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雜誌專訪2012.11.30-2013.11.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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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談easy雜誌12月下刊專訪許嵩讓耳朵享受的聲音2012.11.30
不久前開了演唱會的許嵩,用他自己的“故事”給觀眾帶來了一場聽覺盛宴。在他看來音樂會看點不是最重要的,照顧好聽眾的耳朵才是最要緊的!
e:緊接在專輯之後,你就舉辦了自己的北京演唱會,對著場演唱會自己最大的感觸是什麽呢?
許嵩:感受到觀眾就好了,我的音樂會重點不是玩3d特效或勁歌熱舞雜技之類特別吸引眼球的東西。把每一首作品的故事內涵用視覺加聽覺呈現出來才是第一位的。
e:以你自己的角度來說,這場演唱會最大的看點是什麽?
許嵩:在我看來,沒“看點”,隻有“聽點”。辦音樂會,照顧好聽眾的耳朵最要緊。當然,視覺和舞美都是一流的團隊在做,絕對不含糊,我的意思隻是說,我所關注的重點一直都在音樂性本身。
e:這次請了很多好朋友來,可見你圈內人緣也非常好。那至今為止最想要合作,但是還沒機會合作的是誰呢?
許嵩:合作這件事就隨緣吧,也許下張專輯會收錄一兩首和別人合唱的歌曲。
e:你的海報發出來然後大家發現你的皮膚超好的,那你的保養秘訣是什麽呢?
許嵩:平時不太去鑽研美容方麵的問題。除了清潔加保濕,不會再額外做什麽了。
e:很多人都覺得你的歌很能和他們的心境產生共鳴,那你覺得自己音樂裏最大的特色是什麽?
許嵩:音樂的趣味性,即讓人能夠玩味的細節。在我的創作觀裏,詞趣和曲趣是非常重要的。
e:作為原唱歌手,你創作時的狀態一般是什麽樣的呢?
許嵩:創作一直都是我內心世界的映射,無關追逐,無關較量,無關欲望,僅僅就是在那一個時間段,我想要說的話,僅此而已。用音樂這種放鬆的形式去替人們反思生活,這是我一直追求的。
e:很多人都說,從你的音樂言語中,可以感受到一些細小的“動作”,你自己怎麽看?
許嵩:生活中的很多平凡都容易被人們忽略,但是在我看來,那才是最珍貴、最動人的財富!
《當代歌壇》578期許嵩獨家專訪——良書益友2013.11.7
當代歌壇578期獨家專訪
許嵩——良書益友,許嵩說過,“好學的人多了去了,隻不過好學的人都是沉默的。”胡夏曾經在和許嵩一起逛台灣誠品書店時,被許嵩的書單嚇到。2013年的許嵩推出《海上靈光》,“什麽時間讀什麽書”,以及作為一個創作人應該有什麽樣的獨特讀書思維,聽許嵩聊《海上靈光》。
●關於音樂人許嵩——“做一件事要有所求才會有壓力,比如求認同,求傳唱,求銷量。該體驗過的我都體驗過了。現在對我來說,忠於自己的內心去表達,音樂品質上認真去做,對得起聽眾和自己,就很好。”
●不能容忍自己在創作上犯什麽錯?——“我認為,沒有什麽對錯之分,創作的本質就是‘一時的衝動’——一個動機,一個靈感,一個旋律片段或一兩句妙手偶得的歌詞,在某些時刻說來就來。然後,才是用理性思維慢慢擴展樂段,完善細節,編曲製作。我們能說一個衝動是對的或者是錯誤的嗎?”
