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換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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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輕人則是竊竊私語看著那位為首穿著藍色襯衫的年輕人,眼神中除了一些憤怒,更多的是無奈。
    而周圍成一圈的年輕的目光都盯著佛像,他們看見了在點燃的火把後,有什麽東西正在捂住佛像的臉龐,佛像瞬間變成變得猙獰起來,整張金屬製的佛像臉剝落掉在了地上。
    “神女說過,我們不能輕易動,大家先等等,你們繼續拉成一個圈,她好像沒有被請回去。”
    隻見黑影一瞬間咬住了豬的脊背,村民的手圍成了一個圈將黑影團團圍住,他們將紙錢撒在四周,黑影的身體漸漸有了一點的實體。
    她佝僂的背部像是突然有了骨頭挺直了一些,為首的藍色布衫男子看著,黏膩的土地中,那些碎落的紙張,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那個黑色的身影已經吃了不少,而這時候,雪月差不多已經出來了村子,順著剛才被剪出來藤蔓處,安然將路標做了標記。
    村子的外麵不知道什麽時候起,建立起了一片寬大的荷塘,荷塘的水引流的是來自佛願村村裏的一座脈絡裏麵。
    隻見滴答滴答的流水聲就這樣流過,雪月順著河流進去了另一個村莊,顧雲箐朝著雪月靠了過來,“我有帶漂流帶,你們要做嗎?”
    “要!”眾人點了點頭,顧雲箐從戒指裏按了按,幾個不大不小的氣囊跑了出來,他們借著氣囊的充氣後飄進了村子裏麵。
    整個村子非常非常的大,而在村子的旁邊,那條馬路在佛願村被砸斷了,留下了大片的碎石頭。
    蔣桐行的手擺了擺,在氣囊上,二隻手放在氣囊上,不斷調試著什麽,他一直沉默不語,可是手指卻在不斷摁動著,“我好像發現一個東西。”
    在水中漂浮著的眾人皆靠了過來,“你發現了什麽?”
    “就是既然現在黑影被控製住了,就說明不會這麽簡單讓我們過,而且你們想一想,佛像在我們幾個人的手中,如果黑影隻追蹤帶著真正的佛像的那個人。”
    “就意味著其他人是不是不會死,但是很顯然不會,所以我們進入佛願村,這一路我記錄了下來,你們看這個。”
    在蔣桐行的手中,是一個隻以數字形成的屏幕,屏幕的外圍不知道什麽時候,裝上了一個防水外殼,但是還是能看清楚裏麵是個以二進製所成的代碼。
    周圍的一圈是一層銀邊,雪月仔細地看著周圍不斷圍繞著的0和1,他越看就越明白,這個右邊是佛願村的大致地理位置,而這邊應該就是現在所去的地方。
    蔣桐行的手不斷在空白的區域標注著0和1,雪月看著標注的0和1的地方,他忽然感覺到不對勁,那標注0和1的地點,竟然巧妙的圍成了一個半邊臉。
    至於為什麽說是半邊臉呢?因為雪月看到過,還記得在佛願山那滿是泥土的山洞裏麵,那遵被紅布頭蓋著的佛像就是這個樣子,在右邊的下顎出能明顯感覺出來。
    安然卻疑惑地看著蔣桐行,“這不就是你在畫的河流方向嗎?,我們都快到了。”
    “不,這是一張女人的臉。”顧雲箐靠在蔣桐行的右邊,蔣桐行的手突然變得有些僵硬起來。
    安然疑惑地看了看,顧雲箐似小狐狸般的眼睛轉了轉,“看來你沒有看佛像的臉對吧,在佛像臉的這邊,你看對應著數字0和1有一些凸起,那個佛像雖然無臉,但是形狀就是這樣。”
    雪月點了點頭,“而且我懷疑啊,如果等這個村莊被包圍,或許下一個願村就要誕生了。”
    路婭在後麵看著一切,一隻腳踩在了氣囊上,順著河流向下方而且,“不管那些,聽了蔣桐行的說法,我建議我們在山坡上匯合,在隨即互換袋子吧。”
    “蔣桐行點了點頭,等我們聽完願婆的話,或許任務就正式開始了,我們分成三個隊伍吧,在夢境中我算了算,佛願山其實不高,但是需要二邊保持相同速度,這樣可以牽扯進入黑影的速度。”
    周慶興的手伸了伸,“可是我們會不會在匯聚的時候被抓到,要不我們就在那個時候讓最快的那個人拿著跑怎麽樣?”
