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被時光掩埋的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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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間靜謐的房間裏,柔和的光線透過窗戶,如細碎金箔般輕柔地灑落在床鋪之上,給周遭暈染出一層暖融融的氛圍。娜姿邁著蓮步,身姿輕盈地來到小智身旁。她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獨特迷人的弧度,眼中那絲戲謔如流星一閃而過,緊接著,用平日裏難得一聞的調侃語氣悠悠說道:“怎麽,這床鋪讓你睡得不舒坦?又或者是沒個熟悉的人在身邊陪著,心裏憋悶得慌啦?”她的話語帶著幾分俏皮,在這略顯安靜的空間輕輕回蕩,像一串靈動音符。誰都未曾料到,小智的出現,恰似一道奪目熾熱的曙光,毫無預兆地衝破陰霾,直直照進娜姿原本清冷孤寂的世界,使她那原本猶如寒潭般清冷孤僻的性格,在潛意識深處悄然發生諸多不易察覺的改變,連她自己都渾然不覺。
小智仿若未聽見這調侃,他的目光在房間緩緩遊移,從昏暗的角落,到那扇緊閉的門口,一處處仔細搜尋一圈,卻始終不見小剛的身影。於是,他微微皺起眉頭,那眉頭間的褶皺藏著一絲探尋意味,開口問道:“小剛人呢?”聲音帶著一絲淡淡的疑惑與探尋,在空氣中輕輕飄散。
“他正忙著悉心照料那些神奇寶貝呢,你的其他夥伴們也都在那邊。”娜姿一邊回應,一邊目不轉睛凝視著小智。她那一雙紫色眼眸,恰似平靜湖麵下暗潮洶湧,又仿若一潭深不見底的湖水,幽深得望不到盡頭。其中湧動的濃厚情愫,如同一股無形力量,讓小智的心莫名地漏跳一拍。刹那間,他心慌意亂,竟再也不敢與她對視,眼神慌亂地不自覺移向別處,仿佛在逃避著什麽。
小智向來厭惡在情感領域處於被動局麵,尤其是在娜姿這般熾熱直白的目光注視之下。往昔那些被歲月塵封已久的模糊片段,此刻不受控製地在他腦海中如走馬燈飛速不斷閃現。終於,在內心深處那股強烈衝動驅使下,他還是忍不住將心底潛藏已久的疑惑問出了口:“你喜歡我?”聲音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不確定,還有些許驚訝,仿佛在確認一件他從未敢想象的事情。
“是啊,為了等你,我在金黃市日複一日,年複一年,足足守了將近十三年。”娜姿微微仰頭,那姿態仿佛想要將回憶中的畫麵看得更清晰。她的思緒仿若被一隻無形的手牽引,飄回到那些漫長又充滿期待的等待時光。“可你當初的態度,實在是太過冷淡疏離,周身散發的氣場仿佛拒人於千裏之外,讓我根本沒有勇氣主動靠近你。”說著,她又將目光緩緩落回到小智身上,看到小智此刻溫和的神色,娜姿的心裏像被蜜罐浸潤,絲絲甜蜜不斷湧起,彌漫整個心間。於是,她緩緩坐在床邊,像要將這些年的故事都娓娓道來,打開話匣子,準備和小智暢所欲言,傾訴這些年積攢在心底的點點滴滴。
“可我真的毫無印象,記不起和你有過什麽特別深刻的交集,也實在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做了什麽,能讓你如此執著地一等就是這麽多年。”小智輕輕歎了口氣,那聲歎息帶著幾分無奈與困惑。他眉頭微微皺起,努力在腦海中搜索關於娜姿的過往,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試圖從記憶深處挖掘出一些蛛絲馬跡。“不過,我倒是清楚地記得,當時我因為憤怒,狠狠地打了你一巴掌。”此刻,小智平躺在床上,身體不敢有絲毫大幅度動作,隻因莎莉娜正安靜地趴在他的腹部熟睡,均勻的呼吸聲在寂靜的房間清晰可聞。他生怕一個不小心,哪怕最輕微的動作,就會弄醒她,所以隻能保持平躺的姿勢,就這麽與娜姿交談著,每一個字都像是在小心翼翼地維持著這份寧靜。
