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把人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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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到一處角落地方的屋子前,司空柔伸手碰了碰門上掛著的鎖,發出一陣相互碰撞的“哢嚓哢嚓”聲。
    額頭無語地劃下幾條黑線,就這易碎的木板房子,一腳就能踹破,還要用兩把鎖鎖著,長見識了。算了,夜已深,就不搞出大動靜影響別人歇息。回頭看了看,想找個趁手的工具把鎖把開。
    “你在找什麽?這個爛房子能有什麽東西值得你妄視律法,甘做小偷小摸的事情?” 司空柔無語,蕭景天比她更無語好不好,這時真的無比想敲暈她,強行帶走。
    “嘖,你看不過眼,可以走,不要在這裏囉嗦。”
    像一隻蒼蠅一樣,不停地在她耳邊“嗡嗡”叫,煩得要命。本來可以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的事情,偏要大聲嚷嚷,真是一點經驗都沒有。
    司空柔左右看看,然後從頭上拿出一根銀簪,讓蕭時月幫她把鎖固定好,把銀簪插進鎖口,搗鼓兩個,“哢嚓”一聲,鎖打開了。
    迎著蕭時月小朋友崇拜的星星眼,司空柔好心情地說:“有空教你,這可是一項必學絕技。”
    把門推開後,徑直走了進去。裏麵漆黑一片,憑著她的視力,隻能模糊看到角落有人影梭梭。
    “唉,愚孝真是夠蠢的,別人都要你命了,還在忍氣吞聲。”
    司空柔突兀的聲音出現在柴房裏時,角落裏那兩個抱在一起,瑟瑟發抖的姐弟倆,滿頭大汗地抬起頭,四顆眼珠子亮得驚人。
    雖然他們什麽都看不清,但不妨礙他們聽到司空柔的聲音的那種由心底驚喜表情。
    第一時間想的是,不是鬼,不是鬼,哈哈哈,嚇死他們了。
    第二時間想的是,柔姐姐來了,娘有救了。
    第三時間想的是,是不是有帶吃喝的來?他們這兩天,一滴水都沒喝上。
    “死了沒,沒死吱一聲。” 看到那兩人像被點了穴一樣,隻是眼睛濕漉漉地看著她,又不出聲,司空柔不耐煩的再次開口。
    她的眼神是夠好的,一片漆黑也能精準看向角落的兩人。
    可是其它人看不到啊,屋內黑烏烏的,蕭時月在門口數次探頭,還是什麽都看不到,隻有柔姐姐一個人像在自言自語一樣。
    腳步一動,躲到了蕭景天身後,還伸手推了他一把,把他推進柴房裏。
    蕭景天額頭滴下三滴汗,極沒風度地翻了個白眼,以前怎麽沒發現,這個丫頭鬼精鬼精的?自己怕,就把他推上前去,這種行為,到底是誰教的她?哼,王爺府裏的人可不敢這樣教她。
    最終無奈地搖搖頭,踏步走進黑漆漆地屋內,他的視力也挺好的,走到司空柔身旁,對著角落裏的人影,奇怪的問:“裏麵是誰啊?你是來救人的嗎?”
    司空柔在黑暗中翻了個白眼,她不是來找傻姨的嗎?除了她們幾個還能有誰?
    “柔姐姐,嗚嗚嗚,是你嗎?快來看看我娘,她發熱了。” 顧盼兒那帶著哽咽的哭聲,在角落裏響起來。
    “現在知道哭了?被打的時候怎麽不知道哭?打死活該。” 司空柔邊說邊走過去,伸手探了探不省人事的傻女人。
    一摸就摸到些凝固的血跡,還有翻飛的傷口和滾熱皮膚,嘖嘖嘖,被打成這樣都不還手,難道上輩子欠了他們全家的命啊?
    憑著傻女人的實力,如果不是自願被打成這樣,哪能在悄無聲息間受這種傷。
    而且手上拿著狼牙棒,要是真動起手來,就在一個村子裏,直線距離不超過五百米,司空柔不可能沒有聽到聲響。
    顧盼兒傷心地哭出聲,她能怎麽辦,那些是她的親人,索大的孝道壓下來,她們都不能反抗。
    “嗚嗚嗚,柔姐姐,你快救救我娘。”
    “這一次我能救她,下一次呢,下下一次呢,人如果不自強,別人幫不了你。”
    對於司空柔的話,姐弟倆都緊握著拳手,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隻能低下頭,閉口不言。
    她的話已經點明,至於聽不聽得明白是她們姐弟倆的事情,不歸她管,傻女人如今這個狀況,她卻是不能不管,“唉,把她背上,先弄去我那裏,把傷口清理了吧。”
    顧盼兒聽令,踉蹌地站起身,她坐得太久,又沒有進食,一起來,頭暈腦脹的。就她這個樣子,司空柔可不敢把一個傷者讓她背。
    轉過頭,看向雙手環胸,事不關己的蕭景天,“你就這麽站在那裏看著?”
    蕭景天撇撇嘴,淡然地說道,“男女授受不親。”
    司空柔想踹死他的心都有了,當時他硬把她扛走的時候,怎麽沒想過男女授受不親?她還是個青蔥般未出閣的女子呢。
    “柔姐姐,不用,我就是腿麻了,我可以背起我娘的。” 踢了幾下腿,顧盼兒在顧小弟的幫助下,背起了她娘,搖晃著出了柴房。
    蕭時月站在門外,看不清裏麵的情況,可是從對話裏可以聽出,傻姨受傷了,而且已開始發熱。“盼兒姐,讓我來背吧。”
    顧盼兒搖搖頭,“不用,我可以的。”
    幾人從顧家大門口離開了,踏著月色,一路回了司空柔的屋子。
    把傻女人放到床上時,蕭時月才看清傻女人身上的傷口,眼冒淚光,這得多狠心的人,才能對親人下這樣的死手。
    司空柔可沒有她那麽的多愁善感,推了推她,“去廚房拿一盤我們吃食的水來,替她把傷口洗了,然後拿一些黃老頭給的藥敷上並包紮好。”
    黃老昨天給司空柔治傷的時候,開了一些退熱的草藥方,她沒用完,剛好給傻女人用。都是傷口感染引起的發熱,對症著呢。
    蕭時月沒時間哭泣,馬上照著司空柔的話去做。
    顧盼兒看著她娘身上恐怖的傷口,猶猶豫豫地對司空柔說:“柔姐,可以請黃老來給我娘看看嗎?”
    司空柔目光幽幽地看著她,恨鐵不成鋼一樣,“剛才蕭景天在的時候,你怎麽不跟他說,明知黃老頭是他的人。”
    那個黃老頭喊蕭景天少爺,喊蕭雲帆作大公子,這一聽就知道親疏關係。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喊,可是既然喊作少爺,說明黃老頭是蕭景天的下屬,並且聽命於他。
    明明一路上一起回來的,有那麽多的時間給你說,你卻偏不說,如今才來說,她找誰說去?
    蕭景天跟著她們回來後,把她們送進屋子裏,就走了,美其名曰太晚了,是時候該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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