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孩子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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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景天這個有陽氣的男子在的話,蕭時月就沒有這麽害怕了。何況他二哥是雷靈根,她聽姨娘說過,鬼是怕打雷的,一被雷劈,就會魂飛煙滅。
    眼珠子滴溜一圈,沒有異樣後,才心有餘悸地說道,“二哥,真的有鬼,那隻鬼附在被子上,想把我和傻姨凍死。”
    蕭景天不止額頭“突突”地抽搐,這回忍得連青筋都露出來,閉著眼睛,重重地歎出一口氣,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三妹,這世上沒有鬼,你以前的教導先生都教了你些什麽東西。回去之後,你該上個正經女子學院修習了。”
    這個國家的女子,十歲之後,就是正式落實是真靈根,偽靈根後,隻要家境富裕,拿得出金子的話,是可以上學院的。
    十歲到十四歲可以一起教導,十四歲後再分開成兩個分院修習。
    真靈根的女子有專門修煉的分院,十四歲後,身體基本發育完成才開始靈根修煉的入門。至於偽靈根的女子也有適合她們的分院修習。
    像是她的兩個姐姐,蕭時絮和蕭時菲就是在帝都最有名的霜華學院學習。蕭時絮是霜華學院的靈伽分院學生,蕭時菲是霜華學院的素陌分院的學生。
    司柔也是霜華學院的學生,可以說,凡是帝都的勳貴名門的女子,都會進入霜華學院學習。
    要是家裏沒有出事的話,下一年,她也會成為霜華學院的一份子。
    就算她是庶女,可是在帝都,頂著“蕭”這個姓氏,就有資格進入霜華學院。
    “柔姐姐上學,我就去上學。” 蕭時月不情不願地說道。
    她才不想上學呢,一點自由都沒有,規矩還特多。哪有現在好,跟著柔姐姐,從南到北,領略了海上的風光。
    蕭景天心想,司空柔的確很需要學院的教導,坐沒坐相,站沒站相,整天不是躺在醉翁椅上,就是回房間睡覺。
    旋即想到她如今的性子,必不肯上學院,愁人。一天天的沒見她幹了什麽正事,連字都......突然想過來,她的右手手筋斷了,以前驚豔帝都的一手字,以後再沒有再見的機會。
    從往事的愣神中恢複過來,“她是她,你是你,上學的事情你沒有話語權。別扯遠了,先說說這個“鬼”是怎麽個事。”
    一說起這個,蕭時月又要哆嗦了,轉頭想找傻姨,尋求點溫暖,隻見傻女人已經躺在司空柔身邊,一手握著狼牙棒,一手拉著司空柔被子裏麵的手臂,正“閉目養神”。
    蕭時月傷心了,二哥一來,傻姨就睡著,秒睡的程度,隻差打呼嚕了。她多次讓她閉眼睡覺,她都沒有一點動搖的心。
    嗚嗚嗚,都怪自己太差勁,讓傻姨放心不下。
    蕭時月把心中升起的不甘咽下,一五一十地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與蕭景天說一遍。
    知道蕭景天不信,指著地上的三分之一被單說道,“不信,你自己摸,一手的冰涼。”
    蕭景天如她所願地去摸地上的被單,並沒有特別的冰涼,比他手上的溫度涼一點,沒到冰涼的地步。
    眼睛冒火地望向蕭時月,語氣裏帶著濃濃地不爭氣,“她傻你也傻嗎?一大清早就在胡鬧,回去必須找個學院上學。”
    蕭時月不服氣,辯駁道,“肯定是它跑掉了,所以被子才不冷的。”
    “你......” 蕭景天氣極,都和她說了,這世上沒有鬼,還要這樣說。“行,我不跟你談論這個話題,清晨了,該幹嘛幹嘛去。”
    走近床上的司空柔,伸手摸了下她的額頭,溫度適中,並沒有溫度異常,才放心地出了房間。
    臨走前,還瞪了眼不爭氣的蕭時月。
    後者嘴巴撇了撇,訕訕地整理下衣衫,給傻姨蓋了蓋肚子,隨後出了房間。
    清晨到來,她要做晨練了,爭取早日變成一個能讓傻姨安心的高手。
    空間裏的司空柔異能恢複後,睜開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才離開了靈河。
    飄到了小白的蛇窩處,透過河水看到,下麵的小白蛇還縮成一團,沒有清醒。司空柔遊了下去,伸出一根手指,戳了它兩下,被它的尾巴尖掃了下,然後對上它半睜半閉的眼瞳後,才放心地離開。
    傻女人早上小睡了一下,沒睡多久,就醒了。轉頭看著還在熟睡的閨女,咕嚕一下,爬起身,抱緊狼牙棒,盤腿守著。
    直到晌午,司空柔醒來後,和她一起吃了午膳,她才“吧嗒”一下,趴在床上,秒睡過去。
    走出閣房,來到黃老頭的院子裏,詢問小鬼的情況。此時的蕭景天也在院子裏,和黃老商討一些事情。
    見她走了進來,停止了兩人間的對話,把司空柔迎上茶桌。
    “黃老頭,小孩怎樣?” 房間裏的小鬼還沒有醒過來,臉色依然很差,但是呼吸有了點力量,不像昨天那樣,有一下沒一下的,好像隨時會斷掉一樣。
    “唉,柔姑娘,不知這個孩子與你是什麽關係?” 黃老頭給她倒了杯茶水,謹慎地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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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少爺猜測,這個孩子可能是司空柔的弟弟,但是她從來沒有正式地說過,他們是親姐弟。
    司空柔與孩子的關係,決定著黃老頭的說法。
    前者的眉心微微動了動,冷冽的嗓音說道,“以後,我會是他的監護人。”
    “監護人的意思是?” 黃老頭再次確認。
    “以後他的事情歸我管,與任何人無關。” 這個任何人包括他血緣上的父親。
    她既然把小鬼帶出來,就不會再給他的父親插手的機會。真要想插手可以,小孩子成年後,她會放手,屆時他要是想投奔他的父親,她不會管。
    這樣一說,黃老頭明白了,“柔姑娘,孩子的傷很重,皮外傷可以醫治。但是孩子年歲小,又在陰冷的地方待得太久,身體已染上風寒,以後他的體質,比不上普通的孩子。”
    留意她的表情,依然麵無表情,黃老謹慎地再次開口,“這是一個好的說法,不好的說法是,這個孩子這輩子將會大病小病不斷,需要名貴藥材養著,而且身體的根基已被破壞,壽命也會大打折扣。”
    司空柔消化了黃老頭的話,簡短化後,“你的意思是,他從此體弱多病,費錢,短命?”
    黃老著撫著胡須的手一頓,柔姑娘這麽會總結的嗎?十個字就把他的長篇大論概括完整。
    咳嗽一聲,清了清喉嚨,緩解一下自己的尷尬,“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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