種情緒交織翻湧。他的語氣不自覺重了幾分,其中還帶著一絲恨鐵不成鋼的意味,那聲音就像重錘,一下下敲在空氣裏:“在這裏,你每天遭受著不公平的對待,得不到應有的尊重,也接受不到真正有益的教育,還要整日提心吊膽、擔驚受怕,何必如此折磨自己呢?這不是在蹉跎青春、浪費生命嗎?”
“不行的……” 小楓的眼眶在刹那間紅透了,恰似熟透了的紅柿子,淚水在眼眶裏打著轉,仿佛下一秒就會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出。他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已然哽咽得斷斷續續:“為了能讓我進這所學校,爸媽沒日沒夜地拚命幹活,手上全是厚厚的老繭,一道道傷口觸目驚心 ,他們累彎了腰,熬紅了眼,就盼著我能有出息,走出一條和他們不一樣的人生道路。我一定要拿到畢業證明,就算還會被欺負,我也隻能咬著牙忍著……” 他的話語裏,滿心的委屈與無奈就像洶湧決堤的洪水,滔滔不絕,聽得小智和小剛心裏一陣揪痛,好似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疼得難以呼吸。
“我記得他們剛才還用鞭子抽你,你可以告訴老師啊!” 小剛實在按捺不住內心的關切,眉頭緊蹙,語氣溫柔又急切地勸道,“老師作為教書育人、主持公道的人,肯定不會坐視不管的。”
小楓苦笑著,那笑容裏滿是無盡的絕望,像是寒夜中被冰雪覆蓋的荒原。他無奈地長長歎了口氣,聲音裏透著深深的無力感:“沒用的,這裏的老師就算親眼看到了這一切,也會當作什麽都沒發生。這可是貴族學校,裏麵的學生不是出身豪門的少爺,就是養尊處優的公主,像我這樣出身平凡的平民,在這裏就如同透明人一般,根本沒有任何話語權,隻能默默忍受著被欺負的命運……” 他緩緩低下頭,原本就黯淡的眼神裏,最後的一絲光亮也徹底熄滅了,仿佛整個人被無邊無際的黑暗徹底吞噬,再也尋不到一絲希望的曙光。
“原來你就是小智啊,我聽那幾個家夥說的,還以為是吹牛呢!” 小楓的話音剛落,一道清脆悅耳、宛如山間清泉流淌的聲音悠悠傳來。眾人下意識地循聲望去,隻見一個身著藍白相間水手服的少女,邁著輕盈得如同翩翩起舞的優雅小鹿般的步伐,嫋嫋婷婷地走來。她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恰似一簾柔順的瀑布,隨著微風輕輕飄動,每一絲發縷都像是靈動的精靈。那咖啡色的眼眸,猶如一汪深邃的湖水,靜謐而神秘,藏著無盡的故事與秘密,讓人忍不住想要探尋。細膩白皙的皮膚仿若羊脂玉般溫潤,仿佛能透過光線,散發著柔和的光澤,這般出眾的容貌與氣質,任誰見了都會忍不住由衷感歎,好一個天生麗質、宛如仙子下凡的美人胚子。
“你是?” 小智眯起眼睛,那目光仿若精準的探測器,細細打量著眼前的少女。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可他絞盡腦汁,一時半會兒又怎麽都想不起來究竟在哪裏見過她。那種似曾相識卻又記不真切的感覺,就像腦海裏的一團迷霧,怎麽也揮散不去。
“原來如此,我說這學校怎麽變成這副德行,你就是優藤家族的聖代吧!” 小智緊緊盯著少女,大腦如同高速運轉的機器,飛速回憶、思索著。許久之後,他的眼眸突然一亮,像是黑暗中找到了光明,終於恍然大悟。眼前這位少女,正是神奧地區聲名顯赫的豪門優藤家的二公主——優藤聖代,同時,她也是冠軍優藤希羅娜的親妹妹。這個身份,在寶可夢世界的大家族圈子裏,那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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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見麵,很高興認識你!” 聖代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自信又恰到好處、無可挑剔的微笑,那笑容就像春日裏綻放的花朵,明媚而動人。對於小智能瞬間認出自己,她並沒有感到絲毫意外。在他們這些出身大家族的子弟所處的世界裏,彼此之間相互了解,知曉同期對手的情況,早已是再平常不過、習以為常的事情。就如同每日升起的太陽,是生活裏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認知。
“看樣子,這學校現在這糟糕風氣,你功不可沒啊!” 小智麵色平靜得像一潭深不見底的湖水,讓人捉摸不透他內心的想法。可他的眼神,卻犀利得仿若一把寒光閃閃、削鐵如泥的利刃,不動聲色地掃了掃聖代身後那十幾個如同忠誠衛士般對她唯命是從的少年。他的語氣裏,帶著明顯的質問與不滿,仿佛是在揭開一層被刻意掩蓋的真相:“身為大家族的公主,擁有著令人羨慕的資源和地位,你來這學校,難道就帶來了這樣的改變?” 那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沉重的石子,投進平靜的湖麵,泛起層層漣漪。
聖代自小在優藤家被眾人捧在手心裏,過著養尊處優、無憂無慮的生活,身份尊貴無比,平日裏被人阿諛奉承慣了。她哪裏能聽出小智話裏隱藏的不滿與責備,依舊一臉高傲,仿佛自己站在世界之巔。她微微仰起頭,鼻孔都快朝天了,不屑地回道:“這裏的教學水平太差了,我不過是分享點自己提前學來的知識,想要幫大家一起進步,這有什麽錯?再說,你憑什麽對我們學校指手畫腳?你又算什麽呢?” 她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帶著一種盲目的自信與傲慢,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言行給這所學校帶來的不良影響,也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與小智之間那巨大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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