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大凶之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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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小到大她都是焦點,自打參加這個節目後頻頻被時億壓一頭!
    謝晚晚終究還是不甘心地問了句:“時億真的能掐會算什麽都知道嗎?”
    秦帆不假思索地反問:“你們昨天為什麽被野豬追?都進山洞了,野豬怎麽就盯著你們倆咬?”
    謝晚晚和夏少庭臉色同時一變,提到野豬他倆下意識都想起了渾身豬騷味!
    【貼臉開大?秦帆你洗白怪下功夫的狗頭ig】
    【允許他洗白三分鍾,不能再多了吃瓜ig 】
    正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秦帆這騷操作雖然洗不白,但是能轉移注意力,大部分都在玩梗而不是罵他了。
    你要說沒用,也是有點兒用的。
    秦帆這句話問出以後,謝晚晚和夏少庭都像是被毒啞了,說不出來半句話,仿佛下一秒又要被野豬追又要滾豬尿又要爬樹……
    可見這次被豬追的心理陰影麵積有多大!
    比起他們的陰鬱情緒,徐儒知道曹虎發射退出信號彈差點沒樂壞了!
    愣是把去接救援團隊的時間給提前了。
    不過隨後他就接到了上麵的一通電話,讓他無論如何把曹虎留在島上拖延時間。
    徐儒是個大聰明,很快就猜到這事肯定跟時億爆出的案子有關,立馬就應了下來。
    沽萬島附近都是海,沒有飛機沒有船隻的情況下留個人還不簡單嗎?
    畢竟節目組不安排他離開,難道他還能插著翅膀飛嗎?
    曹虎心心念念的想回家,甚至已經想到了回去後為了以防萬一立馬出國避避風頭,就是他做夢都沒想到退出節目也走不掉,而他能走掉的時候,就是戴銀手鐲的那天!
    節目組安排的接應小組到達嘉賓坐標的時候,時億他們的水煮魚才剛剛煮上。
    接應小組的人想湊過去看看,卻被曹虎一下子攔住了:“走吧走吧我們快走吧!”
    “曹導別急,我們還要接救援團隊的人一起走。”組長說完,再次帶著兩個組員走過去。
    他們來的時候已經接到命令拖延時間,在這種環境裏拖延時間很簡單。
    三人小組背著裝備包,自來熟的走到煮魚的位置。
    明明物資裏麵沒有特別提鮮去腥的調料,偏偏隨著鍋裏的魚湯翻滾,香味越來越濃鬱。
    “好香啊!我們能不能蹭口湯喝啊?”
    “哎喲!劉哥你來啦!”
    柴雄驚訝的起身,他旁邊火堆一排看了八口小鍋,有嘉賓的也有戰友的。
    天熱他忙活了一頭汗,不過他卻很開心,呲著牙說:“喝湯自然是有的!就是差了點食用油,不過沒關係,有天然香料補救,味道也不錯!”
    劉哥哈哈大笑了兩聲,然後就在旁邊蹲下了。
    實地錄製綜藝是臨時改的,他們這些人都是開播前三天才被夏家安排在一起培訓的!
    所以他們最後愣是厚著臉皮吃完了這頓魚湯才肯走。
    走之前還磨磨蹭蹭的跟柴雄約了頓飯,說是等節目結束後去找他。
    小組三人又衝著楚菲菲他們幾個嘉賓道謝,眼睛卻忍不住盯著吃完魚就去一邊喂棕熊的時億。
    劉哥湊近柴雄,到現在才敢追問:“她真的那麽厲害啊?”
    柴雄對時億的濾鏡一百層厚,當場一個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而不可收拾的誇獎起來。
    曹虎急的抓心撓肺,卻又沒辦法,因為他也不能自己走!
    可是他不知道他急得還在後麵,出去的路上接應小組一邊繞路,一邊說:“附近食人猛獸區域,我們必須得小心一點!”
