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成為追妻火葬場裏pay的一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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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昔日的寧氏集團裏,大多數都是他不怎麽熟的麵孔,還有是他本欲霸道護妻開除的秘書團們。
    幾個女秘書撞見這一幕,嘲諷的聲音恰到好處入寧修遠的耳。
    “他還真當自己是什麽霸總呢!”
    “喪家之犬都是侮辱了狗。”
    “寧總回來了,你們怎麽能不敬?三年歸來,寧總一聲令下你們就要去住狗窩!”其中一個故意陰陽怪氣。
    說到最後自己都忍不住噗嗤一笑。
    寧修遠氣的胸膛劇烈起伏,肺幾乎都要氣炸了,看她們目光都是吃人一樣,不斷安慰著自己。
    等他奪回寧氏集團,他一定會讓這幫卑鄙小人跪在他腳下哀嚎求饒。
    可惜幻想遙遙無期,寧修遠進入辦公室冷冷的喚了一聲沈瓊,就挨了一頓鼻青臉腫的毒打,保安們還想接著打到他狗叫。
    還是沈瓊擺了擺手。“都幹什麽呢?”
    女人秀眉微皺,惹人生憐,麵上清麗柔婉漫不經心說。“都說了,咱們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
    寧修遠心下冷笑連連,覺得這一幕滑稽又可笑,沈瓊一個病秧子,不會以為她自己有什麽威懾力吧?
    不過是仗著沈家的勢。
    下一秒,所有人都禮貌垂下頭,心裏不約而同的泛起敬畏,道了聲。“是,寧經理我們知道了。”
    任何知道她設計白家車禍,設計吞並寧氏集團的人,都不會覺得她那弱柳扶風的身姿惹人憐惜,反而不自覺膽寒。
    這是一種反差,誰能想到沈家號稱病西子的大小姐,手腕是何等狠辣血腥。
    “離婚吧。”沈瓊俯視著趴在地上不住喘著粗氣,狼狽如死狗般的男主,比起原劇情裏說一不二衣冠楚楚的霸總,她更喜歡這樣與人說話。
    寧修遠脖頸青筋暴起,疼的臉色漲紅良久冷笑了一聲。“做夢!”
    他不相信,妻子對他真的沒有一絲感情。
    在他看來,他可以對妻子沒感情。
    他娶沈家一個病秧子已是恩德,沈瓊生不出來,他借腹生子有什麽錯?沈瓊一輩子沒有做母親的機會,就應該感謝他。
    沈瓊設局害他是陰險毒辣,對他不滿是不知好歹,反正不管他綠沒綠對方,對方都應該老老實實受著。
    他可是霸總,他可是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天之驕子。
    眼見寧修遠梗著脖子,一副有能耐你殺了我的囂張神情,沈瓊抄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刺進他指腹。
    十指連心,寧修遠嘶吼著,身後的保安有眼色的按住他掙紮的身軀。
    “你怎麽敢,我是你丈夫,那個孩子會恨你的!”
    普信多年的寧修遠頭一次清晰的意識到沈瓊的眼神冷酷,含著笑意猶如一場有意思的劇目,那個體弱多病的妻子,也會有這麽危險的一麵嗎?
    “孩子?”沈瓊看傻子似的看他,真的有點想拆開他腦袋裏的結構。
    沒別的意思,純好奇。
    “你都出軌了,我怎麽可能幫你養孩子?”
    有的時候,她真的難以理解普通人類的思維怎麽可以這麽愚昧,這大概就是那句俗語“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的由來。
    “沒時間跟你鬧了。”女人麵不改色的將染血水果刀,紮進他另一個手指,寧修遠汗如雨下沒吭一聲。
    保安們深藏功與名。
    為什麽沒吭聲呢?當然是寧總這位昔日霸總很堅強?
    難不成還能是他們堵住了他的嘴?
    不可能,怎麽可能呢?
    嘴裏不知道叼著啥的寧修遠,雙眼瞪大布滿血絲,他心下怨恨的咒罵沈瓊毒婦。
    時間久了,他宛若一個破布娃娃,仰望著屋頂,疼的眼淚不自覺的流了出來。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
    此時就剩下一個念頭。
    “你倒是給我說話的機會啊!”
    “我離!我同意離婚!”
