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夜審“夜梟”:暗影迷局與正邪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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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的夜幕如墨般濃稠,沉甸甸地壓向大地,將整座城嚴嚴實實地裹住,密不透風。唯有京兆尹衙門內,昏黃的燈火倔強地跳動著,好似一把利刃,在無邊的黑暗中撕開一道口子,讓審訊室內劍拔弩張的氛圍展露無遺。
    “夜梟”被押解進來,他身形高大壯碩,破舊的黑衣難以掩蓋身上交錯的傷痕,周身散發著的狠厲氣場,仿若實質化的霧氣,彌漫在審訊室的每一寸空間,令人不寒而栗。粗如兒臂的鐵鏈緊緊束縛著他,卻鎖不住他那如烈火般桀驁的眼神,仿佛在向眾人宣告,他絕不會輕易屈服。
    沈書禹筆挺地站在堂前,鷹隼般銳利的目光緊緊盯著被綁在審訊椅上的“夜梟”。他深知,此次審訊絕非易事,“夜梟”這類悍匪,常規手段難以突破其心理防線。回想起上次單獨審訊繼母葉氏,憑借著葉氏兒子沈書軒犯下強奸、殺人、私吞官銀等鐵證,利用葉氏護子心切的軟肋,成功逼她招供。但這次麵對“夜梟”,證據不足,嚴刑拷打顯然行不通。
    沈書禹不動聲色,實際上早已謀劃周全。他先是暗中將京兆尹衙門內那些經驗豐富、擅長審訊心理戰的老手集結起來,組成智囊團,為審訊出謀劃策;又秘密聯絡江湖上消息最為靈通的情報販子,以豐厚的報酬為餌,讓他們在三教九流中打探暗影教的線索。在人員安排上,他決定讓妹妹沈書瑤和秦王蕭禦淵、晉王蕭燼羽協助審訊。沈書瑤心思細膩、聰慧過人,常常能從意想不到的角度突破嫌犯心理;秦王蕭禦淵睿智沉穩,在朝堂頗具威望,其尊貴的身份和強大的氣場,能給嫌犯帶來巨大的心理壓力;晉王蕭燼羽武藝高強,宛如從畫中走出的妖孽,性格豪爽直率,關鍵時刻能提供武力保障,且他對沈書瑤的關切,也能在審訊中形成一種無形的保護網。
    沈書禹沉聲道:“你這惡賊,暗影教在京城究竟還有多少隱藏據點?同黨都是誰?從實招來!”聲音低沉卻極具威懾力,仿佛能穿透“夜梟”的防禦。
    “夜梟”冷冷一笑,那笑聲好似寒夜中淒厲的梟啼,在封閉的空間裏回蕩,充滿了嘲諷:“想讓我開口?做夢!暗影教的勢力盤根錯節,你們根本想象不到。”他聲音沙啞,透著讓人膽寒的冰冷。
    沈書瑤站在一旁,看著“夜梟”那囂張模樣,心中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來,柳眉倒豎,忍不住懟道:“喲,你還挺有骨氣。不過你也別太得意,就你那點小把戲,我們遲早查得一清二楚。現在坦白,說不定還能少受點罪,不然有你好受的。”她自幼聰慧,對破案興趣濃厚且天賦異稟,常隨哥哥辦案,伶牙俐齒的她在京城小有名氣。此刻,她強裝鎮定,可心裏也有些打鼓,畢竟“夜梟”的態度太過強硬,讓她隱隱擔憂這案子會陷入僵局。
    晉王立刻護到沈書瑤身邊,警惕得如同守護領地的獵豹,死死盯著“夜梟”,生怕他突然暴起傷人。他不屑地哼了一聲,威嚴道:“你最好老實交代,別等我們動真格的。”晉王身為皇室宗親,自幼習武,性格豪爽直率,對沈書瑤有著別樣的情愫,看著沈書瑤離“夜梟”這麽近,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滿心都是對她的擔憂,暗暗發誓絕不能讓她受到一絲傷害。
    蕭禦淵微微皺眉,一襲華服更襯出他高雅的氣質。他深知“夜梟”這種頑固分子不會輕易就範,走上前,不緊不慢地說道:“你應該清楚,頑抗到底隻有死路一條。若主動交代,本王可向皇上求情,饒你一命。”蕭禦淵平日裏睿智沉穩,在朝堂頗具威望,此次參與審訊,滿心期待能憑借自己的智慧和地位,從“夜梟”口中撬出關鍵信息,可“夜梟”的強硬態度讓他意識到,事情恐怕沒那麽簡單。
    “夜梟”斜睨了蕭禦淵一眼,嗤笑道:“秦王殿下,少在這假惺惺,我可不會信。”他的眼神中滿是不屑,仿佛對這些王公貴族都嗤之以鼻。
