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全部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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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響和段青背靠著背,站在中間。
    段青喘著氣,她問道:“響叔,今天我們還能回東城嗎?”
    段響深吸一口氣,沉著聲說道:“你放心好了,我今天就是死,也要把你送回去。”
    段青想了想又說道:“還有薑墨,她還在水幕當中,她也不能死。”
    段響臉色一變,抬頭望向明家。
    “明槐!你們兩個擄走薑墨,怎麽沒本事看好她!”
    楊修塵在一旁冷眼旁觀,除了明家,別人跟他一點關係沒有。
    明蒼還在一旁昏迷著,呼吸微弱。
    明辰捂著大腿坐在一邊,明槐麵色蒼白,想開口答話,卻站都站不穩了,明家也是損失慘重。
    明煙扶著明槐,火氣上湧,她剛要開口回嘴。
    段響對麵的湯承嘲諷道:“死到臨頭了,還要找明家的麻煩。”
    明家沒有一個人在下麵圍攻兩人。
    反而是左鴻,霍聞先,湯承,陸風四個人站在演武台上。
    他們身後就是南城和北城的人。
    段氏兩個人被圍在中間,四麵楚歌。
    “我倒要看看,段響有多大的本事?!”
    陸風話音剛落,段青先飄了過來。
    “殺你哪裏用得著響叔。”
    段青的折扇帶著無限的火氣,陸風長長的胡子幾乎都要被點燃了。
    他慌忙的閃退了兩步,手上的拐杖在麵前揮起,阻擋了烈火。
    拐杖高高抬起,正要照著段青頭頂砸下。
    左鴻那邊的布棍也架了過來。
    段青舉扇架布,往自己懷裏一扯,一招移花接木,左鴻的布高高舉起。
    段青旋身躲過。
    陸風的拐杖正砸在布上。
    左鴻承了陸風全部的力道,她想抽手,扇麵卻緊緊壓著她,根本掙脫不開一點。
    無奈她隻能放開幻影布。
    她一鬆手,段青又是一個下蹲起身。
    幻影布被她頂在頭頂,布麵光滑無比,現在又隻有她頭頂一個支點。
    陸風的拐杖根本壓不住她。
    她像新娘蓋蓋頭一般,帶著白布在場上飛騰,扇麵下噴發出無數道火焰,給段青加了一層紅色的裙擺。
    場下的人都看呆了。
    陸風不禁罵道:“你這蠢貨,還不趕緊將你的破布拿走!”
    左鴻也罵道:“你這老頭子連個小姑娘都拿不下!廢物一個!”
    四個人都不肯用幻場,幻場之間本就相生相克,要是人太多,幻場反倒是累贅。
    更何況幾個人本來就是以多欺少,再用上幻場,那可真是十分掉價。
    左鴻咬了咬牙,“這惡人就由我來當!”
    她揮動雙手,四下狂風大作。
    段青頭頂的布被掀開,她騰飛的速度也慢了不少。
    陸風乘勢而起,他的拐杖使得極好。
    揚起就勾住了段青的手,另一頭的左鴻伸手搖了兩下。
    段青另一隻手被整塊布裹住,動彈不得。
    另一頭霍聞先和湯承兩個人合力,把段響逼到了角落,三個人都是大開大合的動作,段響以一敵二,動靜震天撼地。
    霍聞先赤手空拳,湯承就不一樣了,他的器就是他的一雙鐵手。
    下麵打的水深火熱。
    謝鳴周看看演武台,又看看水幕。
    明槐強撐著向下看去,她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
    謝鳴周說道:“段家今天必死無疑,等到師父出來,段家就徹底沒了。”
    謝鳴周掃過台下的群眾,輕歎一口氣,“東城的人民,要難熬一陣子了。”
    像是應了他的話一樣。
    台上四個人聯手,拚了命地把把段青和段響往死裏逼。
    段響和段青兩個人苦苦支撐,這四個人也沒落什麽好。
    左鴻的頭發和陸風的胡子被燒了個一幹二淨。
    兩個人身上黑一塊白一塊,被段青燒的狼狽不堪。
    霍聞先一頭冷汗,斷了一條手臂,一點力氣使不出了。
    湯承好點,但是喉間的青紫明顯的映在他脖子上,他是一個字都說不出口了。
    段響為了保護段青,背後被湯承狠狠拍了一掌。
    整個人現在就是強弩之末。
    左鴻和陸風對視了一眼。
    風杖齊出。
    段響一個轉身推開了段青,一麵鐵牆擋住了左鴻的風刃。
    卻擋不住陸風的拐杖。
    段響登時口吐鮮血,向前趔趄了一步。
    他怒吼一聲,“這麽死了豈不是太過無趣!”
