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危潮暗湧覓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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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擁有一個神秘的靈泉空間,這個空間似乎與她的命運緊密相連,在以往的一些事件中,靈泉空間總會在關鍵時刻給出一些預示。
    此時,靈泉空間的青苔石階還凝著夜露,每一滴夜露在月光下都閃爍著微弱的光,觸手冰涼。
    雲歲晚踉蹌後退時,腳下“哢嚓”一聲,踩碎了半片青瓷鎮紙,那清脆的碎裂聲在寂靜的空間裏格外刺耳。
    她彎腰去拾,卻見碎瓷上映著全息沙盤詭異的暗紅色液體,那抹猩紅如同蜿蜒的毒蛇,順著沙盤裏縮微的文化宮模型,正緩緩爬上她親手設計的民族劇院穹頂,那顏色紅得刺眼,像是剛流出的鮮血。
    "歲晚?"
    秦斯禮裹挾著夜露的軍大衣擦過紫檀雕花門,發出輕微的摩擦聲,金屬齒輪簪子在他掌心泛起冷光,那冷光讓雲歲晚不禁打了個寒顫。
    他目光掃過仍在“嗚嗚”嗚咽的銅鈴,突然伸手按住雲歲晚要去觸碰沙盤的手腕,手指觸碰到她手腕的那一刻,帶著絲絲涼意:"別碰,這液體像七九式消音器的冷卻劑。"秦斯禮曾在軍隊中專門研究過各類武器裝備的材料,對七九式消音器的冷卻劑有過深入的了解。
    話音未落,沙盤裏突然浮起一串墨跡組成的氣泡,每個氣泡裏都裹著半截八十年代老報紙的殘片,氣泡上升時發出輕微的“咕嚕”聲。
    雲歲晚用簪尖戳破最上層的泡泡,“噗”的一聲,《1983年文化宮修繕記錄》的鉛字在月光下滲出鐵鏽味,那股刺鼻的味道鑽進她的鼻腔,她突然想起上個月收購城南老影院時,那個攥著膠卷死活不肯過戶的白胡子老頭。
    "你看這個"林"字的豎鉤。"秦斯禮用戰術匕首的刀背挑起信紙,暗紅水漬在刃口凝成細小的血珠,他曾跟隨考古隊多年,對各類土壤和墨水成分有過研究。"這不是英雄墨水,是摻了朱砂的黃河故道泥——當年我護送考古隊取樣的特級封存土。"
    窗外傳來三輪車“叮鈴鈴”的響動,早市攤販的吆喝聲此起彼伏,混著糖炒栗子的焦香飄進來,那香氣讓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雲歲晚望著沙盤裏逐漸凝固的紅色脈絡,心中開始思索這與非遺刺繡訂單之間的聯係。
    她先查閱了近期的訂單明細,對比了原材料的采購價格和數量,又分析了生產流程中的各個環節,經過一番仔細的調查和數據對比後,突然抓起辦公桌上的景泰藍算盤。
    翡翠珠子撞在紫銅橫梁上“叮當作響”,她對著全息投影報出七組數字:"上季度非遺刺繡訂單量激增300,但利潤率反而下降5個點,結合沙盤的異常情況以及原材料采購價格的波動,有人在原材料環節做了手腳。"
    晨光漫過雕花窗欞時,秘密會議室的紅木長桌已經鋪滿資料。
    秦斯禮的作戰地圖與雲歲晚的財務報表詭異地重合,那些標注著"可疑"的坐標點,正巧落在她最近開拓的民俗體驗館位置。
    "三號展廳的剪紙藝人昨天請假了。"助理小周遞茶時袖口閃過絲縷銀光,"說是老家突然要修族譜......"
    雲歲晚摩挲著茶杯上凸起的蓮花紋,指尖感受到那細膩的紋路,想起這青瓷茶具正是那位剪紙藝人上月送來的喬遷禮。
    茶水泛起漣漪的刹那,她瞥見小周鎖骨處若隱若現的暗紅胎記,形狀像極了匿名信上滲血的撇捺。
    文化宮頂樓的排鍾忽然奏響《絨花》,悠揚的鍾聲在空氣中回蕩。
    雲歲晚借口查看新到的蘇繡樣品轉身離去。
    穿過長廊時,她聽見茶水間傳來壓低的爭執:"......老放映機......不能拆......"接著是瓷杯碎裂的脆響。
    當她快步走近,卻隻看見保潔阿姨在收拾滿地青瓷碎片,窗台上晾著的藍印花布還在滴著水,“滴答滴答”的聲音在安靜的長廊裏格外清晰。
    暮色降臨時,雲歲晚獨自站在非遺展廳的緙絲屏風前。
    十二幅《紅樓夢》人物像在射燈下泛著柔光,那柔和的光線讓人物像仿佛活了過來,王熙鳳的眼角金線卻突兀地斷了一針,那斷開的金線格外刺眼。
    她伸手欲撫,指尖突然觸到織物深處硬物的棱角——半枚生鏽的齒輪卡在絲縷之間,與秦斯禮送她的簪子缺口完全吻合,那粗糙的鐵鏽觸感讓她心中一驚。
    晚風卷著槐花香掠過回廊,那淡淡的花香讓人心曠神怡。
    雲歲晚望著玻璃幕牆上斑駁的樹影,忽然發現那些枝椏的投影正拚湊成信封上的"木"字。
