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極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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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芸芸重重的呼吸,引得胸膛時起時伏,上半身的胸衣,越滑越低。
    雲楠好像在盯著自己——池芸芸下意識地扯動衣衫遮掩,她不想在臨死之前,還被別人占上便宜。
    雲楠陰陰一笑,脫了自己的上衣,露出黝黑壯實的胸肌,向池芸芸慢慢走近。
    這個禽獸一樣的東西,每前進一步,都在刺激著池芸芸的神經,引起池芸芸恐懼。
    池芸芸雙腳自從被對方用獸靈異能擊中之後,一直無法恢複正常行動;無奈之下,她隻好聲嘶力竭地拚命反抗,
    “你這個豬狗不如的垃圾!你到底想幹嘛?”
    雲楠靠近池芸芸之後,慢慢地蹲了下來。
    他在不懷好意的表情極力慫恿之下,伸出手掌,用手背,慢慢貼上池芸芸的玉容;
    然後輕輕地,慢慢地,自上而下地拖動著。
    這時雲楠看著池芸芸既害怕又抗拒不了的表情,他似乎很享受這種有侵略性的肌膚之親。
    池芸芸在發抖之中拚命地往後躲,直到避不過去後,才心有不甘地閉上了眼睛——
    她不是放棄了自己,而且被對方以這種方式踐踏著自尊,讓她覺得惡心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
    “很好!到了這個地步,仍能在我麵前保持鎮定自若的人,目前你是第一個。”雲楠獰笑道。
    “你盡管得意!”
    池芸芸硬氣地回應道,
    “你若是敢侵犯我,我死之後,化成永世不滅的冤魂;
    每一生,每一世,無論你變成什麽樣子,我都會讓你不得安生!”
    雲楠伸出食指,輕輕地挑起池芸芸的下巴,陰沉地說出了上半句,“我從不信鬼神之說!”
    池芸芸當然知道自己的話嚇不信對方;她向對方這般狠毒的詛咒,是為了盡量保護自己最後的尊嚴。
    她現在是真的很害怕,對方將下半句話說出來後,馬上撲上來蹂躪自己——
    池芸芸想過之後,就下定了決心,“你來吧!你敢上來,我就咬舌自盡!
    隻聽雲楠又道,“……不過你放心,我也不是貪色縱欲的無恥狂徒!”
    池芸芸聽到雲楠這麽說後,一直極度緊張的精神壓力,終於得以暫時緩解。
    雲楠突然鬆開托著池芸芸下巴的手指,然後提出了一個奇怪的問題,“你知不知道人的情緒,其實是一種非常奇妙的東西?”
    池芸芸隻是冷眼相待,權當對方是在自言自語著一些無用的廢話。
    “當一個人情緒極度高漲或者無比失落時,往往能夠爆出發一些超常的力量;
    比如人在非常高興的時候,能夠舉起平時舉不起的重物,搬動平常搬不動的東西。
    失落到極度憤怒時也一樣,就好比你剛才抽我那一記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
    池芸芸不想理這個瘋子。
    “這個問題,是我經過了多年苦心鑽研,才收獲的重大發現!”雲楠開始興奮起來,他此時的神情和語氣,竟然很像學者。
    “你知道,我發現了什麽嗎?”雲楠為池芸芸用心地講解起來,
    “人類情緒的高低,受精神影響;精神狀態的強弱,是由大腦製造;
    而大腦製造精神的原材料,絕大、絕大部分,是由人的經曆、記憶還有學識混合而成的!”
    正當池芸芸被對方這些稀奇古怪理論吸引了目光的時候,隻見雲楠從腰間那塊金屬帶扣裏,
    摸出了幾枚長約五寸、細如發絲的尖針。
    雲楠對池芸芸笑了一下,然後用食指和拇指小心地拈地了一枚。
    池芸芸早就預料到,雲楠會對自己用刑,她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不過,她聽取了雲楠剛才古怪的理論後,再看到這枚尖尖的東西時,心裏還是克服不了恐懼。
    “你到底要對我做什麽?”池芸芸大喝一聲後,就搶上去,妄想出其不意地打落這個變態的手掌之中的細針。
    “不急!”雲楠輕鬆躲過。
    他兩指一甩,將那枚尖細的鋼針,釘在了池芸芸那隻衝動的手腕之上。
    池芸芸隻覺手上突然發酸、發麻、發脹;
    她雖然不會半點武藝,但也知道,對方的細針,已經精準地命中在自己手腕裏的神經線。
    “起!”
