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七零年代極品繼姐好逸惡勞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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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年的時間,吳寶珠給鄭金橋生了一個女兒,吳大隊長看在外孫女的份上,也不再對鄭金橋冷眼相待。
    鄭金橋在知青中名聲不好,有了工作後獨來獨往,憂鬱孤僻了不少。
    陳清萍回去後氣呼呼的想,鄭金橋要是不給她道歉,她就再也不理對方了。
    小學老師的名額失之交臂,陳清萍臉色冰冷的回了知青所,女知青們都習慣她時不時的冷臉,各自琢磨嫁村裏哪個青年合適。
    鄭金橋沒去道歉,陳清萍得知吳寶珠女兒都生了,臉色難看,到底托一個女知青送去賀禮。
    收到賀禮後關係緩和,村裏見麵鄭金橋不遠不近的和她打招呼。
    陳清萍想質問他的背叛,想控訴說好的永遠喜歡自己,無數次的屈辱不甘,冷若冰霜的臉頰給周身更添了幾分冷清。
    她底子好,即便幹了一年多的農活也是村裏最出挑的知青,二流子們趁著醉意湊在一塊說葷話,有人不懷好意的慫恿。
    與大隊長沾親帶故的那個二流子頓時生了色心。
    沒過一個月,村裏連著成了幾對知青嫁給村裏人的婚禮,陳清萍中了藥,沒想到萍水相逢的李宏升無意間撞見二流子們的算計記在心上,趕來救了她。
    陳清萍不禁心跳加速,更不敢看李宏升那雙深邃的雙眸。
    要知道,村裏住牛棚的恨不得邊緣化再邊緣化,生怕別人記起他們,有存在感。
    她心裏可惜李宏升家裏遭了難。
    是的,她不覺得李宏升是人人喊打的黑五類,李宏升那麽傲氣的人,要不是遭了難還是盛京城的太子爺,她的出身哪能見到。
    “我看你經常打獵,我會鹵肉的手藝。”
    “到時候賣出去,我們分成怎麽樣?”
    想到李宏升平日裏生活艱難,陳清萍心裏泛起酸澀的漣漪,她覺得同病相憐,同樣是受人迫害下鄉。
    李宏升本不欲出頭,麵對陳清萍微顫的睫毛如蝶翼一樣脆弱,撩撥心弦,不知為何心中一動。
    或許是村裏人看來的都是鄙夷,避之不及,冷漠的眼神。
    他好久沒看到那樣敬佩,傾慕,沒有任何負麵情緒的眼神了。
    “好。”
    左右以陳清萍的出身,他李家再怎麽樣敗落,也足夠庇佑她。
    本來的不甘不願相交,成了真心泛起的一陣喜歡,李宏升默默壓在心裏,哪曾想病重的三叔三嬸非要見見那姑娘。
    牛棚冬天不能保暖,他有錢也很難大張旗鼓的買棉被送入牛棚,更何況當初下放的太匆忙,他也沒多少錢。
    剛熬過了一個冬天,三叔三嬸便病重。
    他費心打獵給三叔三嬸補身體,仍於事無補。
    沒辦法,他李家大房從軍,三房兩口子都是文人,常年在研究所裏待著,意誌和身體都算不上好。
    至於二叔…
    他眼神複雜的看向天邊。
    二叔本來也是從軍的,算得上李家幾個頂梁柱之一,娶的是門當戶對的夫人。
    當初盲婚啞嫁,二嬸性子剛烈,不受二叔所喜。
    風暴剛卷起來的時候,他們聽到軍區流言鬧的沸沸揚揚,說二叔與一個軍區的小護士關係不清白,當時爺爺就覺得不好。
    哪知已來不及了。
    當天二嬸烈性,帶著女兒回了娘家並且登報離婚,揚言與二叔斷絕關係。
    緊接著二叔經曆了遊街,本應大權在握的軍區首長,叫人反複毆打,一幫目無敬畏目無尊長的畜生。
    二叔的身體早些年征戰本就有暗傷。
    下放的時候沒到地方就去了。
    李宏升一陣恨意翻湧,壓在心底如同暗流湧動的深海,陳清萍側頭看著他,男人的側臉更顯俊美尊貴。
    正是天黑,兩人摸黑進了牛棚,見了三叔三嬸一麵。
    接下來的幾個月,一有機會陳清萍便會去見李家三叔三嬸,她有直覺,李宏升心有鴻圖之誌,絕不會一直這麽下去。
    冬日越來越近,兩人去黑市售賣的鹵肉還是時好時壞,主要是鄭莉莉收了錢,時不時跟在他們身後舉報一波。
    沒什麽能抓住的規律。
    陳清萍倒懷疑過知青使壞,她釣魚的時候鄭莉莉又不出來了,無奈,兩人的生意僅僅能維持溫飽。
    陳清萍身上的兩百多塊不增不減。
    冬天一來,牛棚兩口子都是文人哪能遭得住冷,李宏升憑借的都是年輕體壯。
    其實沈瓊也感歎過,這個年代的冬天與現代的冬天,真不像是一個玩意。
    這個年代筒子樓封的嚴嚴實實,屋裏點著火爐燒著火牆,被窩裏放著好幾個暖水袋都覺得冷。
    這麽一來,她冬天冬眠不愛出屋自然是合情合理。
    不服係統冷笑一聲:你就是懶。
    一句壞話說完,它趕緊跑的不知道去哪了。
    瞧這慫樣,沈瓊嗤笑一聲。
    笑話,她是這麽小心眼記仇的人嗎?
