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決勝之役展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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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驗室裏,雲歲晚和秦斯禮正緊張地研究著,雲歲晚突然想起公司科研項目中培育出的霧孔雀草。
她向秦斯禮介紹道:“這霧孔雀草是咱們公司科研項目的成果,它和靈泉有著特殊的共鳴,能檢測輻射、影響電子設備,說不定在這次和周氏集團的競爭中能派上大用場。”
實驗室的熒光燈管突然發出尖銳蜂鳴般的震顫,那聲音仿佛要穿透人的耳膜,雲歲晚蘸著電解液的手指懸停在玻璃坐標圖上,指尖傳來電解液涼涼的觸感。
暗紫色尾羽在夜風裏簌簌顫動,每片絨羽尖都凝著細小的冰晶,折射出孔雀藍的冷光,在黑暗中格外刺眼。
"東南方十五公裏。"秦斯禮解開風紀扣,孔雀胸針的裂痕裏滲出星點火光,那火光閃爍不定,仿佛蘊含著未知的力量。
他接過羽毛筆在坐標旁添了道輔助線,軍用指虎與玻璃相撞發出清脆聲響,"重型卡車載重超過四十噸。"
李銷售經理舉著報表衝進來時,正撞見電解液繪製的礦脈圖在月光下蒸騰起淡紫色霧氣,那霧氣帶著淡淡的化學氣味,縈繞在鼻尖。
他袖口沾著慶功宴的香檳漬,領帶歪斜地掛在脖子上,臉上滿是焦急:"周氏集團給十七家分銷商發了紅頭文件,說我們產品輻射超標。"
晨光初現時,雲歲晚踩著高跟鞋穿過掛滿錦旗的走廊,高跟鞋敲擊地麵的聲音清脆響亮。
宣傳科小王抱著半人高的感謝信險些撞上旋轉門,門玻璃映出她捏著靈泉結晶的指尖——那枚孔雀藍的晶體正在不規則脈動,如同困在琥珀裏的心跳,握著晶體,能感受到微微的震動。
"雲總,廣源商貿要求暫緩提貨。"財務主任老陳從茶水間探出頭,枸杞茶的熱氣糊滿了金絲眼鏡,那熱氣帶著淡淡的枸杞香,模糊了視線,"他們聽說工商局要進駐抽檢。"
銷售部的電話鈴此起彼伏響成一片,那尖銳的鈴聲讓人心裏一陣煩躁。
新來的實習生把客戶名錄攥出褶皺,圓珠筆在便簽紙上戳出密密麻麻的墨點,紙張被筆尖戳破的聲音格外刺耳。
雲歲晚撫過辦公桌上那盆霧孔雀草,葉片立刻舒展成孔雀開屏的弧度,淡青色葉脈裏流淌著靈泉的熒光,那熒光柔和而美麗,照亮了一小片桌麵。
"給華北區代理商老楊打電話。"她將結晶嵌進盆栽底座,霧孔雀草突然抖落細雪般的孢子,那些孢子輕飄飄地落下,仿佛雪花般輕柔,"他女兒先天性心髒病的手術費,從我的科研基金走。"
秦斯禮和雲歲晚分析了周氏集團的探礦隊情況,認為庫房可能存在被周氏集團攻擊的風險,所以決定前去查看並保護公司的貨物。
秦斯禮帶著三個退伍兵出現在庫房時,叉車正將最後一批貨櫃裝車,叉車的轟鳴聲震得耳朵生疼。
他屈指敲了敲印著"精密儀器"的木箱,軍靴上的綁帶沾著新挖的黏土,那黏土帶著潮濕的泥土氣息。"周老板的探礦隊在地下二十七米,截獲了靈泉共振波。"
暮色浸透玻璃幕牆時,雲歲晚盯著電腦屏幕上的曲線圖,屏幕散發的光芒照亮了她的臉。
靈泉共鳴指數正在斷崖式下跌,監控器裏的霧孔雀草蜷縮成灰敗的球狀,那枯萎的樣子讓人揪心。
走廊傳來慌亂的腳步聲,李經理舉著被咖啡浸透的退貨單,袖扣刮掉了牆上的"先進集體"獎牌,獎牌掉落的聲音在寂靜的走廊裏格外響亮。
"雲總,西南市場...西南市場全線崩盤。"他的鱷魚皮公文包裂開細縫,露出裏麵皺巴巴的擔保函,"周氏把檢測報告貼滿了商貿城..."
