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七零年代極品繼姐好逸惡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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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時候家破人亡很難,有時候一個家庭又意外的脆弱。
    李程有一個看似和美的家庭,他兒女雙全夫妻和順,可惜年代世界治安差點。
    不知從哪流竄來的危險分子,竟與他兒子有矛盾,一刀把他兒子捅了。
    連鎖反應一樣,李程的妻子過度悲傷兒子引發心髒供血不足,昏迷住院,沒成年的女兒麵對一天之間兩個噩耗茫然無措。
    不僅是她,李程同樣措手不及,他懷疑危險分子受了誰收買,為了針對他們李家。
    作為一家之主他強壓著悲傷,眼眸中湧動著狠厲,到底是誰,誰膽子這麽大?
    消息傳來時沈瓊正在盛京,她剛入手的四合院特產,好歹在年代世界待過,沒有一套四合院豈不是很沒麵子?
    還未裝修改造好的四合院,花園裏有一株高大的六月雪,一棵有些年頭的垂柳下麵掛著一個大吊椅,她懶散的縮裏麵,聽到消息嗤笑了一聲。“好慘哦。”
    所以有時候,沈瓊不欺男霸女真的已經不錯了。
    不服係統心想。
    “當人真好。”沈瓊站起來,仰望著那株巨大的六月雪,眉眼純粹的近乎有一絲虔誠的瘋狂,壓抑的偏執。
    當人可以感受世間萬物,可以把小世界當成遊樂場,食遍人間七情。
    不服係統不太敢吱聲,它其實隱約有聽到風聲,主神空間成神的高階任務者。
    有一個算一個,都算不上人類。
    不服係統有時候都不敢想,它寄宿在什麽玩意的身上。
    它不知道的是,廣袤無垠的星空裏,一雙冷漠又偏執的眼睛,看不清的臉戴著似笑非笑的麵具,紅唇譏諷。
    那是一尊巨大的神明,她臉頰看不清的地方散發著黑霧,衣袍下肩膀左右兩側對稱都擁有著三對巨手,一對手潔白如玉聖潔的猶如世間最完美的畫卷。
    另一對手則是猙獰貪婪的巨蟒,長度延綿不知多少億光年。
    還有一對手似無形翻湧的觸手,掩蓋在黑袍下看不清晰,此時她垂眸手捉著一個小光球,眉眼安然的沉睡。
    那是一場她尚是人,還沉醉在殺戮裏輕鬆自由的夢。
    小世界裏,短短不到一天的時間,李程的兒子搶救無效死亡,李程的妻子心髒供血不足死亡,李程的女兒死於車禍。
    李程雙眼赤紅著,注意到第二天一步步走來的女人,說是女人不如說少女。
    她看上去圓圓的娃娃臉,時光根本難以留下一絲痕跡,桃花眼裏噙著笑,嘲諷的毫不遮掩。
    有一種天真到極致的惡意。
    她輕輕的歎息出聲。“你全家死了啊。”
    “真可憐!”
    什麽人能承受得住一天之內家破人亡?
    沈瓊確信,李程難以承受,他瘋了一樣赤紅著雙眼衝過來,眼底是猙獰狼狽的血絲。
    居高臨下一言定生死的副廠長,遭遇挫折終歸是一個普通人。
    沈瓊眼神譏諷,眼底甚至含著漫不經心的笑,拽住手腕往前一帶,一腳踹的他吐出一口血來,他渾身無力的跪在小巷子裏。
    聽到居高臨下的奚落。“你好像,一條喪家之犬啊。”
    女人的眉眼漫不經心,她猶如樹下埋著無數白骨的桃花妖,灼灼其華,巧笑嫣然。
    凝結著世間一切令人毛骨悚然的惡。
    失去意識的前一秒,李程瘋狂的後悔答應李宏升那件事,原來僅僅是在他看來不值一哂的小事,成了他家破人亡的因由。
    李宏升正在忙著拜訪李家人脈,他沒想到的是各家都閉門不出,當真是人走茶涼。
    宦海裏從來愛惜羽毛,很少有體製內的會明目張膽得罪誰,撕破臉。
    因此他拜訪一個官員的時候,見他忽而麵色狂變,緊接著眼神躲閃,五十歲高齡的官員借口說他老婆生孩子,匆匆離去。
    不知為何,一樁樁一件件在李宏升的直覺裏串起了不祥的預感。
    就像迷霧四起的一張大網,他卻不知道網從哪裏來,直到第三天他去拜訪李程聽說李副廠長去世,他仍難以反應過來。
    李程怎麽會突然去世?