    小組三人長得都很健壯,戴著帽子,皮膚黝黑,一看就很可靠,也沒人懷疑。
    ……
    嘉賓們仍在原位休息。
    楚菲菲拿出花棍不服氣的跟李唯西掰頭。
    時億悠閑地喂棕熊生魚,大象用鼻子勾了勾她的手,又指了指旁邊垂下來的嫩樹葉。
    時億無語了一下,揪掉嫩樹葉遞到它嘴邊。
    大象嘴裏“哇嗚~”一聲,滿足的吃著嫩葉。
    棕熊衝著它“嗷!”了聲,似乎在嫌棄它太吵了。
    時億拎起魚塞進它嘴裏,把它嘴巴堵住,沒空吱聲了。
    氣氛和諧且安逸。
    哦也不對,畢竟餓肚子的嘉賓臉色都不太好,半點安逸也沒感受到。
    盛星海拎著背包,走到秦帆身邊。
    “我們也不能一直這樣,還是去找找能飽腹的東西吧?”
    他話說的是沒錯。
    關鍵是去哪裏找食物?萬一他們走了,時億也走了呢?附近可是有野豬的!
    嘉賓們一言不發。
    盛星海何嚐不知道這點,昨天沒有時億帶路,他跟曹虎身上摔得青一塊紫一塊的!
    他彎腰蹲下,語氣頗沉:“還有三天節目才結束,就算喝水能充饑,那時億要是再走了,我們都沒勁跟上。”
    這倒是大實話,誰能光喝水還有足夠的體力暴走啊?
    顧修遠出聲表態:“這樣吧,我們幾個男人去找,就在叫一聲能聽見的範圍裏。我們之前太局限於水果了,這次找找野菜、或者是葛根這類的,不懂的就問跟拍小哥。”
    剛好三組,三個跟拍小哥。
    按照他們的說法,很快幾個人就走了。
    謝晚晚坐在原地,因為沒有直播鏡頭,她看向時億的眼神毫不掩飾的怨恨與嫉妒,撿起一塊小石頭,用力朝著水源後麵的茂密交錯的枝杈砸了進去。
    小石子嗆啷一聲悶響!
    時億耳廓微動,倏地抬頭,眸光中帶著幾分審視。
    有黑影在陰涼茂密的枝杈裏動了動,隨後又急速消失,隻餘下枝葉輕輕晃動,好似錯覺。
    時億掐指算了算,眸色微微一沉。
    大凶之兆!
    怎會如此?
    時億視線落在嘉賓身上,竟全是印堂發黑,血光之災。
    與曹虎業障被煞氣推動導致的血光之災不同是、他們的印堂發黑像是被什麽東西臨時標記了,並不是很穩定。
    察覺到她的眼神,楚淩抬眼問:“怎麽啦?時億姐?”
    他笑了笑,少年陽光又清爽,然而時億眼裏的他,此時倒在血泊裏,半截身子被撕開,腸子掉落在地上,被一隻黑手拉著腳腕拖進了密林裏,睜著大大眼睛,像個破碎的娃娃,肚子流淌的一路血跡通往林叢裏,十分可怖。
    時億猛地移開視線,又看向楚菲菲,她歪著頭半趴在地上,一隻手撐著地麵,正在找挑棍的角度,畫麵再次被血腥代替,女人纖細的脖頸兩個血口牙印,泛黑冒著煙,白皙的脖子往旁邊倒,印著漆黑的手指青痕,人已經斷了氣。
    “時億?怎麽啦?”
    楚菲菲挑飛一根花棍,驚訝的看著眼睛帶著紅血絲的時億。
    時億閉了閉眼,關上六道輪回眼的畫麵,再次睜眼,眸色已經恢複如初。
    她淡淡道:“沒事。”
    楚菲菲見她真沒事,也沒多想,轉頭又跟李唯西繼續挑棍子了。
    時億沉默了幾秒,起身走到沒鏡頭的地方,朝著鬼差勾了勾手指。
    鬼差屁顛顛的飄過去:“大師怎麽啦?”
    時億抱著胳膊問道:“這島是閻王派給你管理的?”
    鬼差得意道:“對呀對呀,我好歹也算公務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