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名妓蘇甜兒的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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吆喝聲、討價還價聲、歡笑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片喧鬧的景象。但賈璉似乎對這一切都毫無興致,他的眉頭緊鎖,臉色陰沉,徑直走進了一家青樓楚館。
這家青樓楚館裝修得極為奢華,門口掛著大紅的燈籠,照亮了來來往往的客人。一進門,便能聽到悠揚的絲竹之聲,空氣中彌漫著脂粉和酒的香氣。
賈璉找了個雅間坐下,很快便有一群鶯鶯燕燕圍了上來。
“爺,您可好久沒來了!”一個穿著粉色紗裙的女子嬌聲說道,試圖往賈璉懷裏鑽。
賈璉不耐煩地揮揮手,說道:“都給我走開!”
那些女子見賈璉心情不好,都識趣地退下了。
不一會兒,老鴇扭著腰肢走了進來,臉上堆滿了笑容:“哎喲,賈璉爺,今兒個是什麽風把您給吹來了?”
賈璉大聲說道:“把蘇甜兒叫來!”
老鴇連忙應道:“好嘞,爺您稍等。”
不一會兒,一位名叫蘇甜兒的名妓款款而來。她身著一襲淡綠色的長裙,裙擺上繡著精美的花朵,身姿婀娜,如弱柳扶風。她的麵容嬌豔如花,眉如遠黛,眼若秋水,眼神中透著嫵媚。一頭烏黑的長發如瀑布般垂落在腰間,用一根金簪輕輕挽起。
“爺,您可算來了,讓奴家好生想念。”蘇甜兒嬌聲說道,聲音如同黃鶯出穀,清脆動聽。
賈璉哈哈大笑,拉著蘇甜兒坐下,又招呼周揚:“來,兄弟,一起喝酒!”
周揚顯得有些拘謹,他從未經曆過這樣的場合,心中有些忐忑。但在賈璉的熱情招呼下,也漸漸放鬆了下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賈璉已經喝得有些醉意朦朧,開始說起一些胡話。
蘇甜兒的目光轉向了周揚,眼中閃過一絲好奇:“這位公子倒是麵生,不知如何稱呼?”
周揚連忙答道:“在下周揚,擾了姑娘清淨,還望姑娘見諒。”
蘇甜兒微微一笑:“周公子不必如此客氣,能與公子在此相遇,也是緣分。”
周揚看著蘇甜兒,心中不禁感歎她的美麗與才情,說道:“姑娘貌若天仙,又如此聰慧,實在令人欽佩。”
蘇甜兒輕輕抿了一口酒,說道:“公子過獎了,小女子不過是這風塵中的一朵浮萍罷了。”
周揚說道:“姑娘莫要如此貶低自己,我觀姑娘氣質非凡,定有不凡之處。”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漸漸熟絡起來。
蘇甜兒說道:“周公子可會作詩?”
周揚答道:“略知一二,隻是在姑娘麵前,不敢班門弄斧。”
蘇甜兒笑道:“公子太謙虛了,不如我們以這眼前之景為題,各自作詩一首,如何?”
