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笑，這到底是誰的主意？
    不要說是你教給江沐瑤的，還有為什麽這次四個人更漂亮了，我這不是選美，總不能讓人家一到我這兒來，就認為我是一個色狼吧。”
    看著大笑不止的東方，李澤滄也生氣了，直接上去動手動腳。
    畢竟剛才光顧著和兩人說事情了，還沒顧得上親熱。
    東方看見小狼狗眼神中的欲望，這才知道怕，用力的推開他，連忙說道：
    “好了，我不笑了，你別摸了，你下午還有事呢，雪鴻都去團中央上班好久了，你還沒去接過她呢，今天要去接她下班。”
    李澤滄這才停止動手動腳，但依舊牛逼轟轟的說道：
    “快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個你真的不能怪我，秘書變漂亮了，那是因為現在你的名氣太大、加上我們公司福利待遇太好。
    而且你的秘書處人員前途發展更是太好了，吸引了大量高素質人才投簡曆。
    你都不知道，那些天收的簡曆都是以房間為單位的。
    以前是百裏挑一、千裏挑一，現在是萬裏挑一甚至更多，自然綜合素質更高了。
    你別看這四位身材容貌都是頂級的，那能力也是頂級的，甚至還有很多同樣優秀的人才，隻是容貌差了一點，都補充到其他崗位上去了。”
    “那為……”
    這個問題李澤滄沒有問出口。
    為什麽隻招女的，甚至連東方青鸞的秘書處也全是清一色的女將，隻不過張莉年紀大一些，算是一個三十五六歲的少婦罷了。
    至於為什麽，這還用說嘛。
    “你是想問是誰給江沐瑤灌輸了全身心、全方位為老板服務的理念吧？”
    李澤滄連忙點頭。
    “還不是你的薑大總裁，薑大姐來了一趟，帶著她西方的理念給你江助理培訓了一下，甚至直接在麵試的時候加上了這一個要求。”
    “這不是胡鬧嗎？”
    聽到此話，東方一臉認真的看著李澤滄，仔仔細細上上下下的打量，發現他貌似不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不是說假話，這才一副發現新大陸的表情，驚愕的反問道：
    “你也覺得這是胡鬧？”
    “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不得不說你李大老板的眼界、決策、魄力甚至是想象力、創造力都是頂級的，但這馭人之術還真是，真是，真是差的遠了。”
    “別不好意思，你不就是想說我小農意識、底層思維嗎？”
    看見鬧情緒的小狼狗，東方主動把他拉到自己身旁，緊緊的抱著他的胳膊。
    也不知道是想感受一下精壯有力的臂膀，還是主動送上豆腐給小李嚐一下。
    “不管是禦下之道、還是馭下之道，都沒有那麽簡單，也沒有任何高尚和齷齪，一切都是雙向選擇，用現在的話語來說就是權利和義務對等的原則。
    你反過來想一下，根據事實反推過程，為什麽這些姑娘，這些身材、容貌、氣質、學曆、經曆甚至是能力都俱佳的女人，會同意在你看來很苛刻甚至無恥的條件，進入到你的秘書處。
    難道他們不知道自己絕對沒有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可能嗎？
    尤其是在她們看到我、看到姝鵷甚至是看到朱小雀的時候。”
    “還不是想走捷徑，為了錢、為了前途，可是自身就帶著這樣功利現實的目的進來，我們還能相信、信任她們嗎？”
    “你以為誰都是你，隨便一個點子一個創意，就能成就一家公司。
    就好像你在互聯網大會上的靈機一動、隨口一言，現在人家都已經開始行動，並真的跑過來拉投資了。”
    對此，李澤滄倒是早有預料，並不奇怪：
    “你還是說說禦下之道吧，我也補一補短板。”
    “我們已經脫離了初創公司的範疇，現在公司的發展、用人的策略，尤其是大多數崗位，能力已經不是唯一甚至不是首要標準，忠誠有時候比能力還重要。”
