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大寧危機:禦敵、救災與聯盟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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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府護衛指揮楚毅匆匆進書房,單膝跪地,大聲說:“王爺,邊關急報!”朱權的貼身心腹侍衛霍風在旁待命。
    朱權看完急報,神色憂慮,說:“北元騎兵來勢太猛,陳亨、劉真將軍拚命抵抗仍處下風,周邊衛所援軍至今未到,局勢危急!”
    朱權心裏清楚這事非同小可,在書房裏來回踱步思索後,對周懷瑾說:“長史,這事得小心處理。你趕緊去把顧爻請來,咱們一起商量怎麽向朝廷請求支援。”
    顧爻:“王爺,依在下之見,咱們需著重闡述北元騎兵的戰術特點,他們擅長迂回包抄,機動性極強,讓朝廷知曉此次戰事的艱難。如今大寧多地連降暴雨引發洪災,農田被淹致糧食減產,道路損毀令援軍通行受阻,這些都要告知朝廷,以明當下困境。”
    周懷瑾:“當務之急是向朝廷陳明糧草匱乏困境,這關乎戰局。洪災還造成諸多問題,如農田被淹、道路毀壞,周邊衛所援軍至今未到,必須讓朝廷清楚了解。”
    三人熱烈討論,朱權不時提問,很快,出兵請求的大致框架便確定了。
    隨後,朱權迅速擬好公文,詳述前線軍情緊急,北元騎兵攻勢猛烈,明軍糧草匱乏,以及洪災致使農田被淹、糧食減產、道路損毀、援軍難行等情況,派人快馬送往京城,並致信兵部和五軍都督府表明守城決心。
    十多天後,朝廷使者終於抵達。朱權帶著楚毅等屬官出城迎接,拱手行禮後,接過指令。
    指令肯定朱權主動匯報軍情、遵守規製的行為,同意他去前線督戰,還調配了援軍。但特別強調,所有軍事行動都得嚴格按照朝廷戰略執行,有重大決策要及時向朝廷報告,對於洪災相關事宜也要求妥善處理。
    朱權趕到戰場時,戰場上,明軍與凶狠的北元騎兵激戰正酣,斷臂殘肢散落,血腥味刺鼻。陳亨和劉真正帶著明軍艱難抵抗,因兵力不足、士氣不高,防線多處搖搖欲墜。
    霍風迅速抽劍,緊緊護在朱權身旁,擊退靠近的敵人。
    就在這時,卜萬身材高大,勇猛過人,見狀立刻帶著手下精銳,朝著防線最危險處衝去。他長槍淩厲,北元騎兵紛紛應槍落馬。
    朱權看到卜萬加入戰鬥,心裏稍安,大聲喊道:“將士們,跟我殺啊!”士兵們見朱權和卜萬帶頭衝鋒,士氣大振,原本快守不住的防線慢慢穩住。
    在朱權和卜萬的帶領下,明軍漸漸扭轉戰局。周邊衛所援軍趕到後,朱權根據朝廷之前製定的戰略,結合戰場實際情況,采用“車營結合”戰術,將北元騎兵包圍起來。
    北元騎兵見狀不妙,想要突圍,可朱權早有預料,提前設下伏兵。在明軍的前後夾擊下,北元騎兵陷入絕境,最後隻能丟下一堆屍體和武器,狼狽逃走。
    朱權望著遠去的敵人,深知這場勝利代價慘重,大寧危機未除,外有強敵,內有洪災。他迅速安撫傷兵,安排好戰場清理後回城。
    此時,朝廷派來的戶部郎中趙翼已在和地方官員、王府長史周懷瑾,還有當地有威望的鄉紳一起統計洪災受災情況。朱權來到臨時賑災衙門,與他們見麵。
    趙翼:“王爺,此次洪災來勢洶洶,危害極大,百姓處境艱難。”
    鄉紳劉員外:“王爺,我們這些鄉紳雖能力有限,但定會盡全力協助朝廷和王府賑災。”
    朱權:“大寧遭此大災,本王責無旁貸。一切聽趙大人安排,王府定會全力配合,也望各位鄉紳多出力。”
    眾人決定采用裏甲製度賑災。裏長負責挨家挨戶勘察受災情況,詳細登記造冊後分送各方。但執行中,部分裏長舞弊,隱瞞富戶人口,引發宗族矛盾。
    朱權得知後,怒目圓睜,猛地一拍桌子,大聲說:“他們怎敢如此大膽!來人,馬上徹查此事,依照大明律嚴懲那些犯錯的裏長!”