“那是我罪有應得,畢竟我的超能力失控,傷害了你最在乎的人。”小智的話音剛落,娜姿便立刻回應道。她的語氣雖然依舊帶著與生俱來的幾分清冷,可熟悉她的人都能敏銳聽出,此刻的她明顯比以往柔和許多。這種溫柔,是她過去從未展現過的,恐怕連她的父母都未曾有幸感受過,這是一份隻對小智才有的特別溫柔。
“都過去這麽久了,而且你當時也是無心之失。我媽都已經放下了,釋懷了,我這個做兒子的又怎麽會揪著不放呢?咱們倆這之間的恩怨,也算是一筆勾銷了。”小智輕輕搖了搖頭,腦海中回想起當初得知母親被傷害時,自己怒不可遏的模樣,那股怒火仿佛要將整個世界燃燒。甚至心中還曾湧起過可怕的殺念,如今想來仍有些後怕。可如今時過境遷,冷靜下來細細思量,事情也不能完全怪娜姿,超能力的暴走,又豈是她能自主控製的呢?那不過是命運無情的捉弄罷了。
“一筆勾銷?我還欠你一條命呢。”娜姿同樣搖了搖頭,臉上浮現出一抹追憶的神情,小智當初不顧一切救她的場景,至今仍曆曆在目,仿若就發生在昨天。那些畫麵在她的腦海中無比清晰,每一個細節都栩栩如生。這些年的相處,她也漸漸了解了小智的為人,比起小時候那個渾身帶刺、拒人千裏的少年,現在的小智明顯溫和許多,歲月似乎用它那溫柔的手磨平了他身上的棱角,讓他變得更加沉穩和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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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姿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小智時,那是個陽光明媚的日子,金色的陽光灑滿大地,可小智周身散發的冷意,卻仿佛能將周圍的空氣都瞬間凍結。他就像一座萬年不化的冰山,散發著讓人不敢輕易靠近的寒意。若不是有花子在一旁,笑語盈盈,如同一束溫暖的光,讓她有幸看到了小智臉上綻放出的那一抹溫暖笑容,或許她連向小智道歉的勇氣都不會有,更別說後來那些複雜的情感糾葛了。那一抹笑容,就像是黑暗中的星火,點亮了她心中對小智的另一種認知。
“這怎麽說?”小智滿臉疑惑,臉上寫滿不解,那神情就像是迷失在迷霧中的旅人。自己的記憶裏似乎根本沒有救過娜姿這一段,可看娜姿此刻認真嚴肅的神情和篤定的語氣,又不像是在開玩笑或者故意誆騙他。他的心中充滿困惑,迫切地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其實你失憶過一次,就缺失了一天的記憶。”娜姿的話剛出口,小智瞬間感覺一道電流劃過腦海,恍然大悟。刹那間,之前那些一閃而過、怎麽也拚湊不完整的記憶片段,此刻在他腦海中瘋狂閃現。難怪他怎麽絞盡腦汁、冥思苦想都想不起來,原來是唯獨忘了那至關重要的一天所發生的事。那一天,就像是被命運刻意隱藏起來的秘密,如今終於有了揭開的線索。
“我還是想不起來具體發生了什麽,隻是腦海裏偶爾會閃過一些片段,都是在見到你之後出現的。”盡管知道了自己失憶的事情,可小智依舊無法完整回憶起那天的全部經過。那些缺失的記憶,就像一層厚重的迷霧,始終籠罩在他的心頭,揮之不去,讓他滿心都是探尋真相的渴望。他渴望將那段缺失的記憶找回,就像渴望填補心中的一處空洞,讓一切都變得完整。