    雲楠催動異能,將那枚鋼針激發出光芒,形同燭光;
    正是這一點小小的燭光,發揮著巨大的力量,將池芸芸不動彈的手臂強行抬起、張開。
    池芸芸最討厭任人擺布的感覺。
    她開始拚命掙紮,甚至用另一隻手,去拔取發光的鋼針;
    哪料這根細尖似硬實軟,隻要她一碰觸,就真的變成了一根極難捉摸的發絲;池芸芸嚐試了幾次,都以失敗告終。
    雲楠真的是一個心理有些變態的人。
    他饒有興趣地欣賞著池芸芸的窘迫和無可奈何;那張扭曲的臉上,全是瘮人的滿足感。
    等池芸芸折騰得差不多時,雲楠故技重施;將池芸芸另一隻手也釘起來。
    此時的池芸芸雙手像“十字”狀張開,被動地挺起咄咄逼人的胸膛;被雲楠有意擺布成這樣子的池芸芸,臉上漲得通紅,這種倔辱羞恥感,讓她再也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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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你這個卑鄙下流、惡心無恥的臭垃圾!你有種就殺了我!使這種下流無恥的手段來作弄我,這算什麽本事?”
    池芸芸越是這個樣子,雲楠越高興。
    他陰陽怪氣地回應著對方,“我沒有得到答案之前,不會殺你;況且,你已經選擇了生不如死,我不能不尊重你的意願。”
    池芸芸大罵對方變態,可惜毫無用處。
    雲楠朝池芸芸繼續施針——隻見池芸芸自腰胯往下,大腿、膝蓋、小腿的兩側全被釘上了鋼針,共計八處;
    加上原上腳踝和雙腕,池芸芸全身被對方釘上了十二枚鋼針。
    雲楠再次催動靈能,利用十二枚鋼針,借助力細針燃起的惡火幽光之勢,把池芸芸當成了任由自己擺布木偶傀儡,把一個活生生的人,立成了一個“大”字。
    無計可施的池芸芸,隻能在這場詭異的淩辱之中,低著頭,無聲地抽泣。
    “嗬嗬!”雲楠對池芸芸盡情地戲謔,
    “你幹嘛低著頭呢?不必對我這麽失望,因為,我專門為你準備的好戲;現在,才剛剛開始。
    接下來,你要好好地用眼去看,用心去想,才行!哈哈哈哈……”
    雲楠對準池芸芸的天靈蓋中間,又發一針。
    “啊!”池芸芸被這一針,刺得慘叫起來。
    她隻覺得頭頂像是被在上的雷天擊中後,一陣無法形容的麻痹感傳遍周身之後,最後又回流到頭上,匯聚在腦海裏,無法消散。
    這一波無法驅走的麻痹,還讓池芸感覺,有一個陌生人走進了自己的腦子裏——這個陌生人在裏頭左看看,右找找,好像是要竊取自己某些重要的東西。
    “你給我出來……”池芸芸痛苦地叫喊著,可惜無濟於事。
    在自己的腦海幻象之中,池芸芸看到那個鬼鬼祟祟身影,在某個地方,找到了一樣自己也不清楚是什麽的東西,朝著自己的臉扔過去。
    幻象之中的池芸芸,本能地閉上眼睛躲避。
    眼前一黑過後,現實中的池芸芸卻突然瞪大了雙眼,猛地抬起了頭,從雙目之中,射出了兩道酷似鐳射光線,穿破了午夜的黑暗後,最終停在了約二十米外的半空之中。
    那兩道鐳射光線開始交織,隻見兩道光線經過了不斷的融合之後,在半空之中,投映出了一個約九米長、六米寬的動感畫片。
    在那個動感畫片之上,上演著池芸芸最不願意想起的那段慘痛往事——就是那年,那個時候,她全家人,在那片人煙罕跡的草原之上,正被喪心病狂的歹徒,瘋狂地淩辱、無情地殺死……
    池芸芸被迫睜大著眼睛,再一次目睹那段慘絕人寰的傷痛;
    池芸芸沒有想過,自己事隔多年以後,藏在心底裏那道剛剛愈合起來的傷疤,竟被人用這種最殘忍的方式,硬生生地扯開……
    鮮血淋漓。
    “爸爸!媽媽!”
    池芸芸對著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麵,發出了如同當年一樣的、稚嫩又無助的呼喊……
    “你們這些壞人!放開我爸爸!不要傷害我媽……都從她的身上下來……
    不要……
    不要……”
    池芸芸再次放聲痛哭,不停地淌出來的淚水,比以往任何時候的傷心流得都要多,而且越來越多,越來越濃;
    流著流著,她眼眶裏的水分竟然全部流幹。
    但池芸芸還是聲嘶力竭地哭喊著;喉嚨的聲帶幾乎要扯斷了。
    在那個投影畫片之上,再一次演到池芸芸的親生父親被數名歹徒捅刺、劈砍;她的親生母親,被人一遍一遍地蹂躪時;在這個一眼看不盡的雪月湖中,在這艘毫無人性的孤舟之上,池芸芸哭出了震裂黑暗的悲痛。
    現在,池芸芸那張原本閉月羞花的玉容,在一次又一次的傷痛折磨之下,眼角終於開裂;無盡的悲痛終將淚腺重新擠出一種表示受極致傷害的液體——腥紅熱燙的血液。
    大片、大片的血紅代替了眼淚,不停地滴在地板之上……
    “嗚嗚嗚嗚……”
    池芸芸含著超出負荷的傷痛,對雲楠用血腥咆哮著,“你這個毫無人性的畜生!我發誓,一定要把你的皮全部扒下來!挖開你那副歹毒的心腸,來祭奠我的親生父母!”