    “大小姐,他好像在瞪你,他不服氣!”保安經理小人得誌的進著讒言,昏君沈瓊不出意料又紮了一刀。
    “我離!”不知道過了多久,寧修遠急切的喊了一聲,踏馬的這娘們真是狠。
    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
    到他這成了百日夫妻恨海深。
    寧修遠徹底畏懼了,簡單的處理傷口不會露餡後,保安們把他架車上,當場來到民政局領了離婚證。
    拿著結婚證,他看著低調的豪車一溜煙遠去,臨走時沈瓊那抹笑容映入腦海。
    權衡利弊之下,他還是沒敢報警前妻故意傷害,萬一警方當家暴處理呢?
    一瘸一拐的寧修遠進了醫院,心中暗暗發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中年窮。
    人來人往的醫院裏,白晴晴正在傷情鑒定處外麵的長椅上,拿到醫生遞過來的傷情報告她一下子就炸了。
    “怎麽可能連輕傷都不是?”
    旁邊的錢誌安勸她。“算了吧!”
    錢誌安對原配妻子,心裏還是有那麽幾分心虛的。
    “怎麽可能算了?”白晴晴回想起周圍人針紮一樣的眼神,火辣辣的屈辱,仿佛赤身裸體站在大庭廣眾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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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禁與錢誌安爭執起來。“她這是故意傷害!”
    “可我們終究是對不起她…”白晴晴不可置信她的聽到的話,皺起眉反駁。“對不起她的是你,和我有什麽關係?”
    “我從始至終都是把你當哥哥。”
    錢誌安一下子懵了,他本來還打算離婚後向心上人求婚,什麽就哥哥?他急忙開口分辯。“我借給你錢…”
    “我還幫你帶東西!幫你搬大米…”
    “那些事,我不都謝謝你了嗎?”白晴晴拿他無理取鬧的眼神看著,男人平凡的五官那麽泯於眾人,又怎麽比得上寧修遠那張棱角分明的俊顏?
    “還有錢,我說過會還給你的啊!”在人來人往的醫院走廊,不少人看到一個男人對女人糾糾纏纏,都拿異樣,或者鄙夷的眼神看過去。
    難不成是什麽挾恩圖報的事?
    錢誌安懂了白晴晴的潛台詞,失魂落魄的走出醫院,這意思是他人財兩空?
    “白晴晴,你又在這勾搭別的男人?”寧修遠怒火衝天的質問,他不敢對沈瓊發火還不敢對白晴晴發火嗎?
    要不是白晴晴太過貪婪,總想上位針對沈瓊,又怎麽會引起他妻子的警惕?
    要不是眼前這個女人的勾引,他還是那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寧總,又怎麽會在監獄度過三年。
    不知想到什麽,他雙眸森冷透著殺意。
    地獄般的三年,屈辱,那同牢房老大的嬉笑猶在耳畔,怒火衝上後腦,他赤紅雙眼毫不猶豫掐住白晴晴的脖子。“賤人!”
    等待三年的愛人回歸,她卻並不開心。
    因為她遭遇了家暴,想東山再起的寧修遠沒了家世背景的資本,再也不是當年那個順風順水,人人誇讚的天之驕子。
    底層民眾缺的從來不是機會,而是試錯的成本。
    賠了兩次錢,經曆一係列的打擊讓寧修遠陰鬱頹廢,終日飲酒麻痹自己,一想到前半生風光怒氣上來,見到白晴晴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暴打。
    “你這個賤人,都是你勾引我,我是寧氏集團的總裁,我是沈家的女婿!”
    白晴晴遍體鱗傷,那雙上一世受人誇讚的漂亮眼眸一片怨恨,身上背著案底的她無處可去,又找不到好的工作。
    選擇留下來和寧修遠互相折磨。
    “什麽我勾引,是你自己賤,自己受不住誘惑,你算什麽男人?敢做不敢當!”
    社區上門時,兩口子一如既往的打作一團。
    “寧修遠,這是你母親的骨灰,節哀順變。”寧母養尊處優多年,在監獄裏熬三年等兒子來看她沒等到,還是熬不過去了。
    臨死前她不願承認自己的後悔。
    要是那一天沒起那個念頭就好了。
    寧修遠拿著骨灰盒,麵上看不出什麽哀痛的表情,他心裏對寧母是有怨的。
    又過了五年,白晴晴和寧修遠還是沒記起他們那個兒子,沈瓊躺在陽光充足的沙灘太陽傘下麵,看了一眼照片,不得不感覺到某種冷幽默。
    照片上是一個落後的山村,穿的破破爛爛的癡傻少年望著山外,那張臉依稀能看出上一世白眼狼養子的痕跡。
    重活一世,寧啟生能夠洗滌汙穢的心靈變得這麽純淨。
    總的來說,他還是賺的吧?
    當然,或許他不這麽認為。
    但反對無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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