    李澤滄若有所思。
    “尤其是你的秘書處這種位置，如果實在不是無人可用，實在不是公司現有的人才已經跟不上公司發展速度，我甚至都不準備從外部招聘選拔你的助理。
    你沒忘記當初你的指令是兩個外部招聘、兩個內部選拔吧？”
    “對啊，我好像當時是這樣說的吧，這四位貌似都是外部招聘的吧？”
    “你知道為什麽嗎？”
    李澤滄若有所思，緩緩說道：
    “內外對比，沒有可以和她們相提並論的人，甚至差的不是一個檔次。”
    東方點頭表示讚同，繼續說道：
    “這就是我們要麵臨的用人問題，初期馮劍那樣的可能就是大拿，但現在比他更厲害的人應有盡有。
    當然在他沒有明顯的被落下的時候，我們也不會卸磨殺驢。
    但終有一天會有很多人，尤其是那些已經財務自由、失去了奮鬥精神的人，會跟不上我們企業的發展，會跟不上你的思路。
    當他們嚴重拖累企業發展的時候，淘汰也是在所難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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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我也知道，可是這和江沐瑤宣導的理念有什麽關係，為什麽你認為姝鵷不是胡鬧，你還配合她一起胡鬧。”
    “這怎麽是胡鬧了，回到剛才的主題，權利和義務對等。
    想要走捷徑，想要在最優秀的平台上，快速的鍛煉提升自己，同時還提供廣闊的上升空間，難道她們不應該獻出她們的忠誠嗎？”
    “我說的不是忠誠。”
    “什麽行為是比一個女人獻出身體更忠誠的行為，你該不會一下子就想得到人家的靈魂吧？”
    “這，這，這不是……”
    “沒有不公平，這就是公平，這就是現實，也是自從人類、自從階級誕生之後流傳了幾千年的模式。”
    李澤滄陷入深思。
    “好了，別想那麽多了，她們怎麽做是她們的事情，你怎麽做是你的事情。
    隻要你不一直霸占人家，隻要沒有孩子，隻要你沒有意見，這些人外放之後，也就代表她們恢複成獨立的個體。
    可以談戀愛找男人、結婚生子，當然這都是在你願意的前提下，要不然就直接離開集團。”
    李澤滄直接暈了，屌絲受到的教育，和這些頂級世家子弟收到的教育的確不一樣。
    “哎！”
    李澤滄重重歎了口氣，看著窗外緩緩說道：
    “無怪乎上層社會美女都不再是一種稀缺資源，現在到達社會的頂層，甚至才貌俱佳的美女都不再是稀缺資源。”
    “你能把美女理解成一種資源，可見你也成長了。”
    東方難得打趣了李澤滄一句，然後繼續說道：
    “其實你之前在對話節目上宣揚的人口論，本質上沒有錯，但還是有些偏頗。
    幾千年男性為主導的社會流傳下來的模式，其實是有錢有權的男性瘋狂的開枝散葉、傳宗接代，而普通人、甚至是窮人能有個後就不錯了。”
    李澤滄想到了後世那急劇下降的人口出生率，貌似還真是這種情況。
    底層人不想生、不敢生，因為生孩子非但不會讓家族富有，反而會讓生活質量下降。
    白手起家的男人，也沒辦法生很多，因為擁有共同財產權的原配不會當一個生育機器。
    而願意當生育機器的人，又不可能獲得原配的同意，除非你寧願離婚，寧願失去大量家產。
    真正多子多福的，也就是流傳有序、一直富貴的世家了，但即使是他們在經過計劃生育、一視同仁的年代後，家族也不再龐大。
    “好了，去接雪鴻吧，我去找大姐，晚上回家吃飯。”
    “姝鵷今天忙什麽呢？”
    “好像是去渣打處理工作了吧，我讓她多留兩天的，她大後天周日才走，正好在家過個周末，明天好像要去銀監會。”
    兩人邊走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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