    隨後,朱權召集各個宗族的族長,一臉嚴肅地告誡:“如今大寧遭受洪災,百姓受苦,正是需要我們齊心協力之時。你們身為宗族帶頭人,要以身作則,顧全大局,切莫為一己私利,罔顧百姓死活!”
    那些族長聽後承諾遵守規矩,協力賑災。
    朱權還設立監督小組,成員包括王府護衛、朝廷官員和公正的鄉紳,專門監督賑災物資的分配和徭役的分攤,確保公平公正。對於因洪災失去土地的農戶,朱權讓人將他們登記造冊,待災情緩和後,由朝廷出麵協調,重新分配荒田供其開墾。
    與此同時,朱權接到朝廷命令,與禮部郎中張智、兵部郎中劉季箎一同前往朵顏三衛的駐地,商量合作細節。
    朵顏衛把兒孫眼裏閃過一絲渴望,每一個字都透著小心謹慎:“王爺,聽說朝廷想與我們合作,要是在互市時,能多換些鐵製農具和鹽巴,我們部落願意出份力。不過,不知朝廷能給我們什麽保證呢?聽聞大寧遭了洪災,不知對合作可有影響 ?”
    福餘衛脫魯忽察兒微微欠身,聲音洪亮,既豪爽又帶著一絲恭敬:“王爺,我們也想過安穩日子,與明朝合作,我們肯定樂意。但合作的話,我們部落的草場界限可得劃分清楚,絕不能讓別人隨便侵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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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寧衛安出帖木兒輕輕撫摸著胡須,臉上神色平靜,可眼神中透著精明,不緊不慢地說:“王爺,合作之事我們已考慮許久。以往互市時,貨物查驗太過繁瑣。若這次合作能簡化流程,保證貨物質量,我們自然願意攜手合作。大寧受災,後續互市物資運輸不知是否順暢?”
    這時,巫師突然起身大聲說:“神靈啟示,此次合作若想順利,就得有表示誠意的祭品,否則恐有災禍。”霍風立刻上前護住朱權。
    禮部郎中張智率先開口,臉上帶著和善笑容,舉止優雅,微微拱手說:“各位首領,此次朝廷誠意十足。往後互市規模會擴大,品類會按需豐富,貨物查驗流程也會優化。我們以禮為基、以和為貴,盼與三衛共創繁榮。關於祭品,定會按貴部落習俗準備。大寧雖遭洪災,但朝廷全力恢複,絕不影響合作。”
    劉季箎接著道:“聯合軍事行動會尊重三衛傳統,作戰策略共同商定。目的就是抵抗北元,保邊境太平、百姓安居。草場界限問題,朝廷會派專員依慣例和實情公正劃分。”
    朱權補充說:“與大寧合作,物資需求都能滿足。我定會在朝廷為各位爭取權益,洪災應對有條不紊,合作不受影響。”
    一位朵顏衛的長老緩緩開口,聲音沙啞卻充滿威嚴:“王爺,並非我們不信,實在是此事太過重要。若朝廷能先預支一批物資,讓我們看到實實在在的誠意,這合作之事便更好商量了。”
    經過一輪又一輪商討,大家反複權衡各方利益,雖未完全達成一致,但態度都緩和許多。
    最後決定先簽訂初步合作意向書,約定在一定時間內,朝廷展示物資籌備和政策調整的誠意,朵顏三衛做好軍事演練準備。待雙方確認好細節,再開展小規模的聯合軍事演練。合作雖仍存在諸多不確定因素,但好歹有了一些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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