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屍身線索與暗影追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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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風裹挾著暴雨,如掙脫牢籠的猛獸般肆意咆哮,張牙舞爪地狠狠抽打著京兆尹衙門,似要將這世間的罪惡都一並吞噬。厚重的陰霾宛如一塊密不透風的黑布,嚴嚴實實地籠罩著這裏,像是被一隻無形且邪惡的黑手緊緊攥住,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解剖室的門“吱呀”一聲被緩緩推開,那聲音在這狂風暴雨的喧囂中顯得格外刺耳,又一具失蹤少女的屍體被抬入,放置在泛著森冷寒光的冰冷解剖台上。
    少女麵容慘白如紙,毫無一絲血色,曾經嬌嫩的肌膚此刻猶如失去生機的枯木,毫無生氣。她空洞的雙眼直勾勾地望著天花板,幹裂的嘴唇微張,似是在發出無聲的呐喊,每一道細微的傷痕,都在如泣如訴地訴說著生前遭受的無盡痛苦與絕望,讓人看了不禁毛骨悚然,心中滿是悲憫與憤怒。
    沈書瑤一襲白衣,在這陰森得仿若鬼域的環境中格外醒目,宛如寒夜中孤獨且堅毅的幽靈。她緊咬下唇,唇上都泛起了一絲青白,望著少女的屍體,心中暗暗發誓,哪怕前方荊棘密布、深淵重重,她也要從這具冰冷的屍身上找出解救其他失蹤少女的關鍵線索,將幕後黑手繩之以法,讓正義的光芒穿透這黑暗的陰霾。
    這些日子,為幫哥哥沈書禹破案,沈書瑤費盡心思。她軟磨硬泡,從哥哥那抱回一堆泛黃的驗屍古籍。這些古籍散發著腐朽的氣息,卻藏著先輩仵作的智慧。沈書瑤如獲至寶,日夜研讀,常常在搖曳的燭光下一坐就是好幾個時辰。她時而眉頭緊鎖,被書中的謎團困擾,仿佛陷入了一座無形的迷宮;時而又舒展幾分,像是覓得了一絲曙光,找到了那迷宮的出口。
    “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沈書瑤深知實操的重要性,便主動跟在仵作身後,仔細觀察他的一舉一動。然而,隨著觀察的深入,她發現每次解剖時,仵作的眼神總是躲躲閃閃,一些該重點檢查的地方,他總是匆匆略過,像是刻意隱瞞著什麽。這讓沈書瑤心中充滿疑慮,也更加堅定了親自解剖的決心。
    “哥哥,這次解剖讓我來,我覺得之前可能遺漏了重要線索。”沈書瑤看著沈書禹,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礙。沈書禹麵露難色,既擔心妹妹的安危,又顧慮此舉違背傳統。但看著沈書瑤那堅決的小眼神,終究還是點了點頭:“書瑤,千萬要小心,要是有任何危險,馬上停下。”沈書瑤興奮地跳起來,給了哥哥一個大大的擁抱:“哥哥放心,我肯定不會讓你失望!”
    接下來,沈書瑤開始為解剖做周全的準備。她深知消毒防疫的重要性,盡管條件有限,還是憑借自己的聰慧和對醫術的了解,想出了一係列辦法。沈書瑤迅速找來柔軟牛皮,利落地依手形裁剪,飛針走線間,一副防護手套便已成型,關鍵處加固,腕口係帶,動作一氣嗬成。緊接著製作口罩,她拿起一塊棉布,三兩下剪成合適大小,這時,晉王蕭燼羽恰好走進來,沈書瑤眼睛一亮:“燼羽,來得正好,幫我拿住這個。”蕭燼羽忙上前,接過棉布,兩人手指不經意觸碰,沈書瑤臉頰一紅,低聲道:“謝啦。”蕭燼羽溫柔一笑:“跟我還客氣。”沈書瑤穿好棉繩,戴上口罩,歪著頭問:“好看不?”蕭燼羽目光灼灼,輕聲說:“你怎樣都好看。”兩人相視一笑,空氣中彌漫著甜蜜的氣息。製作手術帽時,沈書瑤找來一塊幹淨的布帛,幾個利落的動作就做出了一頂簡易手術帽的雛形,快速縫上幾針固定。手術服的製作也不複雜,她選了一塊耐磨的布料,依照自己的身形裁剪,用麻線快速縫合邊緣,領口和袖口處做了特別的收束處理。秦王蕭禦淵目光溫柔地看著沈書瑤手中的物件,眼中滿是好奇,輕聲詢問:“沈姑娘,你這是在製作什麽?我從未見過這般特別的服飾,是有什麽獨特的用處嗎?”沈書瑤不慌不忙,耐心解釋:“王爺,這是手術服,解剖時穿上它,能防止沾染汙穢,也能避免傷口被外界的東西感染,對解剖和救治傷者都很有幫助。”蕭禦淵微微點頭,眼中滿是欣賞:“沈姑娘心思縝密,竟能想出如此周全的法子,實在令人欽佩。日後若有需要本王相助之處,盡管開口。”蕭燼羽饒有興致地看著沈書瑤手中的手術服,笑道:“書瑤,你果然與眾不同,竟能想出製作這樣的東西。雖說本王不太懂這醫道之事,但觀這物件,做工精細,想來必是有其獨到之處。