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爺，您工作認真啊，大過年的也不休息幾天。
    忙著掙錢娶媳婦嗎？"曹東方在軋鋼廠門房調侃李大爺。
    "滾，什麽娶媳婦，我都五十二了，不糟蹋人家姑娘了，一個人過也挺好。
    我畢竟也不是一個正常人了，沒有再娶媳婦的心思了。"李大爺罵笑道。
    "才五十二又不大，這年景不好，您不是糟蹋她們而是幫她們，不行找個寡婦。
    待她們好點，您下班吃個熱乎飯也好。又不指望他們養老。"曹東方說道。
    "也是啊，有人好，生活困難些的寡婦一個也成。
    我一個月40多塊錢，再養兩三個養得起！"李大爺點頭說道。
    "那是！不單養的起，您再來個第二春，老樹開花，弄出一條人命，更是好事。"曹東方微笑著說道。
    "你就不說好話，生個孩子還弄出人命來。"李大爺鄙視道。
    ″孩子不是人命嗎？我沒說錯什麽啊！"曹東方說道。
    李大爺 "......."
    這孩子確實是人命，曹東方這小子還真沒說錯什麽，但話聽著.....
    "滾，說不過你，又來氣我，跑廠裏幹什麽？用車嗎？"李大爺問道。
    "不用車，給您送點吃的，還說我是來氣您，我哪敢啊！"曹東方說道。
    "你不敢，膽子比誰都大，給我帶什麽好東西，你家吃的可不會差，我也有口福了。"李大爺微笑著說道。
    "五斤羊肉湯，一份小雞燉蘑菇，一些剩菜是涼菜。
    還有五斤羊肉片，回去涮羊肉，底料和蘸醬都在兩個瓶子裏。連包一起給您，上班帶來就成！"曹東方說道。
    "好家夥，你們家可以啊，難怪你敢說440塊錢不夠用的話。
    我這下有口福了，今天羊肉湯，明天涮羊肉，都是好東西，謝謝東方了。"李大爺也沒有推辭。
    "李大爺，家裏還缺什麽不？"曹東方問道。
    "哈哈哈，不缺，一個人不需要太多的東西，我的工資國家給的不低，除了買不上肉，別的東西夠用了。
    國家也不富裕，一個人不講究！"李大爺笑道。
    "那成！東西李大爺留下，缺什麽和我說，想肉吃也告訴我，李大爺我先回家做飯了，再見！"曹東方說道。
    "東方，再見！"李大爺說道。
    好人啊，和他爹一樣，熱心人！
    東西都送人，440塊錢不夠才正常！
    有本事的年輕人！
    .......
    "東方哥哥，白菜和粉絲我準備好了，羊肉也在化。"何雨水對曹東方說道。
    "時間還早，過一個小時吃吃，我媽呢。"曹東方見曹母不在家問道。
    "去上班那了，送羊肉湯去了，那個退伍老兵就住在供銷社後院。"何雨水說道。
    "曹嘉嘉也去了，門口沒見她。"曹東方問道。
    "和曹姨一起去的，她的鞭炮沒了，準備再買些。"何雨水回答道。
    "她又是大家玩，她用鞭炮交朋友，隨她吧，小屁孩一個，事還賊多！″曹東方說道。
    "哥哥，我回來了，我又買了鞭炮。"曹母和曹嘉嘉回來了。
    "知道了。"
    .......