    審訊瞬間陷入僵局,氣氛緊張得像拉滿的弓弦,仿佛空氣都被凍結,讓人呼吸都覺得困難。沈書禹不動聲色,他在等待時機,腦海中不斷思索著各種審訊策略,眼睛緊緊盯著“夜梟”的一舉一動,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
    沈書瑤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突然換上一副笑臉,對“夜梟”說道:“哎,我說,你這麽執著為暗影教賣命,圖啥呢?難道被教主灌了迷魂湯?要不跟我說說,說不定我能給你指條明路。你瞧你,儀表堂堂,要是肯改邪歸正,說不定還能找個好姑娘,過上安穩日子。”沈書瑤心裏清楚,懷柔的手段有時比強硬逼問更有用,她試圖用這番半調侃半真心的話,打破“夜梟”的心理防線,可“夜梟”那不為所動的表情,讓她心裏有些失落,擔心自己的計劃要落空。
    “夜梟”卻不為所動,雙唇緊閉,仿佛那是一道堅不可摧的城門。沈書禹眉頭擰成個“川”字,他心裏明白,常規手段難以撬開“夜梟”的嘴。思索片刻,他決定從“夜梟”的身世背景入手,多年辦案經驗告訴他,每個人的過去都可能藏著關鍵線索,隻要找到那個突破口,就能讓對方徹底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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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沈書禹巧妙地運用“認知失調”理論,突然轉換話題:“夜梟,你說暗影教勢力龐大,可我們最近在追查一筆神秘的資金流向,發現你們內部似乎因為利益分配不均產生了矛盾。有人為了自保,已經悄悄向我們遞出了橄欖枝。你覺得,在這種情況下,你還能堅持到最後嗎?”他邊說邊向前幾步,微微彎腰,將臉湊近“夜梟”,眼睛緊緊盯著他的眼睛,不放過任何一個微表情。
    “夜梟”的眼神閃過一絲詫異,但很快恢複鎮定,冷哼道:“別拿這種東西來糊弄我,我不會上當。”
    沈書禹不慌不忙,又拿出一份偽造的暗影教內部密函,上麵模糊地顯示出部分行動計劃和人員安排,雖然關鍵信息被塗抹,但足以讓“夜梟”心生疑慮。沈書禹拿著密函,在“夜梟”麵前緩緩晃動,指著上麵的內容說道:“這是我們截獲的,你覺得我們還需要多久,就能把你們的計劃摸得一清二楚?”他的語氣篤定,眼神堅定,給“夜梟”造成一種一切都已被洞悉的錯覺。
    “夜梟”臉色微變,卻依舊強硬:“有證據就拿出來,少在這嚇唬我。”
    這時,晉王蕭燼羽,決定親自上陣打破僵局。他款步走向“夜梟”,那身華麗的服飾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擺動,散發出奪目的光彩。走到近前,他微微俯身,湊近“夜梟”,狹長的眼眸緊緊鎖住對方,眼神中既有上位者的威嚴,又帶著幾分審視的意味。
    “夜梟”本是一臉的滿不在乎,可當晉王靠近的瞬間,一股奢華又獨特的氣息將他籠罩。他下意識地抬頭,目光撞進晉王那雙深邃的眼眸中,一時間,竟感覺心髒不受控製地狂跳起來。有那麽一瞬,他竟被這張俊美的臉迷得有些恍惚,腦海中甚至閃過一個荒誕又邪惡的念頭:要是這次能逃脫,定要把這妖孽擄回去好好享用。
    不過“夜梟”很快回過神,心中的邪念化作更強烈的反抗欲。他猛地發力,掙斷了束縛的鐵鏈,發出沉悶聲響。緊接著,他憑借著一身蠻力,如餓虎撲食般,伸出粗壯的手臂,惡狠狠地想要捏住沈書瑤的脖子將她當作人質,周身散發著凶悍與邪惡的氣息,試圖扭轉局勢。
    晉王見狀,心髒猛地一縮,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毫不猶豫地飛身撲向沈書瑤。他用自己的身體死死地護住沈書瑤,同時伸手去格擋“夜梟”的攻擊。“夜梟”的手重重地打在晉王的肩膀上,疼得晉王悶哼一聲,但他依舊咬牙堅持,沒有退縮半步。沈書禹見勢,迅速從桌子上抄起一根木棍,朝著“夜梟”的腿部用力揮去,試圖讓他失去平衡;蕭禦淵也迅速反應過來,從另一側繞到“夜梟”身後,尋找機會控製住他。沈書瑤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花容失色,看著為了保護自己而受傷的晉王,眼中滿是焦急和擔憂,眼眶也微微泛紅。“晉王!”她驚呼出聲,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晉王咬著牙,強忍著疼痛說道:“我沒事,你別擔心。”這一幕讓沈書瑤心中一陣感動,同時也對“夜梟”的狠毒更加憤怒。