應急燈突然變成危險的暗紅色,那刺眼的紅光讓人心裏一陣緊張。
盆栽底座傳來晶體碎裂的脆響,霧孔雀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空氣中仿佛都彌漫著植物枯萎的腐朽氣息。
雲歲晚撞翻了旋轉椅,急救鈴的蜂鳴聲裏,她看見十八樓窗外飄過暗紫色的絨羽——和那晚實驗室窗台的一模一樣。
"歲晚!"秦斯禮踹開安全通道的門,作戰手套上沾著地下礦洞的紅土,那紅土帶著一絲腥氣。
他軍裝右臂裂開三寸長的口子,露出滲血的繃帶,"周老板打通了媒體關係,明早的《商報》頭版..."
財務室傳來打印機瘋狂的吞吐聲,催款單像雪片般湧出,紙張堆積的聲音讓人感到絕望。
雲歲晚扯斷珍珠項鏈,渾圓的珠子蹦跳著滾過寫滿數據的白板,珠子滾動的聲音清脆悅耳,卻與此時的緊張氛圍格格不入。
她突然抓住秦斯禮的武裝帶,金屬卡扣在掌心壓出深紅的印痕,那疼痛讓她皺了皺眉:"備車,去電視台。
麵對公司內部的一團糟,雲歲晚感到無比壓抑,她知道必須要尋找新的突破點。
於是,她決定和秦斯禮離開公司,前往一個可能隱藏著轉機的地方——淩晨三點的國道,聽說那裏可能會遇到能幫助解決危機的關鍵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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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三點的國道飄起細雨,雨滴打在身上,帶來絲絲涼意。
雲歲晚裹著秦斯禮的軍大衣,睫毛上凝著擋風玻璃折射的霓虹,那霓虹色彩斑斕,卻無法驅散她心中的陰霾。
卡車電台突然發出刺耳的嘯叫,頻率表盤上的指針瘋狂擺動,最終停在某個充斥著金屬刮擦聲的波段,那噪音讓人頭痛欲裂。
"靈泉共鳴恢複了0.3"李經理在後座突然直起身,平板電腦的藍光映亮他眼下的青黑,"雲總!
華南客戶群裏有人發了現場檢測視頻!"
暴雨傾盆而下時,第一縷曙光正撕開東南方的雲層,那光芒如同希望一般灑下。
雲歲晚望著後視鏡裏追來的新聞采訪車,將孔雀胸針的碎片按進車載收音機,手指觸碰到胸針碎片,冰冷而堅硬。
電流雜音裏突然傳來清越的鳳鳴,雨刷器掃過的玻璃上,隱約浮現出環形山狀的共鳴波紋,那波紋神秘而美麗。
雷聲碾過城市天際線的瞬間,她摸到軍大衣口袋裏微濕的霧孔雀草孢子,孢子帶著雨水的濕潤。
秦斯禮的體溫還殘留在方向盤上,車載導航突然切換成三維礦脈圖,某個閃爍的紅點正在他們剛剛駛過的跨江大橋下方跳動。
暴雨在擋風玻璃上炸開成片的水花,雲歲晚望著導航圖上跳動的紅點,忽然抓起對講機:“通知所有部門負責人,明早八點帶著產品檢測報告到電視台集合。”她指尖劃過三維礦脈圖,幾粒孢子落在屏幕紅點處,瞬間生長出細小的熒光菌絲,那菌絲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秦斯禮單手扶著方向盤,右手將染血的繃帶又纏緊兩圈:“要動用備用靈泉?”
“不,這次我們直接掀棋盤。”雲歲晚從軍大衣口袋摸出枯萎的霧孔雀草,孢子沾著雨水在掌心聚成微型沙盤,那沙盤細膩而潮濕。
霓虹燈穿透雨幕映在她側臉,倒車鏡裏追來的新聞車正碾過水坑,濺起的水簾中隱約有孔雀尾羽的幻影,那幻影如夢如幻。
黎明時分的企業大堂飄著咖啡與油墨混雜的氣息,那氣息讓人感到一絲溫暖。
雲歲晚踩著滿地設計稿跨進會議室,霧孔雀草的新芽正從投影儀散熱孔裏鑽出來,那新芽嫩綠而充滿生機。
李經理掛著兩個黑眼圈衝進來,西裝下擺還別著電視台的入場證:“雲總,周氏的人把檢測車停在咱們正門口了!”
