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神經毒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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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憐的老頭子,這一次被嚇得不輕吧。司空柔的手在他的水袋口裏摸了摸,幹癟的水袋肉眼可見地充盈起來。
    手裏一重,差點吃不住力而把水袋摔在地上的黃老頭,渾濁的眼睛透著絲絲亮光,顫顫巍巍地把水袋湊到自己嘴裏,“咕咚咕咚”地把一水袋裏的水猛然灌下幾口,喝得太急還被嗆到咳了幾下。
    這麽一副牛飲的樣子,平時是絕不會出現在黃老頭身上的,如今也顧不上形象不形象。
    “黃爺爺?” 蕭時月擔心地給他拍拍背,“沒事吧?”
    黃老頭咳了幾下,舍不得嘴裏的甘甜,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又喝了幾口水才緩過勁來,重重地呼出一口氣。
    身體的酸痛在緩地勁來時,一陣又一陣地湧上來,他的腳板估計全是腫泡,膝蓋也腫了。
    明天讓人把自己抬回家吧,走不動嘍。
    搖了搖水袋,還有小半袋水,把它給了蕭雨鬆,後者已癱躺在地麵上,也不管髒沒髒的,席地而躺,睜著眼望著洞頂。
    聞到水裏熟悉的清甜味,蕭時月愣了下,下意識地摸上自己腰間掛著的水袋,手剛觸上去是幹癟的,然後在她手掌的觸感下,水袋漲了起來。
    有水?高高懸起的心才終於能放下,柔姐姐來了。
    其實從顧盼兒被綠苗裹著送回來時,他們就知道是司空柔找到了人,可是小白蛇沒有回來,所以心還是放不下。
    有水了趕緊把靈河水兌一點給司空理喝,這小孩子可能在害怕,這一整晚就沒有合上眼睛睡覺,明明已經過了他平時睡覺的時辰。
    “小理,有水了,快喝一點,沒事了,沒事了。” 邊喂他喝水,邊給他撫了撫額前的毛毛發。身子養好一點後,他那稀疏光禿的頭長出了一些毛毛發,手感特別好。
    司空理用手握著他身上的綠苗,把它按上自己的臉上,直到小 綠輕輕撫摸了幾下他的臉龐,他才願意撮幾口水,然後合上眼秒睡過去。
    蕭時月:“......” 心又傷了,他是在等柔姐姐嗎?
    “月丫頭,找個地方鋪一下,把小理放下來吧。” 司空理被背著,快要12個時辰,肯定很不舒服。
    擔驚受怕間,沒有人能顧及到他會不會舒服,而後者又不會主動表達他的不舒服,是個很乖,不吵不鬧不打擾別人的好孩子。
    聽到蕭時月說的有水了,傻女人也一摸自己的水袋,連忙把水袋打開喂顧盼兒喝水,雖然後者在昏迷中,但在傻女人的高超喂水技術下,她還是能喝上好幾口的。
    拍著大閨女的背脊,輕喃著,“沒事了,沒事了,不怕,娘在呢。”
    顧盼兒沒有受什麽外傷,也的確如司空柔所猜測,她是中了某種麻痹神經的毒素。呼吸微弱,也就是說呼吸困難,中了這種毒的人,就像是鼻子被堵住一樣,呼吸不順暢,但又能有一絲絲的空氣進去,微弱的呼吸能維持一段時間的身體機能。
    這種情況,不會馬上死亡,以這種痛苦呼吸法,掙紮十來天才會慢慢被憋死。
    那蛤蟆估計就是利用這種毒素來保鮮“食物”,因為生物死掉就會腐爛,不新鮮啦。
    中了這種毒,時間長了,腦袋供氧不足,腦幹會先死亡,然後才是身體死亡,非常痛苦又好殘忍的手法。
    至於她為什麽會知道這種毒,一言難盡,誰曾經還不是個受害者呢。
    隻是沒想到這裏的解毒丹還能解麻痹神經的毒素。
    哭唧唧,一顆珍貴的解毒丹沒了。
    司空柔的視線投到地上躺著的好看男子身上,雖然看起來很狼狽,但這瘦削臉上依稀看出的豐神矜貴,不是一名普通村民能有的氣質。
    目光又轉到蕭景天身上,在兩人間打轉著,難道又是一個被流放過來的前矜貴人士,那家裏應該還有點剩餘薄產。
    自己這一顆解毒丹,還有這救命之恩,總應該要報的。
    現在洞穴裏沒有看到景十六和景十八這些,就隻有黃老頭,蕭時月兄妹三人,顧家母子三人,躺著的陌生人和另一個陌生人。
    這人誰啊?司空柔仔細端詳著祝易,看他的衣著不大像是蕭景天的手下吧。
    這人就坐在洞穴的角落裏,守著幾頭應是小白蛇的死野豬,不言不語的。
    有其他人在,她也不好現身出來寫字,見大家都安好,她便回了空間。
    第二天,小白蛇睡飽起來,做好它的晨間工作,沒有出去蹭別人的早膳,可能知道他們昨天的勞累,不會做什麽好吃的早膳,它還不如吃自己的囤貨呢。
    去了它的糧倉飽吃了一頓後,跟司空柔說道,“小黑和小棕想和我去打獵,你把它們放出去。”
    司空柔驚訝,“你不是有幾頭野豬了嗎?經過昨天的事情,他們必會早早下山,你打的獵物,誰給你帶回去?”
    小白蛇就是因為它自己拿不了獵物,司空柔又不肯把死獸放進空間,它才打上傻女人的主意。後者力氣大,給它拖幾頭野豬不在話下,才邀請傻女人一起打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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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今天怕是沒有心情和它打獵,那小白蛇的獵物怎麽辦?昨天的四頭野豬遠遠不夠它的囤貨量。
    “小黑和小棕一馬馱一頭,不可以嗎?” 小白蛇瞧了瞧兩匹馬的個頭,吪,這營養不良的樣子,連野羊都馱不起吧。
    小黑和小棕:“......” 大哥的眼神好犀利,怕怕。
    司空柔不逗小白蛇了,再逗下去,這條蠢蛇又要把自己煩到打成死結,“行,你和小黑小棕去玩吧。”
    “噢噢,和大哥一起打獵。” 小黑歡呼著。
    黑玉佩蹦蹦跳跳跑過來,司空柔挑了挑眉毛,若有所思地問,“你也要出去玩?”
    小玉晃了一下玉身。
    “去了還回來嗎?”
    小玉晃了一下玉身。
    司空柔瞧著它小小的玉身,一出空間就掩沒在茫茫野草叢中了,“你在大山裏會丟失吧。”
    黑玉佩跳上小黑的脖頸間,貼上去,又跳了下來,“望”著司空柔。
    看不明白,隻能嚐試猜測,“你想掛在小黑脖子?”
    小玉晃了一下玉身。
    司空柔:“......” 這個鬼東西到底是不是成精了,感覺它比小白蛇要聰明。
    小白蛇表示,絕無這種可能,小蛇是天下第一大聰明。
    在雜物房裏找出條細線,把玉佩打個結,掛在小黑毛絨絨又粗糙的鬆毛上。不仔細察看的話,沒人能看得出來,這裏掛了一塊玉佩精。
    把這兩馬一蛇一玉佩掃出了空間,司空柔便不管它們了,進了靈河繼續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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