    經過一番激烈的搏鬥,“夜梟”再次被製服。沈書瑤看著狼狽不堪的“夜梟”,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口:“你這家夥,還挺能折騰。不過你看,你再怎麽掙紮,也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
    沈書禹拿出一係列從暗影教據點搜出的證據,擺在“夜梟”麵前。“夜梟”卻隻是掃了一眼,便嗤笑一聲:“這些?不過是些皮毛,想讓我交代核心機密,做夢!”
    “夜梟”仰頭大笑,那笑聲在空曠的大堂內回蕩,充滿了嘲諷:“沈書禹,你以為抓住我,就能破了暗影教?太天真了!”
    沈書瑤眼珠子一轉,突然湊到“夜梟”跟前,笑嘻嘻地說:“你知道嗎?你這張狂的樣子,像極了我家那隻傲嬌的貓,每次被關籠子裏,也是這副不服氣的德行。”
    “夜梟”被她這莫名其妙的比喻弄得一愣,旋即臉上浮起一抹戲謔,怪腔怪調地回懟:“哼,你家貓怕是和你一樣,腦子缺根弦,才會把我跟它相提並論,真不知道你這小腦袋瓜裏都裝著些什麽稀奇古怪的玩意兒。”
    “夜梟”聽了,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但很快又恢複了冷漠:“別白費力氣了,我不會上當的。”
    “夜梟”似乎被沈書瑤的話勾起了回憶,他的眼神有些恍惚,沉默了許久後,緩緩開口:“你以為我想走上這條路?都是被逼的……我本是一個普通的鏢師,護送一趟重要的鏢物時,被暗影教盯上。他們殺光了我的同伴,還威脅我,如果不加入他們,就要殺光我全家。我……我沒有辦法。”
    沈書瑤心中一喜,知道自己的策略起了作用,她繼續引導:“我理解你,被威脅的滋味肯定不好受。但現在你有機會擺脫他們,隻要你說出暗影教的秘密,我們會保護你的家人,也會幫你洗清罪孽。暗影教用這種卑鄙的手段脅迫你,你真的甘心一直為他們賣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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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晉王看著沈書瑤和“夜梟”交談,心中滿是擔憂和醋意。他忍不住插話道:“書瑤,你別和他靠太近。”
    沈書瑤回頭衝他做了個鬼臉:“放心啦,我這是在套話呢。”
    蕭禦淵也走上前,說道:“沈姑娘,小心別被他騙了。”他的語氣中帶著關切,目光卻不自覺地落在沈書瑤身上,那深情的凝視讓晉王更加不爽。
    “夜梟”看著三人的互動,目光突然落在沈書瑤臉上那道長疤上,臉上浮起一抹惡劣至極的笑,陰陽怪氣地說道:“嘖嘖嘖,我說秦王、晉王,你們倆口味可真獨特啊,放著滿京城的如花似玉不要,偏圍著這麽個臉上帶疤的醜女打轉,難不成這玩弄醜女,就是你們王公貴族的特殊癖好?”緊接著又冷笑一聲:“不過,想從我嘴裏套出話,可沒那麽容易。”
    晉王和秦王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憤怒在他們眼中燃燒。晉王氣得渾身發抖,緊握雙拳,若不是為了從“夜梟”口中得到情報,恐怕早已忍不住動手。蕭禦淵也強壓怒火,眼神冰冷地盯著“夜梟”。沈書瑤被這突如其來的羞辱氣得滿臉通紅,但她深知此刻不能被情緒左右,深吸一口氣後,強忍著怒火,繼續冷靜地思考著對策,試圖在這緊張到極點的氛圍中,找到打破僵局的方法 。
    沈書瑤定了定神,看著“夜梟”,一字一頓地說:“你不用拿這些話激我們,你以為這樣就能擾亂我們的心智?我告訴你,我們不會上當。你以為暗影教能保你一世?別癡心妄想了。你想想,他們為了達到目的,連你家人都能威脅,這樣的組織,真的值得你賣命到底?”