    二樓傳來值班保安哼唱的評劇突然走了調,咿呀的尾音裏混進了老式電影放映機的嗒嗒聲。
    青瓷茶盞在紅木桌麵上輕磕出聲,雲歲晚望著投影屏上跳動的數據流,指尖輕輕劃過景泰藍算盤第三排的翡翠珠子。"放出消息,就說我們在城西老倉庫發現了五十箱蘇繡老料。"她突然開口,驚飛了窗外槐樹上棲著的三隻灰喜鵲,“撲棱撲棱”的振翅聲打破了夜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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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斯禮正在擦拭那枚生鏽齒輪的手頓了頓,戰術匕首在掌心轉出銀亮的弧光:"真要學我當年在西南放餌釣魚?"他將軍用定位儀推到她麵前,屏幕閃爍的紅點裏藏著三處標藍的監聽設備,"明早九點,文化館的修複研討會。"
    晨霧還未散盡,雲歲晚特意換了那套靛青紮染的改良旗袍,旗袍的布料貼在身上,涼涼的。
    當她抱著偽造的"珍貴賬本"穿過中庭時,分明感覺到二樓檔案室的百葉窗輕微顫動,像是有人匆忙縮回了掀簾的手指,那細微的顫動讓她心中升起一絲警惕。
    午休時分,後勤主任老趙破天荒拎著搪瓷飯盒湊到門衛室下象棋,袖口沾著的金粉在陽光下泛著詭異的光澤——那正是她昨夜故意灑在假賬本封麵的特殊熒光劑。
    "城南布莊突然退了二十匹杭羅的訂單。"助理小周匯報時,發梢別著的蝴蝶發卡振翅欲飛。
    雲歲晚瞥見那對銀翅上沾著星點朱砂,想起昨日在秦斯禮作戰地圖上圈出的紅圈,正是發卡品牌代工廠的位置。
    她不動聲色地撥弄算盤珠:"通知財務部,給合作三年的老供應商預支三成貨款。"
    雲歲晚在非遺展廳發現緙絲屏風的異常後,心中懷疑這與行政樓裏的某些人或事有關,於是決定去行政樓查看相關資料和人員。
    暮色四合時,秦斯禮帶來的熱成像儀捕捉到有趣畫麵——行政樓三層洗手間的通風管道裏,蜷縮的身影正在用老式發報機的手法敲擊水管。
    那些帶著蘇北方言的敲擊節奏,竟與雲歲晚祖母留下的紡車民謠暗合。
    "榮昌紡織的股票今天漲了七個點。"雲歲晚將冰鎮酸梅湯推到秦斯禮手邊,玻璃杯壁凝成的水珠滾落在戰略圖上,恰好暈開了"榮昌"二字。
    她忽然想起三個月前競標非遺博覽館時,那個戴著金絲眼鏡的年輕經理曾讚歎她簪子上的齒輪設計別致。
    暴雨夜,兩道身影潛入城郊印刷廠。
    秦斯禮用軍刺挑開生鏽的鎖鏈時,“哢嚓”一聲,雲歲晚腕間的玉鐲突然泛起瑩綠光芒——靈泉空間感應到大量帶著敵意的金屬製品。
    堆積如山的仿古綢緞中,他們找到了印著雙魚標記的賬本,每頁都夾著半張八十年代的電影票根。
    "這不是普通的商業競爭。"秦斯禮用鑷子夾起票根背麵的鋼印,"你看這個五瓣梅暗紋,和七九年那批被盜的考古隊物資箱上的標記......"他的話被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斷,雲歲晚盯著屏幕上跳動的陌生號碼,接通後隻聽見老式留聲機嘶啞的《夜上海》旋律。
    次日清晨,文化宮穹頂的彩繪玻璃映出詭譎的霞光,那五彩的霞光如同一幅神秘的畫卷。
    雲歲晚站在非遺展廳調試全息投影時,發現昨天剛修複的緙絲屏風又多了道裂痕。
    斷裂的經線下壓著半片青瓷,釉麵殘留的茶漬竟與她常用的蓮花紋茶杯如出一轍。
    "榮昌的法人代表換了。"秦斯禮將新鮮出爐的調查報告攤在紫檀案幾上,指節敲在法人照片邊緣的陰影處。
    雲歲晚舉起放大鏡,看見背景牆上的水墨畫裏藏著半枚齒輪,比她簪子上缺失的那片還要多兩道鋸齒。
    暴雨驟降的黃昏,雲歲晚獨自留在辦公室核對最後的數據。
    當她把假賬本鎖進保險櫃時,靈泉空間突然震蕩,青苔石階上浮現出扭曲的篆體水痕——"戲台搭好,角兒該換裝了"。
    她伸手去碰,水痕突然炸開成無數膠片碎片,每片都映著不同角度的......她自己。
    窗外驚雷炸響的刹那,“轟”的一聲,雲歲晚猛然回頭。
    被雨淋濕的玻璃幕牆上,雨珠正沿著特定的軌跡滑落,漸漸拚湊出半張似曾相識的蒼老麵容。
    那人眼角有顆朱砂痣,與匿名信上的血漬印痕完美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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