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小世子,我們是否該收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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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隱風搖搖頭,“屬下不知,小世子,我們是否該收手了?再這麽下去,很容易被查到的。”
    宇文翊眼眸一彎,“放心,這批人是本世子有意放出去的,他們供出的人不會是我,而是……宣王。”
    既然所有人都覺得謀害五皇叔的人是他的三皇叔。
    那他就幫三皇叔一把,將這個罪名安在六皇叔頭上。
    他要將這潭水攪亂!
    越亂越好!
    隱風看著眼前這張稚氣的臉,隻覺得後脊背陣陣發涼。
    小世子到底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喜歡頂著一張天真無邪的笑臉去做一些殘害長輩至親的事?
    可是,他作為屬下,唯一能做的便是服從命令。
    “小世子放心,屬下都已安排妥當。”
    …………
    夜色漸深,街頭萬籟俱寂。
    酒樓茶肆大門緊閉,路上的攤位都收起來了,整條大街上看不到行人,隻能聽見遠處更夫打更的聲音。
    咚!
    咚咚!
    三更天了。
    裴雲箏看著黑衣人被寒山帶走,低頭問輪椅上的男人,“王爺,人已經抓了,接下來能不能讓臣女也加入審訊?”
    她跟宇文拓一直不停在附近幾條街尋人,就是為了引出這些黑衣人。
    裴雲箏跟宇文拓想法一致,可能是有人盯上了他們,所以才把主意打到裴小辭身上。
    既然裴小辭還沒有出城,說明人暫時還是安全的。
    也許對方正在思考如何利用孩子對付他們。
    而他們倆現在要做的就是,盡快撬開這幫黑衣人的嘴,從他們口中打聽到裴小辭的下落。
    宇文拓點頭道,“可以,你跟我們一起回府吧。”
    他雖然沒有孩子,卻也能理解裴雲箏的感受。
    如果不讓她跟著,她肯定也徹夜難眠。
    “多謝王爺。”
    於是,裴雲箏跟他們一同乘馬車回淩王府。
    路上,宇文搏盯著裴雲箏看了又看,都快好奇死了。
    他在心裏斟酌了好半晌,終於還是忍不住開了口,“五嫂,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裴雲箏不太習慣這個稱呼,“七皇子,你還是直接叫我名字吧。”
    宇文搏一本正經地搖搖頭,“那不行,你馬上就要嫁給我五哥了,得早日習慣這個稱呼。”
    裴雲箏也懶得再跟個半大孩子計較,“行,七皇子開心就好。”
    “五嫂,你們在找的小辭是誰啊?他不會真的是你兒子吧?”
    裴雲箏對上宇文搏詢問的眼神,還沒組織好語言,旁邊的宇文拓就從矮幾上拿了一塊蜜餞塞進宇文搏嘴裏,“廢話怎麽這麽多?不該你問的別問,否則我現在就把你踹出馬車。”
    宇文搏對上宇文拓警告的眼神,連忙捂住嘴巴,“我不問了!五哥,你別趕我走!”
    宮裏的生活就像一潭死水,無趣得很。
    而跟五哥在一起的每一刻都能過得驚心動魄。
    他雖然很想知道那個孩子的身份,但是比起被攆回宮,他寧願什麽也不知道。
    反正等找到那個孩子,一切自然水落石出。
    宇文拓他們回到淩王府的時候,寒山已經把抓來的黑衣人全部押進地牢了。
    宇文拓進了王府,寒山立刻出來迎接他們,“王爺!”
    宇文拓扭頭對推輪椅的宇文搏道,“你去客房休息吧,明日一早我送你回宮。”
    “啊?”
    宇文搏握著他輪椅的手沒有放開,“五哥,你就讓我跟著你唄,我還不困呢!”
    宇文拓蹙了下眉頭,“你若跟著我,我便有理由懷疑那些黑衣人的幕後主使可能是你。”
    宇文搏一聽這話,嚇得立刻把手縮了回去,“五哥,你你你別瞎說!我沒有!”
    宇文拓故意嚇唬他,“你看,人不出宮,也沒有人刺殺我,你一出來刺客也跟著來了,不是你是誰?”
    “五哥!我冤枉啊!”
    宇文搏欲哭無淚,豎起三根手指頭,“你要是不信我,我可以對天發誓!”
    他好不容易出宮一趟,怎麽如此倒黴攤上這種事?
    萬一他五哥不相信他,他豈不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宇文拓眉梢一挑,“那你去不去睡覺?”
    “我去!我去還不成嗎?”
    宇文搏縱使心裏一百個不願意,為了不被當成嫌疑人,還是任由下人領著自己去了客房。
    待把他打發走,宇文拓才重新看向寒山,“走吧,去地牢。”
    寒山視線掃過站在男人輪椅後頭的裴雲箏,“裴小姐也去嗎?”
    地牢血腥,他家王爺都沒讓七皇子跟著,裴雲箏一個姑娘家進去之後沒準會當場被嚇暈過去。
    裴雲箏活了兩輩子,內心早就不是嬌滴滴的小姑娘了。
    “嗯,還要勞煩寒山統領帶路。”
    寒山原本是不想帶她去地牢的,可是她叫自己統領誒!
    寒山心裏頓時美滋滋的,反正玄夜這個真統領不在,他今夜就當一次統領過一把癮,“既然如此,那就這邊請吧。”
    於是,寒山在前頭領路,裴雲箏推著宇文拓緊跟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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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繞過長長的走廊,七拐八繞,走了許久,才來到一處荒涼的院子門口。
    進了院子,寒山走到一間寬敞的書房裏,也不知道他摸到了什麽,靠牆的書架忽然緩緩移向兩邊,露出一個跟門差不多大小的通道。
    裴雲箏見寒山走進通道後,立刻推輪椅跟上去,腳步沒有絲毫的遲疑。
    進去後,一股血腥味和黴味就湧入鼻腔。
    牆上的油燈輕輕搖曳著,照著昏暗的通道。
    走了沒一會兒,就能聽見裏麵牢房傳來的慘叫聲。
    裴雲箏看著地上沾著血汙的地磚,眉心不由蹙了起來。
    這時,宇文拓的聲音低低傳入她的耳朵,“你若害怕,現在出去還來得及。”
    “不必。”
    於是,他們來到牢房盡頭的審訊室。
    今晚抓住的黑衣人都在裏麵。
    審訊他們的玄衣侍衛見到宇文拓,立刻上前向他匯報情況,“王爺,這幾個人的嘴很硬,說什麽也不肯開口。”
    宇文拓手指一揮,輕描淡寫地吐出兩個字,“繼續。”
    於是,燒紅的烙鐵被重重印在黑衣人身上。
    隨著黑衣人皮肉被烙鐵燙得滋滋作響,裴雲箏聞著皮肉燒焦的刺鼻氣味,握著輪椅的手也跟著收緊了幾分。
    “說不說?你要是再不招,還有大刑等著招呼你!”
    受刑的黑衣人氣息微弱,幹裂的嘴唇微微顫動著,並沒有吐露半個字。
    寒山見狀,急了,上前一把抓上對方的衣領,“你要是說出幕後主使,我可以給你個痛快,否則叫你求生不得求死無門,你聽到沒有?”
    啪!
    寒山話音剛落,就有一塊令牌從對方身上掉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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