日後若能在醫館中廣泛使用,說不定能救更多的人,倒是一件善事。”沈書瑤笑著回應:“晉王謬讚了,臣女隻是希望能盡自己的一份力,幫助更多的人。”在消毒防疫方麵,沈書瑤指揮助手把艾葉、菖蒲、蒼術等草藥熬成藥水,清洗解剖工具,又在解剖室點燃草藥,淨化空氣。她還找來鐵匠,把原本鈍厚的刀刃磨得鋒利無比,重新設計刀柄,讓它握起來更舒適、更穩定,還製作了一些小巧的鑷子和探針,方便解剖時進行細致的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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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剖當日,狂風依舊在窗外呼嘯,豆大的雨點砸在窗欞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仿佛是命運沉重的歎息。沈書瑤身著一襲素色長袍,發絲整齊地束在腦後,眼神中透著無畏與果敢。她熟練地戴上自製的手套、口罩和手術帽,穿上手術服,拿起改良後的解剖工具,深吸一口氣,神色莊重地看向秦王蕭禦淵、晉王蕭燼羽和哥哥沈書禹,說道:“各位,解剖是一項極為嚴肅且專業的工作,接下來我要進行的操作,或許會讓大家感到不適,但這是探尋真相的必經之路。尤其需要提前告知大家,女屍狀態特殊,解剖過程中涉及衣物處理及隱私部位檢查,還望大家理解。”
    沈書禹神色關切,微微點頭,心中雖擔憂妹妹,但更明白此事的重要性,暗自決定一定要護好妹妹周全。蕭燼羽目光堅定地看著沈書瑤,給予她無聲的支持,他深知沈書瑤的勇氣與決心,也做好了隨時幫忙的準備。蕭禦淵神色凝重,微微頷首,眼中透著對案件的關切和對沈書瑤的信任,想著一定要從這解剖中找到關鍵線索,早日破案。
    隨後,助手拿來一塊幹淨的白布,沈書瑤將其輕輕覆蓋在女屍身上,僅露出即將操作的部位。
    沈書禹之所以一直守在旁邊,一來他是沈書瑤的兄長,血濃於水的親情讓他放心不下妹妹獨自麵對這血腥且高壓的工作。他害怕妹妹在解剖過程中因心理壓力過大而崩潰,更擔心出現任何意外情況危及妹妹安全。二來,他身為負責此案的官員,解剖結果對破案起著決定性作用。他期望通過親眼見證解剖過程,不錯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線索,早日偵破案件,解救那些失蹤的少女。此刻,看著台上年輕貌美的女屍,他心中滿是憤怒與不忍,一個鮮活的生命就這樣消逝,背後的罪惡讓他攥緊了拳頭,指節都因用力而泛白。
    蕭燼羽則是出於對沈書瑤深深的情誼。他知道解剖工作不僅艱難,還會給沈書瑤帶來極大的心理負擔。他想時刻陪伴在沈書瑤身邊,給予她堅定的精神支持,讓她在專注解剖時沒有後顧之憂。同時,他也希望憑借自己的力量協助沈書瑤,一旦解剖過程中需要幫忙,他能立刻伸出援手。看著女屍,他滿心都是對受害者的同情,如此美好的年紀,卻慘遭毒手,那些作惡之人必須受到嚴懲,他在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讓真相大白於天下。
    秦王蕭禦淵親臨現場更多是出於對案件的高度重視以及維護一方安寧的責任。失蹤少女案件影響極其惡劣,嚴重威脅到百姓的安危和社會的穩定。他期望通過觀看解剖獲取關鍵線索,推動案件的偵破,展現他治理有方、心係百姓的形象,盡快消除這一危害社會安定的隱患。望著女屍,他的眼神中滿是痛惜與自責,暗暗發誓一定要將凶手緝拿歸案,還百姓一個安寧的生活環境。
    沈書禹走上前,輕輕拍了拍妹妹的肩膀:“書瑤,別給自己太大壓力,盡力就好。”他的眼神中滿是兄長的關切與擔憂。蕭燼羽也走上前,溫柔地握住沈書瑤的手:“書瑤,我就在你身邊,要是累了,就歇一歇。”沈書瑤臉頰微微泛紅,輕咬下唇,略帶嬌羞地說道:“有你在,我肯定順順利利。等這事辦完,你可得好好犒勞我。”
    一旁的蕭禦淵看著這一幕,神色微微一動,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落寞,卻很快恢複了平靜。他微微咳嗽一聲,走上前說道:“沈姑娘若有需要,盡管開口,本王定當全力相助。”沈書瑤微微欠身回禮,臉上掛著得體的微笑:“多謝王爺,要是真有難處,我可不會客氣。”
    解剖正式開始,沈書瑤憑借紮實的醫術和豐富的經驗,小心翼翼地進行著每一個步驟。她先用鋒利的手術刀沿著屍體的腹部中線,精準地劃開一道口子,動作流暢穩定,沒有絲毫猶豫。隨著切口的展開,內髒器官逐漸暴露出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瞬間彌漫在空氣中,在這狹小的解剖室內肆意蔓延,鑽進每個人的鼻腔,衝擊著他們的神經。
