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七零年代極品繼姐好逸惡勞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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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家是賣豬肉的,馬嬌嬌從小備受家裏寵愛長的膀大腰圓,如今是正待二婚,在家待嫁。
其實馬家著實是個入贅的好人選,家底雄厚人脈廣,鄭母真要選馬家,說不得鄭金橋一回來就能進鍋爐廠上班。
鄭母聽著諷刺攥緊拳頭,險些維持不住悲傷的麵孔。
好在惦記著沈瓊,林桂枝再怎麽也拗不過她寵大的女兒,鄭母就不信,她兒子鄭金橋那麽優秀,沈瓊真一點不記掛?
沈瓊毫不受影響,一邊吃著肉夾饃一邊翻原身記憶,果然原身下鄉那一世,鄭母也曾嘲笑過林桂枝,說原身: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鄭母拽著沈瓊褲腳子哭半天,沒聽到上麵傳來什麽反應,心涼了一半,她一抬頭心下又怒又恨,這丫頭怎麽這麽心冷?
神色毫無動容,甚至有點漫不經心看笑話的意思,桃花眼裏盡是看戲。
見鄭母停了哭聲,沈瓊吃掉最後一口手上熱氣騰騰的肉夾饃,語氣納悶。“哭啊,馮姨怎麽不接著哭了?”
“鄭叔是工作沒了嗎?鄭家真活不下去了,我家也不是不能給仨瓜倆棗的接濟接濟。”
分明是巧笑嫣然的桃花麵,偏偏一刀兩刀往人心尖子上捅,捅的鄭母透心涼。
這次鄭母是真的雙眼赤紅,哭的肝腸寸斷隻覺受了大委屈,憑什麽這世間好人沒有好報?
林桂枝和她女兒這麽冷硬的心腸,反而過的事事如意?
她滿心恨意,簡直要咬碎牙根,沒忍住厲聲質問。“你這是把我家當要飯的?”
沈瓊仍是一派天真單純,眉眼納悶,堅決不崩原身人設,歪了歪頭道。“不是要飯的來我家哭啥。”
說罷嫌棄的撇了撇嘴。“沒得晦氣!”
林桂枝:………
怎麽說呢,她有時候真挺感激現在是和平社會的。
好消息:用不上她。
壞消息:用不上她。
沈瓊一腳踢開鄭母的手,輕車熟路脫大衣掛好,坐在沙發上,不知從哪摸了一杯子紅糖水來喝。
那模樣更像看戲了。
當然,不服係統覺得這時候來一句:堂下何人,狀告本官。
也是合適的。
想到這它呸了一聲。“狗官!”
沈瓊麵上笑的一片甜美心想。“這個發豬瘟的玩意又欠收拾了。”
鄭母跪不住了,她再跪也沒有剛才悲痛欲絕的情緒了,難不成她要喊一句青天大老爺?
神金。
奇怪的情緒一閃而過,鄭母滿心不悅擦掉眼淚冷著一張臉,質問道。“你可知道你金橋哥下鄉後生活艱難?”
沈瓊漫不經心,猶如看傻子一般。“當然知道啊,下鄉累,誰不知道。”
鄭母見狀激憤異常。“難道你就不虧心?”
沈瓊喝了一口熱氣騰騰紅糖水,意味深長的盯著鄭母笑。“又不是我讓他下鄉的,我虧什麽心?”
又是紮心一擊,鄭母一下子聽出沈瓊說人是你們鄭家放棄的,與我有什麽關係?
“況且,我看熱鬧還來不及呢?真慘!幸虧我媽寵我。”正所謂我沒道德,就沒人能道德綁架我,眼看沈瓊笑靨如花,鄭母一時間啞口無言。
過一會不知想到什麽,又傷心又絕望的看著沈瓊。“可你分明能救救他!沈瓊!馮姨求求你了!你把工作讓給他,馮姨讓他娶了你!”
“你不是一直喜歡他嗎?”
沈瓊絲毫不掩飾嫌棄,尤其是原身長相的原因使然,縱然薄涼都帶著一絲嬌俏天真的意味。“我又不是收垃圾的。”
“聽說鄭金橋都結婚了。”
“他哪裏能配得上我?一坨地裏的泥巴就要待在該待的地方。”
鄭母聽著這小丫頭片子小嘴巴巴的一頓嫌棄頓時痛徹心扉,哪想沈瓊挑了挑眉,又鄙夷又不屑的追問。“你家鄭金橋?該不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都結婚了還想回城工作吧?”
“我看做夢快一點!”