●寫書的讀書人許嵩——“我深信,在浮躁的人群之外,依然還有許多人是愛好讀書的,隻不過這些人是沉默的一群,讀了就讀了,學了就學了,而不會像浮躁的人樂於展示自己的膚淺。我們不要被浮躁的表象迷惑,比如說微信朋友圈或微博打開一看,發現哎呀好像大家都挺無聊的,挺頹的,都在迷茫,或者都在關心娛樂八卦,那自己浮躁也就沒問題了……其實好學的人多了去了,隻不過好學的人都是沉默的。”
2012年的《夢遊計》展示了許嵩繼《蘇格拉沒有底》之後的一種隻屬於許嵩的醇熟姿態。不少人以為他今年怎麽著也得再接再厲拿一張專輯出來。然後看著這一年過去了四分之三,專輯沒出來,許嵩倒是出了人生中的首本攝影隨筆集《海上靈光》——在這個演藝人爭先出書曬幸福秀智商破下限的當口,在藝人的書大多成為其“附屬周邊”的當口,《海上靈光》顯得那麽與眾不同。至於對於“出書”這件事兒本身,相信沒有人懷疑許嵩,他的每段歌詞都可以是一個故事。這本書之於他,不過是眾多值得品讀的作品之一,書本內外,許嵩值得品讀的,有許多。
許式良心讀書經
在人們的普遍意識當中,寫書的人都得是一肚子學問的。事實上大學畢業後,許嵩除了有演出和生病的日子外,幾乎沒有一天不讀書。他有意識地去保持,讓大腦保持一種總在吸收養分的狀態。不難想象他對於信息的摘選儲存的自我道理。雖然不好說自己是不是同齡歌手中讀書最多的人,但是許嵩的讀書經可以說是非常具有參考性和指向性的。“有些朋友從校園出來以後就一心工作,不再花時間去讀和自身業務無關的書了,其實讀書可以不那麽功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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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在浮躁成了普遍存在於各個年齡層的情緒當下,很多人已經很難坐下來好好地去讀一本書了,對於未經世事的青少年,你建議他們去讀什麽類型的書?
嵩:我覺得,這個要看個人趣味的,無法統一也不必求同。如果所有人都是看某一類型的書長大,擁有同一種知識構成,那這個世界就不妙了,不會再有各行各業的人才,豐富多彩的各式人生。在青少年階段,還未確定將來的事業方向時,最好盡可能地去寬闊自己的視野,什麽領域的書都找來讀一讀,哪怕隻是點到即止——這會讓自己更廣博,也會體會到知識的無盡,從而更加好學,看待起事物來也就比較不容易陷入偏狹,不會盲目自大,因為懂得了在這個世界巨大的信息量麵前,我們每個人都是無知的。你看有很多人非常喜歡下論斷,喜歡評價別人,這種沒來由的自信就是讀書少的結果,根本察覺不到自己的淺陋。
當:你的創作當中,詞曲是完整一體的渾然“許嵩”的,所以你的歌總會有飽滿的畫麵感。讀書在營造這種畫麵感方麵給了你什麽樣的助益呢?具體一點說說看?
嵩:讀得多看得多,腦海中自然而然會積累很多畫麵,積累很多情緒觸發點,寫歌的時候思路會變得很寬闊。具體舉例子說的話,比如《胡蘿卜須》這首歌的成型吧,當我作出這首帶有戲謔感的音樂,想表達一種黑色幽默的意味時,腦子裏就浮現出以前讀過的一個叫《胡蘿卜須》的短篇小說——於是,借題發揮的空間就來了。
當:“出書”對於你而言,是試圖換一種方式表達自己的想法嗎?