房間裏靜謐得近乎窒息,時間仿佛凝固,唯有那若有若無、輕不可聞的呼吸聲,如同輕柔的絲線,在凝滯的空氣中悠悠飄蕩,為這死寂的氛圍添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生氣。娜姿的雙眼仿若被磁石吸引,牢牢地鎖住小智,那眼眸之中,刹那間閃過一瞬決然,那光芒熾熱得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帶著焚盡一切的氣勢,好似要將橫亙在兩人之間長達數年的猶疑與遙遠距離,統統燒成齏粉,不留一絲痕跡。
她的胸脯微微起伏,像是曆經了一場激烈的內心交戰,才緩緩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那翻湧如潮的情緒。開口時,聲音微微發顫,那是緊張與激動交織的顫抖,可其中卻又透著一股堅定不移、不容置疑的勁兒,每個字都像是從她靈魂深處迸發而出:“我對天發誓,不管前方等待我的是怎樣的艱難險阻,要付出怎樣慘痛的代價,我都一定會讓你想起我,讓你徹徹底底明白,從多年前的初見起,你在我心裏就占據著多麽無可替代、獨一無二的位置。也許現在的你覺得這一切荒謬至極、難以置信,可這就是我在心底小心翼翼藏了許多年,從未對任何人言說的真心話 。”
小智整個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猛地一怔,僵在原地。下意識地,他眉頭緊蹙,那緊皺的眉頭間,藏著深深的困惑,仿佛是一團解不開的亂麻。娜姿的語氣太過認真,認真到近乎虔誠,這種極致的認真,像一把銳利的匕首,輕易地刺破了他內心的平靜,讓他心裏沒來由地泛起一絲慌亂。那慌亂,恰似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泛起層層漣漪,久久無法平息。
說實話,當娜姿如此毫無保留、直白袒露心意時,他的第一反應便是懷疑,甚至是本能的抗拒。畢竟在他的記憶長河裏,兩人相處的片段,雖不能說寥寥無幾,但也絕稱不上深厚,實在難以支撐起這份熾熱似火、深沉如海的感情。若不是他所擁有的寫輪眼,這雙能夠洞察人心最細微之處的神奇眼睛,他恐怕永遠也無法捕捉到娜姿眼中那如微光般閃爍、稍縱即逝,卻又無比真摯純粹的情意。那情意,如同黑暗夜空中最微弱卻又最頑強的星光,即便被層層雲霧遮掩,也依然倔強地散發著屬於自己的光芒。
“等等,你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啊?”小智艱難地咽了咽口水,隻覺喉嚨幹澀得厲害,像是被砂紙打磨過,好不容易才從幹澀的喉嚨裏擠出這句話。那聲音裏,帶著他自己都未曾察覺到的緊張,尾音甚至微微有些發顫,泄露了他內心深處的不安與慌亂。
娜姿並沒有立刻回答,她頓住了,時間在這一刻仿佛靜止。她像是在努力平複內心翻湧如海嘯般的情緒,又像是在精心雕琢、醞釀接下來要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個詞,每一句話。隨後,她像是終於下定了決心,突然挺直了腰板,身姿筆挺如鬆柏,傲然而立。臉上的神情莊重而嚴肅,猶如即將宣讀神聖誓言的信徒,一字一頓,清晰而堅定地說道:“我有辦法解決你的超能力問題 。”
這句話,恰似一顆威力巨大的重磅炸彈,瞬間在這安靜得近乎詭異的房間裏轟然炸開,震得空氣都微微顫抖。原本半躺在柔軟床榻上的小智,像是被一股無形且強大的力量猛地拉扯起來,動作太過急促,以至於帶起一陣微風,連帶著正趴在他腹部,如小貓般熟睡的希羅娜也被驚醒。希羅娜發出一聲輕柔的低吟,那聲音裏還帶著未散盡的慵懶與迷糊,像是從遙遠的夢境中悠悠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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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小智,你醒了?”希羅娜睡眼惺忪,雙眼還蒙著一層朦朧的霧氣,像是被一層輕紗籠罩。她下意識地揉了揉眼睛,動作輕柔而緩慢,看向小智的眼神裏滿是繾綣的溫柔,那目光,恰似春日裏最溫暖的暖陽,柔和、溫暖,能驅散世間一切陰霾。