    安然搖了搖頭,“分散隻是為了更多人攢上佛願的味道,以此來阻礙那個黑色影子的判斷,這樣我們二邊走就可以更快朝著山頂,而且我有一些好奇,我們那個預告中,有人被拔了腦袋,也就是說,它在黑暗中應該能看清楚東西,而且力氣非常大。,”
    安然還沒有說完,就感覺前方好像有一個坡。
    周慶興隻能被擠在一旁,不過他的眼裏滿是認同,點了點頭,繼續聽著,在左邊的極限測。
    路婭一隻腳蹬在了地麵上,快速地在氣囊上滑行,“前麵要掉下去了,我們往旁邊走。”
    下方的水潭其實不高,但是從二邊處明顯可以看到炊煙,他們僅僅在三分鍾就已經來到了村莊裏麵。村莊裏麵沒有了佛像,而是一些紙張,上麵全是黑白的。
    黑白的紙張貼著驅散的字眼,整個村莊的人都正常的生活,沒有任何反常。
    “你們先跟我們進來吧,剛才神女和我們說過了,你們是闖進佛願山的人,你們將願佛召喚了出來,所以事情隻能由你們解決。”
    那個年輕人的臉上沒有任何情緒,而是將他們待到了一間屋子裏麵,“這裏是神女的家,你們先在裏麵稍等。”
    神女啪嗒啪嗒的跑了起來,她的腰似乎不行了,整個人都無比的蒼老,“我還是老了,真不行了,不過一直都得要這樣的話也不是辦法。”
    神女將包提了出來,裏麵放著的隻有幾個佛像,神女的記憶中浮現閃過,“真不可思議,我既然同步了他們在夢境的記憶,希望再一次能將她驅散。”
    神女咳嗽了一聲,將那些佛像拿好,“在記憶中的羊皮紙隻能是打破夢境,可是我的佛像已經不多了,如果實在不行,就離開這裏!後代不能死!”
    神女拿出了佛像,將佛像捂在了手中。
    “雪月,你說這些佛像能不能打開嗎?”
    “最好別打開,安然,畢竟我們不清楚這些佛像會不會更直接沾染上味道。”
    “我明白,可是我對這些金屬材質有很大的興趣,作為末地的本地人,他們應該還是要散出怨念對吧。”
    “嗯,我做過的末地都是在講述某個人的怨念,那是她的末地。”
    安然將佛像握了握,“這不一樣,我總覺得佛像裏麵是帶有怨念的,在活著的情況下,在銷毀末地。”
    顧雲箐靠在牆上,把玩著手中的戒指,戒指散發著隱約的光芒,“一絲月光照亮門台階,一個皮頭散發的婦女走了進來。”
    她撐扶著,看著這些靠自己就離開夢境的人,心中有一些感概,“你們來的很快,先坐在這幾個鋪墊上吧,接下來我所說的話,與很早以前有關。”
    “相信你們看過了那段記憶,不過我所知道的是我真正的哥哥所留下來的記憶,我猜想你們應該也很好奇對吧,我是怎麽逃離出來的,其實不是。”
    “而是哥哥將夢境打破以後,將我置換了出來,他失去了所有佛像。”
    “這也是我為什麽在這裏作為指引你們的人,佛願山這因為被拿出佛像,所以它已經變得高了不少,那個怪物叫做佛母娘娘,是很早以前被願佛收養下的,已經完全同化成了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