    鐵牆瞬間瓦解又重組。
    左鴻瞳孔驟縮,想往後退卻依舊來不及了。
    鐵皮夾雜著土塊順著她收回的風勢團成一個球,把她緊緊裹住。
    段青趁機騰飛到空中,大火從空中吐出。
    頃刻間吞噬了整個球。
    左鴻被困在火球裏麵,再難逃脫。
    陸風連忙引水去救,滅了火,那球已經被燒了個結實。
    湯承一腳將黑球踢下台。
    左鴻的屍身混著土塊,冷在一邊。
    湯承冷哼一聲,啞著聲道:“真是最毒婦人心。”
    他佯攻段青,手臂一轉,又掐上段響,段響剛剛一掌拍在他喉間,這個氣他可咽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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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聞先和他一起發力。
    一個攻上一個攻下,段響縱然天大的本事,也再難逃脫。
    “響叔小心!”
    段青在空中想回身支援。卻被陸山擋住去路。
    段響周身氣勢暴漲,鮮血撒在泥土裏。
    霍,湯兩人全力一擊。
    土牆被震了個粉碎。
    “響叔!”
    段響如同斷了線的風箏飄下台子,不知生死。
    霍聞先一直忍著一口氣,現在就剩段青一人,他不願出手,於是席地而坐,休養生息。
    現在就剩下段青一人。
    湯承和陸山對視一眼,正要齊下殺手。
    兩人突然覺得背後一陣寒涼。
    湯承陰森森地笑道:“速戰速決。”
    陸山搶先揮起拐杖,段青擰身躲過。湯承一雙鐵手,照著段青心口掏去。
    她要是慢了一步,登時就要被剖心剜腹。
    兩人圍攻一個,怎麽著也不會輸。
    段青滿心記掛著段響,她本就體力不支,現在更是危在旦夕。
    高手之間的對決,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生死就在一瞬間。
    哪裏容得下她再分神擔憂段響。
    眼看著段青一個不察,全力去防拐杖,卻把背後空門大開。
    湯承像見了血的鬣狗,鐵爪就要抓進段青後心。
    剛剛觸及段青後背。
    他指尖好似凍住了,再也前進不了半點了。
    湯承手隻能往旁邊偏離半點,抓到了段青的手臂。
    可憐段青剛撞上沒多久的手臂,又生生被扯了下來。
    段青忍著痛猛然轉身,撥開湯承。
    陸山質問道:“你怎麽回事!”
    失了先機,他隻能一腳踢上段青後背。
    湯承來不及答話,段青就被踢了出去。
    陸山大喝一聲,“這剿滅段氏的功勞可是我的了。別怪老哥不讓你,剛剛機會可是給你了的!”
    陸山雙腿一點,跟了上去。
    空中水幕突然炸了開來,噗嗤一聲。
    水勢凶猛,打在陸山身上。
    陸山被水澆了個落湯雞。
    “是誰在搞鬼?!”
    陸山氣得不行,提了拐杖又要上去。
    霍聞先起身攔住了他,“等等,這水有詐。”
    “段青呢?”
    陸山氣急敗壞,“誰知道她藏到哪了?我看她能躲到幾時!不過一個水幕,也敢攔我?!”
    “一張水幕自然是攔不住,你傷段家的人,我要在你身上全部討回來!”
    一個淩厲的女聲從上方飄來。
    陸山抬頭一看,無數冰刺飛來。
    他慌忙地轉拐格擋。
    霍聞先皺著眉頭跳下台子。
    湯承用他的鐵臂把自己護了個十成十。
    湯承不耐煩道:“你是誰?段家幹你什麽事?”
    他振臂一揮,迎著冰刺頂了上去,原來上麵是一塊碩大的冰層。
    湯承冷笑一聲。把冰層搗了稀碎。
    等他在落到台子上,就見陸山和霍聞先麵色凝重地看著前方。
    一個女人站在中央,懷裏抱著暈過去的段青。
    段青斷臂的傷口已經被凍住。
    她緩緩轉過身。
    湯承震驚地看向陸風。
    這不是薑墨又是誰?!
    那謝烏白呢?
    難道謝烏白也已經死在她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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