    好吧,她是!
    算這個發豬瘟的叼東西躲得快。
    要不她就給它示範一下,什麽才叫真正的殘忍。
    李家三叔三嬸沒熬過第二年冬天,李宏升心裏的恨更深了一層,大多時候唯有見陳清萍能有個笑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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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青們發現陳清萍和牛棚走得近,明裏暗裏的孤立了陳清萍,他們可不想惹麻煩。
    高考風聲隱隱透過來的時候,城裏已是家家戶戶都知道,鄉下偏僻,消息傳的慢。
    最先得知這個消息的是大隊長,吳大隊長剛得到這個消息,臉色便難看不已。
    他沒記錯的話,他們大隊有很多知青都結了婚,這下有的鬧了!
    吳大隊長媳婦本來對政治上的事沒什麽敏感度,奈何耳濡目染,聽完吳大隊長的話是心下一沉,連忙道。“老吳!你可不能讓咱們的外孫女沒了爸爸!”
    吳大隊長也怨,怨家裏兩個娘們頭發長見識短,要按他安排的,吳寶珠與李宏升成了親哪有這些事。
    他對李宏升知根知底,知道以李家的教養不可能拋棄恩人之女,再加上李家的家底人脈,李宏升同樣是個敢打敢拚的。
    吳大隊長媳婦遭了埋怨也難受,抱怨道。“我那不是沒想到嗎?”
    “他一個住牛棚的,我哪來的膽子叫寶珠和他親近。”
    “當務之急還是得想辦法,拴住咱們女婿的心!”
    吳大隊長點了煙袋,耷拉著眼抽了一口想著高考政策,心下已有成算,實在不行唯有對不起女婿了。
    吳大隊長媳婦不知丈夫的想法,還交代吳寶珠溫柔點,拴住鄭金橋的心。
    吳大隊長沒發表什麽意見,能溫和一點達成目的固然好,硬來要傷感情的。
    他不想打了老鼠傷了玉瓶。
    很明顯,在他看來吳寶珠和外孫女就是那個玉瓶,老鼠指的是他軟飯硬吃的女婿。
    高考恢複的風聲鬧的沸沸揚揚,結婚的知青們鬧著離婚,有良心的知青想要考上帶家人一起,家裏人也不信。
    說白了,這個年代知青返鄉是年代的陣痛。
    真不是知青單方麵的沒良心。
    君不見多少知青想帶家裏人回去,不得信任,有的還想著法子賣了錄取通知書。
    如同拐賣栓在大山裏的女人,求救無門沒有出路。
    說不清沒良心的知青,人心莫測的家裏人是誰先出現的。
    桂花大隊但凡有知青的人家,各家各戶都在吵吵鬧鬧,大多數孩子都有了,哪會願意讓知青去高考。
    知青所裏剩餘的知青不免慶幸,陳清萍慶幸之餘皺了皺眉,看到滿臉欣喜的鄭莉莉莫名刺眼。
    “莉莉你幹什麽去?”
    鄭莉莉喜笑顏開的回道。“上縣城,我打算給家裏寄信,讓家裏幫忙找點學習資料來!”
    都知道鄭莉莉家裏是小城市,沒想到她真的撐住了這幾年。
    陳清萍想到鄭莉莉每個月都能得到城裏寄過來的票和錢,心裏一陣不舒服,憑什麽鄭莉莉出身小城市。
    家裏卻如此寵愛,如此給力。
    她意味不明的插話。“學習資料不好找吧?你家裏能行嗎?”
    鄭莉莉打斷她的話,嗤笑一聲也不知在笑什麽,絲毫不影響心情。“慢慢找,總能找齊的,好歹城裏有人在乎。”
    “陳知青,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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