    沈書禹的眉頭自始至終緊緊擰成個“川”字,額頭上細密的汗珠不斷滲出,順著鬢角滑落,仿佛是他內心焦慮的具象化。眼睛死死盯著沈書瑤手中的解剖工具,呼吸不自覺地變得急促而沉重,胸膛劇烈起伏。心裏滿是對妹妹的擔憂,既怕她在這血腥場景中承受不住壓力,又怕她稍有不慎陷入危險。他暗自攥緊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發白的痕跡,在心裏默默祈禱妹妹一切順利,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為妹妹加油鼓勁。
    蕭燼羽緊張地站在一旁,雙手不自覺地微微顫抖,眼神中滿是關切與緊張。他的喉結不時上下滾動,吞咽著口水,試圖緩解內心的不安。當沈書瑤每一次下刀,他都忍不住微微皺眉,臉上的肌肉緊繃,仿佛自己也在承受著痛苦。他在心裏不斷告訴自己要相信沈書瑤,可又難以抑製地擔心她會因這殘酷的解剖場麵而受傷,內心糾結萬分,在擔憂與信任之間來回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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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禦淵起初還強裝鎮定,努力維持著王爺的威嚴,可隨著解剖的深入,他的臉色逐漸變得煞白,額頭上也冒出了冷汗。眼睛雖然緊緊盯著解剖過程,卻時不時地想要移開視線,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驚恐與不忍。他的呼吸變得粗重,胸膛微微起伏,心裏暗自驚歎沈書瑤的膽量與醫術,同時也對這血腥的場景感到不適,在心裏不斷感慨這世間竟有如此殘忍的案件,對正義的渴望在心底熊熊燃燒。
    當沈書瑤要進行女屍衣物相關處理時,沈書禹立刻反應過來,上前一步,看向蕭禦淵和蕭燼羽說道:“二位王爺,接下來的環節多有不便,還請暫時回避片刻。”蕭禦淵和蕭燼羽微微一怔,旋即明白過來,兩人默契地點點頭,轉身走向解剖室外。他們在門外踱步等待,蕭禦淵神色嚴肅,心中想著案件的複雜,期待能盡快找到線索,每一步都像是在丈量著真相的距離;蕭燼羽則滿心擔憂著沈書瑤,時不時望向解剖室的門,盼著一切順利,那目光仿佛能穿透門板,直達沈書瑤身邊。
    待關鍵環節結束,沈書禹將兩人喚回。解剖繼續,沈書瑤在檢查心髒等關鍵部位時,隻是輕輕掀開白布必要的部分,檢查完畢便立刻重新蓋上。
    沈書瑤的眼神專注而敏銳,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她仔細檢查著每一個器官,輕輕翻動,查看表麵和內部是否有異常。“死因……”她輕聲呢喃,仔細檢查著屍體的每一處傷痕,“沒有明顯的致命外傷,看來死因另有蹊蹺。”
    蕭禦淵和蕭燼羽原本隻是抱著好奇的心態來觀看解剖,可隨著沈書瑤的操作,他們的表情從最初的好奇逐漸變為難以置信。蕭禦淵緊盯著沈書瑤的一舉一動,心中暗暗驚歎,眼前這少女的手法竟如此嫻熟,麵對血腥的屍體,她的鎮定與專注遠超常人,哪怕是自己,麵對這般場景也難以做到如此從容,對沈書瑤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蕭燼羽同樣滿臉震驚,他湊近蕭禦淵,壓低聲音道:“這書瑤不過是個少女,竟有這般膽量與醫術,實在令人佩服,我原以為自己也算見多識廣,今日才知是井底之蛙。”蕭禦淵微微點頭,目光始終未從沈書瑤身上移開,“是啊,沈姑娘的醫術和勇氣,著實讓人刮目相看。”
    在檢查心髒時,沈書瑤發現心髒處有一個奇怪的符號,像是被某種尖銳的工具刻上去的。這個符號線條扭曲,形狀詭異,透著一股神秘的氣息。“這是什麽東西?”沈書瑤皺起眉頭,心中湧起一股不安。她從未見過這樣的符號,但直覺告訴她,這個符號與暗影教或許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一種不祥的預感在心底蔓延。
    沈書禹、蕭禦淵和蕭燼羽圍了過來,看著這個奇怪的符號,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這符號……”蕭禦淵沉思片刻,緩緩說道,“我曾在一些暗影教的密卷中見過類似的標記,難道這真的與暗影教有關?”