正打算做飯的林桂枝出了廚房,警惕的看著鄭母,以防鄭母暴起傷人,實在是自家閨女這張嘴媲美管製刀具。
林桂枝不得不防。
不得不說,她還真預判了鄭母,鄭母實在忍不住最後一句話的羞辱,抬手就要給沈瓊一巴掌,眼見自家閨女眼神一厲。
林桂枝那心裏火急火燎的,來不及想手一巴掌呼上鄭母的臉,接著又來了一巴掌。
不是她怕自家姑娘挨欺負。
她是怕自家大殺器放出去,筒子樓明天的流言變成,林桂枝她姑娘能倒拔垂楊柳。
打長輩的名聲就不說了,改日鄭家家破人亡是誰的鍋,還真沒準。
鄭母氣哭了,她一巴掌沒打出去,林桂枝反手兩巴掌,她是什麽很賤的人嗎?
欺人太甚!
鄭母發鬢散亂的跑出去,一副挨欺負的委屈樣子,一溜煙跑沒影了。
筒子樓鄰居們探頭探腦:…
這是何人的部下,竟如此勇猛?
林桂枝第二天聽筒子樓流言說她驍勇善戰並不意外,心裏還暗鬆了一口氣,她保住了自家閨女弱質芊芊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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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說呢?她這些年真是為閨女的名聲操碎了心!
一連大半年林桂枝的凶悍戰績傳出去。
沈家都戰戰兢兢的,二叔給沈瓊帶點吃的都整出上供的架勢,陳家更一個屁都不敢放,努力弱小存在感。
消息傳來那天,陳母腿直打哆嗦,生怕林桂枝知道是她慫恿的親家母。
思及此處,她不得不慶幸的看了一眼以往嫌棄的老頭子,人是沒用了點,好歹沒死!
收到這一眼的陳父:……
一轉眼到了高考恢複的時間,鄭金橋鬧騰大半年心如死灰,眼見鄭莉莉陳清萍她們都喜笑顏開的報了名。
鄭金橋心下發狠,大不了魚死網破。
吳寶珠總覺得這幾天丈夫看她的眼神陰惻惻的,她自然不懂,擋人錢財如殺人父母。
不過好歹不吵架了,吳寶珠並未將鄭金橋的情緒當回事,隻當丈夫為高考不滿。
知青高考完的同時,桂花村出了一件震動整個大隊的大事,吳大隊長貪汙受賄叫人匿名舉報了,證據確鑿。
李宏升得知此事,第一反應擔憂的是會不會牽扯到李家,轉念一想,貪汙受賄好歹有命在,萬一來個官官相護。
吳大隊長是聰明人,不會亂咬。
陳清萍沒什麽政治敏感度,見吳大隊長的落魄狼狽,隻覺出了一口惡氣。
可惜僅僅是吳家貪汙受賄,她更想看到沈瓊林桂枝那母女,落魄狼狽,餓死街頭的場景。
李宏升不知她心中所想,見她眼神可惜心裏愈發憐惜,即便是對老謀深算的吳大隊長清萍都能網開一麵,心懷可惜。
當真是個溫柔善良的姑娘。
因為大隊長的落馬,桂花村眾知青哪怕對高考的事歡欣雀躍,卻也沉寂了不少。
知青們為了不惹眼深居簡出,生怕回城的事最關鍵的時候,招了誰的眼。
吳寶珠不知道大隊長受賄的事,聽到大隊長臨走的時候讓她趕緊離婚,整個人都茫然失措,父親怎麽會受賄,她從小到大都是千嬌百寵,為什麽會體驗到人情冷暖。
吳大隊長則是歎失算,他沒想到鄭金橋有這麽硬的心氣,這麽狠辣的心思。
有句話叫狗急跳牆,到底是他太傲慢。
吳大隊長媳婦聽出其中的意思,見自家丈夫叫人帶走,心下發了狠,就算寶珠和鄭金橋離了婚,她也要毀了鄭金橋。
她要鄭金橋永遠回不了城。
其中內情陳清萍並不知道,知青們沒結婚的大部分都考上了學校,高考剛恢複,錄取的條件也會放寬,陳清萍考上了某省的師範大學。
李宏升並未高考,他心知肚明,李家人走茶涼,其餘幾個大隊眼看著牛棚裏的沒死都叫小轎車接走了。
他李家的,前幾天倒是縣裏麵來了一夥人與他說,李家資產會還給他。
更多的自然沒有。
李家主脈的都死了,李宏升的父母在大西北農場沒頂過三年,消息傳來,他心中恨的要滴出血來,那又如何?
他沒爬起來之前,誰會告訴他李家之前是誰使得壞,報仇都無門。
陳清萍拿了師範大學的通知書,見李宏升滿麵茫然心下有那麽一瞬的異樣,她看了一眼同樣考上大學的鄭莉莉。
“我打算先回城看看。”李宏升並未意識到陳清萍隱隱的異樣,回想起李家發家在那邊有座小樓,倒埋了點應急物資。
他回道。“我也準備去那邊辦點事。”
陳清萍想著回城,想著她會變成大學生高高在上,不由迫不及待,她定要看到林桂枝母女倆的後悔,她們嫉妒又不可置信。
事實上,沈瓊僅僅分了她個眼神,語氣鄙夷。“你不會以為上大學是做慈善的吧?上大學你有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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