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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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五月,有天夜裏,還分散在各地的幾位師兄一個接一個的給師父他們打來了電話,手機都快被打爆了。
半夜裏,正值我在衝刺中考。
死勁硬背的一些知識點倒是都好記,涉及到邏輯運算和化學實驗的從前雖然也有接觸,但那都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了,和現在課本上的東西都完全不一致了。
真是學無止境啊!
回來交任務的師兄被留了兩個下來給我補課,大家正在抓耳撓腮之際,大麵積的蚊子衝著窗戶嘭嘭撞了過來,把我們嚇了一跳。
走到窗戶邊隻看見蛇蟲鼠蟻都跑到了街麵上亂竄,仿佛要逃避著什麽一樣。
似乎有什麽大事發生。
從書房裏走了出去,師父他們三人正一臉凝重的接著電話,似乎是其他師兄在各地都發現了異常,正在打電話給他們匯報。
這些竄到了路麵上的又是些沒生靈智的,我掃視了一圈沒有一個能問的,隻知道接收到了危險訊號要逃難。
想了想我上樓敲門,將妙黛它們都喚醒,看它們能否感受到這個危險訊號是什麽。
妙黛它們這是已經被動靜聲吵醒了,坐在床上麵露茫然,見我開門,立馬起床穿上外套跟我下了樓。
它們感受了一會兒也實在是辨認不出來具體方位,隻知道很危險,需要找個安全地方躲避。
我抿著嘴,將地圖取了出來,按照師兄們報告發現異常的城市都標注出來,想辨認一下有什麽規律。
但我們能派出去的人也是有限的,沒辦法將全國所有城市都看在眼裏,師父看著我標注的幾個點沉思片刻,拿起手機撥通了電話,似乎是向誰匯報著什麽。
電話對麵的人似乎也是感受到了這次的異常,接電話時絲毫沒有睡意,交談了幾句便叫我們先在院子裏等著,他們派人接我們幾個過去一起商議。
掛了電話以後師父盯著我的臉麵露糾結,似乎是在考慮是否要帶著我一起過去。
我也不知道他們在擔心些什麽,趕忙說:“師父,我也要去,也不知道這次是多大的事情,說不定我也能出一份力!”
師父隻慢慢張口說:“你這還有一個月就要中考了,會不會影響你?”
我跺了跺腳著急地說:“這哪兒還能顧上中考啊,您喜歡放心好了,我絕對在中考的時候能考一個合適的分數。科舉我都經曆了兩回了,這哪兒還能難倒我!”
他想了想也是,隻將小家夥們都守在了院子裏,畢竟這群小妖怪們年紀小又單純,怕跟了過去說錯了什麽話惹得那群人精們生氣。
一個小時以後,幾輛車停在了院子外麵,我們幾個也熟練地直接上了中間那輛熟悉的小巴車。
幾經輾轉,等下車的時候,我開了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已經來到了淩晨三點半。
這裏今夜似乎是徹夜亮著燈,不知道有多少人沒法入眠。
下車的那一瞬間,有幾個人從前後車下來,一前一後地將我們圍著,與我們一同走進了大樓。
應當是知道我們到了,在我們剛走到門口時,會議室的門立馬被打開了,幾個目光銳利的老者看了過來,眼神精明似雷達,想要將我們看透一樣。
但瞬間他們變了表情,一臉和藹的笑容對著師父伸出了手。兩人握手以後,為首的老人用帶著探尋的目光看著我,又對著師父問道:“這位小同誌便是老哥你苦苦尋找了多年的小徒弟吧?”
師父也一臉公式化的笑容回道:“托了您和組織的福,終於將她找回來了!”
老人的笑容更加和藹,對著我點了點頭說:“回來就好,希望小同誌也要學習你師父的精神,為國家努力多做貢獻啊!”
聽到話題扯到我身上,我腦子裏自動切換為官場模式,裝作懵懂不知的模樣,乖巧地做著各種保證。
等一番寒暄結束,終於進入了正題。
會議室的最前方,掛著一張巨大的華國地圖,幾個頭發花白戴著厚厚眼鏡的老人正湊在前麵吵著什麽。
見到我們過來,有幾個人臉上僵硬了一瞬,嘟囔著說:“怎麽這些人也來了,難不成還能空口算出來要發生的事情不成?”
我挑了挑眉玩味地看了他們一眼,又移開了目光,看師父要怎麽說。
師父看向我眨了眨眼,從桌上拿起一瓶水遞給我,示意我先別說話。
看懂了他的意思,我打開了瓶蓋喝了幾口水以後便乖巧地站在了一旁。
隨著講解的深入,師父也將師兄們匯報的地點補充了進去。
我站在他們仨後邊手也沒閑著,雙手背在身後,根據這地圖上標注的地點,想要掐算一下具體的方位。
見我手指快速的揮動著,兩個師兄也對視了一眼,退後兩步,將周圍的視線隔絕開來。
但是這次發生異動的範圍基本上覆蓋了全國,每個地方都有蛇蟲鼠蟻的異動,想要通過簡單的分析運算找到事件的發生源頭顯然是不可能的。
天亮了之後,討論依舊沒有一個結果,我都見到了師父他們兩隻手也在桌下瘋狂地掐算著,隻是和我一樣,總覺得離最後的結果隔了一層。
思考了片刻我想起了一個好東西。
那就是袁慎之在我入宗門的第一天贈與我的那個羅盤。
但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我也不好直接端出來,我眼睛盯著地麵裝作發呆狀,腦子裏瘋狂運轉著。
師父總比我多活了這麽些年,我想不出來的辦法,師父總能出出主意。
在兩個師兄的遮掩下,我悄悄地逼出一絲修為捏成了石子狀,手指一彈,擊中了師父的肩膀。
師父被擊中後立馬警覺地回頭,瞧見我對著他擠眉弄眼心領神會,提出來我們宗門有方法能測到大致方向,但此事比較隱秘,需要一些人退出這間會議室。
聽見師父的提議,立馬有個一身正氣的中年男人站了出來,滿臉拒絕,對著帶頭的老者想張嘴說著什麽,眼神著急。
這帶頭的老者一臉坦然地看著我們,微笑著說:“從前種種事情可以看得出來,這幾位對於國家來說並沒有壞心思,行事間更是諸多維護,不必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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