    “夜梟”聽了,眼中閃過一絲動搖,但很快又恢複強硬:“少廢話,我不會再說一個字。”
    沈書瑤不依不饒:“你以為你不說,我們就拿暗影教沒辦法?我們已經掌握了不少線索,就算沒有你,也遲早能將他們一網打盡。但你呢,你將永遠背負罵名,家人也會因你蒙羞。你真的想這樣嗎?”
    “夜梟”的喉頭滾動了一下,顯然沈書瑤的話戳中了他的痛點,但他還是梗著脖子,強硬道:“你們說得輕巧,暗影教的勢力盤根錯節,遍布天下,你們就算知道一些線索,又能奈他們何?我要是說了,不僅我活不成,我的家人也會被他們趕盡殺絕!”
    晉王一聽,上前一步,怒目而視道:“你若肯配合,本王以皇室的名義擔保,必定會護你家人周全。可你若繼續冥頑不靈,就別怪我們不客氣!”晉王滿臉怒容,想到“夜梟”之前對沈書瑤的無禮和攻擊,就恨不得立刻教訓他一番,但為了獲取情報,隻能強壓著心頭的怒火。
    蕭禦淵也開口勸道:“如今你被擒,暗影教自顧不暇,哪還有精力顧及你的家人?況且,你若能戴罪立功,皇上說不定會網開一麵,從輕發落。”蕭禦淵目光如炬,緊緊盯著“夜梟”,試圖從他的表情中捕捉到一絲鬆動的跡象。
    沈書瑤見“夜梟”的態度有了些許緩和,趁熱打鐵道:“我們已經在城西廢棄染坊附近發現了大量可疑人員和物資,離搗毀你們的老巢不遠了。你現在交代,還能爭取個好態度,要是等我們全都查清楚了,你可就沒機會了。”沈書瑤的眼神中透著堅定與自信,她堅信自己的判斷和推理,也相信“夜梟”遲早會在他們的攻勢下低頭。
    “夜梟”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掙紮,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顯然內心正在進行激烈的鬥爭。他想到了自己年邁的父母,他們都還在暗影教的掌控之中,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因為自己而受到傷害。可是,他又害怕暗影教的報複,那些人手段殘忍,無惡不作,他實在不敢輕易冒險。
    就在眾人都屏氣斂息,等待“夜梟”的答複時,他突然長歎一聲,像是終於下定了決心:“好,我可以告訴你們一些事情,但你們一定要信守承諾,保護好我的家人。”
    眾人聽著“夜梟”的交代,神色愈發凝重。沈書禹說道:“此事非同小可,我必須立刻進宮向皇上稟報。”
    蕭禦淵點頭道:“本王會調動王府暗衛,協助調查綢緞莊和朝中大臣的情況。”
    晉王也不甘示弱,握緊了拳頭:“我這就去集結兵馬,隨時準備應對暗影教的反抗。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
    沈書瑤則說:“我再仔細梳理一下‘夜梟’交代的線索,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關聯。”
    蕭禦淵則沉思著說:“看來,我們之前的調查還是太淺了。必須深入挖掘,找出這個神秘勢力的真麵目。從現在開始,我們要兵分幾路,一路繼續調查與暗影教有牽連的朝廷官員,一路暗中監視暗影教的動向,還有一路去尋找那個所謂的老巢,務必不能讓他們有可乘之機。”
    沈書禹也說道:“此事關係到朝廷安危,我會立刻進宮,向皇上稟報。同時安排京兆尹衙門的人手全力配合各位。”
