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七零年代極品繼姐好逸惡勞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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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個年代,有錢就相當有權。
    沈瓊和鄭莉莉約定好每隔一個月她寄過來一封桂花村現狀的信,順手給林桂枝帶郵局不少將來會絕版的郵票。
    林桂枝沒什麽愛好,自小就喜歡收集花花綠綠的郵票,有的用過了,她也將郵票放在一冊集郵冊的夾層裏。
    將弄堂的門鎖好,沈瓊十分安逸的準備回家睡大覺。
    老弄堂並非天天開,堂客們早已習慣老板的懶散,不禁哀歎,要是經常開老板能多掙多少錢。
    當然,要是讓他們不去,第一個不樂意的便是他們。
    沒辦法,這個年代,老板有大背景能弄來大閘蟹佛跳腳的種種材料,時不時還能弄到西瓜蘋果榨汁。
    還要什麽自行車?
    對此沈瓊沒什麽反應,大冬天的好不容易摸魚休班,當然是回家睡覺,她回了家鑽進被窩睡的昏天暗地。
    林桂枝穿著軍大衣回來,就感覺到撲麵而來的暖意,果然不出所料。
    見自家閨女埋在被窩裏,小臉睡的紅撲撲的。
    她沒注意的是,她進來的時候沈瓊周身的氣息冷了一瞬,緊接著散去,林桂枝彎腰掖了掖自家閨女的被角,滿眼憐惜。
    大冬天的天冷,林桂枝燃起爐子,哪能想到沒燃多久外麵就有人敲門。
    外麵林母和幾個嫂子神色不滿。
    林桂枝關上裏屋的門,自家女兒最近脾氣越來越大,真要挨了吵醒怕是要殺人。
    並未開門放林家人進來,近來生活的愈發安逸,她懶得和林母幹一架。
    看著外麵幾個不速之客,語氣冷淡。“你們來幹什麽?”
    林母還能穩得住,林家幾個嫂子探頭探腦往裏麵瞧,一開口便是酸裏酸氣。
    “呦,這屋子裏夠暖的,不請我們幾個娘家人進去坐坐嗎?”
    “沈瓊怎麽回事?舅媽來了也不出來見見人,這麽大姑娘怎麽這麽懶?”
    事實上街坊鄰居都知道沈瓊懶,上班摸魚下班準時,時不時請個假,回家兩眼一閉就是睡。
    房間裏沈瓊閉著眼,感知外麵動靜倒不怎麽在意。
    人類冬天容易貓冬,她這具身體是正常的肉體凡胎,自然不能免俗。
    林桂枝不耐煩,縱使她知道自家姑娘懶也是她嬌養的好,關這娘們屁事,語氣微冷。“進來送你們吃火炭還是菜刀?”
    “滾,今天沒工夫搭理你們!”
    幾個嫂子不敢置信,三嫂叉著腰怒氣衝衝道。“媽還在這呢!”
    “林桂枝你不孝啊!”
    林母倒是了解自家女兒,在家的時候毫不客氣的和她打,林桂枝在林家就是滾刀肉混不吝的,甚至扇過林父兩巴掌。
    本以為嫁出去多年,林桂枝總會想家軟化不少,沒想到反而愈發強硬,思及此處林母決定來日再戰。
    左右她們今日進城,也不是專門為看林桂枝而來。
    幾個人身後是大包小裹,都去供銷社添置了不少東西。
    林母深深看了一眼林桂枝,歎氣道。“既然你不願意見我,那我們走吧。”
    後半句話她是和幾個兒媳婦說的。
    林桂枝絲毫不在意,砰的一聲關上門將冷意和林家幾個都攔在外麵,她又不是黃花大閨女,哪會在意什麽名聲。
    這年頭名聲重是重,第一個是父母在不分家這事。
    第二個就是姑娘家名聲有礙,嫁不出去。
    她一個寡婦,孝不孝順再怎麽別人也難以戳脊梁骨戳死她,當年提刀和陳家那一大家子幹,還不是活的好好的?
    所以說人啊,沒必要一輩子困在名聲裏。
    林桂枝看了一眼裏屋心想,自家閨女懶一點也挺好的,代表不吃虧,她嬌養的好。
    另一邊的桂花村,同為陳家女兒的陳清萍可不敢懶一點,按理說大冬天貓冬,忙了一整年鄉下也要閑下來。
    可誰讓他們知青得的公分不多。
    陳清萍是個有誌氣的,不願意坐吃山空。
    李宏升本來對陳清萍沒什麽好印象。
    不過是大隊長暗示他,因為大隊長侄子看上了陳清萍,大隊長不樂意。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饒是他京都紅三代在這個特殊的時期,也得放下傲氣。
    李宏升尋了個機會英雄救美,與陳清萍決定合作在黑市投機倒把,李宏升有身手能抓山上的野雞野兔傻麅子。
    陳清萍有手藝能處理肉,鹵好。
    帶到黑市賣出去。
    陳清萍不愧是女主,膽量驚人,且每個年代女主都和黑市擁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正值冬天,陳清萍在山裏的秘密基地忙大半天,累的腰酸背痛,不期而然她想到城裏的繼姐。
    沈瓊這會應該在屋裏,烤著暖融融的爐子喝糖水吧?那個待她一向嫌棄的繼母會給繼姐臥個雞蛋。
    一股委屈湧上心頭,她恨不得立馬將母女兩個踩在腳下,憑什麽,同樣都是陳家的女兒沈瓊憑什麽千嬌萬寵。
    知青所,鄭莉莉正和一個之前來的女知青付秋萍聊著天,見陳清萍冷著一張臉走進屋內,兩人對視一眼納悶道。“這是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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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莉莉湊到付秋萍耳邊小聲道。“莫非是明天大隊長女兒和鄭知青成親,她不痛快了?”