然而,此刻滿心都被超能力問題所占據,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的小智,完全顧不上回應莎莉娜那溫柔的問詢。他的雙眼死死地盯著娜姿,那眼神裏,閃爍著激動與期待交織的光芒,那光芒,猶如夜空中最璀璨、最明亮的星辰,在黑暗中熠熠生輝,滿含著對擺脫困境的渴望:“解決?你說的解決究竟是什麽意思?到底要怎麽解決啊?”一想到超能力這些日子以來帶給他的種種困擾,那些如影隨形、揮之不去的痛苦與折磨,小智的心就不由自主地揪了起來,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攥緊。他太渴望擺脫這些麻煩了,這種渴望,就像在黑暗中困久了的人對光明的向往,這份渴望更是如同春日裏瘋長的野草,衝破一切阻礙,肆意蔓延,難以抑製。
莎莉娜這才徹底清醒過來,像是突然被一盆冷水澆醒。她迅速坐直身子,動作敏捷而利落,目光在小智和娜姿之間來回遊走,眼神裏的疑惑愈發濃重,那疑惑,猶如一團化不開的濃稠迷霧,籠罩在她心間:“你們到底在說什麽呢?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娜姿再次深吸一口氣,胸脯劇烈起伏,像是在積聚力量。她定了定神,神色凝重而專注,再次重複道:“我有辦法解決小智超能力的副作用 。”這一次,她的聲音更加沉穩有力,每個字都像是一顆投入湖中的巨石,擲地有聲,濺起層層水花,仿佛在向眾人宣告著一個不容置疑、堅如磐石的事實。
“真的嗎?你確定?”莎莉娜瞬間瞪大了眼睛,那雙眼眸猶如夜空中閃爍的星星,明亮而耀眼,語氣裏滿是驚喜與不敢置信。這些日子以來,她一直為小智寫輪眼的副作用憂心忡忡,內心像是被一塊沉甸甸的巨石壓著,喘不過氣來。如今聽到娜姿的話,就如同在無盡的黑暗深淵裏看到了黎明的曙光,那曙光,帶著生的希望,瞬間點亮了她黯淡已久的眼眸,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如泉湧般的喜悅與希望。
娜姿點了點頭,神色變得嚴肅而專注,整個人仿佛瞬間沉浸在了某種複雜而深刻的回憶之中。她微微閉上眼睛,眉頭輕輕皺起,那緊皺的眉頭間,藏著思考與回憶的痕跡,似乎在努力回溯那些複雜而又細微的細節,試圖從記憶的深處找出最精準的答案。隨後,她緩緩開口,聲音平穩而低沉,像是在講述一個神秘而古老的故事:“我運用自己的超能力,仔仔細細、一絲不苟地檢查過你的精神力,發現它處於正常狀態,如同平靜的湖麵,沒有一絲波瀾,並沒有任何異常之處。但奇怪的是,你的視神經卻比普通人多出了一條,這多出來的神經,就像是一個突兀的闖入者。而且這條額外的視神經還和你的精神力緊密相連,緊密到就像是被一根無形且堅韌的線牽係著,難以分割。就目前觀察到的情況來看,這條多餘的視神經已經開始逐漸萎縮,變得越來越細,如同枯萎的藤蔓,這就是導致你視力下降的根本原因。可即便以我的超能力水平,我想盡了各種辦法,嚐試了無數種可能,也始終查不出這條神經究竟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它就仿佛是憑空出現的一般,沒有任何線索,沒有任何蹤跡,神秘而又詭異 。”
