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步步緊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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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裏!”
    在旅館後麵的熊初二,看到那個穿著秋褲秋衣出來的男人,慌不擇路的逃出來。
    立刻就把手裏的連射弓弩端了起來。
    “站住,要不然老子紮死你!”
    從屋裏逃出來的男人,看到前麵人攔截,連忙轉身朝另一邊跑去,可是另一邊的胡算卜也看到他了,端著手裏的步槍。
    胡算卜簡單的考慮了一下。
    又看到男人身上穿著秋衣秋褲,沒帶什麽危險物品,胡算卜直接把手裏用大衣包裹的步槍扔下,擼起袖子就衝了上去。
    男人正朝前麵逃跑,根本沒注意到從側麵衝出來的胡算卜,被胡算卜一把抱住腰,猛的用力,就把他給撲通一聲摔倒在了地上。
    “啊啊啊啊!!!”
    男人倒地之後驚慌失措的大喊,從後麵捉過來的熊初二端著連射弓弩,過來就踹上。
    一腳踹頭上,沉重的登山鞋瞬間就把男人給踢的頭破血流,嘴裏的尖叫聲也給踹沒了。
    “抓住了!”
    胡算卜拚命的抱著男人,熊初二伸手拽了一下腰帶,扯下來,把男人翻到在地上。
    “我坦白,我自首!我不是人!!!”
    男人被摁在地上,雙手被胡算卜拽住,熊初二扯著腰帶,就纏繞了上去,用力一拽。
    皮帶瞬間收緊,勒住了男人的手腕。
    “媽的,還自首,想的美啊?”
    熊初二一巴掌就抽了上去,“你偷人家孩子的時候怎麽不自首,老子抓到你了,你還想自首?”
    “我特麽掐死你!”
    熊初二掐著男人的脖子,用力的搖晃了幾下,在後麵的胡算卜才看到追出來的周舟。
    “怎麽樣了?”
    胡算卜連忙問道。
    “搞定!”
    周舟把獵槍藏在身後,伸出大拇指笑了笑。
    “那孩子呢?”
    熊初二扯著那個男人從地上站起來,連忙抬頭問道,他們可是為了救孩子才過來的啊。
    “在裏麵,好像被下藥了。”
    周舟臉色一沉,看了一下左右,這時候住宿的都還沒起床,周舟抓住機會,把獵槍扔在一邊,擼起袖子就走了過去。
    “人販子是吧?”
    周舟麵帶獰笑的活動著胳膊,結實的腱子肉鼓起來,跟普通人的大腿都有的一拚。
    而且還是那種脂包肉的狀態。
    男人看到眼前這個大個子走過來,連忙搖頭,想要求饒,可這話還沒說出來。
    周舟就掄起巴掌抽了過去。
    啪的一聲,男人的腦袋都被扇的一歪,嘴角接著就往外流血了,男人也是真的怕了,渾身顫抖,雙腿一軟,秋褲接著濕漉漉的貼在了身上。
    “媽的,沒種!”
    周舟看到男人尿褲子的樣子,生氣的一哼鼻子,讓熊初二他們帶著男人回去。
    在旅館裏麵。
    嚇得幾乎要癱軟在地上的老板娘,這時候才反應過來,這是人販子啊。
    尤其是看到那個躺在床上昏睡的孩子。
    老板娘剛才那害怕的樣子,頓時就消失不見了,隻是咬著牙齒,惡狠狠的瞪著那個女人。
    張慶把床單子扯了,把女人捆在了地上,他那幾拳下去,把這女的打的天旋地轉。
    到現在都還沒緩過神來呢。
    張慶是真的生氣了,連傷口都沒有給她包紮,就去看著躺在床上的孩子。
    仔細檢查了一遍,除了在睡覺。
    應該是沒有別的問題。
    “慶哥!人抓回來了!”
    熊初二他們押著那個男人走到了窗戶外麵,從那裏跑的,就從那裏塞了進去。
    張慶轉頭看著站在門口的老板娘,“抱歉了,我們兄弟辦事粗魯了一些,但我們不是壞人。”
    “明白,明白,別讓這人販子好過了!”
    老板娘連忙點頭,她又想到了什麽,“那個,你們放心,我什麽都不會說的,狠狠的打!”
    “哈哈哈。”
    老板娘的話,把張慶他們都給逗笑了。
    “給她綁一下傷口。”
    張慶吩咐了一句,讓鑽到床底下的陳大拿出來,把牽繩掛在床邊,然後看向孩子。
    “問問他,給孩子吃了什麽?”
    張慶轉頭喊道。
    熊初二接著就把那個男人給踹翻在了地上,“說,敢有半句假話,我把你剁碎了喂狗!”
    在床邊的陳大拿也是呲牙咧嘴的低吼。
    “別別別……就是安眠藥!”
    男人連忙搖頭,尤其是他看到陳大拿那牙齒上帶著血絲,更是嚇得氣都喘不勻和。
    “安眠藥,幾片?”
    張慶皺眉問道,這東西可不能亂吃。
    “兩片,剛好讓他睡兩天,我們也好把他帶走,真的,我們都試過很多次,明天就醒了!”
    “我草擬嗎,還好幾次,你們拐了多少孩子啊!”熊初二聽到這話就炸了,抓著男人的頭發,就要給他來一下狠的。
    “周舟!”張慶喊了一句。
    從窗外拿著槍翻進來的周舟,連忙上前,把熊初二給拽到了一邊,但是熊初二拚命的掙紮。
    周舟也隻好把他給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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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夠了,問清楚再說!”