    李宏升不知從哪拿到錢,眼看著李家起複艱難的樣子,他打算白手起家,恰好政策放寬可以做生意了。
    沈瓊得知他跑去投機倒把挑了挑眉。
    毫不客氣舉報了一波。
    陳清萍讀著大學,第一年的時候李宏升的服裝店每一天都遭遇小混混的騷擾,陳清萍寄給他的信越來越少,直到上次缺錢得知他的情況。
    陳清萍不再給他寄信。
    李宏升意識到他很難在大陸起來,有人在背後盯著他,關了服裝店跑去陳清萍那群師範大學,正看到陳清萍與一個富二代舉止親密。
    在陳清萍看來,下鄉那幾年他們確實互相扶持,她以為是愛。
    其實是一種錯覺。
    “我隻是把你當做可以依靠的哥哥。”陳清萍仿佛一朵校園裏綻放的幽蘭,又多了通體的書卷氣,她眼中不再有對李宏升的漣漪。
    李宏升到底是黑五類,她是前途無量的大學生,怎麽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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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宏升怒極反笑,自幼是天之驕子的他不願那麽不體麵,沒再多說什麽,而是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個富二代。
    這對他來說是極致的羞辱,放在過去這樣的紈絝,他甚至懶得分給一個眼神。
    沈瓊給李宏升提供了渠道,李宏升毫不猶豫偷渡了港市,他要複仇,他要讓陳清萍那個膚淺的女人後悔。
    他自幼驕傲,怎麽能容得下自己受到此等奇恥大辱?
    再次聽到陳清萍的消息,是林桂枝聽鄰居說她與富二代男朋友分了手,原來人家是隨便談談,轉頭就回家高調聯姻。
    陳清萍不敢置信,她總覺得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的。
    工作第一年她又談了一個男朋友,剛準備談婚論嫁,男朋友的老婆找上來打小三。
    整個學校鬧的沸沸揚揚,領導當機立斷開除了她,陳清萍失魂落魄的離開,她本想回到老家散散心,結果正撞上林桂枝穿著隆重站在一家私房菜前。
    上麵牌匾寫著桃字齋三個字,鞭炮齊鳴正在剪彩。
    與繼母母女倆春風得意形成強烈對比的是她的落魄,陳清萍無法接受,她瘋狂的將積蓄投入做生意這一行。
    她怎麽會輸給沈瓊那個蠢貨!
    男女主都是原身的仇人,男主再過不久就成海裏一具白骨了,女主萬一踩到風口真掙了點錢也麻煩。
    有她毫不掩飾的針對,陳清萍的生意功虧一簣,她叫上人來鬧了一場,可惜桃字齋這家是本店,分店還有各個城市好幾家。
    沈二叔就任其中一家的主廚。
    沈家做夢都沒想過,他們沈家最出息的反倒是沈瓊這個丫頭片子。
    因為林桂枝潑辣彪悍,縱使錢財動人心他們也不敢鬧,除了二叔家,沈家其實也沒沾上什麽光。
    陳清萍憑著不滿嫉妒鬧了一場,絲毫不掩飾惡意,終究無濟於事,她租了間小房子找了份工作,工作完再做生意,反反複複。
    直到折騰到三十多歲,她才擺起她看不上眼的小攤。
    那個時候小攤已多如牛毛,陳清萍每天忙碌出攤勉強維持溫飽,她累的太狠了的時候不禁想起李宏升,當年,她曾與落魄的京圈紅二代互相傾心。
    日子久了陳清萍後悔之餘,又忍不住埋怨李宏升,心也太狠了,她不就是犯了一個小小的錯誤嗎?
    這麽多年不回來看一眼。
    李宏升沉海的時候也在想,他喜歡上陳清萍是他這輩子最後悔的決定,分明他發誓要複興李家,怎麽就看上了陳清萍?
    她才不是幽蘭,她是掠奪周圍一切養分的莬絲花。
    在港城這些年,他出生入死,經曆了無數鬥爭危險,嚐盡小人物的辛酸,沒有背景憑著一腔不要命的決心,李宏升終於調查出當年是誰在針對他。
    資料上的沈瓊兩個大字嘲笑他的無知。
    事實上,他這麽多年也早有預感。
    有不少大人物都嘲笑他,沈瓊那個女人心狠手辣難惹的很,怎麽會有人想不開把她當軟柿子捏一捏?
    上流圈子都是互通的,即便是不同城市的富人圈子,李宏升時不時聽到內地沈瓊入手幾套豪宅,幾塊地皮做了規劃的消息。
    那個巧笑嫣然如桃花一樣的女人,已是他可望而不可即的大人物。
    從始至終都是,不過是他不明白。
    李宏升的死亡並沒有多少人在意,頂多港城的某個大人物拜了拜佛,點了根煙歎息少了一把好用的刀。
    不得不說,李家落魄的長孫當刀,他還真有點舍不得滅口。
    誰叫李宏升太聰明,知道的太多了。
    至於家暴原身那一家,早在幾年前就意外失火身亡,都是活生生燒死的。
    桂花村的宗族也沒討得好,外省來投資的富豪總會避開他們村子,別的大隊都修上水泥路了,而他們村還是泥土道。
    村裏老人抽著煙袋,眉紋深陷,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大概,是作孽太多了吧?冤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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