周揚點頭應允。
蘇甜兒略作思考,輕啟朱唇:“華堂燭影搖金翠,羅幕輕寒夜似水。醉裏不知身是客,夢魂猶繞相思地。”
周揚聽後,不禁拍手稱讚:“姑娘好詩,在下獻醜了。”他沉思片刻,吟道:“青樓歌舞夜闌珊,美酒佳肴意未殘。明月不知心底事,清風猶送舊時歡。”
蘇甜兒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公子果然才華出眾。”
兩人相視而笑,彼此的心中都泛起了一絲漣漪。
蘇甜兒從懷中取出一塊繡著梅花的手帕,遞給周揚:“公子,這是小女子的一點心意,望公子莫要嫌棄。”
周揚接過手帕,說道:“多謝姑娘,在下無以為贈,便為姑娘再作一首詩吧。”
於是,周揚提筆在紙上寫下一首詩:“紅顏傾國貌如花,淺笑輕顰醉萬家。願得真心常相伴,與君攜手共天涯。”
蘇甜兒接過詩箋,臉上泛起一抹紅暈。
就在這時,周揚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巧玲瓏的打火機。這打火機在當時可是個稀罕寶貝,外殼鑲嵌著寶石,工藝精湛。
周揚說道:“姑娘,這是我偶然所得之物,雖不是什麽貴重之物,但也算是個新奇的玩意兒,送給姑娘,權當留個紀念。”
蘇甜兒接過打火機,眼中滿是驚喜和好奇,她從未見過如此精巧的東西。
隻見這打火機可真是個稀罕物件,外殼乃是用上等的黃銅打造,經過能工巧匠的精心雕琢,上麵刻著精美的雲紋圖案,在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柔和的光芒。
打火機的頂端鑲嵌著一顆紅色的寶石,宛如一顆璀璨的星辰,為其增添了幾分華貴之氣。
周揚拿著打火機,笑著對蘇甜兒說:“甜兒姑娘,你可曾見過這等物件?這可不是一般的東西,天地之間就這一個,是我偶然所得。”
說罷,便向蘇甜兒演示起來。他輕輕按下打火機的按鈕,“啪”的一聲,一團明亮的火焰瞬間燃起,跳躍的火苗在他的手中閃爍,映照在蘇甜兒的眼中,讓她不禁為之驚歎。
蘇甜兒眼中滿是好奇與驚喜,她伸出纖細的手指,想要觸摸那神奇的火焰,卻又有些害怕地縮了回去。
“周公子,這……這真是太奇妙了!從未見過如此精巧的寶貝,竟能如此輕易地生出火來。”她嬌聲說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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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甜兒心想這物件真是為巧妙的跟,隻需輕輕一按,便能噴出火焰,比之傳統的火鐮、火折子等取火工具不知要方便多少。
周揚看著蘇甜兒的模樣,心中滿是歡喜,他笑著說:“姑娘若是喜歡,便送給你吧。”
蘇甜兒聽後,心中一陣感動,她不由自主地靠近周揚,輕輕地躺在他的懷中,抬頭看著他,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彩。
“周公子,你對我真好。如此珍貴之物,奴家怎能受得起。”她的聲音溫柔而嬌羞,如同一隻溫順的小貓。
周揚輕輕撫摸著蘇甜兒的秀發,說道:“姑娘不必推辭,這打火機雖珍貴,但與姑娘相比,卻又算不得什麽。隻有姑娘才配得上這世間獨一無二的寶物。”
蘇甜兒聽了周揚的話,心中甜滋滋的,她緊緊地依偎在周揚的懷中,輕聲說道:“周公子,能與你相識,是奴家這輩子最幸運的事。”
周揚聞著蘇甜兒身上的陣陣香氣,心中一陣蕩漾,他低下頭,在蘇甜兒的額頭上輕輕一吻,說道:“我又何嚐不是,自從見到姑娘,我便覺得心中似有一團火在燃燒,這或許就是緣分吧。”
蘇甜兒嬌嗔道:“周公子,那你日後可會常來看我?”
周揚堅定地回答:“自然會的,姑娘在我心中,無人能及。”
蘇甜兒臉上泛起紅暈,說道:“那奴家便信公子的話,在此日夜盼著公子來。”
周揚輕輕將蘇甜兒扶起,說道:“姑娘放心,我定不會負你。”
蘇甜兒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她微微仰起頭,看著周揚那俊朗的麵龐。
柔聲說道:“周公子,奴家願此生都與你相伴,無論風雨如何,不離不棄。”周揚輕撫著她的臉頰,目光中滿是深情:“甜兒,我定會護你周全,不讓你受半分委屈。”
此時,窗外的月光如水般灑進屋內,為他們披上了一層銀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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