    張慶轉身把房門關上,從腰間把打野刀拔出來,泛著血光的打野刀,冷冰冰的靠近。
    男人更是嚇得一個勁的往後閃躲。
    鐺!
    張慶把打野刀紮在了一邊的床上,蹲下身子,冷聲說道“你最好把你們這些年做的事情全都交代出來,這裏不是警察局,我們哥幾個也是道上的狠人,手裏有六七條人命。”
    “你要是跟我說半句假話,我就把你片了!知道淩遲嗎?”張慶拔出打野刀,把刀刃拍在了男人的臉上,嚇得那家夥差點再次尿出來。
    男人哭喪著臉,不停的點頭。
    “知道就好,配合好了,我把你們交給警察,配合不好,我就把你們兩個給片成兩千片,扔在山上讓那些野豬吃個幹淨,明白嗎?”
    男人臉色慘白,隻是一個勁的點頭。
    “是啞巴?說話,要不然我先割你舌頭!”
    張慶一臉殺氣的喊著。
    男人的情緒幾乎崩潰,哭著喊了起來,“我知道,我全都說,我不隱瞞,我坦白!”
    “嗬嗬,還怪會拽詞啊,你們兩個什麽關係,叫什麽名字,偷了多少孩子了?賣了多少?”
    張慶不給男人任何退路,直接逼問。
    “她……她是我老婆,我叫王德福,她叫趙真,我們沒……”
    “實話!”張慶冷聲喝道。
    “不是,我們就偷了四個孩子,今年管的嚴,不好找,也不好賣,這個孩子是趁手。”
    “什麽是趁手?”張慶問道。
    王德福咽了咽唾沫,掛著眼淚,解釋了起來,“就是有人要買個男孩子,然後我們看到這孩子在路邊玩,剛好合適,就把他抓了。”
    “抓了,然後賣到哪裏去?”
    “說!”
    熊初二也跟著喊了起來。
    王德發也不敢隱瞞,“我大舅子就是幹這一行的,他負責往外聯係人賣,我們抓了孩子,就把他帶走,然後送到我大舅子那裏。”
    “這一個孩子五萬塊錢,我們能拿三萬,就這些,我們罪該萬死,把我們交給警察吧。”
    王德福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一個三十多歲的大男人哭成這樣,不是因為被打的疼。
    而是他知道,要是落到警察手裏。
    他們最多就是坐牢。
    可要是落在那些丟孩子的家人手裏,他們就算是不死也得被活扒幾層皮。
    幹他們這一行的,不是沒聽說過,那些找孩子的父母,費盡功夫找了賣孩子的人販子。
    那是真的往死裏弄啊。
    “你現在知道怕了!”
    張慶伸手往男人頭上狠狠的戳了一手指頭,強忍著心裏的怒火,“說,你們家裏還有誰賣孩子,給我仔細的說個掉底!”
    “陳大拿!”張慶朝旁邊喊了一聲。
    “呼……汪汪汪!!!”
    陳大拿頓時就是呲牙往前撲咬,他才不管是不是人,是不是野豬獵物之類的。
    隻要張慶下命令,迎著槍口他都敢咬上去。
    “別別,我們家裏,我嶽父也是幹這個的,他是拐女人的,我丈母娘就是他拐來的,我大舅子就是跟著他入的行,他家裏的人都狠!”
    “我坦白,他們殺過人!”
    王德福慌不擇言的說著。
    張慶抬手讓他先不要說,從口袋裏拿出了手機,打開了錄音。
    “你給我說說怎麽回事,他們殺過誰?”
    “他們確實殺過人,我大舅子,還有我嶽父,還有我老婆,他們合夥殺過人,是他們拐過來的一個女的,是給我大舅子當老婆的。”
    “那個女的是輟學出來打工的,被我嶽父騙過去的,性子烈,怎麽也不認,還偷著拿碗,趁著吃飯的時候,把我大舅子的頭給打傷了。”
    “臉上都劃開了一道傷疤,破相了,氣的我老婆還有我嶽父,就把那個女的給打死了。”
    “他們親口跟我說的啊,屍體就埋在山後麵的那口破窯底下,我發誓,我絕對沒說謊!”
    張慶關掉手機錄音,看向那個被打的不敢說話的女人,伸手一指,“說!有沒有這回事?”
    “沒有,這王八蛋亂說,都是他逼我做的,俺可是清白人,他讓俺拐孩子的啊!”
    女人接著就扯開嗓子哭了起來。
    “尼瑪的,趙真啊!俺才是清白人啊,祖上八輩都是地裏刨食的老實人,要不是娶了你這麽個玩意,我至於跟你一起偷孩子嗎。”
    “是你說的,種地值幾個錢啊!偷個孩子出去賣,頂咱家裏種一年的地,這不是好買賣嗎,這是你說的啊,你不能不認啊!”
    王德福也是哭腔著罵了起來,“恁爹,你哥哥都是人販子,祖輩裏賣人的人販子!”
    “你個王八蛋!”
    趙真也是氣的叫喊了起來,掙紮著要去打王德福,被後麵的胡算卜一把摁在了地上。
    這對公婆也是大難臨頭各自飛,張慶冷眼看著這倆人的樣子,用力的攥了一下拳頭。
    “都給我閉嘴!一個個說!別以為能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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