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傻柱，還有日狗的許大茂，要不是這倆貨自己能受這難堪嘛。
    賈東旭牙齒咬的緊緊的，打著君子報仇的想法，悶頭不吭回了家裏，進門就吆喝秦淮如趕緊燒水。
    街上的洗澡堂根本就不讓他進門，這玩意要是在澡池子裏涮一下，那澡堂子就得改廁所了，至於在河邊也就是簡單的洗涮了一下外層，裏麵可都還是沉澱物呢。
    秦淮如捂著鼻子，一臉的無語，“東旭你這是咋地了，這是啥味啊？”
    “肯定是掉糞坑了唄，跟我奶上次的味差不多。”
    “小兔崽子，你找揍呢。”
    “是我媽問的，要揍就揍我媽吧。”
    棒梗滋溜一聲，就從賈東旭的胳膊下麵鑽了出去。
    “跑了你就別回來。”
    “不回來就不回來，這臭味我還聞不慣呢。”
    秦淮如看在兒子天天悶悶不樂的樣子，就給了他一點零花錢，現在棒梗手邊有錢，正好不想在家憋著呢。
    當然有了前車之鑒，他是不敢再走遠了，隻能在四合院附近晃悠。
    許大茂進軋鋼廠的消息也傳開了，隻是背後走的關係門道就不足外人道了。
    一直以來，劉光齊自詡四合院年輕一代的領軍人物，現在有林平安、許大茂的表率，劉光齊感到了強烈的危機感。
    “爹，你給我找個工作唄。”
    “好大兒，我這也想著呢，隻是現在外麵的工位緊張，我問了車間主任好幾次，都沒有合適的機會呀。”
    “那就買個工位唄，我的工作可關係到找媳婦，找媳婦又關係到你抱孫子，別說幾百塊錢你都不舍得出了。”
    “那可是六七百塊錢啊，要是軋鋼廠的工位還得更貴一點，你就不能出息點，靠自己找個工作。”
    “爹你想啥呢，現在就是拿錢還得找對人才行，就憑我一個光棍漢子，去哪找工作了？”
    “那人家林平安咋上的班？”
    “人家是中專畢業，又是烈屬，誰讓您老當年不投身革命，壯烈一回呢。”
    劉海中一口氣沒提上來，差點被自己的好大兒給噎死，手指著劉光齊的腦袋，氣的說不出話來，旁邊的二大媽趕緊出言相勸。
    “老大你就別說了，趕緊給你爹道歉。”
    “爹，你老別生氣了，我就說了兩句實話。”
    “滾，趕緊滾蛋。”
    四合院外麵，被攆出來的劉光齊碰見了三指禪的棒梗，同是天涯淪落人，見麵分外的親切。
    “小棒梗，我問你點事，要是回答好的話，我就給你1毛錢。”
    “啥事？”
    “你描述下賈東旭跟你媽睡覺時的動靜……”
    棒梗眼珠子一轉，有錢不賺王八蛋，說兩句話又不影響啥。
    給賈東旭安排好熱水，秦淮如到底是不放心自己兒子，就出來看著點。
    正好聽見棒梗在講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還什麽1分鍾、2分鍾的，頓時氣的腦瓜子嗡嗡的。
    秦淮如捏著棒梗的耳朵就揪了起來，拖著倒黴兒子趕緊往家走，省的在外麵丟人現眼。
    遠處還不斷傳來棒梗的慘叫聲，劉光齊陰霾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果然好心情就得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沈清雪當初進軋鋼廠是用招播音員的特殊機會，而沈清晚跟林平安是夫妻關係，可以把戶口轉到城裏來，用普通工位就可以了，再有佟湘玉這個人事科長親自操刀，什麽問題都能擺得平。
    林平安把買工位的事情給沈清晚說了一下，引得小姑娘一陣的感動，說什麽也要報答夫君的恩情。
    “時間還早，咱們來日方長啊。”
    “不要，有恩不報非君子，就得現在……”
    翌日。
    回清水河的人員除了林平安和沈家姐妹，又多了攆上來的婁曉娥。
    知道林平安在清水河還有個家，大娥子小手一揮，在供銷社瘋狂采購一番。
    什麽日常用品，油鹽醬醋之類的都選了一堆，要不沈清晚攔著，這丫頭能專挑貴的買。
    “行啊，林平安又換搭檔了，虧我表妹還讓我約你呢。”
    “這是廠裏的工友，都是同事關係。”
    “用不著解釋，咱們是哥們，又不是那啥關係，再說你媳婦都在這呢，我操什麽心。”
    “那你表妹楊密約我幹啥呢？”
    “好像是問問案件的事，反正讓你有空去派出所找她，話我是傳到了，去不去就是你的事了。”
    “去，幹嘛不去，配合公安同誌辦案是咱們的義務。”
    “哼，你最好是這麽想的。”
    大冪冪有約，林平安不由的心裏一哆嗦，不知道這位想幹啥呢？
    看來等從鄉下回來時，得抽空去一趟了。
    離村裏還有一段距離的十字路口，竟然比平時還多了幾個護村隊員，為首的是林平安接觸過的林二蛋，手裏還拎著個銅鑼。
    “是平安兄弟啊，我不認識的這兩人是你朋友吧？”
    對方明顯不認識雨水和大娥子，這才出言詢問，林平安應了一聲，給在場的幾人都散了根大前門。
    “這是咋回事啊？”
    “最近秦家村來咱這鬧事搶水，支書讓我們警覺一點，有事就敲鑼預警。”
    “對了，你二哥在幹仗時，還受傷了呢。”
    “啥，長明哥現在咋樣？”
    “應該還沒死吧，我們都沒聽著開席的消息。”
    林平安問過之後，就有點後悔。
    果然，林二蛋的回答還是超神發揮，依然這麽的坦誠。
    沒有再多說什麽，林平安幾人直奔五叔家裏。
    林學武見自己大侄子旁邊的婁曉娥，心裏直犯嘀咕，怎麽這漂亮姑娘都換著法的往自己村裏跑。
    “五叔，我二哥咋樣了？”
    “沒事，在屋裏躺著呢。”
    林平安趕緊進去，就看林長明臥在床上，手裏還翻著一本舊書，不像是有傷的樣子。
    “啥情況？”
    “苦肉計。”
    “這段時間我也觀察了，燕子對長明的感情還挺深，為了這個混小子，就想了這麽個辦法，等秦家的丫頭主動來投。”
    林平安這才明白，五叔這是想薑太公釣魚，打著守株待兔的主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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