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豪門夜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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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眾人登上了天星小輪,夜遊維多利亞港。
    香港的夜景被譽為&34;世界三大夜景&34;之一,當遊船緩緩駛離碼頭,兩岸的摩天大樓漸次亮起璀璨燈光,宛如星河傾瀉。何靜靠在欄杆上,忍不住讚歎:&34;太美了。&34;
    張玉龍站在她身旁,輕輕摟住她的肩膀:&34;等夏天,咱們帶孩子們去歐洲,看看巴黎的夜景。&34;
    趙海安和朱亞婷在船尾閑聊,不時舉杯對飲。周波和孫濤則拿著相機,忙著給林妍、蘇晴和孩子們拍照。
    遊船途經中環時,趙海安突然指著遠處一棟正在建設中的摩天大樓:&34;那是我們集團的新項目,明年完工。&34;
    張玉龍眯眼望去:&34;多少層?&34;
    &34;78層,全港第五高。&34;趙海安語氣中帶著自豪,&34;到時候,給你們留一套頂層公寓。&34;
    何靜驚訝地看向丈夫,張玉龍卻隻是微微一笑,對趙海安的屢次驚人舉措,他已見慣不驚了
    回到半島酒店,眾人剛走進大堂,一位西裝筆挺的中年男士便迎了上來。
    &34;趙先生,好久不見。&34;
    趙海安略顯驚訝:&34;李董事?這麽巧。&34;
    對方笑了笑,遞上一張燙金名片:&34;聽說您來香港,我們鄭主席想請您明晚吃個便飯,不知道您有沒有時間?&34;
    趙海安接過名片,上麵印著&34;香港新鴻基集團董事局副主席 李文耀&34;。
    他略一沉吟,看向張玉龍:&34;一起去?&34;
    張玉龍點頭:&34;客隨主便。&34;
    李文耀滿意地笑了:&34;那明晚七點,我派車來接各位。&34;
    待對方離開後,周波忍不住問:&34;新鴻基?香港地產四大家族之一啊。&34;
    趙海安嘴角微揚:&34;看來這次香港之行,比想象中更有意思。&34;
    勞斯萊斯幻影駛入深水灣道,兩側高大的棕櫚樹在夜風中沙沙作響,樹影間隱約可見遠處海灣的粼粼波光。車子緩緩停在一座純白色歐式莊園前,巨大的鐵藝大門無聲滑開,噴泉池中央的青銅海神雕像在射燈映照下泛著冷冽的光。
    四名身穿黑色製服的傭人分立兩側,微微躬身。為首的中年管家上前一步,用帶著英式口音的粵語恭敬道:&34;趙生、張生,鄭老爺已在露台恭候。&34;
    踏入挑高七米的主廳,腳下是意大利進口的卡拉拉白大理石,光可鑒人。左側一整麵牆陳列著明清瓷器,右側卻是一幅巨大的波洛克風格抽象油畫,狂野的色塊與東方的內斂形成奇異碰撞。
    水晶吊燈折射出的碎光落在張玉龍的西裝袖扣上——那是何靜去年送他的生日禮物,一對極簡的鉑金方扣。他下意識摸了摸袖口,聽見趙海安低聲調侃:&34;鄭伯的品味還是這麽…混搭。&34;?
    穿過拱形落地窗,鹹濕的海風撲麵而來。百米長的無邊泳池與遠處的海平麵幾乎融為一體,池底鑲嵌的藍寶石馬賽克在燈光下如星河傾瀉。
    鄭裕明站在一張紅木圓桌旁,桌麵上鋪著蘇繡牡丹紋桌旗,十二套純銀餐具旁各放著一盞琉璃醒酒器,琥珀色的陳年茅台在其中微微蕩漾。
    &34;終於來了!&34;老人張開雙臂,手腕上的老坑翡翠鐲子隨著動作輕晃,&34;歡迎,趙先生!這位先生是?&34;
    “這位是我的好友,內地北方的張玉龍先生。”趙海安介紹道。張玉龍向前與鄭裕明握手:“您好,鄭主席,我是張玉龍。”鄭裕明拍拍他的手:“好,好,都是年輕才俊!”?
    管家用銀質餐刀劃開龍蝦殼的脆響,在寂靜的露台上格外清晰。鄭裕明親自為張玉龍斟酒:&34;聽趙董說張先生集團旗下有礦業公司?不知規模怎麽樣?年產量能達到多少?&34;
    張玉龍接過酒杯,指腹觸到杯壁鐫刻的鄭家族徽——一條盤踞的龍:&34;我們礦業公司去年剛拿到采礦權,正在進行選礦廠建設,計劃年產量鐵礦石300萬噸。&34;?
    白瓷盅裏的燕窩晶瑩剔透,鄭裕明用湯匙輕攪:&34;我在非洲的礦用了德國自動化設備,效率比人工高五倍。&34;他突然抬眼,&34;張先生有興趣的話,我讓團隊去北方考察?&34;
    趙海安的銀叉在餐盤上輕輕一滑,發出細微的刮擦聲。
    張玉龍笑道:“那可挺好,鄭伯可以把資料發我郵箱,我讓團隊先研究一下再進行下一步操作。”
    鄭裕明微微點頭:“嗯,這樣做也行。”轉頭對李文耀說道:“文耀,那以後你跟張先生對接吧。”李文耀忙點頭:“是,先生。”?
    當管家端上1961年的拉菲時,李文耀突然舉杯:&34;聽說趙先生家族在深海掌權?最近大灣區地產政策鬆動……&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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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海安晃著酒杯笑而不答。張玉龍注意到鄭裕明右手小指缺失的一截——那道疤像被利刃削過,切口平整得反常。
    &34;內地房地產嘛,&34;老人用雪茄剪慢條斯理地切開一支古巴雪茄,&34;關鍵是要找對敲門磚。&34;煙霧中他的目光盯在趙海安臉上,&34;比如趙先生這樣的青年才俊。&34;?
    宴畢,眾人移步至收藏室品鑒雪茄。張玉龍在走過玄關時,瞥見博古架上擺著一尊斷臂的維納斯雕像,裂縫處用金漆修補——典型的日本金繕工藝。
    &34;殘缺也是美,對吧?&34;鄭裕明不知何時站在他身後,手裏把玩著一塊拳頭大的狗頭金,&34;就像生意,有時候裂縫裏才能看見真金。&34;
    海風突然大作,露台的紗簾被掀起,露出遠處太平山頂明滅的燈火,恍若一場浮華大戲的布景。
    鄭裕明引領眾人穿過長廊,推開一扇雕花紅木門:&34;這是我的小小收藏室。&34;室內恒溫恒濕,玻璃展櫃中整齊陳列著各色礦石標本。
    &34;這是去年從南非帶回的金礦石。&34;老人輕撫一塊拳頭大小的礦石,在射燈下,金色脈絡如血管般清晰可見。張玉龍湊近觀察,發現礦石表麵有細密的鑿痕。
    管家端來茶盤,紫砂壺中飄出陳年普洱的醇香。眾人圍坐在明代黃花梨茶案旁,鄭裕明親自執壺分茶:&34;這是90年代的老茶頭,市麵上難得一見。&34;
    茶過三巡,話題從礦石聊到國際金價。
    窗外暮色漸沉,趙海安與張玉龍對視一眼,起身告辭:&34;今日受益匪淺,改日請鄭伯到寒舍品茶。&34;
    臨別時,鄭裕明執意相送。庭院裏,晚風拂過那株百年羅漢鬆,沙沙作響。老人站在門廊下,翡翠鐲子在月光中泛著幽幽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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