    "東方，豆腐買好了，等一會吃飯，時間還早，我一會去王奶奶送些剩菜。"曹母說道。
    "五點五十吃飯，涮羊肉吃的慢，不著急！"曹東方說道。
    "你剛走，老韓家來了幾個親戚，我在門口碰到了。
    聽了她們幾句話不像好人，到老韓家要改善生活，還要拿一些東西。
    老韓家兩個孩子上班，五十幾塊錢工資，六口人，也不富裕，還有人這麽想，真是的！"曹母不滿的說道。
    "他們認為他窮他們有理，有這樣思想的都該死。他老韓家的親戚吧。
    和我們關係不大，不來煩我們就好！"曹東方說道。
    是什麽孟小什麽的，記不清了，現在就出現了，都是貪得無厭的人。
    "這樣的人可不少，這大院可有不少人家這樣。"曹母說道。
    "就是這種人有，才會帶壞一個國家風氣，敢伸手就剁掉他們的手。
    自己沒本事，是個廢物，還要伸手，真當別人是他爹啊。"曹東方說道。
    哈哈哈哈！
    曹母幾人大笑！
    "這種人也是煩，不可以慣著他們，是會影響到不少人。"曹母說道。
    "媽，別生氣，給您一瓶可樂喝，消消火。"曹嘉嘉和狗腿子一樣遞給曹母一瓶可樂。
    "曹嘉嘉，你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麽給咱媽一瓶飲料，你拿了四瓶過來，另外三瓶誰喝。
    "那個....那個，晚上吃飯大家喝，哥，你說的，是不是。"曹嘉嘉撒嬌的說道。
    ″嗬嗬，信了你！"
    .......
    曹東方家裏開始涮羊肉，味道弄不大，涮鍋也不大，不如在灶上煮羊肉湯的味道大。
    但慢慢的前院和院外胡同中是可以聞到的，羊肉味道饞死人。
    曹東方小看了這年代人的鼻子聞味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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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後院劉海中和聾老太太都聞到了，許家人不在，回鄉下過年了，二大媽伺候聾老太婆。
    "曹東方的涮羊肉肉味道正啊，不次於東來順的涮羊肉，他的廚藝真不會差。"南易想道。
    "又吃涮羊肉，可不說送我們點，我們天天可是窩窩頭，鹹菜。"賈張氏邊吃飯邊嘀咕道。
    "人家有錢，打獵又有資源，曹東方才不會給我們任何東西的。"賈東旭說道。
    "曹東方的肉多啊，天天吃肉，我們要早些換些票和曹東方換些肉吃，你有身孕也要補補。"趙傑說道。
    "可以，我們一起去要注意安全，鴿子市明天白天去，沒肉的日子不好過。
    不是年前廠裏夥食好，真不知道能有多少肉吃，二毛也可以吃肉了。″梁拉娣說道。
    梁拉娣在四九城沒親戚，初二也不用回娘家，夫妻二人都在家。
    這個四合院也很奇怪，好像每家幾乎都沒有什麽親戚在四九城，逢年過節來的人也少。
    是以前編劇或者導演安排的，這個四合院成為獨立王國嗎？初二好像隻有佟誌和文麗回娘家了，那還是後搬來的。
    綜合電視劇人物，本來這個大院不會有他的。
    ......
    "呦，是誰家啊，在吃涮羊肉呢，好香啊，也不說讓我們吃些。"韓春明一位所謂的大姨說道。
    "大姨別說了，這話在這個大院說出來太丟人了...."韓春雪說道。
    "春雪，別說了。"韓母說道。
    "讓春雪說說，我也長個見識，有錢人怎麽了，吃他家幾塊肉怎麽了。"那位大姨不服氣的說道。
    "沒什麽，曹東方隻會打死你，沒大事！"韓春雪說道。
    那位大姨 "......″
    韓家來客 "......."
    打死我這麽恐怖，不會吧！你們再騙我吧，我讀書少，可不好騙！
    "春雪沒說謊，曹東方在大煉鋼鐵的時候。
    在紅星公社打死兩個人，打殘三個人，軍部收尾，他本人什麽事都沒有。
    曹東方至少是國家軍部的將軍，一個月軍部收350塊，在軋鋼廠車隊當司機一個月90塊，這是固定收入。
    他還去打獵，過年前至少掙了一萬塊，和他去打獵的人都說他很厲害，速度快的人眼都看不到。
    連我們廠書記和廠長都不敢惹他。權力太大。"韓春鬆平靜的說道。
    "他真敢殺人，這個社會可不會允許的。"那位大姨驚恐的說道。
    "你不惹他沒事，中院一個婦女罵他，被他一次打了十多下大鼻兜子，牙掉了十多顆也沒事，誰敢惹他試試。"韓春雪說道。
    "那之前，你說讓人笑話為什麽？"那位大姨還不死心。
    "唉！曹東方說過兩次，一次在全院大會上說過，有人想打獵掙錢，他可以送這些人去——
    大西山！
    能否出來他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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