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於玥彤突然想起什麽，“季沬沬給你下藥了？”
    秦礽閉著眼點了點頭。於玥彤咬牙切齒：“這個女人！”
    她正要掏出手機報警，秦礽卻突然湊近她耳邊：“別管她了…帶我回家…”
    他的呼吸噴在於玥彤耳畔，灼熱得讓她渾身一顫。
    “可是…”
    “聽話，”秦礽的聲音帶著幾分哀求，“我現在這個樣子…不能讓別人看到…”
    於玥彤咬了咬唇。她當然明白秦礽的顧慮，現在他在自己的身體裏，如果被人發現他中了這種藥…
    想到這裏，於玥彤一腳踩下油門，直奔他們的公寓。
    車廂裏的溫度似乎在不斷升高，秦礽的呼吸越來越重，身體也開始微微發抖。於玥彤能感覺到他正在極力克製著什麽，這讓她既心疼又憤怒。
    “季沬沬，”她咬牙切齒地說，“你給我等著。”
    秦礽突然抓住她放在方向盤上的手：“別…別去找她…”
    “為什麽？”於玥彤不解，“她這麽對你…”
    “因為…”秦礽的聲音越來越低，“我不想…讓你有危險…”
    這句話讓於玥彤的心猛地顫了一下。她偷偷瞥了一眼副駕駛上的人，發現他正用一種前所未有的眼神看著自己。
    那眼神裏，除了藥物作用下的迷亂，還有一絲她從未見過的溫柔。
    於玥彤的心跳漏了一拍，趕緊把視線轉回前方的道路。她不敢再看秦礽的眼神，生怕自己的心跳聲會暴露內心的慌亂。
    車子飛快地穿梭在夜色中，秦礽的狀況卻越來越糟。他緊緊抓著座椅扶手，指節發白，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再…再快一點…”他的聲音已經帶上了一絲哭腔，“我快撐不住了…”
    於玥彤一腳油門踩到底，心裏暗暗咒罵季沬沬的卑鄙。可就在這時，前方突然亮起紅燈。
    “該死！”於玥彤狠狠拍了一下方向盤。
    秦礽突然解開安全帶，整個人都靠了過來。他滾燙的呼吸噴在於玥彤的頸間，讓她渾身一顫。
    “別…別這樣…”於玥彤慌亂地推開他，“馬上就到家了…”
    “對不起…”秦礽的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我控製不住…你現在的樣子…太誘人了…”
    於玥彤愣住了。她這才意識到，現在的自己在秦礽的身體裏，而他在自己的身體裏。這種詭異的情況下，他說自己誘人是什麽意思？
    難道他…
    不等她想明白，綠燈亮起。於玥彤趕緊發動車子，卻發現秦礽的手已經不安分地摸上了她的大腿。
    “秦礽！”她驚慌失措，“你冷靜點！這是在車上！”
    “我知道…”秦礽的聲音帶著哭腔，“可是…好難受…”
    於玥彤咬緊牙關，拚命忍住內心的悸動。她不敢承認，當秦礽用自己的身體對她做這些事的時候，她竟然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終於，車子停進了地下車庫。於玥彤剛要鬆一口氣，秦礽卻突然撲了過來，把她按在座椅上。
    “等等！”於玥彤慌亂地推著他，“這裏是停車場！會被人看到的！”
    “沒人會來…”秦礽的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我讓助理…把這層清場了…”
    於玥彤一愣：“什麽時候？”
    “在…在去醫院的路上…”秦礽喘著氣說，“我就知道…會變成這樣…”
    這句話讓於玥彤心頭一震。原來他早就預料到了這種情況，卻還是選擇了相信自己，讓自己送他回家。
    這份信任，讓她內心某個角落突然軟了下來。
    “你這個傻瓜…”於玥彤輕聲說，伸手抱住了他顫抖的身體。
    秦礽的唇瞬間覆了上來，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於玥彤想推開他，卻被他緊緊按住了手腕。
    “別動…”他用她的聲音呢喃著，“讓我…”
    這感覺太奇怪了。於玥彤看著自己的臉在眼前放大，感受著自己的身體壓在身上，一時間竟分不清到底誰是誰。藥效顯然讓秦礽失去了理智，他的吻毫無章法，隻是本能地在索取著。
    於玥彤被他吻得喘不過氣，掙紮著偏過頭：“等一下…你先冷靜…”
    “冷靜不了…”秦礽的手已經不安分地探進了她的衣服，“都是你的錯…”
    “我的錯？”於玥彤愣住了。
    “如果不是你…”秦礽咬著她的耳朵，“我怎麽會變成這樣…”
    他的聲音裏帶著委屈，卻又充滿了蠱惑的意味。於玥彤感覺渾身發軟，理智在一點點崩塌。她知道不該這樣，可身體卻不受控製地回應著他的觸碰。
    狹小的車廂裏，溫度節節攀升。兩人交換的喘息聲在寂靜的地下車庫裏格外清晰。
    “秦礽…”於玥彤努力保持最後一絲清醒，“這樣不對…”
    “有什麽不對？”秦礽抬起頭，用她的眼睛直直地看著她，“反正都是我們自己的身體…”
    這個荒謬的理由讓於玥彤啞口無言。她看著秦礽的眼睛，那裏麵除了藥物作用下的迷亂，還有一絲她讀不懂的情緒。
    就在這時，一陣刺耳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於玥彤渾身一僵，而秦礽卻像是沒聽見一樣，繼續著他的動作。鈴聲執著地響著，在寂靜的車庫裏顯得格外刺耳。
    “等等…”於玥彤推開他，摸索著找到手機。來電顯示是秦老夫人。
    這下秦礽也清醒了幾分，但他並沒有放開於玥彤，而是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裏，發出難耐的喘息。
    於玥彤深吸一口氣，接通了電話。
    “奶奶？”
    “礽兒，你們在哪裏？”老夫人的聲音透著焦急，“我聽說你們去醫院了？”
    於玥彤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穩：“沒事的奶奶，就是…礽兒有點不舒服。”
    話音剛落，秦礽突然咬住了她的鎖骨，於玥彤差點驚叫出聲。她狠狠瞪了他一眼，卻換來他更加放肆的動作。
    “真的沒事嗎？”老夫人將信將疑，“要不要我派人…”
    “不用！”於玥彤幾乎是喊出來的，隨即又壓低聲音，“我是說…不用麻煩了，我會照顧好他的。”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老夫人意味深長地說：“好吧，你們…注意安全。”
    於玥彤總覺得這句話別有深意，還沒來得及細想，秦礽已經把手機抽走扔到一邊，重新吻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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