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別最後是你沒法給大家講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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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省流總結——」
    伶舟沒有謎語人,更知道現在不是長篇大論的時候。
    「我擔心你們,便前往羅浮見到了景元將軍並達成共識,機緣巧合下為羅浮略盡綿薄之力。」
    「至於做了什麽,等事情結束,再聽我講故事不遲。」
    【這就是可靠的成年人嗎,好省流的總結。】
    【略盡綿薄之力的這個略,感覺像是銀河係和半人馬座之間距離的略。】
    星:「樂子多不多?」
    伶舟笑吟吟:「不多不多,畢竟幹正事嘛……」
    眾玩家:“……”
    社區都把1.1版本主線,稱為開服以來最樂的劇情了。
    不知道多少人從頭笑到尾。
    你管這…叫不多?
    三月七:「好耶!等打完這場仗…啊呸,開完這場拓,就聽伶舟講故事~~」
    星欲言又止地看她一眼。
    「(算啦,說出來恐怕又要吃肘擊……)」
    阿弦差點沒從椅子上蹦起來。
    “小三月你別這樣,我害怕!”
    【星穹梗道,這個梗可不興玩啊!】
    【有沒有可能不是在玩梗?】
    【前麵的什麽意思,暗示三月妻要吃刀是吧?】
    看到彈幕爭論,阿弦同樣欲言又止。
    這幫兒豁……
    有沒可能——
    三月七這話的Flag,包含了伶舟?
    要麽三月七聽不到伶舟講故事,要麽三月七聽不到伶舟講故事。
    龍國語言博大精深,同字同詞的一段話往往有多重含義。
    細品吧。
    不管是哪種含義,她都不想其變成現實!
    伶舟微笑:「好啦,先聽將軍談正事。」
    景元還以一笑,神情逐漸嚴肅。
    「諸位抵達羅浮時曾言,列車團是為解決星核災變而來。」
    「那時景元未敢應承,因為懷疑星核獵手另有圖謀,如今看來,是我過度憂慮了。」
    「星核獵手確有圖謀不假,哈哈,她把各位送來故意將事態擴大,好讓各位與羅浮並肩作戰。」
    「事到如今,諸位的誠意無可置疑,羅浮欠諸位一份感激,本不該再有索求。」
    「但——」
    「誠如符卿所說,幻朧的出現令事態不再可控。」
    「身為羅浮將軍,我不得不借丹恒的力量,也要請各位全力相助。」
    瓦爾特開門見山,直抒內心真實想法。
    「羅浮之危機就算與星核無關,以我的個性也不會坐視不理,但我一人的意願,並不能代表星穹列車。」
    「探索、了解、建立、連結,列車團奉行的開拓信條不外乎這八個字。」
    「旅途艱險,要貫徹它們卻難於登天。」
    「畏懼、險境、敵人、死亡…重重阻礙橫亙在旅途上,能走下去的無名客屈指可數。」
    說到這,瓦爾特視線緩緩挪過同伴們的臉龐。
    「前進也好,離開也罷,無名客的目的地應該由他們自己選擇。」
    「就像在列車上決定目的地時,親手投出的那一票相同。」
    瓦爾特表明了立場與個人態度,他一定會幫忙。
    星笑著看向三月七:「你這個‘沒有原則’的女人,怎麽說?」
    「那還用說?」
    三月七驕傲叉腰,毫不猶豫道:
    「到了這種場合,本姑娘從來就沒有退縮過,你自己說的,英雄可不會臨陣脫逃。」
    「哼哼,本姑娘這次也要迎難而上。」
    「對不起三月,你是個深明大義的女人!」
    「能從你嘴裏聽到一句誇獎,可真不容易呢~~」三月七可愛地揚起嘴角。
    隨後,二人看向伶舟。
    鏡頭同樣跟隨,還是熟悉的微笑眯眯眼。
    他歪了歪頭,兩手一攤。
    「在太真丹室時,我說過了呀。」
    三月七:「現在是全新一次的選擇啦,列車傳統不能丟。」
    伶舟嘴角弧度上揚幾分,操著一口輕鬆怡然的語氣。
    「前途布滿荊棘,沒有醫生跟隨怎麽能行?」
    三月七豎起大拇指,模仿星的語氣笑道:「深明大義的男人~~」
    最後——
    除伶舟外,所有人齊齊看向丹恒。
    三月七與星一塊,朝他伸出手。
    「丹恒,你…我們……」
    瞧見丹恒那相較以往,多出一些另類情緒的臉龐,三月七終究還是沒把話說完。
    景元心中微歎,偏頭看向深海。
    之前說的要丹恒幫忙做一件事,這不假。
    可若丹恒不願,他也不會勉強。
    或許……
    正是因為涉及到尊重丹恒的意願,伶舟才會出現在羅浮?
    景元如此猜測。
    站在他的視角回顧,伶舟的出現與星核獵手毫無關聯,最原始的動機方才透露過。
    隻是為了同伴的安危。
    動機與丹恒一致,卻有意願上的本質差別。
    丹恒是被星核獵手利用刃的存在,吸引設計而來。
    假若連伶舟都受星核獵手劇本擺布,那他也不知該作何感想了。
    命運的大手,令人琢磨不透。
    丹恒沉默片刻,最終伸出了手。
    景元內心複雜,真誠道:「謝謝你,丹恒。」
    丹恒不置可否。
    「我並非以無名客的身份站在這裏,因為此行的來去,我受人擺布,並無自由可言。」
    「但我會以持明後裔的身份,完成我對羅浮的責任。」
    三月七鬆了口氣,笑道:
    「好啊,大家都和來時一樣深明大義,那麽,接下來將軍有什麽妙計?」
    「妙計沒有,隻有賭一把,賭持明長老的半截褪鱗之術,賭丹恒還能重拾龍尊的記憶。」
    「龍尊?」
    三月七愕然看向伶舟,然後轉向丹恒。
    「…我還以為伶舟又日常玩抽象,開玩笑來著……」
    「沒錯,我確實抱著開玩笑的初衷,沒想到丹恒真是龍尊。」
    伶舟笑眯眯道:
    「等這場拓開完,你們還可以讓將軍給你們講以前的故事,丹恒要是願意的話,自己講也行。」
    “等會兒——”
    “別最後是你沒法給大家講故事吧?”
    阿弦看向攝像頭。
    “兄弟們,你們說我是不是應激了,想象力過於豐富,精神過於敏感?”
    【我覺得你是。】
    【不好說,看墨菲定律發不發力。】
    【完啦完啦,剛才他立了死亡Flag的!】
    【我年紀小求解釋,到底是什麽死亡Flag?】
    【總該聽說過打完這場仗,就回老家結婚這句話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