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新的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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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景天愣愣地望著麵前的夕陽,又低頭望了一眼靈玉裏的小白蛇緊閉著的眼睛,心頭疑惑,她今天不看夕陽了嗎?睡了一天還在睡嗎?
    搖著頭笑了笑,自己是真的魔怔了,一整天盯著冰片看,啥事都沒有精力做,這樣不行。與其花這個時間隻顧著看冰片裏的小白蛇,還不如盡快找到複生之法。
    要去找那些樹啊,花啊,草啊這些,首要條件是自身的強大,因為那些擁有著千奇旱物的秘境肯定危險重重,不夠強大,十有八九有去無回。
    而以他如今的實力,進了秘境隻有死路一條。他的初衷是讓她複活,而不是自己去送死。要是她複活了,自己卻死了,還不如當一對死鴛鴦呢,死了在一起也行。
    想到這,蕭景天頹靡的神色一掃而空,重新恢複了精神奕奕,站起身,招呼著黃老頭,“走,用晚膳去。” 船上的水是她的水靈根之水,說明她一直在的,隻是不知道在哪個角落裏睡覺而已。
    她的水靈根之水,靈氣十足,對他的修煉有很大的作用,用完晚膳馬上加倍修煉。
    蕭景天突然間仿佛被打了雞血一樣精神抖擻,與白日的精神萎靡形成兩個極端,黃老頭撫著他的胡須子,擔憂的眼神就沒有離開過他家少爺。
    “你再用這種惡心眼神看我的話,我不介意戳瞎你。” 是不是以為他沒有正眼看他,就不知道他用這種眼神看他?
    “少爺,你沒事吧,用了膳,老夫給你搭搭脈?” 黃老頭追上了蕭景天身上,擔心溢於言表。
    “滾。”
    “少爺......” 他一個老頭子容易嗎,要跟在這個脾氣不好的少爺身邊,嗚嗚嗚。
    雖然哭唧唧,但他很願意跟著少爺到處跑的,嘻嘻。
    沒眼看空間裏的坑坑窪窪,司空柔覺得自己還是出去透透氣吧。
    小白好像和黑玉佩正式杠上一樣,直接拿它來練身手,尾巴一抽,玉佩飛了出去,然後小白在地麵上遊走,緊隨其後,在玉佩落地前又再一抽,抽著抽著,玩上癮了似的,把玉佩當成毽子使。
    隻是毽子是被踢著不能落地,而玉佩是被抽著,一樣不能落地。
    不知道為什麽小白會發明了這種玩法,令人費解。
    反正在司空柔從修煉結束後睜開眼睛,就看到一道黑光,又跟著一道白光,在這個空間範圍內,一黑一白兩道光芒,閃來閃去。那兩匹馬都不跑酷了,蹲在地上,嘴裏嚼著幹草,抬頭望向半空中閃來閃去的光芒。
    那崇拜的眼神,即便不是它們的同類,也能清楚看得到它們所表達的內容。
    “大哥”真是太厲害啦。
    等黑玉佩被再一次抽向她這個方向來的時候,司空柔伸出手,一手撈過黑玉佩,低頭一看,還是那麽光滑,一條裂縫都沒有。
    小白以為她要把玉佩扔出空間,著急忙慌地遊過來,“不行,不行,我沒有玩夠。”
    “你在玩什麽?” 其實她想問的是,誰教你這個踢毽子方法的?
    “抽玉佩。”
    司空柔:“......” 說的不是廢話嗎,她有眼睛看好不好。
    “既然你沒有辦法抽碎它,那我隻好把它扔出去,不能夠做勉強別人的事情,玉佩要離開,我們隻能讓它離開。”
    玉佩不出空間,她怎麽能知道這塊玉佩最終會去哪裏?
    “不行,不行,我還要玩。”
    “......”
    算了,等它玩膩了再扔也是一樣,不著急於一天兩天的。把玉佩扔回小白蛇那,“那你玩吧,膩了跟我說。”
    “嗯嗯嗯。” 小白蛇緊跟著玉佩而去,黑白光芒再次閃現。
    司空柔望向遠處的群山峻嶺,不少樹木傾倒,塵土飛揚,一看便知是小白蛇的手筆,這塊玉佩被抽得屢屢撞上山石樹木,依然不傷它一分一毫。
    司空柔的目光從遠處的群山轉回到靈河邊的木屋子上,這棟屋子有禁忌,小白還沒這個能力推倒它。
    不想再聽這種“啾”“啪”“嘿”“噢”這些聲響,司空柔出了空間吹吹海風。
    左右看了看,想找個地方躺著吹海風,看夜空。
    沒有了司空柔催促著要趕航程,今晚的觀光船停了下來,並沒有在黑夜中前進,隻留下寥寥幾人守著夜,其他人全部歇息。
    在甲板的顯眼處,蕭景天盤腿打著坐,身上有盈盈靈光圍繞著,正在屏息修煉中。
    沒有過多打擾他,應該說想打擾也打擾不了,人家又看不到自己。
    無所事事地躺在甲板上,欣賞夜空,這種想躺就躺的生活就是美好。
    今晚的海風有點大,帶著幹燥的熱氣,隱約中還帶有濕氣,這是秋天尾巴的氣候嗎?
    幹燥又潮濕?這是可以並在一起的氣候嗎?她雖然是個末世人,沒有學過氣候變化這些,可是經驗告訴她,幹燥和潮濕是兩個不同方向的詞,不可能放在一起的。
    有人為的因素。
    自己是一個鬼魂,就不多管閑事啦。
    一夜過去,黎明到來,天蒙蒙光時,海風增大,帶著明顯的濕度,司空柔惋惜地想著,今天看不到日出嘍。
    不多一會,黃老頭打著哈欠,晃著手臂,扭扭腰身,邊走邊活動著,走了出來,看到在甲板上,閉眼盤著腿的蕭景天,倏地一愣。
    踏著碎步伐跑到他家少爺麵前,蹲下來瞅著他,發現沒有異樣後,才站起身走到船沿邊,趴在上麵看遠在天邊,又近在眼前的風景。
    突然間打了幾個“噴嚏”,“變天要下雨了?” 怎麽回事,昨日是豔陽高照,一夜過去就是下雨天?
    沒等他想出為什麽,淋淋碎碎的雨滴落了下來。
    “下雨了,下雨了,少爺,我們回船艙裏,別被淋了。” 氣溫在下降,再淋了雨,怕少爺會生病。
    即便蕭景天長大了,還是個修煉者,壓根不怕被雨淋,可是在黃老頭眼中,少爺永遠是他看護著長大的孩子,是需要精心嗬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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