說到這裏,娜姿稍作停頓,她緩緩睜開眼睛,那雙眼眸裏,原本的銳利瞬間被柔和與關切所取代。她目光柔和地看向小智,眼神裏滿是關切與擔憂,那目光,如同母親看向受傷孩子般慈愛:“想要解決你的副作用問題,我思來想去,輾轉反側,大概有三種可行的辦法 。”
“第一種辦法,通過手術切除這條多餘的視神經。這種方法雖然不能保證讓你完全恢複到正常狀態,讓你的視力和超能力都完好如初,重回巔峰,但至少能讓你的視力有顯著的改善,讓你不再受視力下降的困擾,重見清晰的世界。隻是……一旦采用這種方法,你的超能力很可能就會徹底消失,從此離你而去,如同斷了線的風箏,消失在茫茫天際。”娜姿的聲音裏帶著一絲無奈和惋惜,那惋惜,像是在為即將失去的某種無比珍貴的東西而感到哀傷,語氣中滿是不舍與遺憾。
“第二種辦法,去尋找並服用一些奇珍異寶,借助它們蘊含的神秘而強大的力量來大幅度提升你的精神力。等你的精神力足夠強大,強大到能夠掌控一切,如同掌控自己的呼吸般自如的時候,就能連接起所有的視神經,把原本集中在一根神經上的壓力均勻地分攤到每一根上,從而緩解超能力帶來的副作用,讓一切回歸平衡 。”
“第三種辦法,你不是擁有波導之力嗎?波導同樣是一種需要依靠精神力來操控的力量。隻要你願意舍棄波導之力,不再使用它,斬斷與它的聯係,那麽超能力的副作用就能大幅度減弱,不再對你造成那麽大的困擾,讓你擺脫這如影隨形的痛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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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娜姿的詳細講述,小智的眼神漸漸黯淡下去,就像夜空中一顆璀璨星辰的光芒,在一瞬間被黑暗吞噬,逐漸熄滅。他緩緩低下頭,下巴幾乎要觸碰到胸口,整個人仿佛被抽去了所有力氣,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那沉默,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壓抑而沉重。許久之後,他失望地搖了搖頭,那動作緩慢而沉重,仿佛承載著無盡的無奈與失落,每一下搖頭,都像是在對命運的無奈妥協。對他來說,失去寫輪眼就等於失去了一部分自我,那些與寫輪眼相伴的日子,那些並肩戰鬥、生死與共的回憶,都和這雙眼睛緊緊捆綁在一起,成為他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是他一路走來的見證,是他力量的源泉,更是他靈魂的烙印。
至於第二種辦法,小智心裏比誰都清楚,這幾乎是天方夜譚,如同水中月、鏡中花,看似美好卻遙不可及。奇珍異寶本就蹤跡難尋,它們往往隱匿在世界的各個角落,或是藏於深山老林的隱秘之處,或是沉於深海的黑暗淵底,被重重危險所環繞,每一次探尋,都像是在與死神共舞。更別提專門用來提升精神力的寶物,那簡直是傳說中的存在,千百年來都鮮有人見過,即便是在古老的典籍中,也隻是寥寥數筆,語焉不詳,要找到它們,談何容易,簡直是難如登天。
“怎麽,你不滿意我的提議嗎?”娜姿看著小智搖頭的樣子,心中滿是不解,那不解,如同濃重的迷霧,籠罩在心頭,揮之不去。在她看來,舍棄波導之力雖然艱難,畢竟那也是一種強大而珍貴的力量,舍棄它,就像是斬斷自己的一條臂膀,但卻是最直接有效的辦法,隻要能解決超能力的副作用,讓小智不再受折磨,重獲自由與安寧,一切的犧牲都是值得的,哪怕代價是自己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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