    旁人鄭莉莉不會這麽猜測,放在陳清萍身上合情合理,可惜她不知道的是,涉及對林桂枝母女的怨恨。
    青梅竹馬的金橋哥結婚,也得往後排。
    簡而言之,鄭金橋這個舔狗,排不上號!
    鄭金橋和吳寶珠的婚禮,本來是想著中秋節的時候辦,誰承想今年秋天農忙一天的時間都抽不出來,大隊長家決定延後。
    鄭金橋的意見?
    那不重要。
    鄭金橋看出大隊長家的態度,本來神色分外難看,轉念一想,延後好幾個月倒是有轉圜的餘地。
    吳寶珠自幼備受嬌寵,滿心不高興。
    見未婚夫臉上的輕鬆分外刺眼,當即便甩臉色鬧了起來。“金橋哥,你很高興嗎?”
    鄭金橋本來走清俊那一掛,眼看著越來越消瘦憂鬱,他心下憋屈,卻不得不想盡辦法哄吳寶珠。
    莫名,他想起沈瓊這位嬌小姐,對比吳寶珠的霸道大小姐脾氣。
    沈瓊是城裏的天之驕女,身上又有工作的名額,嬌氣一點也是應該的。
    結婚的日子越來越近,鄭金橋顧不得對陳清萍訴衷腸,他不禁後悔起來,其實和沈瓊在一起也挺好的,他當時為什麽嫌棄?
    似乎是為了清萍從小到大受的冷待。
    鄭金橋這幾個月去縣城特別勤,一有時間就去縣城寄信,前幾個月給陳清萍花了一塊九請村醫和買藥。
    帶來的二十塊眼看著就剩十三塊多。
    他心下不由焦急,信裏更是自覺下了大力氣的承諾,以後和沈瓊在一起,他絕對不會再見陳清萍了。
    鄭金橋沒寫的是,他會放在心裏深深的懷念陳清萍,如同那一抹月光。
    沈瓊那邊正貓冬,哪會在意鄭金橋寄沒寄過來信,她又不是原身,從小到大癡戀鄭金橋。
    來年開春她才看到,信裏鄭金橋厚顏無恥的希望她把工作讓給鄭金橋,兩個人結婚她也不用下鄉,皆大歡喜。
    如今還在北城飄雪的冬天,鄭金橋寄了二十多封信如石沉大海,他懷疑自個在精衛填海。
    沈瓊難道真的忘了他?
    鄭金橋不願相信,他心裏止不住的懷疑說不定沈瓊已移情別戀,城裏年輕有為的青年那麽多。
    思及至此,他不知怎麽心裏生出一陣不舒服,他想質問,想指責,想控訴。
    麵對寄出去毫無回應的信,卻滿心無力與絕望,明天就是和吳寶珠的婚禮,想到要與那個霸道的農村姑娘在一起一輩子。
    簡直如同噩夢。
    鄭母得知消息倒是哭了好幾場,想找林家母女沒找到,兩家不過是鄰居,誰會告訴她地址?
    她止不住的怨恨。“沈瓊這個小丫頭片子心怎麽這麽狠?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
    “她一個丫頭片子,要工作有什麽用?”
    “又懶又饞的,我看她這輩子嫁不出去!”
    鄭父得知鄭金橋要在鄉下落戶,反而是欣慰居多,男人一向更理智,看出鄭金橋心裏有怨那一天,鄭父便放棄了二兒子。
    他心想人家沈瓊有工作,母女倆過的樂嗬嗬的,多滋潤?
    家裏人口簡單。
    憑什麽把工作讓給一個男人扶貧?
    憑鄭金橋臉大嗎?
    要說喜歡,鄭金橋不是追在陳清萍那丫頭身後下的鄉?不喜歡不拒絕,這麽作賤人家閨女,還指望著人家念舊情?
    “既然事已至此,還是勸他好好和兒媳婦過吧!”鄭父不想落得埋怨,心裏想的一句沒說勸道。
    鄭母反倒鑽了牛角尖,惱怒道。“我才不認一個鄉下兒媳婦,說出去多丟人!”
    不管鄭家態度如何,在桂花村,吳家的吳大隊長就是桂花村的天,可以說在這個年代一手遮天。
    一大早,知青們就帶著準備好的賀禮遞上去準備吃席,陳清萍這才意識到鄭金橋今天結婚的事實,一雙眸子似煙似霧,寫滿控訴幽怨。
    吳寶珠一身綠色軍裝意氣風發,胸前戴著大紅花,哪會放任兩人眉目傳情,提高了聲音道。“我和金橋哥,從今天起就是互相扶持的革命伴侶了。”
    “很高興大家今天能來參加我的酒宴。”
    “真心祝賀的,我很感激,想勾引我男人的,怕是缺男人了吧?”說罷直直盯著陳清萍的方向,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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