“正好省了搬運費。”雲歲晚將靈泉結晶按進會議桌凹槽,整張紅木桌麵突然浮現出流動的礦脈紋路,那紋路神秘而奇特。
財務老陳的金絲眼鏡滑到鼻尖,枸杞茶在杯子裏咕嘟冒泡:“這是要動用……那個空間?”
暴雨初歇的晨光裏,三十輛集裝箱卡車轟隆駛入電視台廣場,卡車的轟鳴聲震得地麵都在顫抖。
秦斯禮帶著退伍兵們卸貨時,軍用匕首挑開的封條下,精密儀器正泛著孔雀藍的幽光,那幽光神秘而誘人。
雲歲晚的高跟鞋踩過積水,裙擺掃過集裝箱縫隙裏鑽出的霧孔雀草,暗紫色孢子隨風飄向周老板帶來的媒體長槍短炮,那孢子在空中翩翩起舞。
“雲總瘋了嗎?把家底全亮出來!”李經理扯鬆領帶要去攔叉車,卻被秦斯禮拎著後領拽回來。
兵王沾著紅土的作戰靴碾碎幾粒孢子,熒光粉末飄進他裂開的繃帶:“信她。”
正午陽光刺破雲層時,電視台演播廳變成了奇幻叢林。
霧孔雀草在聚光燈下舒展成三米高的熒光屏,靈泉灌溉的電子元件在展台開出半透明的花,那花美麗而夢幻。
雲歲晚握著話筒走過全息投影的礦脈圖,軍裝外套下露出的繃帶隨著動作若隱若現,腳步踏在地麵上,發出沉穩的聲響。
“這是作弊!”周老板踹翻貴賓席的茶歇桌,藍山咖啡潑在定製西裝上,咖啡的香氣彌漫開來。
他舉著輻射檢測儀衝上舞台,儀表盤數值卻突然開始亂跳——雲歲晚袖口的霧孔雀草孢子正順著他的袖扣往上爬。
雲歲晚輕輕彈指,檢測儀屏幕突然綻放出孔雀開屏的波紋:“感謝周總提供的對比實驗。”她身後的全息投影突然具象化出地下二十七米的礦洞,周氏探礦隊偷裝幹擾器的畫麵清晰得連工牌編號都看得清。
台下嘩然聲中,秦斯禮帶著海關人員從消防通道走出。
他沾著紅土的軍靴踏碎兩片飄落的孢子,作戰手套裏捏著的u盤正在大屏投出報關單——周氏集團走私的幹擾器編號與礦洞畫麵完美重合。
“不可能!”周老板撕碎手裏的檢測報告,紙屑卻在碰到霧孔雀草的瞬間自燃成孔雀藍的火苗,那火苗跳躍著,仿佛在訴說著勝利。
雲歲晚俯身拾起一片燃燒的灰燼,灰燼裏突然浮現出靈泉共鳴的波紋:“您該擔心的是,被幹擾器反噬的通訊衛星。”
慶功宴的香檳塔映著晚霞時,李經理正趴在窗邊數樓下撤走的周氏廣告牌。
財務老陳舉著計算器追打市場部新人:“說了要訂孔雀藍的彩帶!這種靛青色差三個色號!”
雲歲晚獨自走進倉庫暗門,靈泉空間裏新生的霧孔雀草正纏繞著備用通訊衛星。
她伸手觸碰熒光的葉片,那葉片柔軟而光滑,忽然聽到秦斯禮的腳步聲混著軍靴金屬扣的輕響。
“文化交流局的邀請函。”他遞來的信封沾著地下礦洞的潮氣,火漆封印是隻振翅的孔雀,“他們看中了霧孔雀草在極光觀測站的應用。”
夜風掀起雲歲晚的鬢發,她腕間的孢子手鏈突然飛向展示櫃——那裏靜靜躺著母親留下的苗繡香囊。
絲線繡的孔雀羽在靈泉光暈中泛起漣漪,與空間裏的熒光草葉漸漸共振出相同的頻率。
“還記得你說要帶我去看真正孔雀開屏嗎?”秦斯禮的指尖拂過她後頸的碎發,軍裝袖口的孔雀藍滾邊與香囊的繡線悄然呼應。
倉庫外忽然傳來歡呼聲,兩人轉頭看見李經理正指揮著把周氏集團的招牌扔進粉碎機。
飛濺的金屬碎片在月光下折射出萬千光點,恍若一場永不落幕的藍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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