    沈書瑤繼續檢查屍體,在少女的體內發現了一些黑色的粉末。這些粉末質地細膩,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腥味。“這又是什麽玩意兒?”沈書瑤拿起一點粉末,放在鼻尖輕輕嗅了嗅,“從來沒見過這種東西,得好好研究研究。”
    為了確定這些粉末的成分,沈書瑤開始查閱各種醫書和典籍。她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廢寢忘食地研究,餓了就隨便吃幾口幹糧,渴了就喝幾口涼水。沈書禹心疼妹妹,時常過來勸她休息,但沈書瑤總是搖搖頭,堅定地說:“哥哥,我沒事,這些粉末是解開謎團的關鍵,我一定要弄清楚它們的來曆和用途。”蕭燼羽也時常陪伴在她身邊,為她端茶倒水,鼓勵她,給她力量。
    經過幾天幾夜的努力,沈書瑤終於在一本古老的醫書中發現了一些線索。根據描述,沈書瑤推測這些黑色粉末可能是一種來自西域的迷幻藥物,服用後會讓人神誌不清,任人擺布。
    “原來如此!”沈書瑤興奮地跳了起來,“暗影教很可能用這種藥物控製這些少女,然後進行他們的邪惡計劃。”
    沈書禹得知這個消息後,立刻召集眾人商議。“既然確定了這些粉末的用途,那我們就從西域的藥物交易渠道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購買者的信息。”他的聲音堅定有力,充滿了信心,仿佛已經看到了真相的曙光。
    蕭禦淵點頭表示讚同:“我會調動王府的力量,協助調查。一定要盡快找到那些失蹤的少女。”
    蕭燼羽也主動請纓:“我去調查暗影教的活動規律,看看他們可能把少女關押在哪裏。”
    沈書禹從沈書瑤的屍體解剖結果中,敏銳地推斷出這起案件與暗影教有關。他深知,葉氏極有可能知曉內情,於是立刻對葉氏展開重新審問。
    審訊室內,氣氛壓抑而凝重,牆壁上的火把忽明忽暗,將沈書禹和葉氏的影子拉得長長的,在地上扭曲晃動,仿佛是他們內心較量的具象。沈書禹目光如炬,緊緊盯著葉氏,將沈書瑤從失蹤少女屍體上找到的證據一一羅列。葉氏坐在那裏,起初還鎮定自若,對沈書禹的質問一概矢口否認,百般狡辯,那臉上的鎮定仿佛是一層虛假的麵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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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當沈書禹詳細說出那些鐵證時,葉氏的眼神開始閃爍,但她仍強裝鎮定,試圖維持著那搖搖欲墜的偽裝。終於,在鐵證麵前,葉氏不得不承認失蹤少女的案件是暗影教所為。可緊接著,她又開始推脫責任,聲稱自己與暗影教的惡行毫無關聯,那話語中的虛偽讓人作嘔。
    沈書禹望著葉氏那張故作鎮定的臉,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每一根神經都被憤怒與不甘充斥著,可理智卻如冰冷的枷鎖,將他困在原地。他深知,若不能克製,多年的努力與正義的追尋都將化為泡影。葉氏有著極高明的反刑偵能力,不管沈書禹如何追問,她都能巧妙應對,關鍵之處一概稱不知情。即便用刑,她也可能憑借經驗和心理素質死扛,甚至受刑後顛倒黑白,讓案件偵破更難。大楚律法嚴禁無證據時濫用酷刑逼供,違規將受嚴懲、斷送仕途,沈書禹多年努力也會付諸東流。作為沈書禹的繼母,葉氏在家族和社會中有一定地位。對她用刑,家族內部會起紛爭,外界也會指責,沈家聲譽將嚴重受損。
    沒有確鑿證據指向葉氏,沈書禹即便明知她在撒謊,一時之間也拿她毫無辦法,隻能暫時結束審訊,另尋他法尋找葉氏與暗影教勾結的證據。而在尋找證據的過程中,沈書瑤與蕭燼羽的感情也在不斷升溫,他們相互鼓勵,共同麵對困難,攜手在探尋真相的道路上堅定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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