嵩:我去年也這麽認為……不過人的想法總是在不斷變化中的,這也是生活有意思的地方。換一種表達方式,也讓關注我的人接收到更多麵向的我,這是挺好的一件事。對我而言這本《海上靈光》是我的作品,而不是一個“藝人周邊產品”。它的每一個細節都充盈著我的想法。
當:音樂之外,“書”會成為以後經常性的與受眾交流溝通的手段?比如說,定期或者不定期地出一本不同類型的書什麽的。
嵩:是的,不過音樂工作已經很忙,寫作是最需要靜心去做的事情,不可刻意為了寫而寫,以後看機緣吧。
[海上靈光]的正確打開方式
旅行之於人類的意義,流浪,休憩,放空,感悟:旅行之於現代演藝人的意義,又多了些“遊學”、“充電”種種附加值,然後許嵩的希臘行並無那許多負累:“我們隻是去別人的生活情境裏遊走,但最終還是要回到自己的生活裏來,能帶回一些感受和思考就該知足。如果對一次旅行抱有太多的期待和要求,其實反而丟掉閑適的心情。出發的時候我都沒想過要出書,帶著攝影團隊也隻是想捕捉一些畫麵留紀念。沒想到會有如此衝動來寫下一些思考並立即出版。可能這種無目的性,反而讓很多讀者喜歡這本書的隨意和輕鬆。”
在希臘,他拍下了很多觸動自己的畫麵,與此同時產生的禪道思考,都寫在了書裏。讀書和寫書有一個共同奧義,帶來太多功利目的。本身的樂趣就會大打折扣。寫歌,聽歌也一樣。所以看到這裏的你們,不妨攤開“許嵩”的標簽。來看看這本《海上靈光》。
當:單純說感覺,你的音樂當中的一些元素與希臘元素碰撞,就好像香油遭遇咖啡,如果不認同,請激烈地反駁這一點
嵩:是的,我的很多歌裏有大量中國民樂元素,歌詞談論的話題也常常是本土的事件、故事,而希臘完全是另一派風情了,在我的音樂裏是沒什麽希臘音樂元素的。
當:去到完全陌生的地方,會看到大世界中,自己的小,希臘行的過程當中你看到了那些“大”以及哪些“小”?
嵩:世界之大,形形色色的人,每個人都有不同的世界觀價值觀,走出去交流才體會得到。當我們封閉自己,固著在自己的思維裏,其實就和不讀書一樣容易陷入偏狹。所以古人說要讀萬卷書行萬裏路。人生重在獲取這種身和心的經曆,不要問結果,終極的結果就是全部都得死——生命非常渺小——而生命是否能夠實現偉大,就取決於在生到死的這段時間,我們做過些什麽,經曆過什麽。
當:如果讓你給大家一個合適的角度去認識希臘的韻味,會是什麽角度?在你眼中的希臘是什麽樣子的?給我幾組形容詞吧?
嵩:閑適,深遠。前一個詞指現在希臘人的生活狀態給我們的第一印象;後一個詞指他們的老底子,無論是在哲學、數學、文學、體育……他們有深遠而燦爛的古代文明。
當:在創作《蘇格拉沒有底》時的一些想法,在真正去到希臘時是否有了改變或者說進階?
嵩:《蘇格拉沒有底》這個標題和希臘本身其實並無多大關聯,隻是借題發揮表達一種態度:對於生活,我們應該保持思考。這種思考沒有止境,沒有底,也不該有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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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視覺第一印象,會好奇,《海上靈光》封麵上符號的奧義是什麽?除了書裏的圖文,裝幀上麵你也有給出自己的意見嗎?
嵩是一串日曆吧?那是在希臘的日期。表明這本書“視覺日記”的特點。封麵,請設計師一共設計了七八種,我選了目前的這種,很多同事當時反對,印出來小樣以後再看,就又覺得是有它的力量的,遂達成一致。此外,紙張和字體也是我指定的。
當如果說讓你為路人最快速簡潔地解讀《海上靈光》的意思,海是愛琴海?靈光指代什麽?那麽相對路人,你希望引導你的受眾群了解希臘的什麽?
