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瞳力危機與羈絆的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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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關係,目前還撐得住!”小智聽見莎莉娜那滿含擔憂、微微顫抖的話語,心髒猛地像是被一隻無形且冰冷的手狠狠攥緊,一陣鈍痛傳來。他太明白不過,莎莉娜是真真切切地在為他揪心。此時,他的身體仿佛剛剛曆經一場凶猛風暴的無情席卷,每一寸肌肉都在酸痛,像是被無數根細針密密麻麻地反複穿刺,連動一下都牽扯著鑽心的疼,每一絲神經都在疲憊地叫囂,仿佛在強烈抗議著過度的損耗。但即便如此,他還是強撐著,努力扯出一抹笑容。那笑容就像是黑暗中搖曳的微弱燭光,明明自身都在風中顫抖,卻仍試圖用這看似輕鬆的表情,去安撫莎莉娜那不安的情緒,就如同想用這燭光去驅散籠罩著她的陰霾。然而,在嘴角勉強上揚的瞬間,他心中暗自苦笑,這笑容背後,藏著的是隻有自己能體會的疲憊與無奈,那是無數次戰鬥、無數次在生死邊緣徘徊、無數次透支身體與精神後的沉重負擔,如同深夜洶湧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將他淹沒,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隨後,他緩緩抬起手,動作遲緩而沉重,像是在與一位並肩作戰許久、即將永別的老友告別,帶著無盡的不舍與眷戀。他解除了須佐能乎,那龐大、散發著幽藍光芒的查克拉骨架,好似被時間的洪流無情地瞬間侵蝕,光芒迅速黯淡下去,如同虛幻的泡影,在空氣中緩緩消散。隻留下淡淡的能量波動,那微弱的波動像是它曾經存在過的最後證明,悠悠訴說著往昔戰鬥時的輝煌與壯烈,那些一起並肩作戰的畫麵仿佛還在眼前,可如今卻要就此別過。實際上,小智的寫輪眼早已到達極限,每一次使用寫輪眼,都像是在點燃自己生命的燭火,每一道光芒的閃爍,都是生命力在飛速流逝。如今的他,就像一根即將燃盡的蠟燭,燭芯在微弱地跳動,那閃爍不定的火苗隨時可能被黑暗徹底吞噬,陷入無邊無際的死寂,他甚至能感受到黑暗正在緩緩逼近。
    自得到寫輪眼以來,小智在這條充滿挑戰與未知、荊棘與坎坷的道路上不斷前行,不知疲倦地向著夢想的彼岸邁進。他一心想要變得更強,想要守護身邊的人,想要實現自己的夢想,卻未曾料到過度使用寫輪眼會付出如此慘重的代價。尤其是月讀,那個神秘而危險的幻術空間,仿佛是一個隱藏著無盡寶藏卻又布滿致命陷阱的神秘領域,每一寸土地都散發著誘惑與危險的氣息。他一次次帶著夥伴們踏入其中,在那片虛幻的世界裏,他們一同揮灑汗水,為了提升實力日夜苦練;一同經曆艱難險阻,麵對各種強大的敵人與未知的危險;一同修煉技能,相互鼓勵、共同成長。每一次從月讀中出來,夥伴們的實力都如同破土而出的春筍,節節攀升,可他卻在不知不覺中對自己的眼睛造成了難以估量的傷害。他曾經天真地以為,自己能夠掌控這份力量,就像駕馭一匹狂野的駿馬,隻要足夠努力就能馴服它,卻從未想過,視力的下降速度會如此驚人,如同崩塌的大廈,迅速而決絕,如今寫輪眼的力量如風中殘燭,在狂風的肆虐下搖搖欲墜,光芒越來越微弱,隨時都可能熄滅。現在的寫輪眼,僅能再支撐他施展一次須佐能乎。而擺在他麵前的,是一個關乎未來、關乎他能否繼續守護身邊人的艱難抉擇:要不要嚐試伊邪納岐這個強大卻又充滿風險的瞳術?成功了,他便多了一張保命的王牌,在未來的冒險中或許能絕境逢生,在麵對生死危機時擁有扭轉乾坤的可能,如同在黑暗中找到一絲曙光;可一旦失敗,他將徹底失去一隻寫輪眼,陷入無盡的黑暗,再也無法看清這個充滿挑戰與希望的世界,再也無法用那雙眼睛去守護他所珍視的一切,那些美好的回憶、珍貴的夥伴、熱愛的冒險,都將被黑暗無情地吞噬。這個決定,如同一塊沉甸甸的巨石,壓在他的心頭,讓他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每一次思考都像是在刀刃上行走,痛苦而煎熬,每一個念頭的閃過,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在他的心上劃過。
