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作嘔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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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柔這個大胃王,把老徐剛剛弄好的膳食全包了,他樂嗬嗬地問,“東家的食量,似乎提高了?”
    “有嗎?可能是兩天空腹吧。”
    “能吃是福,東家想吃多少,老徐就能做多少。”他的愛好就是做美食,司空柔這個東家對他做的每一個菜式,都給與高度的讚賞,更不會因為他選了廚工這個工種,而眼帶惋惜。
    “嗬嗬,那就有勞老徐了。”
    吃了個半飽,司空柔走出了船艙,來到甲板上,天才朦朦亮,觀光船迎著海風,平穩地行走著。
    沒有打擾還在外麵輪班守夜的人,司空柔走到船沿邊,坐了上去,雙手撐腮,準備好觀看日出。
    觀這天色,陰沉沉的,不知是因為天剛亮的原因,還是因為今天天氣不好,低壓感明顯。
    希望是前者。
    身後傳來腳步聲,不用回頭,也能知道是誰。
    “柔姑娘醒了?身體可有異樣?” 人老覺少的黃老頭永遠是第一個起床的人,當然那些輪班的人不算數,人家是為了工作。
    這個老頭,不用輪班守夜這些,睡到自然醒。
    “無事,好得很。”
    黃老頭拿著他的釣魚工具在手上,來到司空柔身邊,先把魚餌扔出去,他真真是人菜癮大那種人,一共沒釣到幾條魚,卻又是最為勤奮釣魚的那一個。
    把魚竿放好,“可否讓老夫搭搭脈?”
    司空柔把手伸出來,她身體好得很,異能補充完畢,沒病沒痛,脈像搭不出什麽來。
    黃老頭什麽都沒搭出來,又是被自己學藝不精的魔咒困住,一大早就老淚縱橫。
    “你說你何必呢,每次搭完脈就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黃老頭沒有理會司空柔的話,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
    “去泡點茶唄,口渴。” 讓他走出傷感的方法就是讓他覺得自己有用。
    一聽要泡茶,黃老頭魚竿也不管啦,一換嘴臉,喜滋滋地問,“柔姑娘要喝哪種茶葉?”
    “隨你喜歡。” 問一個不懂茶的人這種問題,有意義嗎?能解渴就行。
    望向遠方的天空,今天真的沒有日出,失望。
    “閨女,你醒啦?” 拿著狠牙棒的傻女人,出來做早練,看到司空柔完好無整地坐在茶幾邊,和黃老頭喝著茶水,興奮地大喊道。
    “嗯,早,要練棒法嗎?去吧。”
    如無特殊情況,傻女人和蕭時月每天清晨時,都要晨練的。
    不一會,蕭時月就抱著司空理出來,司空柔接過她懷裏的司空理,“你去吧。”
    蕭時月還沒有表達自己看到司空柔醒過來的喜悅呢,就被後者催著去練她的劍法。
    “小理的情況有惡化嗎?” 司空柔抱著他,用自己的木靈氣溫暖著他冰凍的小腳丫。
    當時暈倒前,隻來得及說了句,不能讓司空理靠近她,不知這些人有沒有及時把他抱走。
    “還是如此,沒有惡化,更沒有好轉。”
    “沒事,等我的木靈根修煉得當,我們倆試一試。” 她是覺得成功率起碼比一半要高。
    黃老頭對於她這句話,沒有回應。
    知道黃老頭不相信,她不在乎,理論,實踐,驗證,這是必走的路。
    突然背脊有一股被人強烈盯著的惡心感覺,司空柔手一揮,把一隻茶杯掃飛出去,不管來人是誰,這種眼神讓她很討厭。
    茶杯並沒有砸到那人身上,在快要接近的時候,淩空破碎,炸開了,碎片散落一地。
    幾根冰針從手指裏飛去,向著那邊的人刺去,堅硬的冰針即使被木藤打飛,轉了個方向,依然向著目標而去,最後被幾條木絲捆紮成一團。
    “我不管你是誰,離開我的船,或者去死。” 這種被當作研究對象的眼神,她永遠不會忘記。
    兩人的交手隻是一刹那,黃老頭反應過來,兩人已過完幾招,“柔姑娘誤會,他是你司家的長輩,是你的太爺爺輩的,司老夫人可以作證。”
    司家?哼,不管他是誰,有這種眼神,她都不會放過他。沒有理會黃老頭的話,司空柔從袖子裏拿出背帶,把司空理捆好,再把雙截棍拿出來。
    她要動手的意味太明顯,黃老頭隻得小跑著進去找幫手。
    一個穿黑衣的邋遢老頭子,站在船艙入口處,不語一言,眼神帶著熱切地看著司空柔。
    又是這種眼神,“看來,你選擇去死。” 她給過他機會,他不要,怪不得誰。
    “閨女,怎麽啦?” 司空柔把她標誌性的棍子拿了出來,那就是要開打,不知道麵前這個怪老頭怎麽得罪自家閨女的。
    隻要她想打,作為娘親,必須支持。
    “為什麽要殺我?” 要人死總要有個理由吧,他與她才第一次見麵,並沒有做過什麽得罪她的事情。
    難道是那條小蛇?“你的蛇,我隻是困了一回,很快它就自己逃了,為了這個理由要殺我?”
    小小年紀,戾氣這般重,剛剛那幾招,是真想要置他於死地,殺意太濃。
    “我殺人從來不需要原因。”
    “哼,狂妄自大,你的三腳貓功夫可殺不了我。”
    司空柔不想再費口舌,這種令人作嘔的人,不應該存在於世間。
    “丫頭,住手,這可是你太爺爺輩的,不得無禮。” 三長老跑了過來,攔在司空柔麵前。
    後麵跟著一串的人,剛剛黃老頭跑進船艙裏,大喊著,“老夫人,打起來啦,柔姑娘和毒老打起來啦。”
    那個聲響得,估計隻有司老夫人是沒聽到,其他人都聽見了。
    司老夫人還在睡夢中,她是入睡難,醒得慢,此刻真沒聽到黃老頭的喊聲,還是白姑把她喊醒,把黃老頭的話告之於她。
    其他人基本都是有修為之人,被黃老頭的喊聲吸引,也跟了出來瞧瞧。
    司空柔隻記得他剛剛在背後看她的眼神,可不管他是什麽太爺爺輩,還是祖宗,在她眼裏都一樣,這個人的眼神透露出來一個信息,他要把她切片研究。
    “你倆是一夥的?” 她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冰冷,手上的冰棍已做好出擊的準備。
    她的肩膀上,無聲無息地出現了小白,後者正緩慢地遊到她的頭頂,上半身豎起來,蛇瞳倒豎。
    被一人一蛇盯住的三長老,那種似曾相識的僵硬再次出現,心底震驚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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