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 太誇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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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她的話嚇了一跳的蕭景天回過神來,一步跨到她麵前,氣懵了的他給了她額頭一個腦瓜崩,“你還是個女子嗎?啊,這是你能說出來的話嗎,真是皮癢得很?”
    因為淋了雨,頭發全濕了,傻女人給她絞幹頭發後把她的發全梳到後麵,把整張小巧精致的紅臉露了出來。
    她的臉本來就小,一邊臉上還有黑斑,隻有光滑圓潤的額頭可以下手的。
    被他的突然挨近而心生警惕之時,額頭上傳來的輕微觸感皮膚太硬,本是被大力彈腦瓜崩,在她這裏隻有輕微觸感)令她一愣,整個人像被雷擊中一樣,呆立當場。
    繼而看到他的手指姿勢,才明白過來他做了什麽。
    雖然不是她想的那種,但這個也是夠屈辱的。
    瞳孔微微放大,強烈的羞辱感洶湧而至,整張臉因為激動而紅上加紅應該看不出來),嘴唇止不住地顫抖著,仿佛下一秒就會張開血口一口撕爛他,“你想死是不是?”
    她的話一出,房間裏的溫度像是瞬間達到了穀底,令人恐懼地想抱著身體瑟瑟發抖。
    敢彈她的腦瓜子,想死可以出聲,居然趁她病要她命是不是?手上的飛針已經準備好了,卻因為被司空理趴著手背,無法把手上的冰針出去,要不然她現在就能令他以後都當不了男人。
    蕭景天也沒料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會膽大到彈她腦瓜崩的,眼底爬上幾分驚恐,飛速遠離她身旁,直退到門口那裏去,“對不起,我.....我......我讓你彈回來?” 他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麽讓她消氣,如果讓她彈回來能消氣的話,他立馬把自己的腦門奉上。
    天地良心,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做出彈人額頭的行為來,當時就是生氣她亂說話,手就比腦子快了。
    司空柔沒有消氣,反而怒氣更上一層樓,又汙辱她是不是,明知她動彈不得還叫她彈回去,她隻會把冰針扔回去。
    “閨女,怎麽啦?” 這邊的兩人搞的動靜有點大,剛開了客廳門把小棕放進來的傻女人在重新關好門後,走進房間。
    什麽都做不了的司空柔,臉色臭死了,瞟見他手裏還拿著她的黑玉沒給她,更氣了,“他拿了我的黑玉不還給我。”
    傻女人一瞪眼,“什麽,你敢搶我閨女的東西?馬上還給她。” 她的手已經搭上了身後的狼牙棒,這是剛才想要出去找人時把狼牙棒插回了背後的武器袋上。
    就連進了客廳的小棕都朝蕭景天打了一個噴嚏,敢搶小玉,馬都不願意。
    “我沒有搶,是我幫她把黑玉拿回來的,她應該要感激我。” 蕭景天把黑玉遞給了傻女人,讓她還給了司空柔。
    他從來沒想過不把黑玉還給她,剛剛隻是想利用黑玉多套點話而已。
    司空柔一愣,這麽輕易地就還給她了?不是要替司柔拿回去的嗎?
    接過黑玉佩的傻女人撓著頭,看著這個被包得嚴嚴密密的人,“閨女,你的手在哪裏?”
    她躺在美人榻上,因為手不能動,隻能讓司空理趴在她身上,再用厚厚的被單蓋著兩人。
    蕭景天為防司空理會掉下來,用被單把人與美人榻綁一起了。
    司空柔:“......” 她剛才要是把蕭景天和傻女人弄暈,然後帶著司空理,讓小棕把他們馱到山頂,是不是連個美人榻都得一起帶去,真是夠陰險的一招啊。
    “娘,這樣綁著我不舒服,你把被單解開。”
    在司空柔的指示下,傻女人把司空理弄到她的背上,用背帶把司空理的手手腳腳全塞進背帶兜裏綁好。
    在這個過程中,司空柔偷偷在空間裏拿出許多束嫩綠芽,這些巴掌長的嫩綠芽是她在空間裏無所事事時,就用化嫩芽出來玩打發時間的因為不能修煉又不用睡覺,時間難熬),不知不覺間把小白的巨型蛇窩塞滿了,現在借來給司空理用一用。
    傻女人在背帶兜裏的空空隙隙裏全塞滿了嫩綠芽,可以說司空理除了與司空柔接觸的那部分皮膚是沒有嫩綠芽的。連他的頭,戴著一件連體帽,帽子裏的空隙也塞了嫩綠芽。
    身體是前所未有的溫暖,鼻子全是綠苗苗的香味,把司空理給幸福得,乳牙又露了出來。被暖了這麽久,身體的僵硬在逐漸退化,麵部有了表情,“啊啊啊”地用自己的臉去蹭蹭帽子裏的嫩芽葉子。
    塞滿後,傻女人把剩下的嫩芽占為己有了。要是讓小白知道這些本該屬於它的嫩芽被傻女人搶走,不知又會鬧出啥事來。
    “閨女,你這樣趴著不舒服的。” 生病就要躺著,怎麽能趴著呢,“像剛剛那樣睡在椅子上,抱著小理不好嗎?” 抱著不是也可以塞苗苗嘛。
    “不好,我不舒服。”
    傻女人理解不了,怎麽會是趴著比躺著舒服呢?
    司空柔表示,趴著和躺著對她都沒有影響,對於外部的傷害,她不會痛不會累。
    擁有了喪屍王的身體特質,卻沒有人家的強大與靈敏。這段日子的她深刻理解了那些強大的喪屍王為什麽特別怕實力差不多的雷係異能者了。
    就她每天一頓的“電療”,痛得深入骨髓。
    喪屍王擁有能抵擋一切的強大外表,可是內裏不一樣的啊,雷電能從內部把他們痛死。
    要是有一名強大到能用雷電瞬間把喪屍王劈得身消魂散就算了,就怕實力差不多的,劈不死他們,卻要經受無與倫比的疼痛。
    蕭景天瞧著她的做法,總覺得哪裏不對勁,明明在美人榻上躺著不是挺好的嗎,為什麽要把司空理綁好。難道是為了讓這些嫩芽芽治愈著司空理?
    可是數量會不會太多了,塞得密不透風就誇張了吧。她這一舉動像以往那種,準備開打前的做法。
    審視的眼神把她從上到下刮了一遍,她這個身體還能打什麽?不會是想跟自己動手吧,又不像是這麽愚蠢的人啊。
    “你要做什麽?” 難道要把司空理帶回秘境?就她如今的身體,能爬到那個枯草堆裏嗎?他以為司空柔的那個秘境出入口在枯草堆那裏。