    就在沈書禹準備離開時,“夜梟”又突然說道:“還有,你們要小心一個人,他是暗影教的智囊,代號‘影子’。這人,邪乎得很!他的手段陰狠到你們根本想象不到,整個暗影教的運作,一大半都在他的算計之中。每次行動,他都藏在暗處,像鬼魅一樣,謀劃著一切。我曾有幸聽過他的指令,那聲音,仿佛是從地獄傳來的,冰冷刺骨,沒有一絲溫度。”沈書瑤追問道:“就沒有一點關於他身份的線索嗎?”“夜梟”苦笑著搖頭:“沒有,他的身份比暗影教的老巢還隱秘,或許隻有教主本人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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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聽了,都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壓力。這個神秘的“影子”,就像一團迷霧,籠罩在他們心頭,壓得人喘不過氣。
    沈書禹離開後,沈書瑤、蕭禦淵和晉王繼續留在審訊室,思考著下一步的計劃。沈書瑤揉了揉腦袋,隻覺一陣疲憊與困惑交織,歎道:“這案子越來越複雜了,感覺我們就像在迷宮裏打轉,每一條看似正確的路,都可能通向死胡同。”
    晉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試圖傳遞力量與安慰:“別擔心,有我在,我們一定能找到出路。不管遇到什麽困難,我都不會讓你受到傷害。”他的眼神堅定,卻又隱隱透著擔憂,生怕沈書瑤在這危險重重的調查中遭遇不測。
    蕭禦淵看著兩人親密的互動,心中一陣刺痛,像是被銳利的針狠狠紮了一下。他強忍著情緒,說道:“我們可以從暗影教之前的行動入手,分析他們的作案規律,或許能找到‘影子’的線索。我會調動王府的暗衛,全力協助調查。”他表麵上神色如常,可微微握緊的拳頭卻泄露了內心的波瀾。
    沈書瑤點頭表示讚同,眉頭卻依舊緊鎖:“王爺說得有理。不過,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需要大量的時間和精力。我們必須盡快行動,暗影教隨時可能發動下一步攻擊。”她心急如焚,深知時間緊迫,暗影教的陰謀如同高懸的利刃,隨時可能落下。
    晉王卻突然說:“書瑤,要不你先休息一下,這些事交給我和王爺就好。這次的敵人太過危險,我不想讓你涉險。”他滿臉關切,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沈書瑤白了他一眼,眼神中透著倔強:“你這是小瞧我呢?我可不是那種遇到困難就退縮的人。再說了,這案子我也參與了這麽久,怎麽能半途而廢呢?我也有自己的人脈和辦法,說不定能幫上大忙。”她雙手抱胸,一副絕不妥協的模樣。
    蕭禦淵也說道:“沈姑娘的能力有目共睹,若沒有沈姑娘,我們也不會有現在的進展。這次調查,沈姑娘的智慧和勇氣都會是重要助力。”他看向沈書瑤的眼神中,既有欣賞,又有一絲難以察覺的傾慕。
    晉王聽了,心中有些不是滋味,醋意悄然蔓延,但他也知道,沈書瑤確實聰明伶俐,在破案過程中發揮了重要作用。
    三人又討論了一會兒,製定了更為周全的調查計劃。決定先從“夜梟”提及的相府挪錢一事查起,順著資金流向,揪出與暗影教勾結的朝廷官員;同時,讓江湖情報販子密切關注暗影教在各地的動靜,一旦有風吹草動,立刻匯報。而尋找暗影教老巢的任務,除了晉王挑選的精銳人馬,還安排了京兆尹衙門中擅長追蹤和潛伏的高手一同參與,務必做到萬無一失。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暗影教早已察覺到了他們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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