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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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景天知道自己說錯話,著急不已。傻女人本來就是因為受不住小閨女離世的刺激,不願接受這個事情真相,才硬生生把自己逼得記憶刪改的。
    15年前被顧財帶回來時,就因為頭部受到撞擊而癡傻,又再次受到閨女離世的影響,傻上加傻,變成如今這個樣子。
    她對小閨女的記憶停留在顧桃兒上山之前。
    她與司空柔的第一次遇見之時,就是在深山裏。她被有心人教唆,以為小閨女私自跑上山,怕閨女有危險,才急匆匆地上山,然後在山裏頭迷了路。
    司空柔一身血地躺在一塊寸草不生的地方,奄奄一息,與傻女人深埋在腦海深處的某些記憶重合在一起,所以才把她誤認成她私自跑上山的小閨女。
    心底無名的害怕讓她下意識地認為,不能讓小閨女也就是司空柔)離開她的視線,不能讓她走,心裏有一個聲音告訴她,小閨女一旦走了,就再也回不來。
    她不能放任她一個人到處亂跑的。
    傻女人蹲在地上,捧著自己的腦袋,時不時還捶幾下。為什麽?為什麽同時出生的兩個娃娃,一個十四歲,一個八歲?為什麽會這樣的。
    “嘖” 司空柔不耐煩地白了蕭景天一眼,看看他做的好事。
    “傻姨,傻姨,我說錯了,你不要再想啦。” 蕭景天想把她拉起來,阻止她捶自己的腦袋,不能再捶啦,如今已是個傻的,再捶下去,就是癡了。
    傻女人被困住,她想不通,為什麽年歲不一樣,為什麽?是哪裏出了錯?
    她的表情越來越痛苦,司空柔裝模作樣地從袖子裏拿出一塊冰塊,伸到她的臉上,把傻女人冰得一個大顫抖,“娘,我餓啦,要吃野牛肉。”
    一聽閨女餓了,傻女人的注意力馬上被轉移,痛苦的表情變成著急,“餓了嗎?娘馬上給你找吃的。”
    “這裏就有,這是你剛剛打回來的野牛,娘一拳就把一頭牛打死,很棒。”
    被誇讚的傻女人,笑得眉眼蕩開,嘻嘻笑地蹲到野牛那裏,撩起袖子就要幹活。
    從袖子裏拿出冰椎,遞給她,“用這個。” 她們兩個在深山裏相依為命之時,每次都是用冰椎處理獵物的。
    一心專注於處理野牛的傻女人,把剛剛困擾自己的問題拋之腦後,樂嗬嗬地沉浸在烤肉中。
    把整頭牛分成烤,燉,燜,炒,幾種做法,把一大半熟食放在空間裏,一小半現場吃掉。
    “這麽久了,小白還沒有回來嗎?” 這是每天一到吃肉的時間,傻女人都要問一問。
    它在蛇窩裏睡得香甜呢。
    不知為何還不醒,司空柔沉思著,要不要找個獸醫給它看看,別真是弄出了什麽內傷吧?
    “會不會迷路了?” 蕭景天啃著肉,加入這個話題。
    “可能在冬眠?” 司空柔靈光一閃,如今秋天,小白會不會在冬眠啊?
    然後自己推翻這個可能性,空間四季如春,一點不冷啊,況且小白連她的冰都能扛住,肯定不怕冷,哪有冬眠一說。
    “蛇是秋天就冬眠的嗎?” 蕭景天表示疑惑。即是冬眠,那也應該入冬後,才會沉睡啊。
    現在離入冬還有一段日子呢。
    “不清楚,反正是沒有危險,我能感覺到。” 司空柔淡淡地說。
    吃完後,留下蕭景天在外麵守夜,司空柔和傻女人回到車廂裏,一人睡覺,一人修煉。
    這幾天都是蕭景天和傻女人輪流守夜的,司空柔隻是努力修煉,爭取突破。
    第二天又開始下雨,冷風呼嘯,傻女人無所事事,大發好心地給小棕弄了個草衣蓋上。
    美其名曰,怕小棕會冷。
    司空柔撇撇嘴,讓它自己拉著車廂往官路走,蕭景天裝模作樣地拉著韁繩,目光卻放在手裏那本書上。
    傻女人在車廂裏抱著司空理,不讓他受到一絲涼意,順手再給他按摩按摩肌肉。
    司空柔坐在床鋪上,盤腿淬煉體內的藥力。好幾天過去,她的異能等級還是不能完成突破,總是欠缺點什麽。
    到底缺了什麽?異能已然飽滿,卻衝不上去,似乎缺了一個時機。
    這幾天,雖然蕭景天沒有說過,可是她知道,蕭景天的人為她擋了幾次追殺。
    那些人的追殺隻會一次比一次猛烈。具體不知道是哪一家出的手,可如今殺手們的目標明顯是司空柔和傻女人。
    要殺傻女人的,也就那簡家和薑家是有出手的可能而已。
    一共四種可能:
    第一種,簡家要殺,薑家要保,兩家抗衡。
    第二種,薑家要殺,簡家要保,兩家製衡。
    第三種,兩家合力。
    第四種,微乎極微的可能,薑家要殺,薑家要保,自己打自己。
    縱觀殺手們的質量來看,兩家合力的可能不大。要是兩大家共同追殺,才派出那麽一些質量不高的人出來的話,司空柔嚴重懷疑,這兩家是怎麽爬上高位的?
    至於要殺司空柔的,無非就那柳家還有郡主,司家有沒有插一腳,暫不能妄下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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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郡主當了那麽多年的當家主母,總能在司家有點自己的人吧,萬一她的三寸不爛之舌,就說通一些司家人為她賣命呢,未可知。
    柳家殺她的可能性不高,他們的目標是小白蛇,沒抓著小白蛇之前,她的命必須留住。
    有些人要殺,有些人要保,就造成如今這個混雜的局麵。
    那麽還有一個問題來了,還有一批要殺她的人是誰?司空柔攪盡腦汁,都想不出來,她還得罪了誰?
    她天天安守本份地不惹事生非,怎會遭人追殺呢,百思不得其解。
    修煉完畢,司空柔半躺在車廂的床鋪裏,冷冽著臉,皺著眉,把這一路的事情翻一遍,還是找不出還有誰會恨她到要追殺她的地步。
    “閨女,咋啦,不開心嗎?” 傻女人抱著司空理,給他輕輕按摩著,百無聊賴之時,轉頭看到自家閨女那個眉心,夾成一朵花的樣子,再配上她臉側的黑疤,一點不好看。
    “嗯,有些事情想不通。”
    “什麽事,娘來幫你想?”
    司空柔:“......” 你真夠自信的。
    “不想了,自尋煩惱,想睡覺,把小理給我吧,我抱著他睡一會。” 沒有黃老頭在身邊,他們不清楚司空理的身體情況。
    怕他一不注意,受了寒,司空柔在不修煉之時,盡量抱著他,用木靈氣溫暖他的身體。
    不知是不是錯覺,小鬼頭的身體似乎軟化了許多,沒有那麽僵硬,而且眼睛也有了光,喂吃的時候,嘴巴也能張大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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