    “你的眼睛出現問題了嗎?”對麵的娜姿敏銳地捕捉到了莎莉娜和小智的對話,心中猛地一緊,像是被一根無形的線狠狠拉扯了一下。她關切地開口詢問,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急切。然而,她那習慣性的冷硬語氣,就像一層厚厚的冰霜,將她內心的關心包裹得嚴嚴實實,讓這份關心聽起來有些生硬,就像包裹在冰塊裏的火焰,即便熾熱,卻難以讓人感受到溫度。在她的成長過程中,因為超能力帶來的特殊地位和他人的敬畏,她習慣了用冷漠和強硬來偽裝自己,將真實的情感深埋心底。可此刻,麵對小智可能出現的困境,她內心的擔憂還是衝破了那層偽裝,如同破土而出的新芽,倔強地展現出最真實的一麵。
    “跟你沒關係,我隻是來挑戰寶石版徽章的!”小智聞言,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仿佛被烏雲籠罩,變得陰沉而冰冷。此刻他心情本就糟糕透頂,身體的疲憊、眼睛的危機、內心的壓力,像三座大山,壓得他不堪重負,幾乎要被壓垮。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哪有心思理會娜姿。再加上過去的種種糾葛,小時候娜姿超能力暴走波及母親的場景,就像一道難以抹去的傷疤,深深烙印在他的心中,每一次回想起來,都像是在傷口上撒鹽,疼痛難忍。這道傷疤讓他對娜姿始終心存芥蒂,自然不會給她好臉色。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防備和疏離,仿佛在與娜姿之間築起了一道無形的高牆,將她隔絕在自己的世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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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比賽規則,一對一,贏了給你徽章,輸了就要變成娃娃陪我,或者帶我一起去旅行!”娜姿聽到小智那不耐煩的語氣,心中湧起一股無名火,從小到大,她何時被人這樣冷淡地對待過。她高高在上慣了,周圍的人對她總是敬畏有加,可小智卻如此冷漠。她冷哼一聲,強壓著內心的憤怒,拋出了自己的挑戰規則。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的心中其實有些忐忑,她不知道小智會如何回應,隻是隱隱期待著他能答應。她的手指不自覺地握緊,像是在抓住最後一絲希望,眼神中閃過一絲緊張與期待,連呼吸都不自覺地屏住了。
    娜姿的話讓小智感到十分意外,他緊緊盯著娜姿的眼睛,試圖從她的表情中找到一絲玩笑的痕跡,可映入眼簾的隻有堅定與認真。那雙眼睛裏,沒有一絲戲謔,仿佛她對這個規則早已深思熟慮,像是醞釀了許久的計劃。“你要出去旅行?為什麽不自己出去,反而要跟著我?我記得以前的挑戰者好像並沒有這一條,是你臨時加上去的規則吧!”小智皺著眉頭,疑惑地問道。他實在想不通娜姿為什麽會提出這樣的條件,在他的認知裏,娜姿一直是個獨來獨往、高傲冷僻的人,像一座難以攀登的冰山,讓人難以靠近。
    “就憑那些廢物也想要和我同行?”娜姿的臉上浮現出一抹不屑,語氣中充滿了傲慢與輕蔑,仿佛在她眼中,除了小智,其他人都如同塵埃一般不值一提。在她漫長的生命裏,見過太多形形色色的人,可隻有小智,能在她心中掀起波瀾,隻有小智,讓她感受到一種特別的安心,仿佛找到了心靈的避風港。她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高傲,像是在向全世界宣告小智的與眾不同,可心底卻藏著一份不為人知的溫柔。
    “不行,你換一個條件,我可不想和你一起旅行!”小智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娜姿的條件。在他看來,娜姿的超能力就像一顆隨時可能爆炸的定時炸彈,尤其是在暴走的時候,那種失控的力量讓他心有餘悸。就算是現在的自己,雖然有辦法暫時壓製,但每次都不得不開啟萬花筒寫輪眼,這對他本就脆弱的眼睛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長此以往,也無法彌補寫輪眼的損耗。他雖然明白娜姿小時候暴走波及到自己的母親隻是一場意外,但在他心中,始終無法完全釋懷。尤其是當自己在乎的人在身邊時,他絕不能讓這種危險再次發生。