嵩:一些靈光乍現的東西吧。我不想刻意引導誰誰,一旦有了要引導、要展示的心理,文字裏就會有意無意地說教,這就喪失靈氣了。這本書應該是很輕鬆閑適的,所以我創作的時候特別注意表達的節製,如果讀過,你應該可以體會到這本書的文字寫作是以一種非常精簡的模式在運行的。
話術
是一門語言藝術
想當初首次直麵許嵩還是《蘇格拉沒有底》的宣傳期,因為時間關係麵訪變成了郵件訪,不知是不是筆者的錯覺,他鬆了口氣。第二次直麵是在一次拉票會的後台,堆滿服裝的藝人休息室。角落裏蘇醒和胡夏在小聲聊天,筆者和許嵩麵對麵坐在沙發裏,被他不時爆出的冷笑話逗得下巴失蹤,從此深信其幽默感深藏不漏。
照理來說,三年來過,如今他必然更為嫻熟於風趣話術,於是筆者也就愈發期待這三度直麵。不過因為他的日程,訪問又一次需要依托郵件。然而從開篇的“你好你好!”到隨後接連不斷的冷幽默,許嵩讓單薄的文字一秒變親切,所以你看,他就是很講求語言藝術的。而且,誰不喜歡和聰明人聊天?因為聰明人能聽出你提的問題的層次,然後把問題下麵的問題一並回答。
當:對於外界給你的“精神領袖”的定位你自己怎麽看?
嵩:近視,看不清啊......
當:好吧,那說好的新專輯據說要明年了?
嵩嗯,反正再過兩個月就到明年了,明年並不遙遠。
當:近期似乎對於地方性的“貼近群眾”的演出更上心?
嵩:除了北京是中央,其他都算地方吧......
當:你的作品都很值得深挖,尤其在思想方麵,不過一直在自己的意識圈子裏似乎別人很難走進去,不過這似乎是作品成為“被研究對象”的理由?
嵩:我很少寫非常大的題目,比如一些放之四海而皆準的,愛啊,希望啊,夢想啊,團圓啊,什麽大小場合都能唱。我常常是從非常微小、偏僻的地方著筆,我不太考慮它的商業性可表演性)。絕不會有演出請我去唱《違章動物》、《拆東牆》......你懂的。即使談情說愛,我也避免直接去表達情感。漢語言博大精深,可以玩的空間很大,不必表達得太直接,就如同美女不穿衣服一樣,反而不是最迷人的選擇。最性感的美女,常常是半露不露甚至完全不露的——音樂的性感,與此類似。至於別人懂不懂,喜歡不喜歡,不用去想,想太多就想歪了,偏離初心。沒必要為了討別人喜歡而改變什麽。
當:入行迄今為止最為強烈的一次自我懷疑是什麽時候因為什麽?又是如何調整自我狀態回到正軌的?
嵩:主要是我不善於交際,也不喜歡熱鬧,內向的性格最初讓我懷疑自己是否能做好作為創作人之外的藝人工作。後來發現,這些都不是什麽大的問題,也並不需要改變什麽,真誠待人就足夠了。當身邊的人都漸漸了解我就是這種個性,也就不會產生誤會了。
當:藝人之所以需要充電,是因為一般在這個圈子兩三年,都會有被掏空的感覺,所以你有被掏空的感覺嗎?或者說,需要充電嗎?如果需要,希望是什麽形式的充電?
嵩:沒有,電量目前還夠用。比如一直在聊的閱讀和旅行都是很好的充電。
良書益友小夥伴
筆者兩周前訪問胡夏,感覺到了他去年到今年的成長,而讓人意外的是,胡夏的這種成長當中有很多許嵩的影子,這很有意思。比如說胡夏一直在反複地強調,“許嵩真的是個不錯的朋友。”樂此不疲地聊到和許嵩共同興趣的東西,以及從許嵩那裏學到的東西,創作、鋼琴、乒乓球什麽的。不久前他更作為嘉賓,為許嵩的武漢演唱會站了台。
不難看出,在他看來許嵩是他的良師益友。這段“手拉手上球案”的小夥伴友誼很值得津津樂道,而在外界看來,原本冷冰冰的許嵩高嶺之花的形象,有了親切的意味——其實任誰都是需要朋友的。而對於這種種的猜測或者揣度,許嵩也有自己的話要說。
當:對於娛樂圈的友誼怎麽看?
