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枯木逢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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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柔被蕭景天帶了出來,陽光的照射下,被迫醒了過來,在背上被顛來顛去的,本就疼痛不已的五髒六腑,即使被凍住的情況下,此刻內部也再次內出血,痛得快要爆炸。
    “蕭景天......” 被顛得受不了的司空柔,不得不出聲。
    還在打鬥中的蕭景天動作一頓,僵住了,沒有馬上回應,害怕是自己的錯覺。
    “別動了,我痛的厲害。” 背上的人又說了一句。
    這一次沒有聽錯,蕭景天大喜過望,她醒了?停了手,腳步平穩地後退幾步,躲到風老的背後。
    “你醒了?不用怕,我馬上帶你出去找黃老。” 說完從懷裏拿出一個小玉盒,打開後一股好聞的藥香味,把裏麵的丹藥反手遞到她的嘴上,“止痛的,快吃了它。”
    在暗房裏時,他就想給她吃了,可是她連嘴唇都被凍住,完全粘上了,他不敢用力掰開。
    閉著的眼睛用力睜開,看一眼這顆丹藥,鼻腔動了動,什麽止痛藥的藥香味這麽好聞?
    半張開嘴把這丹藥含進嘴裏,入口即化,能量充裕,帶著靈氣,順著喉嚨一路向著她的木靈根而去。
    狹窄又枯萎的木靈根像是枯木逢春一樣,散發出陣陣暖意,向著她的四肢百骸湧去。
    蕭景天伸手往腰間摸去,想給她喝幾口水,一摸才想起自己沒有帶水袋。
    “傻姨,水袋。”
    傻女人還在和一把劍作鬥爭,直接把腰間水袋甩過去。
    司老夫人那邊喊了住手,耍劍老頭的劍隻是在空中虎視眈眈,不再進攻,也不讓他們有逃走的可能。
    話沒有說清楚,身份沒搞明前,在場的人都不能離開半步。
    幾人順勢停下手,悄聲商討逃跑的事情。
    表麵假裝乖巧地停下手,站在一邊,聽司家的談話,實則眼睛滴溜溜地觀察地形。
    喝了幾口水的司空柔緩了緩,睜開了眼睛,被傻女人的懟臉嚇了一跳。
    虛弱地說道,“娘,你離得太近了。”
    傻女人見過幾次司空柔的化妝術,還以為她這樣的冰霜臉是故意畫成這樣的呢。
    “閨女,你終於醒了,嚇死娘了,我不喜歡你一動不動的樣子。”頓了頓,“雖然村裏人都說女孩子要安靜聽話,但娘還是覺得女孩子要活潑點才可愛。”
    其實她還想說,閨女畫的這個妝一點都不好看,滲人得很,半夜千萬別這個樣子出門。
    算了,閨女被打了,心情肯定不好,還是不要說她了。
    “娘,我沒事”,咳了一聲,把積壓在喉嚨裏的淤血咳出來,擦在蕭景天的衣服上,才緩聲說道,“娘,準備逃命了,一會喊走的時候,你一定要跟上,不能拖後腿,知道嗎?” 司空柔叮囑她,就怕一會逃命,她慢了,被落了下來。
    蕭景天疑惑,“你有法子?”
    “最多隻有十息間,你找好路線,衝出去。” 她攢的一點靈氣,最多隻能凍住耍劍老頭和白姑十息間。
    以他們兩個的修為,她隻能出其不意,凍他個措手不及,冰凍時間很短。
    “十息?” 蕭景天低喃著,這個時間太短了,對於那個耍劍老頭來說,隻要知道他們的方向,追上來也就是幾息間的事情。
    金叔湊過來,“少爺,夠了,衝出去後,人分散開,你帶著柔姑娘先走。”
    “蕭景天,回酒樓。”
    “回酒樓?被人甕中捉鱉嗎?”
    “回酒樓才能光明正大的在帝都行走。”
    蕭景天疑惑的眼神轉為了然,點點頭,“好。”
    路線商討完畢,幾人安靜地聽著司家的婆媳倆的爭執。就在司空柔這個當事人麵前,爭執著她的身份,卻沒一個人來問問她,她是誰,搞笑。
    三長老聽到司老夫人說,那個小姑娘是司家的人後,警惕放鬆了,既然是司家人,就是自己人。
    自己一個做長輩的,用劍對著晚輩,似是不妥,正要把劍收回來時,一股冰寒從腳底升起,瞬間爬上他的靈脈上,身體動不了,靈氣也運轉不了。
    心裏駭然,一遍又一遍地衝擊著靈脈,此時的靈脈就像是生了鏽的機器一樣,“嘎嘎嘎”地難以動起來。
    等他衝破冰凍,靈脈重新活絡起來時,已是滿頭大汗地喘著大粗氣,身體裏是冰寒的,身體皮膚是滾燙的,一冷一熱的對衝,最終是熱戰勝了冷。
    五長老一看三長老的樣子,和他之前是一樣,可是三長老並沒有和那條蛇對視啊,為什麽會中招?
    “三伯?你怎樣,是不是中了那條蛇的幻術?”
    就是幾個呼吸間,三長老就恢複過來,眼睛帶著點未消退的恐懼。到了他這個修為的,能讓他恐懼的事情不多了。
    這招一下子能冰凍住靈脈的招式,讓他驚恐不已。要是有與他修為差不多的人在一旁,是不是能趁著這一招冰凍,把他嘎了?
    白姑的情況和三長老一樣,她恢複得慢了一點,比三長老慢了兩息間。
    她一恢複就轉頭望向本應該站著那幾個人的地方,如今那個地方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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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我去追。” 白姑立馬應聲,身影一閃,消失在原處。
    她的身影消失了,三長老緊跟其後,他要搞清楚,他們用了什麽招術,能把他凍住的。
    十息間,蕭景天幾人幾乎已經離開了司宅。
    一出司宅,幾人就分成了幾個方向跑。蕭景天背著司空柔,帶著傻女人,往其中一個方向跑。
    左拐右拐,潛回了酒樓,沒有從大門口進去,而是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徒手爬了上去,回了房間。
    房間裏的蕭時月抱著司空理,坐在椅子上,眼神木訥,不知道在想什麽。
    淩晨時的那一聲炸響,他們這裏因為距離不遠,故而聽得一清二楚,把她從睡夢中炸醒了。
    傻姨拿著狼牙棒守在床前,柔姐姐不見人,奇怪地問傻姨,得知柔姐姐去買早膳。
    天都沒亮,她能去哪買早膳,肯定不是買什麽早膳的。可是柔姐姐有時神神秘秘的,她也習慣了,既然她不想說,她就不問。
    門外有敲門的聲音,二哥走了進來,立馬就問了司柔去了哪裏?
    傻姨傻愣愣地回答道,“閨女給我買早膳了。”
    “去了多久?”
    “一個多時辰了。”
    半夜三更買什麽早膳,也就是傻女人才會信這種鬼話。爆炸的聲音是別墅群那邊響起的,觀地形應是司家。
    這個猜測一出,蕭景天就敏感地覺得肯定和司空柔有關。
    急急忙忙地過來敲門,果真不在裏麵。
    他和傻姨出去找人,把她和司空理留了下來,還有黃老,在隔壁房間。
    抱著司空理的手下意識地緊了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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