雖然母親花子並未同行,但希羅娜此刻就在身邊,小智雖然嘴上從未表達過對希羅娜的感情,但內心深處,他早已將她視為重要的人,是他在這漫長旅途中不可或缺的陪伴與支撐,是他心中最溫暖的港灣。所以他絕對不會答應娜姿的要求,讓希羅娜陷入潛在的危險之中。他的眼神中透著堅定,那是對希羅娜的守護,也是對自己底線的堅守,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絕不妥協。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我現在的超能力,已經很少會出現暴走情況了,而且我當初也跟你道過歉了,花子阿姨也原諒我了,為什麽你就是不肯理我,難道你身邊的那個女人對你那麽重要!”或許是察覺到了小智心中的顧慮,娜姿的情緒突然激動起來。這些年來,她一直守在道館,看似平靜的生活背後,是她對小智無盡的思念與等待。她每天都在盼望著小智的到來,想象著他們再次相見的場景。她知道,以小智的性格和夢想,總有一天會以訓練家的身份來挑戰道館。在娜姿所見過的男人裏,小智是獨一無二的存在,隻有在他身邊,娜姿才能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心,自己的超能力也會變得異常穩定。這種奇妙的感覺,早在小時候她向小智道歉的那一刻就已經發現了 ,可小智卻始終對她避之不及,這讓她既委屈又無奈。她的眼眶微微泛紅,聲音也有些顫抖,像是在質問小智,又像是在質問自己,這麽多年的等待,難道真的隻是一場空嗎?她的雙手微微顫抖,像是在抓住那即將消逝的希望,心中的痛苦與不甘如潮水般翻湧,幾乎要將她淹沒 。
    在那段青澀懵懂的年少歲月,娜姿的內心就像一片靜謐卻深邃的深海,看似平靜無波,實則暗流湧動。她懷揣著對小智那份懵懂又熾熱的情感,如同珍藏稀世珍寶一般,小心翼翼地將其深埋在心底最隱秘的角落,未曾向他透露一星半點。那時,她和小智之間仿佛被一層無形的寒霜緊緊籠罩,氣氛壓抑而緊張。兩人交流時,言語如同在迷霧中穿梭,每一句對話都帶著試探的意味,又好似刻意在彼此間豎起一道屏障,保持著若即若離的距離,一條難以跨越的鴻溝橫亙在他們中間,阻斷了心靈的靠近。
    彼時的娜姿,不過是個被青春叛逆與倔強裹挾的少年。心底的叛逆和倔強如同春日裏破土而出、瘋長的野草,不受控製地肆意蔓延。這種青春期獨有的敏感與驕傲,讓她即便內心深處對小智萌生出了別樣的情愫,卻總是羞於表達,更不願輕易敞開心扉,袒露自己的內心世界。她習慣用冷漠的外表和倔強的態度,築起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將內心的柔軟與脆弱層層包裹起來,生怕被他人窺探,擔心一旦表露真情,就會遭受傷害,或是被無情拒絕。這種恐懼如同陰影,時刻籠罩著她,最終讓她選擇將感情深埋,獨自品嚐這份暗戀的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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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我叫莎莉娜,是小智的夥伴。雖然不清楚你和小智過去有著怎樣的故事,但很顯然,小智並不願意與你一同踏上旅途。”娜姿的話音剛落,站在小智身後的莎莉娜便果敢出聲,語氣堅定且自信。莎莉娜作為冠軍,在長期的訓練與激烈對戰中,早已磨礪出了強大的自信與果斷。此刻,這份特質展露無遺。或許是女人天生的攀比心理在作祟,麵對娜姿時,她內心深處湧起一股強烈的不甘示弱的勁頭。尤其是娜姿之前一口一個“女人”的輕蔑語氣,像一根尖銳冰冷的刺,直直紮進這位冠軍的心裏,令她感到無比不悅。莎莉娜挺直腰板,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自信,周身散發著一種不容侵犯的氣場,仿佛在向娜姿鄭重宣告自己的立場,扞衛著自己和小智之間的關係。
    “關你什麽事?我認識他可比你早得多,我也遠比你更了解他,你不過是個後來者罷了!”娜姿一聽希羅娜的話,情緒瞬間被點燃,就像被觸碰到逆鱗的猛獸,憤怒與不甘如洶湧的潮水般湧上心頭。她的聲音尖銳而急促,帶著滿滿的火藥味。話音剛落,她的眼睛陡然泛起詭異的藍光,那光芒閃爍不定,如同暴風雨來臨前天空中翻湧匯聚的烏雲,預示著一場風暴即將爆發。這是她超能力即將發動的明顯征兆,空氣中仿佛都彌漫著一股刺鼻的緊張氣息,讓人不寒而栗,仿佛一場災難即將降臨。