嵩:我近視,所以不太愛看別人的事情,也不看清楚。
當:交朋友傾向同齡還是比自己年紀小的人?更看重朋友的什麽特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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嵩:各年齡段的朋友均有分布。交朋友,人品是基本配置,然後就是看學識和智慧——胸無點墨的人或者腦筋笨的人,別說一起暢聊什麽深刻的話題了,就算隻是一起出去吃飯喝酒,都會覺得乏味。
當:之所以對你和胡夏的友情意外,是因為原來覺得你是高嶺之花不食人間煙火的誒......
嵩:哈,煙火還是要食的,朋友還是要處的。大隱隱於市,我們每個人即便內心已是一座孤島,生活中的自己依然可以像一片森林裏的一棵樹那樣,與周圍的一切和諧共生,拋棄掉那個強大的“自我”概念。過於執著於“自我”,眼裏就會看不到別人,而目中無人顯然不是件好事。
當:胡夏有說過你們打乒乓球、彈鋼琴的故事,以你的角度,怎麽看待和胡夏的友誼呢?
嵩:感謝他的讚賞,乒乓球方麵我就不謙虛了......鋼琴,他自己已經很厲害,應該說我們是在互相切磋。至於唱歌,他比我唱得好啊。出版新歌之前我們常常互相把歌發給對方品鑒,互相提些意見。好朋友就是像這樣,互相取長補短。
當:和胡夏聊時有個細節,就是他說一到你家就會看到好多好多的書,在台灣地區的時候在誠品書店,他更是被你的書單嚇到:“哇你看這種書哦,哇哇哇你還看這種書哦??”在書籍方麵你有什麽好的建議給到他,要跟他交流的嗎?
嵩:他到的是我北京的家,更多的書是在老家。記得上次我讓他從我這兒拿走的是一些關於混音和編曲方麵的書吧,因為他現在對創作和音樂製作開始有興趣,期待他早日發表自己的作品。
[標簽城牆]之外
雖然去過一趟希臘,然後許嵩自己對已“神話”本身興趣不大。筆者並不意外把填空題“許嵩是________,不是________”拋給他的時候,他選擇不回答。外界已經給了許嵩夠多的定義,然後誰能說那些定義就是許嵩自己?眾多標簽鑄就了一堵城牆,很多人就此將他推上一個神壇,然後標簽城牆和神壇都和許嵩本身無關,他的生活遊離到很遠,他以自己的方式讀著書,寫著書,寫著歌,唱著歌。領袖什麽的太微妙,許嵩還是那個許嵩,他無需去證明些什麽,也為刻意地為自己做什麽證明。他向來理性,也會繼續理性地活著。
當:是否有因為被“神化”而帶來的困擾?比如類似偶像包袱的存在——萬年劉海什麽的。
嵩:事實上,讚或者貶的評價我都全盤接受,不會做任何補充或解釋。根本上是因為,我許嵩不會因為任何標簽、批判,而變成更好或者更壞的許嵩。那些標簽離我的生活很遠。
當:以你的理解,現在學生受眾到底要什麽?
嵩:我哪知道別人咧?你知道,有很多人,自己要什麽都不知道。
當:你在音樂上保持百分百自由的同時也收獲了好的口碑和市場,對此是否有絕對自信?
嵩:“百分百自由”有絕對自信,但“良好市場和口碑”沒有,因為我壓根沒去研究市場。
當:如何保持上述狀態呢?你知道,上身和低穀都是最平常不過的事。
嵩:讓自己勤奮一些呀,勤能補拙。
當:三年前你的狀態是什麽樣的?三年後的現在?猜想再三年後的自己的模樣?
嵩:三年前的現在,我正在籌備《蘇格拉沒有底》,是對牆坐著,回答你的問題。三年後,站起來了——三十而立。
當:那對這次的訪問下個定義吧?什麽時候麵訪一次喲,還是很期待和你麵對麵聊天的
嵩:有很細心地籌備問題,我感受得到,謝謝你的認真,下一回見麵聊!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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