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這黃老頭白發蒼蒼，好有學問的樣子，知道或者聽聞的事情應該比較多吧，要不要問問他關於鬼魂招雷電的事情？
    在船沿上有一行水跡出現，“在的，黃老找我是有事嗎？”
    “嗬嗬，沒事，抱著小理曬曬太陽，無聊之際，想和柔姑娘隨意聊聊天。” 把司空理抱高一點，這樣在外人看來，好像他在和司空理說著話，免得嚇到別人。
    司空柔的鬼魂和他們待在一起的這幾天，還真是在船上之人一點影響都沒有。
    黃老頭害怕的吸人精氣陽氣這些，沒有。自家少爺也沒發什麽瘋或者魔怔，除了一日四頓還有宵夜）地擺供品，一天12個時辰香燭不斷這一點在外人麵前較為奇怪，並沒有什麽出格的地方。
    生病發熱，精神不濟這些，也沒有人出現。就連特別關注對象司空理也沒有出現任何毛病，反而身體素質得到進一步的改善。
    行船這麽些天，她還給船上提供了靈河水，他還能喝到靈河水泡靚茶，又多了幾條黑頭發，嗬嗬。
    黃老頭徹底放下心來，司空柔的鬼魂果真如她所說，絕對不會影響到別人。
    沒有恐懼與擔憂後，黃老頭對死後的世界也是有點好奇的。
    “你想和我聊什麽？”
    “所有人死後都是與柔姑娘一樣，要先飄一段時間嗎？” 先從簡單的開始聊起吧。
    “應該不是，我沒有見過其他鬼魂。” 哦，她隻見過一隻鬼魂，那就是原主，兩人短暫地說了幾句話，她就飄散，徹底消失在天地間。
    前幾天死了那麽多的人，她也是沒有看到任何與她一樣的阿飄。就連今天看到那位剛剛死亡的小姑娘，她並沒有遇上她的鬼魂。
    這一點連司空柔都覺得奇怪，為什麽她死了會飄，其他人不會，難道因為她是異世魂嗎？
    因為她的魂魄不屬於這個位麵？
    “嗬嗬，柔姑娘是沒有見到別的死人吧。” 黃老頭是以為司空柔死了後，一直跟在柔兒娘，也就是傻女人身邊，這段時間，風平浪靜，沒有敵襲什麽的，自然就沒有死人，更加不會有鬼魂。
    “前幾天的威壓大戰，我去看了，幾百個死人，我沒有看到有我的同類。” 司空柔也想知道是為什麽，或許黃老頭見多識廣，能和她商量出個所以然來？
    “暴風雨那一天的大戰，柔姑娘去看了？怎麽看得到？” 連護城罩都要出動的地步，可想而知那一戰打得多激烈，她怎麽能跑那麽遠？
    少爺不是說那懸掛的冰幕是她出的手嗎，就是說當時她在觀光船上了。
    黃老頭對於司空柔的速度一無所知啊，也對，他都沒有看過她出手，隻是以為她除了弄點水出來外，就是力氣大點，有點拳腳功夫而已。
    參考傻女人，也是力氣大，靠著一身力氣與狼牙棒，可以擠身在高手行列，但是她沒有速度。
    要是傻女人跑去看熱鬧，靠著雙腿幾天都未必能到達那裏。
    “我是阿飄，自然是飄著去，我親身目睹一場曠古絕今的世紀大戰，還參與其中。” 被雷追著劈應該也算是參與其中。
    黃老頭沉吟半會，既然死了那麽多人，沒理由沒有鬼魂，不確定地問，“真的沒有看到別的鬼魂？”
    司空柔死了會變成鬼魂，其他人不會？沒有這個道理啊。
    “騙你做甚，真的沒有看到。” 別在那裏皺眉頭了，你倒是快點給我分析分析，這到底算怎麽回事啊。
    重生不得法，快把她搞得心力交瘁了。
    “柔姑娘的意思，老夫可以理解為你這種情況是獨一無二的？” 黃老頭謹慎地措辭。
    司空柔點了點頭，想起來他看不到她，隨寫道，“對，我看過的死人都不會飄隻鬼魂出來。”
    這是事實，她沒有撒謊。
    “這就奇怪了。”
    新鬼舊鬼都沒有遇到一隻，從北境城飄回來途中，有經過一片亂葬崗，她還特意飄下去看了看。
    當時已經是夜晚，亂葬崗的氛圍把小白蛇嚇吐了，死纏爛打要回空間，被她用綠苗綁著，逃脫不掉，生生忍了過去。
    你看，膽子不就是越練越大嘛。
    翻著白眼的小白蛇其實是暈了過去。
    “為什麽柔姑娘是特殊的呢？”
    司空柔：“......” 我要是知道的話，還需要問你？
    “聽少爺說，柔姑娘是秘術使用過度，折損了壽命才死的，身體完全沒有生命體征了嗎？” 他就是隨口問問，不敢亂質疑毒老的醫術。
    “嗯，毒老頭試了很多種辦法，無力回天。” 死肯定是死得透透的了。
    “折損了壽命，會不會是壽命未盡，所以成了鬼魂？” 黃老頭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兩人就像平時聊天那一樣，一搭沒一搭地猜測著。
    “怎麽知道壽命盡不盡？” 沒人能知道自己的壽命是幾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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