    “娜姿!!!”看到娜姿竟然有攻擊莎莉娜的意圖,小智頓時語氣嚴厲地大喊一聲。他的眼神瞬間變得冷峻而銳利,猶如一把出鞘的利刃,散發著令人膽寒的威懾力。這眼神,就如同十幾年前那次,深深烙印在娜姿的記憶深處,讓她感到既熟悉又畏懼。在這淩厲眼神的威懾下,娜姿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下意識地解除了超能力。她內心的衝動瞬間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澆滅,整個人仿佛從狂熱的情緒中驚醒,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的失態,臉上閃過一絲懊悔。
    看到娜姿成功解除超能力,小智暗自鬆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也終於放鬆了些許。他心裏十分清楚。小智深知娜姿超能力的強大與恐怖,一旦失控,後果將不堪設想,所以他才會如此緊張,每一根神經都緊繃著,生怕莎莉娜受到一絲傷害,那是他無論如何都無法承受的結果。
    “你不答應我的條件,我也不會答應你挑戰黃金道館!”看著小智如此極力維護莎莉娜,娜姿的心裏頓時醋意翻湧,像是打翻了一瓶濃烈的醋壇,滿心的酸澀與不甘讓她忍不住恨聲說道。別看娜姿平日裏總是一副冷酷無情、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模樣,像一座難以靠近的冰山,但在她的內心深處,小智卻占據著一個極為特殊的位置,其重要性甚至超過了她自己的父母。這份特殊情感的根源,除了娜姿本人、花子以及大木博士知曉外,其餘人都如同置身迷霧之中,完全無法理解這份情感的深刻內涵。這份情感在娜姿心中生根發芽,隨著時間的推移,愈發深沉濃鬱,隻是她一直沒有勇氣和機會向小智傾訴,隻能將這份愛默默藏在心底。
    “這是什麽,那種眼神,好像在哪裏看到過!”看著娜姿此刻複雜而又深情的眼神,小智的腦海裏突然像是一道閃電劃過,閃現出一些模糊的片段。那些片段像是破碎的記憶拚圖,零零散散地在他的腦海中一閃而過。他試圖抓住這些稍縱即逝的記憶,想要細細分辨其中的奧秘,探尋那熟悉感的來源,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它們便又迅速消失不見,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這突如其來的感覺讓他滿心疑惑與不解,仿佛有一層神秘的麵紗遮住了他的雙眼,讓他看不清真相,內心充滿了困惑與迷茫。
    其實,自從小智來到這個世界後,曾經經曆過一次短暫的失憶。在那段失憶的日子裏,他的世界仿佛被一層濃厚的迷霧所籠罩,過去的許多記憶都變得模糊不清,如同被水洗過的畫作,色彩漸漸褪去。娜姿此前真誠的道歉,在他眼中也變得無足輕重。彼時的他,滿心都被訓練所占據,每日都沉浸在高強度的訓練之中,仿佛隻有通過不斷地訓練,在汗水與疲憊中才能找到自己存在的意義。他的訓練地點,就在森林裏大岩蛇棲息的山崖之上。那裏,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下,溫柔地撫摸著他揮灑的無數汗水,見證著他的努力與堅持;傍晚的夕陽餘暉中,那暖橙色的光將他的身影拉長,承載著他對變強的渴望。每一次訓練,都是他向著夢想堅定邁進的一步,是他為了實現目標付出的努力。
    有一次,娜姿在又一次道歉無果後,滿心失落,情緒低落地正準備黯然離開。可命運仿佛在這一刻開了個殘酷的玩笑,她的超能力突然如同脫韁的野馬,失去了控製,發生了暴走。那失控的力量如同一頭凶猛的野獸,在森林中橫衝直撞,肆意肆虐。附近的大岩蛇和隆隆岩被這股強大的力量波及,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害。這些被激怒的寶可夢瞬間群起圍攻,場麵一時變得混亂而危險。森林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息,寶可夢們憤怒的吼叫聲此起彼伏,如同洶湧的波濤,讓人膽戰心驚。樹木被折斷,塵土飛揚,整個森林仿佛陷入了一場可怕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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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場騷亂動靜極大,就連正在專心訓練的小智也受到了影響。