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望二大爺看在街道辦的麵子上，就應了這事吧。”
    “我是想應了，就是這要兒子的事不好辦啊，兒子都是自己生的，哪聽說過借兒子的。”
    “我不是要兒子，是想借光天去幹活，還出工錢呢。”
    “你不要兒子的話，那你來找我幹什麽？”
        “二大爺告辭。”
    “慢走不送。”
    易中海剛出房門，二大爺劉海中就呸了一聲，現在幹活就借兒子，等回來打番不得還借啊，勞資又不缺你那三瓜兩棗的，想借我家光天，門也沒有。
    沒有走遠的易中海，聽了個清清楚楚，本來還穩健的步伐，頓時淩亂了起來。
    劉海中這裏搞不定，就隻能去找閆埠貴了。
    今天可以說是易中海人生中最灰暗的一天了，進老閆家門前，已經做足了心理準備，隻要條件不是那麽的過分，老易咬牙都準備答應下來。
    萬沒想到三大爺閆埠貴和藹可親，絲毫不提兒子的事，隻談工錢是多少。
    “三大爺，我每天給閆解曠2毛錢如何，畢竟他還是個孩子，平時可沒人用他幹活的。”
    “一大爺說的是，不過今時不同往日，咱們可是在完成街道辦的懲罰條件，你想想看咱院裏總共多少合適的人選，一下子出去八個人，這還不得搶瘋了啊。”
    “你信不信我現在去找傻柱和許大茂，問問他們願意出什麽價？”
    “不用不用，價格由你來開，隻要不過分我就接受了。”
    閆埠貴伸出了一隻手掌，上麵五根手指頭一個不少，“5毛錢一天。”
    一天5毛，一個月就是15塊錢。
    一個十幾歲的孩子頂得上軋鋼廠的學徒工了，易中海這會恨不得閆埠貴跟棒梗一樣，變成三指禪算了，那樣自己還能少出兩毛錢。
    隻是形勢所迫，易中海還是咬牙應了下來，沒想到閆埠貴繼續說道：“五毛錢是給孩子的工錢，我作為中介人，一大爺就沒有表示麽？”
    “啥，老閆你還要什麽表示？”
    “有錢能使鬼推磨，無錢便做推磨鬼，一大爺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啊。”
    “多，多少吧？”
    閆埠貴的組合拳打的易中海說話都哆嗦了，虧的剛才還覺得這老登態度不錯，合著都是為了錢來的，比劉海中這王八蛋強不了多少。
    “咱們都是一個院的摯愛親朋，我還能坑你不成，2毛錢就行了。”
    “這好說，我還以為多少呢。”
    “2毛錢一天。”
    易中海頓時火冒三丈，眼神都呆住了，尼瑪的閻老摳死不要臉吧，中間人哪有按天收錢的。
    運行了三圈的道德真氣，心中默念自己是來求人辦事的，易中海這才平複下來心情，再次咬牙應下了。
    為防止閆埠貴說話不算數，再次加價，一大爺當場就付了一月的工錢，還特意要求簽下了書麵文書，兩人各持一份，事情這才塵埃落地。
    每天7毛錢的費用，一個月就是21塊錢，要是蓋兩三個月的房子，易中海的心都滴血了。
    不過總算應付了過去，比傻柱和許大茂還沒著落強多了。
    他們也是軋鋼廠的正式工，肯定是要找人替的，自己上岸的易中海童心大起，就想去打聽一番。
    正瞅見傻柱和許大茂在門口曬太陽，上前搭起話來。
    “傻柱還有許大茂，街道辦交代的懲罰可不能不做，你們倆都是廠裏的工人，想好具體的辦法沒？”
    “一大爺，你以前不是叫我柱子麽，怎麽也變成傻柱了。”
    “別跟我再提柱子，要不是你們倆家夥出的餿主意，咱們能混到這地步嘛。”
    易中海憑空吃了一頓瓜落，還要每天出7毛錢的工錢，心中的火氣不由的大了起來。
    “誰讓你願意簽字呢，有很多時候話可以亂說，字可不能亂簽的。”
    “許大茂你別叨叨了，我就問問你想起辦法了沒？”
    “能有啥辦法，找人替唄。”
    “可院裏合適的人不多呀，閆家已經沒人了，劉家也不同意，這事可難辦嘍。”
    “有啥難辦的，雷師傅那多的是工人，你把工錢出了不就結了嘛。”
    “啥，還能請外援？”
    許大茂跟看傻子似得，盯著易中海，有些奇怪的說道：“什麽外援不外援的，人家都是幹活行家，不比咱們半吊子強多了，街道辦肯定不會反對的。”
    易中海心中一涼，忐忑的詢問道：“那他們要多少工錢？”
    “一天三毛五，誰去都一樣。”
    臥槽他個dj的，一大爺易中海大吼一聲，“閆老摳，日你嗎，退錢！”
    猛地來了這麽一出，傻柱和許大茂都愣住了，今天的一大爺怎麽了，吃槍藥了麽。
    前院閆家裏麵，閆埠貴老神在在的拿著剛簽的文書，上麵赫然寫著易中海的大名。
    “一大爺，您是廠裏的八級大工，又是院裏德高望重的一大爺，可不能因小失大，不顧了臉麵啊。”
    “去你大爺的，是你先不顧臉的，不光騙我的錢，還讓我出醜，這都是我的錢啊。”
    “什麽話，我有一絲強迫你麽？一大爺你如實說，是不是你主動找到我家，求我把解曠讓給你的，咱們可不能言而無信。”
    “你，你，我要到街道辦告你。”
    “哎，院裏的事盡量在院裏解決，以前你不都是這麽說的嘛，千萬別影響了全院的聲譽。”
    易中海欲哭無淚，其實這事漏洞百出，稍微思考一下都不會是這個結果，都怪自己剛才被劉海中這個老王八氣暈了，這才一時不查，又掉進了閆埠貴的深坑裏。
    四合院裏套路深，老易被氣的隻想回農村。
    再次運轉道德真氣，憑著50年功力，這才壓住了心頭的火氣。
    “老閆，你坑人可別緊著我一個人坑，要不咱們商量一下，把工錢稍微降2毛？”
    “那可不行，跟你們廠裏上班的不一樣，做老師的都是文化人，尤其注重信譽，咱們得有契約精神啊。”
    “契約，契你瑪德頭。”
    易中海怒喝一聲，摔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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