    隨著池芸芸的咆哮結束,她雙目之中的一直播放著的鐳射光影,亦戛然而止。
    “哇——哇——”
    池芸芸對雲楠的終極詛咒,引來了午夜的高空之上,一聲像極了烏鴉淒慘嘶叫的呼應。
    “很好!你現在的情緒、精神狀態和大腦活動,已經100印證我的研究成果了!”此時雲楠對池芸芸做出了回應。
    他整個人,像極了一個靈魂非常邪惡的魔鬼,不對池芸芸用血淚控訴的傷痛,表示有半點的憐憫。
    雲楠突然吟唱起來,
    “人生如白駒過隙!似水年華,如同華彩流光的幻影!悲傷和快樂永遠都是重重疊疊,反複交織……”
    他對池芸芸邪笑,“我像不像一個遊唱詩人?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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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芸芸當然不再作回應,不過雲楠並不在意,
    “大腦真的不是一個好東西!因為它,總是喜歡將每個人最痛苦的經曆,刻成最深刻的記憶,擺放在最不起眼的位置;
    不讓人輕易發現。”
    “因此,每個人想要擁有快樂,每一件事情,都要用心去經營才行!也正是這個原因,心靈,才成為每個人的精神和靈魂的避風港!畢竟你要開心,才能把快樂裝進去!”
    雲楠突然撫摸著自己的心口,怪聲怪氣地說道,
    “我這個人很公平,不會在這場你主動參與進來的遊戲裏,僅僅體會到痛苦而已!
    所以接下來,我會幫你,把你用心承載著的所有快樂,選幾段特別重要的經曆讓你回味享受;
    平衡一下現在這種極端的情緒!”
    經曆過極度痛苦的池芸芸,現在的表情之上,出奇的平靜。她雖然不管對方還會對自己耍什麽花招,但已經不在乎了。
    雲楠走了上去,伸出一根手指,將池芸芸的胸衣拉到了最低,幾乎造成了完全的暴露。
    手腳無法動彈的池芸芸隻好直接朝對方眼睛吐了一口口水,當作是唯一的反抗手段。
    “你想錯了!我真的不是那種人,不會對你做那種無聊的事情!”
    無恥的雲楠向對方作出解釋之後,又夾起一枚鋼針,在池芸芸眼前晃了一下:
    “我這麽裏,是因為它們擋住了我下針的位置,僅此而已!”
    池芸芸已經知道,自己身上受到的折磨,在對方得到答案之前,絕不可能停止;
    她當然害怕,當然不想再受任何折磨,但無論如何,她就是選擇要堅持到底!
    池芸芸對雲楠再咒罵了一句,“天下地下,三界之中,絕對找不出第二個,像你一樣的魔鬼!”
    “謝謝誇獎!”雲楠將對方的咒怨神作讚美,開心地收下。
    鋼針刺入之後,池芸芸再度從雙眼之中,放出鐳射投影。
    那極細的尖鋒在雲楠的有意操控之下,剛巧刺破了池芸芸心髒的表麵,讓她看一清二楚。
    那個畫片閃過之後,接著播放的,全是池芸芸到目前為止,表現得最開心的那些畫麵。
    隻是,在池芸芸那些最快樂的畫麵裏,大多數,都是池芸芸和褚英傳一起享受激情無限的畫麵……
    池芸芸現在,隻覺得自己的尊嚴在對方肆意地糟蹋之下,變成了散發著無法忍受的腐臭味。
    她不停地哀嚎起來,“小郎君!小郎君!我什麽都沒有保護好,我對不起你……”
    池芸芸一下子,就跌入了無限失落懊悔的深淵……
    “你現在看著的,不正是你一生之中,最快樂的場麵嗎?你怎麽一點也不高興呢?”
    雲楠用幸災樂禍的口吻嘲笑著池芸芸,他指著那些活色生香的畫麵,
    “你知道,我為什麽要你重溫這些快樂嗎?
    因為,每一個人總喜歡把身上那些最重要、最有價值的秘密,收藏在快樂裏!
    所以你看!在這些刺激的畫麵之上,和你共赴雲雨的男子,不正是我要找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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