當他聽到遠處傳來的寶可夢吼叫聲和異常的動靜時,心中湧起一股不安,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拉扯著他的心。他迅速趕到事發地點,當看到娜姿所處的危險境地時,不禁眉頭緊緊皺起,臉上寫滿了擔憂。他深知娜姿的超能力每次暴走大概隻會持續一分多鍾,雖然在暴走期間憑借超能力她或許不會受到傷害,但一旦暴走結束,失去超能力庇護的她,絕對會遭受大岩蛇和隆隆岩的瘋狂攻擊。到那時,她的下場必定極為淒慘,很可能會受到重傷,甚至危及生命。雖然娜姿小時候的超能力暴走曾波及到自己的母親,但小智心裏明白,那不過是一場無意識的意外。他雖然對娜姿稱不上有什麽好感,但他本就不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內心的善良與正義感讓他無法對眼前的危險視而不見,驅使他一定要做點什麽。
    出於內心的善良與正義感,小智自然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娜姿受到傷害。於是,他迅速躲到一旁的岩石後麵,雙眼緊緊盯著娜姿的方向,如同一位潛伏的獵手,等待著最佳的救援時機。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專注,時刻關注著娜姿和寶可夢們的一舉一動,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他的心跳隨著緊張的氣氛加速跳動,手心也微微沁出了汗水,但他的目光從未有過一絲動搖。果然,如他所料,超能力暴走結束後,娜姿因力量的過度消耗而虛弱地倒在了地上。她的身體軟綿綿的,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隻能無助地躺在那裏,像一隻受傷的小鳥,任人宰割。
    此時的娜姿,意識還清醒著,並未昏過去,隻是全身的力氣仿佛被抽幹,變得綿軟無力。她看著那些伺機準備攻擊自己的大岩蛇和隆隆岩,心中便已明白,這次的暴走恐怕又傷害到了周圍的寶可夢。回想起自出生以來,自己因為這不受控製的超能力,傷害了身邊無數的人和寶可夢,再加上這次被小智徹底無視,娜姿的心裏突然湧起一股深深的認命感。她覺得自己活得實在太累了,仿佛一直在黑暗中掙紮,卻始終找不到那一絲光明。她的眼中充滿了絕望與無助,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強忍著不讓它們落下,倔強地維持著最後的尊嚴。
    “吼!”就在一條大岩蛇張牙舞爪,正要攻擊到娜姿的千鈞一發之際,躲在岩石後的小智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迅速行動起來。他以極快的速度衝向娜姿,那速度仿佛超越了時間的限製,仿佛整個世界都為他的行動而靜止。他的身影矯健而敏捷,每一步都帶著堅定與決然,仿佛承載著拯救世界的使命。他衝到娜姿身邊,穩穩地將她抱起,動作輕柔卻又充滿力量,然後轉身朝著森林外奮力猛衝。他的手臂緊緊地抱著娜姿,仿佛在向她傳遞著一份安心,告訴她一切都會沒事。他的身影在茂密的樹林間穿梭,像是一隻敏捷的獵豹,巧妙地避開了樹枝和障礙物。每一步都踏得堅實有力,隻想盡快將娜姿帶離這個危險之地,仿佛在與死神賽跑,每一秒都無比珍貴。
    在逃離危險的過程中,樹枝劃破了小智的手臂,鮮血滲出,但他渾然不覺,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就是要保護娜姿。終於,他們跑出了森林,來到了一片安全的草地。小智輕輕地將娜姿放下,看著她蒼白的臉,心中湧起一絲憐惜。娜姿緩緩睜開眼睛,望著小智,眼中滿是複雜的情緒,有感激,有委屈,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愛意。兩人就這樣靜靜地對視著,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別樣的氛圍,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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